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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科技时代,我用手机唤仙家柳龙白曼词结局+番外小说

御龙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往圣宝池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大道,往右拐是圣宝池,直走的话,就是去往清风总堂口的方向。车辆一直向前行驶,直到我在路边看到了蹲在那里抽烟的柳云屠,便叫司机师傅停车。下了车之后,我看只有柳云屠一个人,就问他别的人呢?柳云屠笑了笑,说我跟他们说的时间比咱们晚十分钟,提前叫你过来,也是为了嘱咐你点事情。说着,柳云屠看了看我和白曼词手里的可妮兔和布朗熊。“你俩挺有情调啊!这玩意儿不错,送我咋样?一会儿我拿去送给清风总堂口的掌堂教主,保管他看见这礼物脸都得绿了。”“那不行,这可是我俩花了好久才抓出来的!”“哎呦行行行,我不窃取你俩爱情的成果行了吧?看你那小气劲儿!还大弟马呢,我看你大牛马差不多!”说到这,我笑了笑,看了一眼白曼词,我也没有问什么...

主角:柳龙白曼词   更新:2024-11-13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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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科技时代,我用手机唤仙家柳龙白曼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去往圣宝池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大道,往右拐是圣宝池,直走的话,就是去往清风总堂口的方向。

车辆一直向前行驶,直到我在路边看到了蹲在那里抽烟的柳云屠,便叫司机师傅停车。

下了车之后,我看只有柳云屠一个人,就问他别的人呢?

柳云屠笑了笑,说我跟他们说的时间比咱们晚十分钟,提前叫你过来,也是为了嘱咐你点事情。

说着,柳云屠看了看我和白曼词手里的可妮兔和布朗熊。

“你俩挺有情调啊!这玩意儿不错,送我咋样?一会儿我拿去送给清风总堂口的掌堂教主,保管他看见这礼物脸都得绿了。”

“那不行,这可是我俩花了好久才抓出来的!”

“哎呦行行行,我不窃取你俩爱情的成果行了吧?看你那小气劲儿!还大弟马呢,我看你大牛马差不多!”

说到这,我笑了笑,看了一眼白曼词,我也没有问什么,她就点了点头,之后把可妮兔递了过来。

我把两个玩偶塞在了柳云屠手里,顺便问他,他口中的“大弟马”到底是什么意思,和弟马有什么不一样吗?

柳云屠弹了弹烟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让你提前十分钟来......

我蹲在路边,找柳云屠要了根烟,点燃之后慢慢听他跟我说。

所谓大弟马,其实解释起来特别简单,就是弟马中最厉害的那个,领导柳家所有普通弟马的人,就叫大弟马。

在我之前,柳家还有一位大弟马。

就是我爷爷。

而柳云屠之所以要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提前教我几句话术,免得到了清风堂口丢了我这大弟马的身份。

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柳家堂口的大弟马,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丢了脸,那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的脸,连柳家的脸,都得被我丢尽了。

大概教了我几句话术之后,柳云屠还特意跟我强调了一下,让我到了清风堂口之后,稍微牛气一点,说白了就是装逼。

“记住了,到了清风那边之后,谁敢对你不敬,直接就动手干它,需要我帮忙你就拍我一下,我会立刻上身捆你窍,想杀谁你直接动手就行,出了事儿有柳常白三家替你兜底,今天你就放开手脚就行,谁也不用顾虑!”

“啊?昨天不是说只是去找麻烦吗,怎么现在......”

“你小子傻呀!白老太太分身都离堂过来了,你还看不明白啥意思吗?你是对清风不了解,等回头你了解了本地清风干的那点破事儿之后,你就懂了,这些事儿回头再说,记住了我说的话啊,看谁不顺眼直接干就行,出了事儿有我们给你兜着!”

