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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全局

寒霜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此时,康六也从外面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看戏般的笑了两声。景元帝见他回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还笑,你的嘴怎么就那么松,现在好了!”景元帝身上挂了个宁元,又不舍得用力扯下来,父女俩就这么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景元帝率先松了口。“好吧,好吧!”景朝虽然没有公主去演武场练骑射的先例,但是也并没有明令禁止,不是什么大事。“真的?谢谢父皇!”宁元高兴了,麻溜的就从景元帝身上爬下来,不再打扰景元帝处理政务。可是被她这么闹了一会,景元帝哪里还有心情批奏折了,景元帝自然的将身子向后一靠。“朕送你的落玉白你不喜欢?”宁元忙答:“喜欢,喜欢的不得了。”“那为何一进来就缠着朕要去演武场,也不谢恩。”景元帝道。”儿臣已经在心里谢了一万次恩了,儿臣都记在心...

主角:宁元叶明秋   更新:2024-11-1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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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元叶明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全局》,由网络作家“寒霜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此时,康六也从外面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看戏般的笑了两声。景元帝见他回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还笑,你的嘴怎么就那么松,现在好了!”景元帝身上挂了个宁元,又不舍得用力扯下来,父女俩就这么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景元帝率先松了口。“好吧,好吧!”景朝虽然没有公主去演武场练骑射的先例,但是也并没有明令禁止,不是什么大事。“真的?谢谢父皇!”宁元高兴了,麻溜的就从景元帝身上爬下来,不再打扰景元帝处理政务。可是被她这么闹了一会,景元帝哪里还有心情批奏折了,景元帝自然的将身子向后一靠。“朕送你的落玉白你不喜欢?”宁元忙答:“喜欢,喜欢的不得了。”“那为何一进来就缠着朕要去演武场,也不谢恩。”景元帝道。”儿臣已经在心里谢了一万次恩了,儿臣都记在心...

《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全局》精彩片段


正此时,康六也从外面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看戏般的笑了两声。

景元帝见他回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还笑,你的嘴怎么就那么松,现在好了!”

景元帝身上挂了个宁元,又不舍得用力扯下来,父女俩就这么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景元帝率先松了口。

“好吧,好吧!”

景朝虽然没有公主去演武场练骑射的先例,但是也并没有明令禁止,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谢谢父皇!”

宁元高兴了,麻溜的就从景元帝身上爬下来,不再打扰景元帝处理政务。

可是被她这么闹了一会,景元帝哪里还有心情批奏折了,景元帝自然的将身子向后一靠。“朕送你的落玉白你不喜欢?”

宁元忙答:“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那为何一进来就缠着朕要去演武场,也不谢恩。”景元帝道。

”儿臣已经在心里谢了一万次恩了,儿臣都记在心里了,永世难忘。”

景元帝被她气笑,骂道:“胡说,朕看你分明就是忘了!”

宁元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小椅子上,没当回事。“既然父皇都猜到了,就不要拆穿儿臣了嘛。”

景元帝眼睛一瞪。“康六,藐视皇恩,给朕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景元帝说的时候,眉眼间是带着笑的,哪里看不出来只是玩笑话。

康六听着,只不停的乐。“奴才可不敢,不要说打板子了,就是五公主掉根头发,陛下都得心疼的不得了。”

“就你明白?”景元帝嫌弃道。

宁元跟着接话:“父女就是这样的,父皇掉一根头发,儿臣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景元帝立刻吹鼻子瞪眼睛。“写你的,哪都有你。”

宁元撇嘴,继续埋头写字。

父女俩就插科打诨的过去了一上午,又用了午膳,直到午后,景元帝才带着兴奋的不得了的宁元浩浩荡荡的朝着演武场去。

在景朝,皇子们基本都是全年无休的上课,今天上了太傅的课,明天就得去演武场上骑射师傅的课,只有太子的文课是景元帝教导的,但是其他的照样也跑不了。

景元帝走到哪,都是乌泱泱的跪了一群人,随着康六一声“陛下驾到!”,所有的皇子都瞬间跪了下来,头低低的伏在地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谕拒。

演武场上,几乎能到的皇子都到了,太子,四皇子,七皇子,还有小八,就连禁足多日的六皇子,也到时间放了出来。

除了皇子们,还有许多皇室宗亲的子弟,皇子的伴读们,也同样都在。

“起来吧。”

众人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刚一抬头,却见景元帝的身边竟还牵着一个,正是宁元!

