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怜英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英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萧二人同时黑了脸。我顾不得其他,立刻跑到了府外,果然看着国公府的聘礼正一箱一箱往里抬。谢瑾就站在人群外,微笑地看着我。“英英,你怎么不肯见我?莫不是害羞?”我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迟疑着开口:“你刚刚,听见了甄玉怜的话,对我失望了吧……”都会这样的。即使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朋友们,也会相信甄玉怜的眼泪,认定了我是一个恶毒、抄袭的坏人。谢瑾皱了皱眉,我心里一沉,面上不肯显露分毫。却只听他温和地开口:“英英,我信你。旁人不过几句挑拨,证明不了你的不好,只能暴露她自己的不堪罢了,我只相信我所认识的你。”陆萧二人正好也赶了过来,听见谢瑾的话,都沉下了脸色。我心里暖暖的,不自觉竟然在谢瑾面前落下泪来。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哭。陆...
《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完结文》精彩片段
陆萧二人同时黑了脸。
我顾不得其他,立刻跑到了府外,果然看着国公府的聘礼正一箱一箱往里抬。
谢瑾就站在人群外,微笑地看着我。
“英英,你怎么不肯见我?莫不是害羞?”
我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迟疑着开口:“你刚刚,听见了甄玉怜的话,对我失望了吧……”
都会这样的。
即使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朋友们,也会相信甄玉怜的眼泪,认定了我是一个恶毒、抄袭的坏人。
谢瑾皱了皱眉,我心里一沉,面上不肯显露分毫。
却只听他温和地开口:“英英,我信你。旁人不过几句挑拨,证明不了你的不好,只能暴露她自己的不堪罢了,我只相信我所认识的你。”
陆萧二人正好也赶了过来,听见谢瑾的话,都沉下了脸色。
我心里暖暖的,不自觉竟然在谢瑾面前落下泪来。
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哭。
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哭都想上前,谢瑾却已经轻柔地帮我擦去了泪水,轻声安慰道:“明日你我大婚,新娘子若是哭肿了眼,盖头就要盖不下啦!”
我瞬间破涕为笑,陆萧二人见状都愣在了原地。
当晚,我在房里对着镜台欣喜地试着大婚用的头饰和嫁衣,窗户突然传来响动。
陆宣朗红着眼盯着我,看见我的红嫁衣后,神情有一瞬间惊艳,又有一丝悲痛。
“英英,明日你当真要嫁给小公爷?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我和阿恒两个人,你难道从没有动过心吗?”
看着陆宣朗的样子,我有一瞬间恍然。
“陆公子,这些年来的青梅竹马,我对你们自然是有感情的,我曾把你们想要的答案全都写在了送你们的诗集里了,你们却把它给了甄玉怜,想来是拒绝我的。”
陆宣朗慌了神,解释道:“英英,我没有细看!我以为那都是你随手练笔所作罢了,恰好小怜求上我们,便尽数给了她。你在诗里写了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是阿恒?还是我?”
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锁好了门窗。
陆宣朗和萧毅恒,曾经我的心是更偏向温柔的陆宣朗的。
可惜世事弄人,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陆宣朗崩溃地离开,不知是不是去寻找答案了,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无比坚定,我要嫁的人,是谢瑾。
大婚当日,国公府的八台喜轿敲锣打鼓地来侯府接我。
我欢欢喜喜上了花轿,迎亲队伍却在中途停了下来。
我掀开轿帘一看,萧毅恒正满脸胡茬,持剑拦在了路中央。
“英英,别去,小公爷出事了,你嫁过去就要守寡一辈子,跟我走,我带你离开,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听见谢瑾出事,我顿时慌了神,厉声质问:“他怎么会出事!萧毅恒,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萧毅恒苦涩一笑:“英英,小公爷虽然身份高贵,但身体一向病弱,随便吃错点东西就能病上十天半个月,怎堪当你夫君?”