说着,从马路远处齐刷刷的开过来了一排车,稳稳停在了我的面前。

“柳家云字辈小仙儿柳云屠,见过白老太太!”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十分普通的老太太,柳云屠一看到这老太太,立刻过去就是一个90度的大躬。

我和白曼词也学着柳云屠的样子,急忙行礼。

白老太太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在我和白曼词身上多看了几眼,朝我俩笑了笑,之后就回了车上。

柳云屠拽了拽我,我就跟白曼词一起和他上了一辆车。

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一栋硕大的别墅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我知道,这片地方压根就没有别墅区,看来这就是清风堂口了吧?还挺气派的......


有瓜不吃,向来不是我的风格。

王哥也是个好事儿的人,跟着我和白曼词就一起去了殡仪馆的院子里。

白曼词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她跳楼的消息,现在已经在同学群里传开了,有人知道这位曾经事迹的,就直接在群里发出来了。

简单来讲,这位之所以跳楼,完全就是她自己作的。

我就说一句话,你们自己琢磨这句话信息量有多大。

“未婚先孕,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事情败露,刚和女方认识半年的男朋友,玩了命的抽了她一顿大耳刮子,之后直接离去。

女方的家里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出钱把孩子给打了。

自从孩子打完之后,这女的每天就精神恍惚的不行,之后那天他父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女方的一个表姐生孩子了,邀请他们一家人参加孩子的满月宴席。

这边电话还没挂断呢,那边就已经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瓜子磕完了,我从王哥手里又抢了点过来,听着白曼词在那复述聊天记录。

等白曼词说完了之后,王哥顿时感叹:“你们现在这小年轻的玩的可真是花。”

我急忙摆手,怒斥道:“王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集体,我还是十分洁身自好的。”

白曼词一瞪眼睛,说怎么把我排除在外了?我也很洁身自好的好吧!

王哥急忙摆手,说你们都自好,就我这半拉老头子不正经行了吧?

吃完了瓜,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灵堂里。

晚上,白曼词在灵堂里困得差点趴地上,我领着她去办公室,把我的小床支了起来让她休息,我和王哥则是一直守在灵堂里。

毕竟这位可是横死的,得小心对待。

这一夜很是平安的度过了,除了中间死者家属几次差点哭的背过气去。

也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气的。

到了第二天,来随礼的人陆陆续续的就来了。

像这位的死法和死因,着实有点不太风光,来的人都是给了钱,鞠个躬,客套几句话之后就匆忙离开了。

期间白曼词一直在我身边坐着,问东问西。

比如说供桌上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摆,馒头上插着的那三根小棍,为什么叫开光棍?为什么开光的时候只用一个但却插了三个?冰棺里面温度有多低?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几乎是不停的在问,问到最后都快把我问烦了。

“你要真对冰棺那么好奇,我把隔壁厅的冰棺打开,你进里面躺会儿就知道了。”

一听我这么说,白曼词急忙摆手,之后又开始问我,开光的时候有什么讲究,为什么司仪还要负责给人开光呢?

王哥这时候凑了过来,表情有些怪异的说道:“姑娘,我看你来这目的不纯啊?”

“啊?”白曼词有些意外。

“你不会真想在我们这找工作吧?”

白曼词小脸顿时一红,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家里不是有公司吗?千金大小姐您干点啥不好,非得过来干殡葬这行?”我也是有些意外。

可谁知,白曼词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公司?我们家里哪有公司,我爸第一天没能来是因为公司的账错了,他是公司的会计,被叫回去对账了。

“我爸一个月就三千多点,扣掉五险之后到手才两千多,还得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我妈在我爸公司干保洁,工资最多也就是拿个两千,我更别提了,找不到好的工作,现在就在饭店干服务员呢,你知道我这次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吗,她......”

说到这,白曼词声音忽然变小:“她之前怎么对我的你们也知道,我都肯过来帮忙,而且我在来这之前,已经把服务员的工作辞了!就为了踏踏实实的来这里和你学本事!”