瞬间,许多人的脸色都多多少少的变了一些,景元帝疼爱五公主,现在从前朝到后宫,已经无人不知了,在上元宫给她庆生,破例提前定封号,还大张旗鼓的寻来了落玉白,现在更是直接带到演武场来了。

史无前例,上上荣宠。

即便是带到演武场来不合规矩,可既然是景元帝要带,谁也不好张口说什么,只能装聋作哑的当没看见。

而皇子中,则当属太子的脸色最不好看,宁祯和宁元两个人早就结了仇了,可以说是势同水火,只是太子平日当着景元帝的面,不好直接展露出来,装出一个大度兄长的样子罢了。

结果现在父皇竟然都把人带到演武场来了!

宁元平日里是最不愿意看太子那个便秘的样子的,看见了就心堵。


宁元懒懒的瘫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散架了,整个人都快死了。

“公主,快快更衣吧,再过一个时辰还有宫宴呢。”

宁元瘫在床上,一声未答,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去,真的快要累死了,宁元甚至觉得,自己的腿现在都是软的。

“元儿,元儿?”

容妃此时已经更好了衣,走进来看了一眼,却见宁元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有些急。

“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快快起来。”

宁元被她拉了一把,自然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耍赖一样的把头埋进容妃的怀里撒娇。

“母妃,儿臣起不来了,腿软啊!”

容妃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宁元酸涩的小腿上揉了揉。“母妃知道,辛苦元儿了,可是我们得先去太元宫迎接你的父皇,听话,晚不得。”

“如意,快伺候公主更衣。”

宁元哀嚎一声,被如意从床上拉了起来,三两个宫人围在宁元的身边,如意跪在地上,轻手轻脚的为宁元整理衣摆。

换好衣裳,宁元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站着睡着了。

“公主,好了。”

宁元睁眼,低头看去,瞬间从心中升腾起一阵无语,她还是个七岁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她穿这种大裙摆的衣裙,先不说她会不会踩到摔跤 ,就光是这一身就已经很累了好不好。

“嗯,我们元儿,真漂亮。”容妃回身,笑着点了点头,满眼都是满意的神色。

宁元抬着手任由容妃围着自己转圈打量,心里止不住的想,自己母妃还真是一天使不完的牛劲,她才七岁,怎么就看得出好看了?

“好了好了母妃,您别转了,我的头都晕了,您不是说来不及了吗,快快走吧。”

容妃如梦初醒,点了点头,拉着宁元便往外走,轿辇此刻就在舞阳宫的宫门外等候。

容妃平日里倒是很少用到轿辇,只是今日不同于平常,凡是参加宫宴的人都要盛装出席,便是平时素净到底的容妃,今日都打扮的十分华贵。

轿撵倒不似宁元想的那般摇摇晃晃,抬轿撵的太监都走的很稳,坐在上面的人丝毫都不会感觉到颠簸。

容妃是三品妃子,她上面除了四妃还有贵妃,贵妃之上还有皇后,所以她的席位离景元帝不算太近,而皇子公主们,则也全是和自己的母妃坐在一起。

太子除外。

宁元在容妃的身边坐下,宫宴还没开始,她却已经困了,趁着景元帝还没到,宁元偷偷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容妃的身后,试图偷偷的睡一会。

可她靠了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康六的声音。

“陛下驾到!”

宁元被惊醒,摇摇晃晃的起身,抬起的宽大袖子,宁元头低低的伏下去,遮住了自己的满脸倦容。

这个公主,她当的真的不快乐!