我心急如焚,催促轿夫快走,萧毅恒的长剑却已经出窍。
冷剑寒光,轿夫都不敢再走。
我把心一横,提起繁重的嫁衣,走也要走到国公府。
萧毅恒把剑指向了我面前,怒喝道:“你没听见吗?小公爷不行了,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
我平静回应道:“我听见了,那又如何?我与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情投意合生死相许,他活我就嫁他的人,他死我就嫁他的牌位,你要么让开,要么今日就当街杀了我!”
萧毅恒怒吼一声,不甘地把剑扔在了地上。
陆宣朗此时也失魂落魄地赶来,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沓诗。
两人一起看着我决绝的背影,痛哭失声。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小木屋中。
萧毅恒和陆宣朗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发现我醒来后,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英英……”
我直接动手扇了一人一巴掌。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已经成亲了,快放我回去!”
陆宣朗脸色晦暗:“英英,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都是甄玉怜那个女人骗了我们,我们已经狠狠教训过她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我不在意他们会对甄玉怜做什么,我现在只担心谢瑾若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
萧毅恒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冷嗤道:“那个瘦弱的男人根本保护不了你,还是和我们离开吧,让我们用一生好好保护你!”
我摇头,起身寻找离开的路。
陆宣朗突然叫住了我:“英英,你失踪了两个时辰,你觉得回去以后,他还会相信你的清白吗?”
我先是一怔,随后点点头。
“我信他。”
我大步离开,陆萧二人终是没有拦着我。
刚出小木屋,谢瑾已经带着护卫寻了过来,护卫冲进屋把陆萧两人控制了起来。
他们被押出来时,只说了一句。
“英英,对不起。”
谢瑾看见我完好无损,顾不得外人在场,把我搂在了怀里。
“英英,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我又多害怕你会像当日在荷花池里那样……”
我这才发现,那天我丢失的金簪,被谢瑾带在了身边。
我安抚性地对他笑笑:“我不会了,因为我有了你,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谢瑾郑重地看着我,轻声道:“英英,其实是你救了我。你不是问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吗?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刚办学堂时,我也是去念过两天的,后来因为身体太过病弱,只能待在家里了。”
“那时候我常常有轻生的念头,吴夫子就拿了你写的这些诗来看望过我,后来我养下了收集你草稿的习惯。是你的诗支撑着我有了生活的动力,我喝下那些苦药,不停强健体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新站在你身边。”
原来如此,小时候因为我家的夫子好,来过我家学堂的孩子有很多,只有萧毅恒和陆宣朗留了下来,但其实,谢瑾也是去过的。
和谢瑾一起回去后,发现娘亲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在等我。
她和爹爹和离了。
娘说,曾经他和爹爹也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却被甄玉怜的小娘从中作梗,让爹爹恨了她十几年。
娘亲不过才三十几岁,就熬出了白发。
原本想着为了我,就这样蹉跎着过下去了。
可爹爹为了偏心甄玉怜,居然想破坏我的婚事,娘亲再也忍不下去了,提了和离,准备和舅舅舅母一起,回边关老家去看看。
“娘也曾经迟疑过,怕影响你,是女婿替我打理好了一切。娘要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了,你和谢瑾也好好好的啊。”
娘亲离开后,谢瑾陪着我回了一趟侯府。
没了娘亲的打理,昔日繁荣的侯府迅速衰败了下来。
爹爹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娘亲的重要,也或许是看清了当初他那外室的手段,悔不当初,终日醉酒。
我正要离开,突然被甄玉怜拦住了去路。
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偷你的诗,我不扔你的东西。”
“不对,我也是爹的女儿,我也是小姐,甄玉英拥有的,我甄玉怜都要抢过来!”
我这才发现,甄玉怜居然被陆萧他们折磨疯了!