“那你铁了心的就一定要干这行呗?你家里人知道吗?”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白曼词。

对于我的问题,白曼词给出的回复是,他家里人同意她干这行,一是因为通过那天的事情,他们知道了我虽然年轻,但是有真本事的,第二点则是,他们一家实在是穷怕了。

紧接着,通过白曼词的讲述,我知道了她家里的情况。

白曼词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有一件事儿她爸一直记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提起,小时候白曼词想吃零食了,找她爸爸要五毛钱出去买一包零食,她爸翻遍了兜里和钱包就找出来四毛钱,最后翻箱倒柜的总算是找到一毛钱钢镚。

白曼词拿着钱出去之后,她爸看着翻出来的那一堆箱子,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

之后因为爷爷奶奶有退休金,他们一家借助老人的帮助,日子才总算是慢慢好了起来。

而如今,两位老人都去世了,白曼词父亲在领到那一笔三万多块的丧葬金之后回到家,就又开始难受了起来。

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是老人帮助的,现在到了享福的时候了,老人却走了。

病好治,穷病最难治。

因为吃过苦,所以白曼词父亲不希望自己姑娘以后也吃这种苦。

父母这辈创造不了什么太好的条件,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可以说白曼词的父母很开明,他们可以接受自己孩子的平庸,但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会走自己的老路,连孩子买零食的钱都凑不出来。

在白曼词回到家,和他们父母说了我一个月工资上万,她也想干之后,父母并没有反对她,而是让她给自己的未来做决定,父母不会干涉任何事情。

如果我这里招人,那就让白曼词来我这上班。

我知道,这时候的白曼词,和最开始的我想法一样。

只要工资够高,活人死人又何妨?你要说让我搂着死人睡一宿给我一千万,我会问你包年能给十三薪么。

听完了白曼词的话,我让王哥在这盯着,我则是领着白曼词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之后,我让白曼词坐在我对面。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

“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白曼词拿起电话直接打给家里询问,过了一会儿,一张写有白曼词生辰八字的纸条,递到了我的手里。

“等你爷爷头七过去,来我这报到。”

白曼词傻傻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不用面试吗?”

我笑了笑,回答说:“圣宝池只有司仪缺人,单位三个司仪全是男的,现在就缺一个女司仪,我是司仪部门的经理,我可以做主暂时跳过面试环节,但如果后续我发现你没办法胜任这份工作,我会立刻把你请回家,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在撞击声愈加激烈的同时,我回了办公室,取来了两张红布和一双红手套,去后面烧纸的炉房里,拿来了一根烧火棍,回到灵堂之后直接把冰棺打开。

在把盖在尸体上那绣着“奠”字的绣布掀起来之后,我看见冰棺里躺着的这个老人睁着眼睛,大张着嘴,眼睛里居然还露出了一丝恐惧的表情。

这老人送过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忙活了一下,那个时候,老头儿的眼睛和嘴可都是闭好了的。

如果说这位老人还是和送来的时候一样,那事情还好办,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情况,那我可就要同时面临两个问题了。

第一个问题,外面院子里的那些东西该如何处理。

第二个问题,要是冰棺里这位站起来了,我该怎么办。

既然他现在能睁开眼睛张开嘴,连含口钱都已经卡在嗓子眼里了,那就算是他翻身从冰棺里跳出来满屋子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我遇到过这种情况。

但那毕竟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次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场的情况下,才把这事儿给平了的,但眼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

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的了,我带好了两双红手套,直接把老人寿衣的袖子挽了上去。

正常情况下,老人的右手应该抓着一个馒头,中指上带着一个纸扎的银戒指,左手则是攥着一把小米,中指上带着一个纸扎的金戒指。

但现在,右手的馒头已经被抓成了两半,散落在袖子里,左手的小米全都撒干净了一点不剩,两个金戒指也都已经完全变形彻底散开成了一张金纸一张银纸。

馒头,是用来过地府恶狗岭打狗用的,小米,则是过地府金鸡山用来引鸡用的。

按时间来算,这时候死人的魂魄还没下到地府呢,这两样东西就全都没了,况且冰棺里这位还是个屠户,生前专门就是宰这些动物的,真要是下了地府,恶狗岭和金鸡山这两关,就够他受得了。