“平身吧。”

景元帝坐下,众人也纷纷起身,歌舞奏乐也随之响起,本就金碧辉煌的太元宫,在这一刻就更像是画里才会存在的仙宫。

太子和皇后离景元帝最近,两人围着景元帝,一人敬了一杯酒,哄得景元帝开怀大笑。

宁元现在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去给景元帝当舔狗,只希望最好没人注意到她,好让她偷偷的眯一会。

跪坐的姿势实在对小腿不太友好,宁元略微羡慕的看了一眼台上三人的大桌子和大椅子。

奶奶的,关系户真烦。

景元帝放下酒杯,抬眸注意到宁元的小动作,笑了笑,开口道:“小元子,怎么坐的离朕那么远,快些过来。”


所以在第一时间,她就将目光移向了其他皇子,只是她竟然都不知道,这六皇子人都放出来了,冤家路窄啊!

宁元和他的眼神对上,宁致上次被人踹的趴在地上哭,丢了好大的面子,此刻再见到宁元,他是又气愤又羞耻,心里发怵又不服输的瞪回来。

宁元心中嗤笑,不动声色的向前走了一步。

宁致现在本就对宁元有心理阴影,是生怕她再把自己打一顿,所以一见宁元向前迈步,立刻就怂了,吓得连连后退。

宁元见此,也没心情再吓他了,还以为是个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球,结果就是个色令内荏的草包。

“小元子,你不是说要练骑射吗?你想学什么,父皇亲自教你。”

宁元想了想,从前她倒是学过一些射箭,只是不太专业罢了,而且比起射箭,她更想骑马。

“父皇,儿臣想学骑马。”

景元帝一听,只觉得宁元胆子还挺大,上来就想先学骑马,不过他也乐得见,调笑的道。“你这混球,还没有马腿高吧?你怎么上啊?”

宁元看上去十分的理所当然。“父皇抱儿臣就行了。”

景元帝失笑。“这马太高了,不适合你,朕让人去给你寻一匹温顺的小马驹来,你再学。”

宁元也知道一口吃不成大胖子,见景元帝这么说,她欣然同意。

有景元帝在,不管平日这些个皇子和贵族子弟是偷懒还是勤奋,现如今就是逼,也得逼着自己看上去出息一些。

宁元站在景元帝的身边,看着这群皇子们个个都像开了屏的孔雀一样,想在景元帝面前展露自己平时的上课成果。

小八的年纪太小,现在连一般的弓箭都拉不开,还是专属自己的小弓箭,站在那就像是混进狮子群的小猫一样,十分滑稽。

宁旬的箭术倒是不错,想来平日定是十分刻苦的练习,不过他既摊上了萧贵妃那个母妃,恐怕是想不刻苦都不行。

看见宁旬,宁元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自上次萧贵妃来闹了一次后,宁元就很少见他了,都是碰巧遇见了,才会说几句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宁元知道,他是在刻意躲自己,是怕萧贵妃再来闹一次。

对此,宁元只想说他想多了,萧贵妃是不可能敢再来闹一次的,除非她不怕景元帝的训斥。

宁旬边上挨着的,是比宁旬矮了一个头还多的七皇子宁安,瘦弱的小孩撑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弓,竟是连拉开弦都很艰难了,更不要说命中靶心。

六皇子倒是比他强了一点,十发能中三到四发,只是没能命中红心,可偏偏他还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昂首挺胸的。

至于太子,宁元懒的看。

对于宁祯这个太子,宁元真的已经没话讲了,宁元就是不用看都知道,最多也就是十发中个四五发,再多都不可能了。

别的不用讲,就说太子这个身娇肉贵的样子,你说他刻苦练习骑射,宁元打死都不信。

东宫到太和殿,一共才多远的距离,这位太子不论是春夏秋冬,刮风还是下雨,就没说自己走过一次,来回都是靠人抬。

身上穿的料子要最好,吃的要最好,用的要最好,还得被人捧着,稍有不顺心就会打骂责罚奴婢,就光是这个事,宁元就已经听见景元帝私下里骂过他很多次了。


舞阳宫共有正殿和偏殿两间,宁旬作为皇子,为了避嫌,其实是不适宜进宁元的内殿之中的。

所以在宁元带着他一路进到卧房的时候,宁旬是偏着头红着脸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的,宁元回头招呼了他一声,他便细声回道:“五皇妹,此处是你闺阁内室,作为兄长,我不便入内,还是在外间吧。”