爹爹心灰意冷,就连对甄玉怜也毫不关心了。
当晚我们离开后,甄玉怜就点燃了一把火,把整个侯府全烧了,她自己和我爹也双双丧生在了火海之中。
萧毅恒因为给谢瑾下毒以及绑架我的事,被判流放千里。
陆宣朗也被剥夺了功名,离开京城出家为僧了。
谢瑾又请来了当初教我们读书的吴夫子,我在婚后继续读书,成为吴夫子的关门弟子。
后来我们的儿子三岁时,谢瑾和我一起开了一家学堂,不分男女,收留全天下想要读书的孩子。
娘亲寄来信件,说她在故乡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终于才放下心来。
谢瑾在我身边磨墨,我看看他、看看儿子,又看看我们的学堂,提笔写下。
“此心安处是故乡。”
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捂着手腕的动作后,皆是一愣。
小时候,为了从陷阱深坑拉出他们二人,我的手腕被拉伤,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提不得重物也受不得重击。
从前为了温养我的手腕,陆宣朗在大雪天跑遍京城二百家药铺,只为了给我买下所有最珍贵的药膏。
萧毅恒则时时刻刻看护在我身边,旁人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手上一点皮,他都要威胁人家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可现在,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后,却不约而同露出一抹嘲讽。
萧毅恒不屑地挑了挑眉:“装模作样,我刚刚根本没用大力!怎么可能有事!别以为装哭就能躲过给小怜的道歉!”
我冷眼看着甄玉怜楚楚可怜躲在陆宣朗身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她自甘下贱,与我无关。而且是她偷了我的诗,该让她先向我道歉才是!”
我虽是侯府嫡出小姐,却也需起早贪黑、苦读诗书,才终于能在作诗一道上小有所成。
可现在,无论我的那些诗作曾经多么惊才绝艳,从那以后无一例外,都会被人打上抄袭的印章。
陆宣朗微微一愣,随即反驳:“那怎可相提并论!你自小就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只是少了个才女的名头罢了,小怜却身世可怜险些被发卖!明明她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却要给你为奴为婢,如果不能凭借才女之名认祖归宗,谁知道你还要欺辱她到什么地步?”
萧毅恒也怒道:“更何况本来那诗也是你写给我们的,我们愿意转送给小怜,这件事是与她无关,你有什么就冲我们两个来!”
看着他们坚定维护甄玉怜的样子,我只觉一阵恍惚。
从前我爹宠妾灭妻,我又性子软绵,他们还愤愤不平过,生怕我这样的好性子会受欺负。
陆宣朗亲自敲打了府里的下人一番,带到我面前的丫鬟奴仆全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细细考量的,甚至连人家的家底都查个清清楚楚他才能放下心来。
萧毅恒更是凡事亲力亲为,明明他自己也是太尉府最矜贵的小公子,却甘愿在我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忙忙碌碌、乐此不疲。
直到甄玉怜出现在我身边,一切都变了。
她笨手笨脚打碎了我娘精心送我的生辰礼,我不过说了几句让她小心的话,她就跪在寒风里整整一夜,还正巧被前来找我的陆宣朗和萧毅恒撞见。
他们在得知甄玉怜身世后心生怜悯,认定了我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子,与我大吵一架。
而那些写我给他们的诗,全都是我一片赤诚之心所思所做的,包含了我想对他们说的最要紧的话,却被他们随意拿去当做教训我的利器。
我忍着手上和心里的疼痛,不欲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想收拾完东西就离开,却又被萧毅恒拦住了。
“英英,不道歉的话,你以后休想再来学堂读书!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的!”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两人。
他们一向知道,读书明理是我自小所愿,当初也是因为学堂里有他们两个坚持,才一直没有被爹爹取消的。
他们明知道我最在乎的东西,却拿来胁迫我低头。
见我没了言语,一副只能认命的样子,甄玉怜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我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我的两位竹马,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已经许了人家,要在家备嫁了,学堂里有外男在,我本就不方便再上,今日只是来拿东西,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话音刚落,陆宣朗和萧毅恒原本得意的表情同时僵住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男女授受不亲,快放开她!”
陆宣朗眼见我被人亲昵地抱在怀里,还妥帖地裹上了那人的外衣,顿时急红了眼睛,站在荷花池里大吼。
“侯爷何在,夫人何在,快快封锁院落,别叫消息传了出去!”
我被牢牢抱着,周身一片温暖,只有一颗头露在外面。
萧毅恒直接飞身上岸,抓起地上的佩剑朝我们的方向奔来。
“英英,乖,快下来!孤男寡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还知不知羞耻?你不是口口声声要保护自己的清誉吗?那也是外男啊!”