听着耳边那几乎已经可以说响彻整个殡仪馆的撞门声,我拽起来老人的胳膊,用两张红布把他的两双手给包裹了起来。

紧接着,我把供桌上的香炉拿了下来,摆在了三号厅的大门口中间。

拿出九根香点燃插进香炉里,接着我直接跪下,不停的磕头,每次抬头起来我都要看一下香炉里的香,燃烧的怎么样。

最终,香炉里的九根高香,在燃烧到一半的时候,齐齐熄灭。

我一看香灭了,没忍住“啧”了一声。

干我们殡葬这行的,有个讲究,叫做大三天小三天。

所谓小三天,就是从死者去世那天开始就算一天,之后在殡仪馆停一天,再过一天出殡。

而大三天,是从死者去世之后的第二天开始算第一天,之后再等两天才出殡。

其实说白了,大三天小三天,之所以要在殡仪馆停一天或者两天,就是为了收礼钱,亲戚朋友少的就按小三天办,多的就按大三天办,就这么简单。

而出殡的前一天晚上,尸体是要开光的。

一旦开光,就需要把尸体脸上盖着的绣布撤掉,之后让孝子拿着开光棍,沾上井水在身体的各处部位去开光。

冰棺里这位生前是个屠户,而外面的那些东西,就是等他死了之后要过来寻仇的。

但凡是干屠户的,死后必定要被生前宰杀的动物找上门来,这些动物的魂魄来到这,就是为了要啃掉他宰牲口用的两只手。

眼下我上了九根高香,这算是最顶级的礼仪了,可外面的那些东西还是不肯接受,铁了心的就是要寻仇。

我如果继续阻拦,说不定能把外面那些东西请走,但我自己肯定也会惹上一身骚,可如果我放任不管,我也不知道这红布能不能挡住那些东西的啃食。

要是尸体被破坏了,等到开光那天可就全露馅了,到那时候孝子要是找到我,我都不知道咋解释。

权衡了一下利弊,我打算还是收拾东西回办公室吧。

与其被孝子找麻烦,总比被外面那些东西找麻烦要强。

不过话虽这么说,我在离开之前,还是用烧火棍在冰棺的地上画了一个圈,那熄灭的九支高香,被我直接掰断扔在了地上,香炉我也一脚直接踢翻了。

“这位爷爷,您老人家宰了一辈子牲口,欠下了因果,今个儿它们来寻仇了,你拿出点你宰牲口时的脾气,别临走了还让这些东西摆一道!”

说完,我带上红手套,扇了冰棺里的尸体两耳光,把魂引回来,之后拿出同事提前送过来的纸扎品,给老头直接在屋子里烧了把纸菜刀。

“老爷子,家伙事儿您拿好!”

等菜刀燃烧成灰烬之后,整个殡仪馆的玻璃以及大门都在传来撞击声,我收拾好了东西,直接回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把门紧紧关好,拿出好几沓纸钱直接在门内一点一点的烧了起来。

在我这边纸钱燃烧起来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那是一种肉类被锐器直接撕裂切开的声音。

没有任何的惨叫声传来,但这撕裂声却是一直持续到早上五点半。

我在屋子里总共烧了十二沓纸钱,一直到了早上六点天亮了,王哥放心不下我赶到了单位,我才终于从满是烟味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三号厅,和我离开时基本一样,不同的是,地上那摊纸菜刀燃烧之后的灰烬消失不见了,之后就是冰棺里这位爷爷的眼睛和嘴闭合了回去,身上的寿衣,已经完全被撕扯开了。