宁元听了,也没有强求,跟着宁旬一同坐到了外间的桌子上,有财被宁旬放到了桌面上,奶声奶气的叫着。

如意从外面端着两杯清茶缓缓而来,一杯较温的放在了宁元的面前,一杯还冒着袅袅白烟的,则是放在了宁旬的面前。

“看见有财被五皇妹照顾的极好,我也就放心了,这才多久不见,看着都胖了一圈。”

宁元喝了口茶,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她漫不经心的勾了勾有财的下巴,开口吐槽道:“它一天在我这,不是吃就是睡,再过三个月,恐怕就成猪了。”

宁旬被她逗笑,低头露出一个浅笑,随后他抬眸,看向宁元:“哪有这么夸张,一只猫而已。”

他话音落下,有财就像是赞同般,喵呜的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在不满宁元说它是一只猪,还是因为什么。

宁元眼睛一瞪,凶巴巴的捏住有财的猫脑袋:“你还学会顶嘴了,信不信我炖了你!”

有财被她凶的又是猫呜一声,两颗琉璃般的眼珠水汪汪的,软的人心都要化了。

宁旬心疼有财,便主动伸手把它从宁元手中解救了出来:“好了,你别吓它了。”

他的手抚摸着小猫的脑袋,低垂着眼眸,温柔又潋滟,明明眉眼间是酷似萧贵妃的,可母子俩看起来却是两个极端,一个高傲跋扈,一个温柔似水。

“四哥,贵妃为什么不喜欢你养小猫啊。”

宁元一声四哥,倒叫宁旬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无奈的笑了笑,答道:“我母妃说,这些小东西,都是女孩子才喜欢的,叫我有时间多读书,多练习一下骑射。”

宁元听着就已经头疼了,她用脚趾想都知道,宁旬估计已经是最委婉的说法了,就按照萧贵妃那个跋扈又不服输的性子,想必也是日日逼迫宁旬学这学那,甚至不到三更不睡觉。

“好吧,那…”

宁旬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一声尖利的太监高呼声打断。

“贵妃驾到!”

肉眼可见的,宁旬脸色瞬间一僵,慌忙将有财放了下来,随后起身急切的朝着外面奔去。

刚到门口,他就正好被萧贵妃堵了个正着,迈进殿内的萧贵妃,脸上的神情是极严肃的戾色,本就艳到锋利的眉眼此刻冷凝下来,就更显得跋扈高傲。

“参见母妃!”宁旬见此,连忙跪下,容妃也紧随其后,看到眼前这一幕,她硬着头皮扯出一个笑,委身行礼。

“参加贵妃娘娘…”

萧贵妃闻言,迅速转身,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巴掌,容妃被打的头一偏,发髻上的钗环清脆作响,身子也歪倒在秦嬷嬷的怀里。

“母妃!”

“母妃!”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宁元快步跑到容妃身边,仰着头想要查看容妃的脸。

宁旬最是了解自己的母妃,他生怕萧贵妃又是一巴掌上去,连忙扑过去,抱住萧贵妃的腿阻止。

萧贵妃一脚踢开宁旬,转身指着容妃,葱白的手指还染着粉红的寇丹,咄咄逼人。

“容妃!你养的好女儿,竟然敢拐带本宫的四殿下!”

容妃眼泪盈盈,却是敢怒不敢言,她被秦嬷嬷扶正,拍了拍宁元的小手,就又想俯身请罪。

宁元一把托正她,挡在容妃的身前,眸光冷凝的望向萧贵妃。

“我母妃是三品妃子,是一宫主位,育有皇子在身,你怎可随意责打!”

