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华皓幼萱的其他类型小说《万圣节派对上,那只牢笼中的金丝雀上官华皓幼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幼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华皓的脸色变了:“你还说自己不是为了钱的玩物?我给了你那么多……”“对,你给了我很多。”我打断他,“豪宅、珠宝、名牌包……可我何曾向你要过这些?我想要你的真心,你给过我真心吗?从始至终,你不过是在享受驯养一只金丝雀的过程。等我完全依赖你,你就露出真面目。”“那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要钱是吗?”我摇摇头:“记得去年万圣节吗?我们在街边买南瓜拿铁,你说那是你喝过最好喝的咖啡。可今年呢?你让我在笼子里,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上官华皓,你知道这一刻我在想什么吗?”他沉默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些温柔,那些承诺,是不是都是你驯养金丝雀的手段?”“不是的!”他突然抓住笼子,“幼萱,我是爱你的。可是...
《万圣节派对上,那只牢笼中的金丝雀上官华皓幼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上官华皓的脸色变了:“你还说自己不是为了钱的玩物?
我给了你那么多……”
“对,你给了我很多。”我打断他,
“豪宅、珠宝、名牌包……可我何曾向你要过这些?
我想要你的真心,你给过我真心吗?
从始至终,你不过是在享受驯养一只金丝雀的过程。
等我完全依赖你,你就露出真面目。”
“那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要钱是吗?”
我摇摇头:“记得去年万圣节吗?
我们在街边买南瓜拿铁,你说那是你喝过最好喝的咖啡。
可今年呢?你让我在笼子里,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
上官华皓,你知道这一刻我在想什么吗?”
他沉默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些温柔,那些承诺,是不是都是你驯养金丝雀的手段?”
“不是的!”他突然抓住笼子,“幼萱,我是爱你的。
可是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放弃国外的奖学金吗?”我轻声问。
他愣住了。
“因为我妈妈生病了,需要我照顾。”我继续说,
“你知道我大学四年的奖学金都拿去干什么了吗?给妈妈治病。
你以为我是为了勾引你才去那个酒会打工?
我只是需要一份兼职,赚点生活费。
至于你提到的蓄谋已久,可笑至极!
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白领,我从哪里知道你上官总裁的行程?”
上官华皓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可笑的是,”我扯了扯身上残破的金属羽毛,
“你从来没问过这些。
你只看到我收下礼物那些奢侈品,却没问过我为什么总是省吃俭用。
那些包包,我背过几次,你还记得吗?
你不记得,你只记得你给了我那么多。
你给我再多的礼物,却从来不知道我最喜欢的,
是你陪我去街边小店吃面的日子。”
“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些照片,你应该看到了吧?”我说,
“我大学时候的照片。
自习室通宵复习的样子,拿奖学金时的笑容,
还有……妈妈去世那天我趴在病房外哭泣的照片。”
他的手开始发抖。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望着他的眼睛,
“我最大的错误,不是爱上你,而是以为你会真的了解我。”
上官华皓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
“不,不可能……”他喃喃地说,
“苏水芸告诉我,你在打听我的行程,你故意去那个酒会……”
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是她告诉你这些的?”
他没有说话,但那慌乱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真讽刺啊。”我苦笑着说,
“你宁愿相信她的片面之词,也不愿意问问我的真心。
上官华皓,你说你给了我一切,可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给我。”
我想起上官华皓曾经说过,他最喜欢我身上的纯真气质。
那时的我,像一只未经雕琢的金矿原石,让他忍不住想要触碰。
而现在,他却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我变成一件血腥的金色艺术品。
正午时分,他们给我上最后一道妆容。
金色的眼影,金色的睫毛,就连嘴唇也涂成了闪亮的金色。
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真正的、畸形的金丝雀。
化妆师最后往我身上喷了香水。
这香水也是特制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呛得我直想吐。
但我什么也吐不出来——从早上到现在,我滴水未进。
“这是最新研制的香水,”苏水芸在我耳边低语,
“听说会对皮肤有轻微的腐蚀作用。
伤口会很痒,但你要忍住,不能在客人面前抓。”
我终于明白她的用心。
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折磨:
从妆容到服装,从香水到机关,每一样都是为了让我痛不欲生。
“华皓哥说过,想要驯服一只金丝雀,就要让它记住什么是痛苦。”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今晚,就让我们好好‘驯服’你吧。”
正说着,上官华皓走了进来。
“华皓,疼……”我的声音被口枷阻挡,却尽力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眼光。
“水芸,真有你的,这简直可以说是艺术品。”
我看到了上官华皓眼里露出的惊艳。
但这不是为了作为一个“人”的我,而是那只完美的金丝雀。
“那当然,我可以著名大学的设计高材生。”
苏水芸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她伸手挽过了上官华皓的手臂。
“你啊你,真是调皮。”上官华皓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继续呜咽着寻求帮助,却被上官华皓冷漠的眼神打断:
“你们可要小心,这是今天展出的重头戏,可别搞砸了。”
说完,无视我的哀求,他们转身出了房间。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但很快就被化妆师擦去了。
他们说眼泪会毁了妆容,而我今天必须完美无瑕。
因为我不是人,我只是一只金丝雀,一个供人玩赏的物件。
即便疼痛难忍,也必须保持美丽。
化妆间里,看着镜子里那个金光闪闪的“怪物”,
我忽然无比想念三年前的万圣节。
那时的我穿着俏皮的女巫装,和上官华皓一起在街上要糖果。
他宠溺地摸着我的头,说我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女巫。
多讽刺啊。
那时我以为那是爱情,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在享受驯服猎物的过程。
而当猎物完全臣服之后,施暴者露出了真面目。
化妆师们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我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
“听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啊,听说上官总裁已经看上别人了。”
“这不就是金丝雀的宿命吗?玩腻了就换一只新的。”
“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窖。
原来今晚的派对不只是展示,还是告别。
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
我昨晚趁他们不注意,用藏着的手机发了求救短信。
上官华皓的脸色大变:“你报警了?”