殡仪馆七点半才开门,我和王哥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给里面这位换身衣服。

在把寿衣脱下来之后,我看见了老人胸口处的那一个大血洞。

手,保住了。

但是心,没了。

我奶奶本身会缝尸,我也和她学了几手,正好这时候就用上了。

我让王哥去殡仪馆外面的路边,拔一点杂草回来,等王哥把杂草拿了回来之后,我拿出了几副胶皮手套和装纸钱的纸箱子,把手套绷紧了之后直接拿出针线开始缝尸。

缝尸的操作很简单,用杂草编一个心形的东西,直接塞进那个血洞里,上面盖一层形状合适的纸壳子,把胶皮手套多叠几层绷紧了缝在血洞周围,虽然摸上去肯定是直接会露馅,但拿着开光棍的孝子,肯定是感觉不出来的,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把纸壳子捏好了凸起的幅度之后,我直接当着王哥的面,戴好了红手套开始缝尸。

缝完了之后我和王哥俩人给里面这位换了一身同款的新寿衣,打眼一看,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重新把尸体摆正,香炉填好香灰点上三根高香,断掉的香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全都收拾干净,馒头小米和金银戒指现在补已经没有用了,但怕孝子看出破绽,我和王哥还是准备了一份装装样子。

忙活到了六点五十,三号厅里的一切,全都恢复成了尸体刚被送来之后的样子。

不可能有人,会手欠到去解开死人身上寿衣的,尸体上发生的事情,除了我和王哥之外,肯定不会有第三个活人知道。

随着七点钟一到,孝子也赶到了殡仪馆,我和王哥立刻找地方坐好,和没事儿人一样。

但孝子一进到灵堂里,就支支吾吾的对我说:“我昨天晚上.....梦见我爸让狗啃了,有啥说道吗?”


不过在知道常柳二堂的人,明天会带着我和她一起去,而且柳云屠也在之后,白曼词顿时就放心了下来。

之后她告诉我说,她前几天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服的老太太,说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而且我本事很高,还说白曼词可以跟着我学点本事,如果有缘的话,她也可以和我一样,正式顶香出马。

一开始,白曼词并没有在意这个梦,想着不过是个梦罢了,但如今我跟她提起这些事情之后,她就明白了过来,那天她梦到的老太太,恐怕就是我口中所说的“白老太太”了。

如此一来,我和白曼词都兴奋了起来,都在期待着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说起来我和白曼词也算是挺传奇的俩人了,一个是天生开了八窍的次顶级弟马,身上带着两位仙家,一位主攻一位主医,要进攻有进攻要后勤有后勤。

至于白曼词,他家这保家仙堂口上,可是有白家仙堂之主:白老太太的一个分身坐镇,谁敢对她动手那可就是在打白家以及柳家和常家三家的脸。

有这么多身份背景加持,我和白曼词丝毫感觉不到恐惧,只感觉好奇,甚至还希望明天早点到来。

就这样,我在办公室支了个小床,白曼词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就这么过了一宿。

等到了第二天,我给一直在家养伤的徒弟李叔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来单位帮我顶一下。

其实在前几天,李叔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现在养的差不多了,医院检查说是损伤性腰间盘突出,这伤想养好,就只能是靠时间来慢慢修复了。

虽然说现在李叔干不了重活累活了,但殡仪馆的司仪,本身就不需要干什么重活,他也说总在家养着不去单位也不是个事儿,就跟我说,啥时候我有事儿了,就给他打个电话,他也好去单位上班,顺便跟领导说一下现在他的情况。

正好,今天我要和白曼词去清风堂口,虽然柳云屠说了是晚上去,但我还是在早上上班之前,就给李叔打去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李叔慢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起来精气神不错。

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领着白曼词直接出了殡仪馆。

在等车来接的途中,白曼词好奇的问我,不是说晚上去吗,怎么现在就跑出来了。

我“嘿嘿”一笑,说上一次那个事故车事件,把我给气了个够呛,买车这事儿也就耽搁下来了,今天正好有时间,咱俩去二手车市场看看,选辆车去。

等叫的车到了,我带着白曼词一路直奔石城最大的二手车交易市场而去。

到了地方之后,我被交易市场对面的一家二手车店给吸引住了。

这二手车店明显是新开不久的,啥都特别新。

至于吸引我的地方,则是门把手上挂着的那个音量极大音质极差,一直在循环播放的扩音器。

“不卖你这不卖你那,就保你事故不卖精品价,本店销售车辆全部都是事故车,手续齐全,当天可出,不介意事故车的可以进来看一看嗷!”

