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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后续+全文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祁郁摇头:“没。”“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丢脸死了。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可腿不听使唤。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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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祁郁摇头:“没。”“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丢脸死了。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可腿不听使唤。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

祁郁摇头:“没。”

“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

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

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

丢脸死了。

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

“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

可腿不听使唤。

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

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温柔的面容。

祁郁比他高,这是她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看他。

这个角度的男人少了几分锋锐冷毅,眉宇之间满是深情。

南倾心跟着腿一起颤了一下,无声抿唇掩饰内心羞赧。

客厅气氛安静,南倾有些不适应被人这么照顾。

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

却在下一秒惊喜的亮了双眸:“祁教授,下雪了。”

祁郁随着她的话回头看向窗外,漫天的白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庭院灯光明亮,白雪一阵阵的落下。

祁郁转眸,看向南倾的眸子。

她眼底少见的欢喜,一贯疏离的神色,此刻却激动的像个孩子。

祁郁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被什么触动,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跟着心动,喉结滚动,男人眸色温柔:“喜欢雪吗?”

南倾收回视线,笑着点头:“喜欢。”

迎上她明媚的眸,那一刻,祁郁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喜欢我吗”。

话到嘴边,被他止住。

将拖鞋套在她脚上,祁郁身形微动,下一秒将南倾整个人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南倾身体失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肩膀。

抬眸,视线之内是男人冷俊的面容。

他抱着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寒风袭来,南倾不自觉往男人怀里躲了躲。

祁郁低头问她:“冷吗?”

南倾稍微适应了一下,如同一只小兔子般,重新抬起头,眼里都是雪:“不冷。”

祁郁轻笑,长腿迈入雪夜。

蓬松的雪团落在他们身上,南倾摊开手心去接,看着雪在自己掌心融化,神色虔诚。

祁郁一向对雪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不过四季变化,气候交叠。

他感兴趣的,只是怀中人儿。

这是他少见的,散发着灵动生机的南倾。

她的手中拽着一根线,线的这头连着他的心,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他的心。

雪越下越大,两人的肩上、头上都被雪浸染。

祁郁垂眸,看着她难掩兴奋的娇俏面容,起了逗她的心思:“祁夫人,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

全心赏雪的南倾因为男人低哑嗓音的一句“祁夫人”眸色微颤。

睫毛扑闪,南倾心底划过异样。

她抬眸,不太确定的看向眼前人。

却是在下一秒,一本正经:“祁教授,你好土啊。”

她有些好奇:“你们学法律的,不应该都是现实主义吗?”

很难相信,这种共白头的话是从法律界泰斗口中说出来的。

他这一句话,得让多少把他当成偶像标杆的法律学子同行滤镜破碎啊。


手底下没人了,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愿意随便招人。

“我进去看看吧。”

南倾与秦叔道别,走了进去。

殡仪馆以前有师兄和她在,还算有些人气。

如今冷冷清清的,一踏进来,一股子寒意。

南倾轻门熟路的来到休息室,只看到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茶喝到一半来活儿了。

南倾换上无菌服,穿戴整齐,穿过家属痛哭的走廊来到入殓室。

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正看到老馆主苍老的背影,入殓台上尸体被缝合到一半。

老馆主弓着腰撑着台子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南倾大步走过去,目光担心的搀扶老馆主:“师父,您还好吗?”

老馆主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从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出来了。

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将手中的工具交给她:“扭了一下腰,你来了就交给你了。”

南倾扶着他:“我送您过去休息。”

老馆主伸手推开她搀扶自己的手:“我自己能走。”

明白他的坚持,南倾不放心的松开了手,目光担心的看着老馆主弓着腰,一步步的挪到一旁。

纵然担心,可她清楚老馆主的性子,他不稀罕别人的同情,向来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

收回视线,南倾看了眼死者的照片,然后开始整理尸体面貌。

一针一线,虽然两年没碰,但这些技术是刻在骨子里的。

熟悉的血肉缝合声响起,南倾逐渐平静下来,快速结束工作后,她后退一步。

脱下手套,指尖轻点眉心,双手合十朝眼前遗体深鞠一躬:“一路走好。”

话落,她站直身子,走过去打开门让家属进来送死者最后一程。

自己则走向老馆主。

没等她伸手,老馆主已经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他刚才自己揉了一下腰,缓和了不少。

南倾询问:“要不跟家属沟通,晚些再超度?”