萧贵妃皱着眉低眸看着她,嫌弃的移开,眉眼高傲,讥讽开口:“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二品贵妃,有什么打不得的?”

说着,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扶膝,头上的金步摇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得意。

“你待如何?”

“母妃…”宁旬扯了扯萧贵妃的裙摆,苍白着脸想要阻止,可他连伸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萧贵妃眉眼得意,睁着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天生的几分笑意,她看上去神情无辜的紧,可里面展露出来的,却是浓浓的恶意。

“本宫是你的庶母,你见到本宫,一不行礼,二不请罪,本宫打你的母妃,何尝又不是替她教训你…”

“啊—!”

萧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尖锐的惊叫声,她捂着脸,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金步摇在她的脸上抽打,留下一道艳粉色的红痕。

容妃被吓了一跳,她捂着嘴,惊异的说不出话。

地上的萧贵妃,被宫人搀扶着,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怒目而视。

“你竟敢打本宫!”

“打你就打你!”

她稍稍往前迈了一步,这次换她俯视萧贵妃,宁元沉声道:

“你待如何?”

萧贵妃被无数的宫人搀扶着站起,她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宁元,可她的手才刚刚扬起,宁元身后的容妃便像是如梦初醒般,忽的一把将宁元扯了回来,护在怀里。

秦嬷嬷和如意也纷纷上前,挡在宁元和容妃的前面,阻止萧贵妃的手落下,一时之间,场面乱的不得了。

“大胆!大胆!本宫要砍了你们这群狗奴才!”

“母妃,别闹了,您别闹了!”

萧贵妃被自己的儿子和宫人拦着,头上的发髻和钗环凌乱,大叫着,竟全然无了高贵端庄的姿态。

“滚开!”萧贵妃一把推开宁旬,一巴掌扇在秦嬷嬷脸上,怒骂道:“来人!把这几个狗奴才给本宫拖出去!再把这个小贱人给本宫抓起来!”

萧贵妃的宫人,喏喏的应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抓秦嬷嬷和如意,却始终不敢来触碰宁元。

宁元猛的从容妃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推开宫人,高声道:“谁敢动!”

满屋的宫人,纷纷低头,见此,宁元看向萧贵妃。“你也知道你只是庶母?你敢让她们抓我吗?你敢打我吗!”

如今最得盛宠的五公主,连太子都敢打了,打的头破血流,景元帝非但不罚,反而恩宠渐盛,萧贵妃气的人都要疯了,却真的不敢对宁元如何。

“你…狂悖,本宫要去告诉陛下!”

宁元闻言,发出一声嗤笑。“你去啊,你大可去父皇那里告我狂悖,不敬长辈,可你算长辈吗?庶母也算长辈吗!你只管看看到底是谁被罚!”

萧贵妃气的胸腔止不住的浮动,她想开口,却宛若被扼住喉咙,只能恨恨的瞪着宁元,恨不得提剑杀了她,但宁元同样不肯示弱,回瞪过去。

良久,萧贵妃一甩衣袖,怒道:“摆驾!”

她显然十分气愤,快步离开连仪态都顾不上了,宁旬跪在地上,不知何故整个人都在颤抖,就连宁元走过来,都会吓得他反应极大。

宁元心里复杂,但也知道不应该迁怒宁旬,她伸出手,想要拉起地上的宁旬,可宁旬却好像被吓得厉害,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小跑着便追了出去。

宁旬这副样子,看的宁元连连皱眉,原以为萧贵妃从前看不得别人比过自己儿子的行为是有多爱他,可如今看着宁旬这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可不知萧贵妃平日里都是如何对待宁旬的。

宁元回头,看向自己的母妃,对方此刻正被人扶着,显然也是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

“母妃…”

容妃忽的蹲下,一把抓住宁元的胳膊,惊慌道:“元儿,你怎么能真的打她啊!那是萧贵妃,是你父皇的妃子啊!”

