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谨川姜晚吟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悄然如烟散祁谨川姜晚吟》,由网络作家“塔可要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祁谨川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砰!”他再次强撑起身体,抄起椅子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边大喊。“来人!”“救命!”终于,回到院子来拿东西的隔壁邻居听见声响后,连忙冲上楼,砸开了锁链。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祁谨川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两天后,祁谨川艰难的睁开眼,闻到周围的消毒水味,才发现自己在医院。一旁,姜晚吟趴在病床边,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手。他下意识要把手抽回,动静惹得她猛地抬头,四目相对,女人脸上浮现喜色:“谨川,你终于醒了!”她话里虽是激动,可双眼都是红血丝,满身疲惫。这样的关切和在意,就好像她依旧如热恋时那样深爱着他。可他脑海里,却满是为了陪祁砚临挂断他电话的情景。祁谨川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偏头不想再看见她。看着空...
《此情悄然如烟散祁谨川姜晚吟》精彩片段
瞬间,祁谨川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
“砰!”
他再次强撑起身体,抄起椅子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边大喊。
“来人!”
“救命!”
终于,回到院子来拿东西的隔壁邻居听见声响后,连忙冲上楼,砸开了锁链。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祁谨川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
两天后,祁谨川艰难的睁开眼,闻到周围的消毒水味,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一旁,姜晚吟趴在病床边,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下意识要把手抽回,动静惹得她猛地抬头,四目相对,女人脸上浮现喜色:“谨川,你终于醒了!”
她话里虽是激动,可双眼都是红血丝,满身疲惫。
这样的关切和在意,就好像她依旧如热恋时那样深爱着他。
可他脑海里,却满是为了陪祁砚临挂断他电话的情景。
祁谨川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偏头不想再看见她。
看着空荡荡的手,姜晚吟身体一僵,也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满是愧疚的解释着:“谨川,那日砚临崴了脚来找我,他疼得厉害,我急着帮他处理,实在不知道你这边的情况。”
想起他打电话跟她求救时,她却在陪祁砚临,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起。
不是生气,而是绝望。
明明早就对她不抱有希望,可她却还是把自己伤的那么深。
祁谨川看着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戳穿了祁砚临的真实面目,“他疼得厉害?姜晚吟,你知不知道是谁把我关在房间的,就是祁砚临,他把我关在摆满鲜花的房间,然后自己又崴了脚去找你,他这么会演,真不该埋没在这里。”
他本以为自己说完后,姜晚吟至少会对祁砚临有所改观。
可她却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转而握住了他的手,“谨川,在这之前砚临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也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只是想跟你开个小玩笑,没想到你会这么严重,他现在也很难过,你不要责怪他。”
小玩笑?
祁谨川猛地转过头来,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为祁砚临开脱。
她明明知道他对花粉严重过敏,也知道这场事情差点要了他的命!
可她偏偏要用小玩笑三个字把这个事情敷衍过去!
他身子不由自主开始颤抖,见到他开始发抖,姜晚吟以为他是后遗症发作,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又按铃叫护士。
护士立马冲了过来,却不是来检查他身体的,而是着急的看着一旁的姜晚吟。
“姜大领导,祁先生他突然晕倒了,您快去看看他吧!”
姜晚吟脸色一变,立马起身。
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病床上的他:“谨川,砚临都因为这件事而自责的晕过去了,你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祁谨川难以置信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时,她早就冲出了病房。
最后,他苦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天过后,祁谨川再也没有看到过姜晚吟的身影,只是偶尔能从护士口中知道几句。
祁砚临晕倒后,姜晚吟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
吃药会喂,下床会抱,甚至还会哄睡。
护士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姜晚吟是他老婆,话里话外都在羡慕祁砚临能有这么一个好老婆。
祁谨川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如今,他只静静的盼着那一天。
盼着离婚协议生效,
他能彻底远离姜晚吟的那天。
女人脸庞精致不失凌厉,眉眼冷艳带着摄人气势。
正是祁谨川结婚三年的妻子姜晚吟。
祁谨川将协议收进包里,岔开话题,“没什么,这个点你不是在工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姜晚吟朝他们走过来,看了一眼一旁的祁砚临,“砚临说他想尝尝城北那家的糕点,那儿关门得早,就提前回来买给他吃了。”
说完她就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祁砚临。
祁砚临闻言眼睛一亮,瞬间满心欢喜的接过糕点抱在怀里。
“嫂子,你真好!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你特地推掉工作给我带啦!”