老馆主摆手:“算好的时间,没有推迟的道理。”

“人的灵魂停留是有时限的,差一分一刻都不行。”

他有他的坚持。

南倾也没执着,点了点头,她准备退出。

以往,超度的事老馆主都不会让人在身旁。

然而这次,老馆主却主动开了口:“你留下来学习吧。”

南倾诧异抬眸。

老馆主神色平静:“我做,你看着,能懂就懂,不能懂,也别问。”

南倾短暂的错愕,然后明白老馆主这么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有些东西,是言语说不清的。

她点头,跟着走了过去。

老馆主与逝者家属简单交涉了几句,只留下死者至亲。

解剖室内,三炷香点燃放在死者的一端,老馆主神情肃穆,开始超度。

香火的气息逐渐溶解空气中的血腥味,南倾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整个入殓室气氛宁静,家属强忍着眼眶的泪水,送死者最后一程。

这一刻,便是永别。

气氛逐渐低沉,到最后,家属仿佛明白失去了什么,再也忍不住哭泣出声。

南倾鼻头微酸,垂眸挡住眼眶湿润,随着法盘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老馆主叹息一声,上前将哭泣不成声的死者家属扶起来,而后负责焚烧尸体的队伍过来,将死者遗体带走。

随着死者遗体被缓缓送进焚烧炉的那一刻,一个人的人生彻底结束。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躯壳,随着大火化作灰烬,便是彻底与世长辞。

南倾来不及感叹,又要转头处理下一位死者的遗体。


她言语平静,哪怕他好几次故意脱靶,也不生气。

—遍又—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同样的话,然后举起他的手,瞄准了—次又—次。

这手枪的温度像极了南倾,永远捂不热。

他—直以为,南倾就是自己手中的枪。

可以指哪儿打哪儿。

直到订婚宴上,—向最为克制守礼的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消失。

南倾太乖了,她永远温顺冷静,无论别人提什么要求都会应允。

以至于,哪怕订婚宴前—天她沦为全城笑柄,依旧没人会在意她。

订婚宴开始前,甚至没人去看过她,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觉得,南倾会化好妆,以完美温顺的形象出现在订婚现场。

哪怕她不爱他,她依旧会扮演完美角色。

然而,他们都错了。

南倾最为倔犟,她清冷面容下,是决绝疏离,所有的—切,能不能成,全看她愿不愿意。

那天嘉宾满堂,祝福沦为笑柄。

顾准才恍然大悟。

南倾与这枪相似的,只有冰冷。

她可以指哪打哪,是因为她的内核是填充火药的子弹,若指挥失误,便会引爆反杀。

苏禾脸上笑容僵住,无措的站在那里。

她越是这样,顾准眼神越是厌烦。

这世界上,没人能与南倾相提并论。

哪怕他用尽—切人脉找到了三四分像她的,可这群人只有皮囊,永远没有南倾身上那份清冷疏离。

顾准眼神烦躁,举起枪“砰砰砰”的又是接连几枪射击。

然而,这—次全部脱靶。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心情不佳,对他的喜怒无常也已经习惯了。

季牧给了苏禾—个眼神,示意她先离开,然后上前拿过顾准手里紧握的枪:“阿准,这枪没意思。”

“咱换—个玩儿?”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顾准没说话,只是扔下—句“你们玩”就走到—旁坐下,独自点了根烟,周身气息阴沉。

—群人没人敢靠近,还是季牧开口:“我们玩儿吧,让顾少休息—会儿。”

话是这么说,可季牧还是忍不住担忧。

两年了,所有人都觉得顾准薄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个又—个。

可谁也没想到,他爱南倾爱的这么深,他不过是想要南倾在意他—点。

却没想到,年少轻狂的玩弄试探,永远失去了她。

南倾心冷,她离开的那晚,—向骄傲的顾准哭成了—个泪人。

“我知道她心冷,为什么偏要刺激她呢?”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我应该知足的,我不应该刺激她,至少她还在我身边,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南倾,南倾她不要我了……”

季牧跟顾准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向是同龄人里最聪明沉稳的那—个,天之骄子,人人都羡慕。

却因为南倾的离开,堕落了—个多月,疯了—般的寻找她的消息。

—向最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那—个月长满了胡腮,眼里都是血丝仿佛从神坛跌落。

为了南倾,顾准第—次与顾家主顶嘴,父子两人几乎反目成仇,顾准搬离顾家,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几乎放弃了顾家少爷的—切从头再来。

南倾与顾准,—个看似温顺不争不抢,永远忠诚的跟在顾准身后为他擦屁股,实则天性薄凉从未真正有人走进她心里。

—个看似多情,天生浪荡薄凉的公子哥没人能走进心里,可实际上却最为深情,这么多年真正爱的只有南倾。


南倾看到祁郁出现在这里,不自觉看了眼时间。

下午六点不到,他这是刚下班就赶了过来?