宁元皱眉,摸了摸她的脸。“母妃,你不要怕,二品贵妃只是职衔,我无品阶,是爵位,论高低,我比她高。”

容妃显然没听进去。“若是你父皇怪罪…”

宁元打断。“她不敢去告诉父皇的,父皇也不会怪罪我,最多是骂我两句而已。”

宁元连太子都打了,还怕打她一个萧贵妃吗,景元帝不是昏君,也不沉迷美色,作为皇帝,他后宫妃嫔众多,却没有偏宠过一个。

如果今天换成来的是皇后,宁元是绝对不敢打的,因为皇后是国母,打她是蔑视皇权,真正的不敬尊长,真正的大不敬,可萧贵妃是什么,是妾妃,她有什么不敢打的!


怕景元帝想多,宁元走过去,撒娇的晃着景元帝的胳膊。

“父皇,与儿臣年岁相当的侍卫的就行,几个哥哥弟弟以后越长越高大,以后他们若是欺负儿臣,儿臣怎么打的过嘛。”

景元帝无奈了,却到底也被宁元岔了过去,皇子尚且都有伴读,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只是宁元这个说法,哪里是想要个岁数相当的侍卫,那分明是想要个一起打架的帮手。

景元帝甚至已经想象到,若是真的给宁元找了这个侍卫,以后恐怕都安宁不了,得有无数的嫔妃来找自己哭诉。

“父皇!您就答应儿臣吧。”

景元帝被烦的受不了,只好答应。“好吧,好吧,明日,明日朕便从贵族宗亲中给你选个侍卫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吗?”

宁元满意了,她就是在等景元帝说这句话,寻常的侍卫的确好找,不好找的是这样有身份的侍卫,不然宁元也不会张这一回嘴了。

景元帝答应的事情,办到的都很快,宁元昨日和景元帝说了想要一个年纪相当的护卫,景元帝说今日办到,就今日办到了。

给当今陛下最宠爱的永宁公主当侍卫,是许许多多臣子求之不得的事,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儿子都塞进宫去给宁元当侍卫。

宁元到太和殿的时候,景元帝已经把她的侍卫给选出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

景元帝见宁元过来,瞬间缓和了脸上的神情,笑着招手。“小元子,过来,看看父皇给你选的侍卫。”

其实给宁元选侍卫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对方的身份肯定就不能太低,否则就连宫墙的门都摸不进来。

除了身份,岁数还不能太小,不然不懂事,容易冲撞了宁元,但是又不能太大了,因为宁元现在毕竟在住在舞阳宫。

综合了基本的条件,还要尽量避免皇室宗亲,最好是武将之家,忠心又听话的。

最后千挑万选出来的那个,就是宁元的侍卫。

“臣顾朝还,参见殿下。”

见宁元过来,那少年单膝跪地,头伏的极低,声音清朗,却不低沉,显然岁数也不大。

宁元打量了一眼。“起来吧。”

那少年起身,长的竟还挺高,具体的岁数还真看不出来,因为看个子,宁元总觉得他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但是看脸,又还处处透着稚嫩。

景元帝收起笑容,将目光瞥向顾朝还,沉声道。“顾卿,朕现在任命你为永宁公主身边一等带刀侍卫,授三品衔,万事以保护永宁公主为先,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顾朝还利落跪下。“是!”

宁元撑着头,暗暗感慨了一下这个皇权特许的含金量。

其实真的硬要说起来,宁元是个公主,这一辈子又能遇到什么危险,又有什么人敢不长眼惹到宁元面前,除非他脑子被狗吃了。

能斩的人,基本都惹不起宁元,剩下那些不能斩的,自然就是顾朝还惹不起的人。

嘴上说着先斩后奏,可你斩个皇子试试,斩个太子试试,皇室血脉,除了皇帝,谁敢斩啊?

不过这些话,宁元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了,她又不是阎王,做什么说斩就斩,她唯一一个特别想斩的,也就只有太子一个了。

有时候宁元也是挺佩服宁祯的,宁元很少会特别讨厌什么人,这太子算其中一个了,而且是其中之最。

“小元子,怎么样,现在你开心了吧!”景元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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