祁谨川垂下眼眸,遮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
从前她也会特意绕远路给他带爱吃的零嘴,可也从未没有像对待祁砚临这样专门推掉过工作。
姜晚吟看祁砚临欢喜的模样,嘴角也微微勾起,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迟疑的看向祁谨川。
“谨川,砚临回来这么久,还没看过电影,所以我买了两张票准备带他去看看……”
听到这话,祁砚临脸上的笑容越发显眼。
“是啊,哥,我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没看过大城市里这些稀罕玩意儿,所以才央求嫂子带我去看看电影,哥,你不会生气吧?”
说到最后,祁砚临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祁谨川能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该生的气早就在之前气完了,更何况他婚都离了。
如今他只希望快点离开,然后和这群人再无瓜葛。
他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祁砚临。
“没事,你们去吧。”
以前提到和祁砚临一起出去时,祁谨川虽然也会点头同意,但总归是有些难过的。
这一次他的平静,让姜晚吟愣了一瞬。
可身边祁砚临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袖子就要离开,她也没再多看他,跟着转身离去。
阳光下,祁砚临拉着姜晚吟的手,欢快地走着,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不停,而她也时不时的侧头回复他几句。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祁谨川这才收回目光,径直朝医院走去。
他刚一进医院,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无数同事站在走廊处,见到他出现,立马将无数的鲜花和书信塞满他的怀抱。
“谨川,听说公派留学的名额最后确定下来了,定了你了,恭喜啊。”
“恭喜恭喜,这可是大好事!”
祁谨川没想到他被公派出国的消息传的那么快,看着真诚为他开心的同事们,他心中一暖,被久久压抑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和自由。
“谢谢,谢谢大家!”
回到办公室后,祁谨川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和书信放在桌上,不光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相框,上面他和姜晚吟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人看向镜头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当初他们的婚礼办的低调,没有邀请多少人,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已婚的身份,又因为他们男帅女美,追求献爱的人几乎数不过来。
所以他和姜晚吟商量后,为了避免麻烦,就各自在自己的桌面上放了张两人的合照,以此告诉所有人,名花有主,切勿采摘。
从前每一天他都会仔细的擦拭相框,每次看到心里都泛着蜜糖。
可如今,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后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把相框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傍晚,祁谨川问诊完最后一个病人,这才取下墙上的挎包走了出去。
刚回到院子,祁谨川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多了两个人。
祁砚临挨着祁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得祁母脸上笑意连连,而姜晚吟也坐在一边笑着看着他们母子俩。
祁谨川抬脚走了过去,“妈,你们怎么来了?”
祁母看到他后原本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偏过了头,反倒是一旁的祁砚临连忙站起来朝他喊了声哥。
祁母一把拉回祁砚临,语气很是不满。
“你叫一个小偷做哥干什么?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吃这么多年苦!”
这话祁谨川半年来听了不知多少遍,所以他根本没在意,直接走到姜晚吟身边坐下。
或许也是觉得祁母的话难听,姜晚吟蹙了蹙眉,握住他的手,“谨川,妈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事本该就这样过去了,可祁母依旧不依不饶,指着他就骂道:“什么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如果当初没有抱错,现在睡牛棚吃树皮的是你!你每次看到砚临,都该自扇巴掌认错,你凭什么代替他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
或许是想起祁砚临刚回来时那枯瘦的样子,祁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祁谨川垂着眼眸任由祁母骂着,反正他也听不了多久了。
不知骂了多久,祁母才终于过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明来意。
他白了祁谨川一眼,而后又换了副嘴脸看向姜晚吟,“晚吟啊,我和砚临他爸有事要出去一趟,砚临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所以就想着要砚临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姜晚吟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的看着旁边的祁谨川,“谨川……”
“可以啊。”
爆炸声震耳欲聋,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接二连三的闷响里,混杂着破空的刺耳尖啸,大地似乎都在晃动!