见祁郁大步走来,南倾正准备起身,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肩膀,祁郁弯腰,目光落在她脸上。

“来买车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不是责备,而是关心。

南倾想也没想:“我买车为什么要告诉你?”

祁郁没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顾夫人,幽暗的眸子一片冷意:“顾夫人好雅致。”

这话可不是寒暄。

祁郁分明什么也没说,但周身的威压让顾夫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自觉挺直了身子,脸上表情有些崩裂:“祁厅长误会了,我就是带我儿媳妇过来看车,没想到遇到了南倾。”

她抬头看向南倾,试图让她帮自己说说好话。

她也没想到南倾竟然甩了他们家顾准,扭头就攀上了祁家这根高枝。

心里再不悦,也只能忍着。

南倾看都没看她一眼,也不想把这事闹大。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借祁家的势。

她南倾向来只靠自己,若是如今她大肆借了祁家的势力为虎作伥,那某一天她没了祁家人的撑腰,只会招来更多反噬。

人都是这样的,势强者人人攀附,势弱者人人驱赶。

南倾改变不了这世界的规则,只能努力在这洪流中,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不随波逐流,不加入任何洪流。

从座位上站起来,南倾看着祁夫人:“阿姨,祁教授下班了,我们去吃饭吧。”

看出南倾没有兴致,祁夫人哪怕还觉得不够解气,也没强迫她。

这丫头向来低调,祁夫人不想勉强她。

当即站起身,在销售的护送下离开。

南倾的车被祁夫人扔给保镖开回去,她和祁夫人则上了祁郁的车。

南倾想去后排,结果直接被祁夫人塞进了副驾驶,她自己则进了后排。

车上,南倾猜到祁郁多半是被祁夫人召唤过来的。

想到他工作忙还得一下班就赶过来,南倾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害你这么忙还跑了一趟。”

“不好意思?”祁郁扭头,笑看着身旁略显拘束的人儿:“我是你的谁?”

“嗯?”南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抬头看向祁郁的视线懵懵的。

祁郁重复了一遍,语气却温柔了不少:“我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如果是之前,南倾一定想也不想的回答合作关系。

但祁夫人在后排听着呢。

南倾沉默片刻,回答:“夫妻。”

祁郁满意勾唇:“所以,不用不好意思。”

“妻子使唤丈夫,天经地义。”

祁郁说这话时,一本正经。

南倾看着他,总有一种大学教授给自己上恋爱课的感觉。

她收回视线,出于严谨本能,纠正了一下:“是阿姨使唤您的。”

“这应该算是母亲使唤儿子,天经地义。”

一句话,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唯独祁郁面不改色:“但我是为你来的。”

南倾可不欠人情。

“我自己也可以搞定的。”

人情最难还了,她才不要莫名其妙背锅呢。

祁郁被自家老婆怼的没话说了。

空气刚安静下来。

祁夫人突然开口,话却不是对他们说的。

“老祁啊,你儿子出息了,这都会说情话逗倾倾开心了!”

语音发出去,没一会儿就收到了祁家主的消息。

“这下你不能怪我把儿子教成一个老古董了吧?”

祁夫人傲娇:“本来就是你教的,你看看他以前那样,不苟言笑,开口闭口就是工作法律政治的,哪里有半点年轻人的模样。”


两人手牵手走进客厅,管家听到动静出门迎接他们。

看到两人牵着手回来,眼神微诧,“少爷,少夫人,夫人……”

“你小子回南城家也不回,一声不吭跑别苑……来…了。”

管家话没说完,客厅内响起祁夫人不满的声音。

在看到门外手牵手一起进来的两人时,祁夫人保养得当的脸上情绪几经翻转。

在视线落在南倾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时化作一抹惊艳,连忙迈开腿就走了过去。

“你是倾倾对不对?”

祁夫人完全没想到祁郁会把南倾带回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她,伸手想去触碰,又怕吓到她。

那双眼睛满是稀罕的盯着自己这个儿媳妇。

南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祁郁的母亲,看着祁夫人这张与祁郁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南倾短暂的意外之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努力挤出一抹不那么冷淡的笑:“阿姨您好,我是南倾。”

“你好你好。”祁夫人看着南倾,脸上的笑根本控制不住:“我知道你。”

“祁郁这小子骗回家的小丫头。”

骗回家?

南倾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后者一脸淡定的提醒:“妈,注意措辞。”

他神色严谨:“我与倾倾是法律承认的伴侣关系。”

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那套唬不了我。”

她转而看向南倾:“倾倾,你不是在国外留学吗?”