“这是你应得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只是因为你囚禁我,更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爱过我。
一个真正爱人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相信别人的挑拨,
怎么会忍心这样伤害自己爱的人?”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上官华皓还跪在笼子前。
他想伸手碰我,却被冰冷的铁栅栏阻隔。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对不起……”
“太晚了。”我闭上眼睛,“就像你说的,
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雀,是不配被关在金笼子里的。
所以,让我们都解脱吧。”
后来的事情,像一场万圣节后的谢幕闹剧。
媒体争相报道这起豪门丑闻,上官华皓因非法拘禁和虐待罪被判入狱。
苏水芸的阴谋也被揭发,原来她一直在暗中挑拨,为的是赶走上官华皓身边的人。
更讽刺的是,那些照片在网上疯传,
我的身世和经历也被人扒出。
人们这才知道,那个被他们嘲笑的“金丝雀”,曾经是个多么优秀的女孩。
上官华皓在狱中多次申请见我,但我始终没有同意。
直到五年后,他提前释放的那天,我才再次见到他。
他憔悴了很多,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锋芒。
他说这些年他每天都在回想我们的过往,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说他依然爱我,想要重新开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可是上官华皓,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即使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
真正的爱,从来就不是占有,不是控制,更不是怀疑。
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接近你,这个想法本身,就是对爱情最大的亵渎。”
“那你呢?”他颤抖着问,“你还爱我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笑了:“谢谢你。”
他愣住了:“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伤害,比囚禁更残酷。
你给我的那些奢侈品,那些甜言蜜语,都比不上一个最简单的信任。
你用怀疑杀死了我的爱,这比任何囚笼都更无情。”
走出监狱的那一刻,外面下着小雨。
我撑开伞,看见不远处的苏水芸正在等他。
五年了,她终于如愿以偿地站在他身边。
但我知道,他们的未来注定不会幸福。
因为他永远会活在悔恨里,怀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她,也将永远活在恐惧中,害怕有一天他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一个永远走不出自己建造的囚笼的宿命。
而我,这只曾经的金丝雀,终于可以展翅高飞,再不必困在任何人的牢笼之中。
“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雀,”他冷冷地说,“是不配被关在金笼子里的。”
他挥了挥手,几个保安走上前来,打开笼门。
我以为他对我还有一丝丝不忍,原来这都是我的错觉。
我以为他们是要放我出去,却看到他们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
那笼子还不到一米高,漆黑丑陋,像是关野生鸟类用的那种。
“不要,求你……”我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拼命后退,“不要……”
但我根本无力反抗。
保安们轻而易举地把我塞进铁笼子,锁上笼门。
这笼子太小了,我只能蜷缩着,像只真正的囚鸟。
“这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上官华皓蹲下来,隔着铁栏看我,
“知道为什么选万圣节吗?因为今天是个扮演怪物的日子。
而你,本来就是个怪物,一只以为自己能变成天鹅的丑小鸟。”
他们把铁笼子抬到角落里,就像扔垃圾一样。
派对继续进行,没人在意角落里的铁笼子。
欢声笑语中,我听到苏水芸在跟人介绍:
“你好,我是华皓哥新交的女朋友……”
原来这场派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介绍他的新欢。
我蜷缩在冰冷的铁笼子里,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那些金属羽毛已经歪七扭八,有些甚至断裂,深深刺入皮肤。
但这些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派对进行到午夜,大厅里的气氛越发热闹。
我蜷缩在铁笼子里,看着觥筹交错的人群,忽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那时上官华皓带我去看万圣节游行,我们站在街边,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南瓜拿铁。
“冷不冷?”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要不要再去买杯热巧克力?”
我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样就很暖和了。”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贪心的小猫。”
那时他还不叫我金丝雀。
在他眼里,我是任性的小猫,是需要呵护的小朋友,
是他口中“最特别的宝贝”。
现实中,又一波醉酒的客人凑到铁笼前。
“这就是上官总裁以前养的那个情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问。
“可不是,听说是在酒会上勾搭上的。”
另一个人答道,“想不到上官总裁也会上这种人的当。”
“你们说她是不是给上官总下了药?”又有人起哄,
“不然像上官总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这种拜金女?”