炽热的烈焰四处乱窜,浓烟扑面,惊慌失措的人们犹如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乱喊乱叫,哭声震天!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祁谨川眼前一黑,无力的瘫倒在地。
眼见姜晚吟挣扎起身体抱着祁砚临就要走,生死之际,他下意识大喊。
“姜晚吟!”
她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咔嚓!”
他抬头——
只见天花板上的横梁,冲着他的背径直砸下!
再次醒来时,祁谨川发现自己趴在病床上,左手还打着点滴。
他下意识就要挣扎着坐起,却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伤口。
“别动!”一旁的姜晚吟连忙阻止道,“谨川,你身后有伤,不要轻易扯动。”
待医生检查完后,姜晚吟才松了一口气避开他的伤抱着他一直说对不起。
话里满是心疼和颤抖。
“谨川,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先救砚临是有原因的,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等时机一到,我会全部跟你解释清楚!”
“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祁谨川被他紧紧抱着,双眸透着冰冷,顿了会儿,自嘲一笑。
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他冷冰冰的伸出手推开她,侧身躺在另一边。
“我累了,想要休息,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离开吧。”
看着他漠然的神情,姜晚吟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慌张,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抱住他。
“谨川……”
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推开。
“晚吟啊,砚临一直闹着不肯吃药,你快去看看他吧!”
祁母冲了进来拉着她的衣袖就要往门外走。
“妈,我要照顾谨川。”
这是姜晚吟第一次拒绝祁母的请求,她看着整个后背都缠满绷带的祁谨川,眼底满是心疼,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
祁母却瞬间怒火中烧起来,“管他做什么!他又死不了!砚临哭得都快晕过去了,你赶紧过去看看!”
说着就又推着她往外面走,姜晚吟眼里犹豫,话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谨川……”
“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
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晚吟看着祁谨川满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越发不安,总觉得她这一离去,他们就再也没有以后。
祁母根本不等她回过神,就推着她出了病房。
“砰!”
房门被紧紧关上。
祁谨川这才睁开眼,发愣的看着窗外飞过的鸟群,默默的数着日子。
快了,马上,他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祁谨川出院这天,正好是协议生效的最后一天。
这几天,姜晚吟一直在照顾着祁砚临,没来看过祁谨川,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出院后,做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去婚姻登记处领离婚证。
看着到手的离婚证,他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只觉得整颗心从没有这么轻松过。
回到家,正好卫生部打电话,说公派留学的这批人将在今天出发。
好事成双,祁谨川迫不及待的收拾着行李,直到所有东西都整理到行李箱,拉上拉链时,旁边的座机突然响起。
他站了很久,都没有想过要去接听。
即使他就站在座机的旁边。
可那边的人依旧不死心,一通接着一通的打过来。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话筒。
“喂?”
他平静的语气与那头姜晚吟的慌张形成鲜明对比。
“谨川,你怎么突然出院了,不是伤还没好吗?”