我看了看白曼词,问她说:“你觉得事故车怎么样?”

“事故车?是车上死过人吗......”

“差不多,或者是被水泡过啥的,也都算事故车。”

“这个......我觉得还是普通的二手车比较不错。”


“这.....我也不知道我是会还是不会,不过从小到大,打架没输过。”

“来,你给我整两下子,上上才艺,我看看明天要不要带你去趟清风总堂口那边。”

说完,柳云屠叫过来了之前那位柳家兵马。

“柳二,你跟龙爷比划比划,让他揍你,你别还手就行。”

“好的屠爷,放心吧!”

说完,柳二就站在了灵堂的窗户跟前,示意我可以动手了。

我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柳云屠。

“瞅我干啥玩意儿?开整啊!”

我稀里糊涂的摆好了姿势,一顿虚晃,抽空一脚直接朝着柳二胯下就踢了过去。

这一下自然是被柳二轻松躲掉,后续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要打哪,反正就是一顿王八拳,穿插着时不时来几个撩阴腿。

柳二的确厉害,从头至尾我都没碰到他哪怕一下。

“行了行了!别打了!我还纳闷呢,你怎么就从小到大打架能没输过,合着招招奔人懒弦子去是吧?只会下三路?”柳云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

我挠了挠后脑勺,心说下三路咋了?好使就行呗!就我这直击灵魂深处的下三路招数,泰森来了让他让我三招,三招之内他不趴地下吐白沫,我都跟他姓的!

不过我虽然没有学过武术,但是从小我在农村长大,家里的农活什么的我都干过不少,身体素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然刚才我也躲不过那刺过来的一剑。

柳云屠坐在那,愁眉苦脸的看着我,过了半晌,他把烟往地上一扔。

“得了,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吧,记得把你那小媳妇儿也叫上,到时候让清风堂口的人认认脸,免得以后哪个不长眼的对你媳妇儿下手。”

听见这话我顿时有些意外。

让白曼词也去?那可是清风堂口啊,还是总堂口,说白了这总堂口里可全是横死的鬼仙儿,再者说了,柳云屠是我堂口仙家的事情,我压根就没告诉白曼词,她到现在都一直认为柳云屠是我在社会上认得大哥。

这才几天?我撒的谎就要被戳破了?

柳云屠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很是明确,就算是瞒,也瞒不了多久,这事儿迟早会露馅儿,倒不如直接把一切事情直接全部告诉给白曼词。

“你就放心吧,你那小媳妇儿也不是一般人,不然我有病了撮合你俩干啥?”

“啊?”我一惊。

咋的?还有意外收获?

有那么一瞬间,我脑袋里闪过了许多想法。

比如白曼词是龙虎山的天师传人?亦或者是比我还牛逼的隐世大弟马?难不成她是仙界的仙女下凡来调研走访?

我的好奇心一瞬间就被调动了起来,急忙询问柳云屠,白曼词到底是怎么个不是一般人。

“你没去过你老丈人家呢吧?实话告诉你,第一次见到这姑娘,我就知道她身上也带着仙儿,不过她身上这仙儿,不是平事儿看事儿的,而是保家的。”

说到这,柳云屠又搬了个凳子,把腿放到了上面,躺的十分惬意。

“后来我去打听了一下,确定了她家的确有保家的堂口,之后我就去白家串了个门,你猜是谁接待的我?”

“谁啊?”我对于仙家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也就是从我爷爷那边听说过一些。

“白老太太亲自接待的我!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你去胡家,胡三太爷胡三太奶亲自出来接见你,去柳家,柳三太爷柳三太奶出来亲自接见你,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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