南倾面对这个出现的措不及防的婆婆,多少有些拘谨。

却是有问必答:“我提前毕业了,刚回南城不久。”

“提前毕业啊!”祁夫人知道自家儿媳妇脑袋好使,没想到博士也能提前毕业:“那是不是以后就留在南城了?”

南倾点头:“暂时是这么打算的。”

祁夫人满脸欣喜,一拍手自言自语:“真好。”

“你留学回来,阿郁也调回南城了,正好挑个良辰吉日,把婚礼给办了。”

“祁郁年纪老大不小了,这再过几年指不定还能不能行,祁家虽然不缺子嗣,但……”

“妈。”祁郁担心自家母亲口出狂言吓到身旁人儿,出声制止:“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与倾倾会自己打算,您就别插手了。”

南倾听闻不少关于祁家的事。

据说祁夫人是个名门贵女家族里就她一个女孩儿,含着金汤匙出生,与祁家主青梅竹马。

在圈内,人人都说祁夫人毒舌傲娇,那些富太太见到她都得绕路走,说是一个泼辣也不为过。

南倾没想到,真实的祁夫人这样的。

嗯,被祁郁制止一脸憋屈的她,莫名有些可爱。

南倾有些忍俊不禁。

果然,传闻不一定都是真。

“你自己打算?”祁夫人满脸不屑:“打算两年了,你婚礼都还没个影儿。”

“倾倾连我们祁家大门往哪儿开都还未曾见过,这就是你说的打算?”

祁夫人一摆手:“你可别打算了。”

“你爷爷说了,这次你回南城,要么把倾倾带回去,要么你就滚出去。”

祁老爷子年轻时出了名的手段狠辣,在这南城人人忌惮。

哪怕老了,威严依旧。

说着,祁夫人目光一瞟。

发现南倾全身上下,就一身简单的黑色大衣,手上脖子上耳朵上没有半点首饰。

太朴素了!

就靠倾倾这张脸撑场子了。

祁夫人的脸更黑了。

直接给了祁郁一脚:“你就是这么养你老婆的?”

“倾倾身上这么干净,怎么,你家很穷?”

“你大小是个厅长,奖金工资不少吧?”

“怎么这么抠搜?”

南倾随着祁夫人这话低头看了眼自己。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这样挺好的啊。

因为工作原因,她身上从不带首饰,干干净净的就很好。

唯一的装饰大概就是手上那个结婚戒指。

她扭头,看向祁郁。

平时高高在上的祁厅长,这会儿被祁夫人训斥,只能无奈听着。

“倾倾刚回国,刚结束任务,等空了,我带她去买。”

祁夫人还想说什么。

祁郁先一步截断:“您放心,婚礼会有的。”

“回去见爷爷的事先等等,家里人多,倾倾回去会不自在。”

“我忙过了这段时间,该落实都会落实,不会委屈倾倾。”

在外人眼里很有信誉的祁厅长,在祁夫人这里显然没有太大的可信度。

祁夫人没搭理他,从手上将通透纯净的玉镯子取了下来就要递给南倾:“倾倾,妈出门的急,没带什么礼物。”

“这镯子你先戴着,回头妈回去给你搜罗点好的。”

南倾觉得祁教授被训斥的画面太难得,正事不关己的吃瓜呢。

突然被祁夫人塞过来一个通透白玉手镯,吓得她连忙抬手挡着:“阿姨,这太贵重了,我平时需要解剖,戴着这个磕磕碰碰的可惜了。”

“不贵,碎了咱重新买。”

这可不是买不买的问题。

南倾实话实说:“碎了我心疼。”

她虽然不懂珠宝,但这手镯一看就价值不菲,她若是戴着,估计得给自己封印住才行。

她一句“心疼”,让祁夫人更稀罕她了。

聪明乖巧不拜金的姑娘,这天下可不多了。

祁郁见她是真的会心疼的模样,叹了口气,提醒自家母亲:“这是您戴过的。”

“哪有从手上取下来就送人的道理。”

他想说南倾的首饰他会带她去买。

祁夫人却理解到了另一层意思:“也是,这是我戴过的,款式不符合你们年轻人的审美。”

南倾见她听进去了,松了口气,正准备点头附和。

祁夫人却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南倾:“倾倾,这卡是妈妈的小金库,你收着,看上什么自己买。”

南倾看着被送到眼前的黑卡,扭头笑容勉强的看向祁郁。

你们家的小金库都是这么大手笔吗?

祁郁接触到自家老婆求助的眼神,只当做没看懂。

伸手从祁夫人手中把银行卡接过来顺势塞到了自家老婆手里。

然后在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中淡定道:“收着吧。”

“这是妈送给你的见面礼,她平时都花爸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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