我忙出声阻止:“萧公子,不得无礼!这不是外男,这……是我未来夫君!”
不知怎的,说出夫君二字时,我的耳朵噌一下红了,抱着我的那双手突然又紧了几分。
萧毅恒的剑应声掉落,满脸震惊。
陆宣朗此时也狼狈不堪地爬上了岸,死死盯着我的方向开口质问:“什么未来夫君?我们怎么不知道,英英,你竟背着我们许了人?”
我心下微愠,正欲辩解,白日里分明已经告诉过他们了,是他们不肯信罢了,抱着我的人突然开口:“英英,夜里风凉,先回房再说,当心病着。”
心里的那点愤怒瞬间被风吹散,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了,没必要再着急费力解释。
我被抱着回房,路过甄玉怜时,她浑身湿透坐在地上,突然打了一个轻柔的喷嚏。
抱着我的人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目不转睛直接离去。
陆宣朗和萧毅恒此时也顾不得地上的甄玉怜,大步追了上来。
直到我被放置在房内,裹上棉被擦干头发,上完伤药,一碗热热的姜汤下肚,男人才正眼看了在我房间门口焦灼等待的两人。
“两位就是陆公子和萧公子吧?在下镇国公府谢瑾,是英英的……未婚夫君。”
说到夫君二字时,谢瑾的语调还加重了几分,陆萧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陆宣朗冷笑道:“国公府的小公爷?英英,你找人做戏也不能乱找,小公爷一向深居简出,哪里会看得上你?现在老老实实跟我坦白,我还能原谅你。”
萧毅恒也嗤笑了一声:“好,英英,这局就算你赢了,只要你肯向小怜道歉,我们的婚事我会重新考虑的!你没必要找人来演戏气我们!”
谢瑾见这两人多次无礼,也沉下了脸色,叫了自己随身侍卫来把陆萧二人赶走。
“在下国公府谢瑾,如假包换,两日后与英英完婚,二位公子就不要再继续打扰我未婚妻了。”
陆萧二人被护卫强行赶走,谢瑾约定好与我明日白天再见,也离开了。
我回味着他的微笑,一夜好眠。
第二日,我梳洗完毕推开院门,却看见陆宣朗和萧毅恒猩红着眼,守在我的门外。
“英英,你要去哪?你要去找小公爷吗?别傻了!你以为那样的人家,真的愿意娶你这样的女子?”
“我们承认当初偷拿你的诗给小怜是不太妥当,可你也太小气了吧?我们已经解释过了,小怜真的比你更需要那次机会!”
我冷眼躲开他们的触碰,留下一句“小公爷也比你们更需要一位娘子”后,匆匆出了门。
陆萧二人阴魂不散,跟在我身后。
“英英,说真的,我劝你别去了,否则一会儿你只能自取其辱……”
陆宣朗的话说的蹊跷,到了约定的地点我才发现,原来甄玉怜已经先我一步和小公爷见面了。
“……姐姐一向嫌弃我身份低微,可我对诗词的钟爱不比她少,我也不曾想姐姐会干出偷诗的事情来,这件事沸沸扬扬的,小公爷难道没有听说过么?”
谢瑾全程皱着眉头,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我心头火起,怒瞪向身后两人。
“你们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为何要如此对我?”
陆宣朗自知有几分理亏,却还在狡辩:“偷诗虽然是假的,但你对小怜的欺辱也是真的,我们这样是为了你好……”
萧毅恒则沉声道:“英英,反正你的名声也已经坏了,别嫁给什么小公爷了,要嫁也要从我们两个里选,全天下,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嫌弃你了……”
我冷眼看着面前两人,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一把摔碎了腰间幼年时象征我们友谊的那块玉佩。
“以后我与你们,桥归桥路过路,十几年的恩义,今日尽断!”
谢瑾听见这边的动静抬眼望过来。
我心中疼痛难忍,没有了再面对谢瑾的勇气,只好转身回了家。
陆萧二人还在我院外聒噪不止。
“英英,别闹了,等小公爷和你退了婚,你好好跟小怜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们两个你到底要选哪个?”