“不过你们看她现在,浑身上下,不就是金色的吗,哈哈!”
我把脸埋进臂弯,不想听这些话。
但那些刺耳的语言还是钻进耳朵:
“听说她妈妈年轻时也是靠爬床起家的。”
“难怪呢,这种事都是遗传的。”
“可惜上官总现在有苏小姐了,这种下等玩意儿自然就用不着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想起半年前的生日。
那天上官华皓包下整个米其林餐厅,亲手为我戴上蓝宝石项链。
“这颜色配你的眼睛。”他说。
“可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不安地说。
“傻瓜,”他握住我的手,“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原来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在享受驯服猎物的过程。
等到我完全信任他,完全依赖他,他就露出了真面目。
苏水芸立刻开始张罗布置的事情。
她要求定制一个三米高的金色鸟笼,笼子里要安装特制的站杆。
她说为了真实感,我必须光着脚站在上面。
“放心,”她说,“我会给你设计一套漂亮的羽毛装,让你成为最美丽的金丝雀。”
我听得心如刀绞。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只是一只供人观赏的金丝雀。
这场派对不是要介绍我,而是要展示我,而是像展示一件精美的玩物。
三年的期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终于明白,不管我怎么努力,在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眼里,
我永远都是那个端盘子的服务生,是上官华皓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沉入黑暗。
万圣节还有三天,而我,即将真正成为那个被囚禁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
万圣节这天凌晨,我就被摇铃声叫醒了。
“起来了,小姐。”管家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化妆团队已经在等了。”
我强撑着爬起来,浑身还在发抖。
昨晚我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真的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动弹不得。
化妆间里已经站了一群人。
他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工作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这才发现,平日里照顾我的佣人一个都不在。
想必是苏水芸特意安排的。
“脱衣服。”一个化妆师命令道。
我愣住了。“什么?”
“要给你全身上色,听不懂吗?”她不耐烦地说。
我咬着嘴唇,慢慢褪去睡衣。
刺骨的晨寒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更难熬的是那些陌生人冰冷的,仿佛对待一个物件一样的目光。
“抬手。”
“转过去。”
“腿分开点。”
这些命令的话语让我感到了无尽的羞辱。
他们像是在摆弄一个人偶,用刷子在我身上涂抹金色颜料。
有些颜料还在发烫,刚碰到皮肤就让我忍不住哆嗦。
“别动!”化妆师重重地打了下我的大腿,
“你知道这些进口颜料多贵吗?浪费一点要是不够了怎么办?”
我强忍着不适,任由他们摆布。
这些颜料有刺鼻的化学气味,渗进皮肤的感觉就像被火烧一样。
特别是胸口和后背,那里的皮肤最娇嫩,很快就开始发红发痒。
“这就过敏了?细皮嫩肉的。”一个化妆师发现了我的异常,
却只是冷笑,“忍着吧,这是最高级的化妆品,苏小姐特意从国外订的。”
我这才明白,苏水芸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我对某些化妆品过敏,却偏偏选了这种。
头发染色的过程更是煎熬。
他们用了最烈性的漂白剂,把我的黑发褪成惨白色,再一层层上金色染料。
我的头皮火辣辣地疼,眼睛被刺激得直流泪。
“哭什么?”助理走过来一脸不屑,“待会有你哭的。”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明白了。
上午十点,服装团队来了。
他们抬着几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就是我要穿的“羽毛装”。
打开箱子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
只是一些用金属丝编织成的羽毛形状的装饰物,和几条固定用的皮带。
“这……这也太暴露了吧?”我下意识地抱住自己。
“暴露?”领头的设计师嗤笑一声,
“你不是上官总裁养的金丝雀吗?金丝雀需要穿衣服?”
他们强行给我戴上那些金属羽毛。
每一片羽毛的边缘都是锋利的,稍微动一下就会划伤皮肤。
那些固定用的皮带勒得很紧,深深陷入肉里。
“疼……”我忍不住小声说。
“这才哪到哪。”设计师冷酷地说,“待会还有更疼的。”
他说的是那些机关。
这套装束里暗藏了几个小型装置,可以通过遥控器控制羽毛的展开和收缩。
这些机关就藏在皮带里,金属齿轮抵在我的皮肤上。
“这个给你。”他们往我嘴里塞了个口枷,外形像个小巧的鸟喙,
“待会你要用这个发出鸟叫。”
口枷很快就磨破了我的嘴角。
我想说话,发出的却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这才像话。”苏水芸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金丝雀就该发出金丝雀的声音。”
她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按钮。
我立刻感到一阵剧痛。
所有的金属羽毛同时收缩了一下,像是要刺进肉里。
我痛得弓起身子,却被人强行按住。
“站好!”苏水芸又按了一下,“这是在帮你熟悉待会的表演。”
她不断地按着遥控器,让那些羽毛时而张开时而收缩。
每一次机关运作,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我的皮肤很快就渗出了血珠。
“这样才漂亮。”苏水芸满意地说,
“金色和红色的搭配,多么应景的万圣节装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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