祁谨川语气平淡,“我是医生,我知道我伤好没好。”
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沉默一会,没再继续多问,只是道:“谨川,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不用,你没空,你还是去照顾祁砚临吧。”
他住院那么久都没有等到他回来照顾自己,也不差这一天。
“不,祁砚临已经伤好了,不需要我照顾了。”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罕见的慌乱,“我之前跟你说过,会跟你解释清楚一切,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清楚。”
“砰!”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的挂断,祁谨川轻轻一笑,眼里弥漫出一丝嘲讽。
婚都离了,再解释都没用了。
更何况,最近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姜晚吟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深夜,他把属于姜晚吟的那本离婚证放在桌子上,决绝的拉着行李走出院子。
这个家,刚住进来时,他也曾满怀期待。
可最后却落得一身伤痕。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姜晚吟的丈夫,不是她随意丢下的物品,他只是他,只是祁谨川。
他不再爱她,也永远不会再为她回头。
天色渐渐明亮,第一缕阳光照进院子时。
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1981年,北平卫生部。
“祁谨川同志,你公派留学的申请已经通过,很快你们这批医生将会被派往美国。”
办公室里,部长将盖了章的文件递给眼前的祁谨川。
“祁谨川同志,这个名额你和祁砚临同志换来换去,你们真的确定好了吗,这一次可不能再反悔了。”
祁谨川郑重接过申请书,深吸了一口气。
“部长,我和祁砚临已经确定好了,不会再换了。”
部长点点头,“确定就好,那你就先回去好好准备,和家里的人好好道个别。”
从卫生部出来后,祁谨川站在台阶上看着外面。
此时正值中午,微风渐起,绿荫下工厂里的工人三五成群的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朝家的方向而去,车头处的铃铛铃铃作响,与蝉鸣交织成一首动听的曲子。
“祁谨川!”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将他从失神中拉回,祁谨川转头一看,就看见祁砚临站在台阶下,一脸不耐的看着他。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说好我把公派留学名额让给你,你就和姜晚吟离婚,把她让给我的。”
听到那个让字,祁谨川自嘲一笑,眼里思绪万千。
他是北平医院的外科主任,姜晚吟是最年轻的领导层。
他们青梅竹马,金童玉女,所有人都说他们般配。
求婚那天,姜晚吟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重发誓,说会爱他保护他直到死去,
直到半年前,祁砚临带着亲子鉴定报告出现在祁家,指责他鸠占鹊巢。
那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从小就被抱错了,祁砚临才是祁家独子,而他本该是山坳坳里的穷小子。
自从身份真相大白后,因为愧疚,他一直忍让着祁砚临,祁砚临要什么他就让什么。
可后来,祁砚临竟看上了姜晚吟!
他一直以为全世界都会抛弃他,唯独姜晚吟不会,可她也变了。
她一次次站在祁砚临那边,呵护他,守护他,第一次让他把生日礼物让给祁砚临,第三次让他把论文的署名给祁砚临,第九十九次,甚至让他把公派留学的名额也让给祁砚临。
原本对她就渐渐失望,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第一次朝她发了大火,
她明明知道,公派留学的名额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是他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争取过来的。
如今祖国医疗落后,他的梦想,就是去国外学习先进经验,而后回来建设祖国,救更多的人!
她深知他的抱负,却还是为了祁砚临背着他把他的名字划去。
要不是祁砚临在他面前炫耀,他还被蒙在鼓里。
那一刻他彻底心死,和祁砚临做了一个交易。
他把姜晚吟让给祁砚临,祁砚临把名额还给他。
见祁谨川久久没有回答他,祁砚临眼神一眯,又上了几阶台阶推了一下祁谨川。
“问你话呢!”
祁谨川这才回过神,将早就申请的强制离婚协议递到祁砚临面前,“我已经跟组织申请强制离婚了,协议通过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自己就会主动离开。”
祁砚临瞥了眼协议书,眉心蹙成一团,“你这协议不会是假的吧?你一个人怎么弄到离婚证?”
假的?
别人或许做不到,但他祁谨川可以。
当年他和姜晚吟结婚时,姜爷爷送给了他一枚徽章,凭着这枚徽章,爷爷认识的人会无条件的答应他一件事,所以他才能那么顺利的申请离婚。
他眼神平静,“你看看这个能作假吗?”
祁砚临认真打量了协议许久,发现的确是真的后,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忘了告诉你。”
祁谨川突然开口,祁砚临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就看着他意有所指道。
“我虽然申请了强制离婚,但毕竟这是两家老一辈订下的婚约,没有重大问题是不能离婚的,要是离婚的事情被捅出去,你和姜晚吟的事情就没有可能了,所以,你这段时间最好忍着别说,我到时候会自动离开。”
祁砚临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时。
一道女声突然传了过来。
“谁要离开?”