我推门欲把他们赶走,却听得府里一阵喧闹。
娘亲身边的嬷嬷突然跑来我院外通报。
“大小姐,国公府的聘礼送到了!”
我答应了小公爷的提亲,嗜我如命的两位竹马却毫不知情。
他们都在忙着陪我的侍女一起吟诗作对、作画赏花。
侍女为了身份更配得上我的两位竹马,在诗会上抢先吟诵出了我私下写给他们的诗,一举夺得头魁!
我欲证明清白,却被一向偏爱我的两位竹马当场否认。
“这诗本就是小怜所作,她虽为婢女,却一心向学,实在难能可贵!”
我百口莫辩,成了偷窃自己侍女诗作的败类,受尽世人嘲笑。
他们却一起斥责我无理取闹:“小怜比你更需要得到这次崭露头角的机会,你不要这么小气!”
面对两位竹马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转身答应了病弱小公爷的提亲。
“他比你们更需要一位娘子,你们不要这么小气。”
……
“我愿意嫁给小公爷。”
此言一出,前来提亲的舅母喜笑颜开,我娘脸上却染上了担忧。
“英英,你手上的伤要不要紧?婚期再推后几日吧……”
看着娘亲头上又新添的几缕华发,我遮起受伤的手腕,笑着摇头。
“娘,旧伤而已,没什么大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家的年岁本就耽误不得,我想尽快嫁过去。”
娘亲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镇国公府是正经人家,小公爷虽然体弱些,但人品极佳。原本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坚持不肯嫁人,是想嫁给你那两个竹马其中之一呢……”
提起他们,我手腕上的伤又传来丝丝缕缕的抽痛。
我是侯府嫡女,自幼与丞相府独子陆宣朗以及太尉府幼子萧毅恒在一处启蒙。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本可以请有名的夫子在自家讲学,却巴巴地赖在了我家学堂。
他们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勇猛果决,却都对我情根深种,立誓非我不娶。
可在诗会上,他们当众污蔑是我偷了自己侍女的诗,让我成为京城贵女的笑柄!
面对我几乎崩溃的质问,他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她比你更需要这次机会。”
父亲大发雷霆,把我关进祠堂罚抄一百遍女戒女德,直到我手腕旧伤复发,再也抬不起笔,才被放出来。
娘亲不再多言,忙和舅母一起操持起我的婚事来。
三日后,国公府娶亲,侯府嫁女,总要热热闹闹才好。
从前我年纪尚小,自然可以在自家学堂读书,如今既然许了人家,再继续与外男共处就不合适了。
我去学堂收拾自己的东西,刚走到窗外,就被人直直泼了一身墨。
我从前的侍女小怜,此刻正坐在我从前靠窗的座位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她本是我父亲的外室女,父亲费尽心思瞒着娘亲,在我及笄那日把她送来给我当了贴身侍女。
我怜惜她身世可怜,从未将她当做普通侍女看待,而是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带在身边,亲自教她诗书礼仪。
不料她处心积虑,处处模仿着我的一举一动,还多次横插在我和两位竹马之间。
赛诗会上,她还踩着我扬了自己才女的美名,父亲大喜,不顾娘亲伤心反对,给小怜赐名甄玉怜,让她认祖归宗成了侯府二小姐。
我大步走了进去,甄玉怜见我月白的衣裙上都被染了墨,忙用脏手来擦我的衣服,却越抹越黑。
“姐姐,是朗哥哥他们叫我坐在你的位置的,我是见那些墨都太旧了,好心想帮姐姐处理一下的,没看见姐姐路过,姐姐不会怪我的吧……”
我冷笑一声,推开甄玉怜在我身上乱抹的脏手。
可甄玉怜却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哭着自扇耳光。
“姐姐恕罪,小怜真的不是故意的……”
下一瞬,萧毅恒大步上前把我拉离开甄玉怜面前。
陆宣朗扶起跪在地上的甄玉怜,冲我怒吼道:“英英,小怜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卑微的侍女了,她同你一样也是侯府的小姐,你怎能还像从前那样折辱她?”
我手上的红肿本就未消,被萧毅恒这么狠狠一拉,立刻痛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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