临近祁谨川出院的前一天,病房突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姜晚吟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去,众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她在医院照顾祁谨川。
于是纷纷拎着水果来看望他。
祁谨川听到他们的话后,心里想姜晚吟的确在照顾人,不过不是他,而是祁砚临。
众人聊得尽兴,还聊起了姜晚吟这阵子准备的惊喜。
“谨川,你和领导果然是我们院子里最恩爱的夫妻,前不久领导还专门跟男生打听,男生都喜欢什么礼物,不光如此,她还筹办了一场烟花秀,一看啊就是给你准备的。”
烟花?
他从不喜欢烟花,看来,这烟花的主人,另有其人。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看见突然出现的姜晚吟,众人连忙起哄道: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领导,刚刚我们不小心把你的惊喜说漏嘴了,你快来自己给谨川说!”
“是啊,这惊喜还得是你来说才行!”
众人嘻嘻哈哈的将姜晚吟推向祁谨川,又贴心的关上门离去。
祁谨川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可笑意不达眼底。
“听他们说,你给我准备了烟花?”
姜晚吟纤长挺拔的身子一僵,好一会儿才道:“不是,那个烟花……是给砚临准备的生日惊喜,这是他回来过的第一个生日,自然要隆重举办。”
说完,像是怕他生气一般,她俯身就想拉住他的手,“谨川,你别生气,我……”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自己的手,靠回柔软的床头。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早都……”
离婚两字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都什么?”
他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语气平静:“父母不在,你是他嫂子,自然要给他准备一场生日宴,我没什么好生气的。”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姜晚吟眼底一松。
一周后,祁砚临的生日到了。
姜晚吟举办得十分用心且隆重。
祁谨川站在门口,看向被装饰得格外精致的院子。
四周都挂满了彩灯,铺满了礼物,院子的最中央,还矗立着一个两米高的大蛋糕。
角落的一旁还坐着一支名声响彻中外的乐团,正排练着祁砚临最喜欢的曲子。
他垂下眼眸,遮掩住眼里淡淡的讽刺。
灯光暗下,在悠扬的琴声中。
祁砚临穿着姜晚吟专门为他定制的西装,牵着她的手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收获无数惊叹的眼神。
整场宴会下来,姜晚吟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陪他跳开场舞,又陪他切蛋糕,和他一起并肩看烟花。
直到钟声响起,宾客散去。
热闹了一天终于能得到片刻的安静,祁谨川转身就要上楼洗漱。
“嫂子!”
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朝声音来源望去。
就看见大门口,祁砚临突然拦住正要进来找他的姜晚吟。
祁砚临抓住她的衣服一角,眼里满是期盼,又带着一丝害羞。
“嫂子,你不是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吗,那我有一个要求,我……我想你亲亲我。”
闻言,姜晚吟脸色骤然一白。
“你在乱说什么?”
说完一把推开他,径直走进客厅。
“嫂子!”祁砚临眼里一慌,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抱着她的腰紧紧贴住她,声音里满是颤抖。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似是怕她离开,他尾音里甚至染上了一丝哭腔。
姜晚吟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一直在楼上目睹着这一切的祁谨川突然开了口。
“祁砚临是寿星,既然你答应了他,就要说到做到,亲一下也没什么。”
此话一出,正纠缠着的两人立马满眼震惊的看着他。
姜晚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分明他以前是最爱她的,只要她和别的男人走得近了,他都会一个人生着闷气吃醋好几天,可如今,他却对什么都仿佛不在意了。
他还主动让自己去亲别人,脸色平淡得就像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电影。
她心里莫名一慌,不知道是在慌他的反应还是在慌自己这段时间发现的种种异常。
听到祁谨川都同意了,祁砚临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又突然变得明亮,他愈发用力的抱紧她,“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之前我受了那么多的苦,从来没有感受过家人的爱意,我就只是想感受一下家人的爱意而已,哥不都同意了吗?”
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祁砚临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哭得越来越大声。
最后,姜晚吟转过身体,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好了,嫂子亲了,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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