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哥在朝为官,若想为国为民谋福祉,单单靠着一腔热忱怕是不成的。”阎北铮对盛成信说:“本王虽回京都还没有多少时日,倒是已经听说了二哥因性情刚烈得罪重臣,因言辞冷硬惹同僚排挤的事情……”“纯臣为官亦有道,二哥……还是先拜个老师吧!”夜月将一块刻着图腾的白玉令牌交给了盛成信:“盛二公子,这是鬼谷山的入山令牌,公子持此令牌入山,可直接拜谷先生为老师。”“不过,谷先生规矩森严,一旦收徒,哪怕是外门弟子,考试不够格,也是不能离开鬼谷山的!”“当年摄政王是亲传弟子,用了半年,岳国丞相是内门弟子用了五十年,摄政王有位大师兄也是亲传弟子,直到老死,都没能出了鬼谷山……”五十年外内,一百年内门,三百年嫡系,鬼谷山考核之难,早已经传遍四国天下。至于阎北...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精彩片段
“二哥在朝为官,若想为国为民谋福祉,单单靠着一腔热忱怕是不成的。”
阎北铮对盛成信说:“本王虽回京都还没有多少时日,倒是已经听说了二哥因性情刚烈得罪重臣,因言辞冷硬惹同僚排挤的事情……”
“纯臣为官亦有道,二哥……还是先拜个老师吧!”
夜月将一块刻着图腾的白玉令牌交给了盛成信:“盛二公子,这是鬼谷山的入山令牌,公子持此令牌入山,可直接拜谷先生为老师。”
“不过,谷先生规矩森严,一旦收徒,哪怕是外门弟子,考试不够格,也是不能离开鬼谷山的!”
“当年摄政王是亲传弟子,用了半年,岳国丞相是内门弟子用了五十年,摄政王有位大师兄也是亲传弟子,直到老死,都没能出了鬼谷山……”
五十年外内,一百年内门,三百年嫡系,鬼谷山考核之难,早已经传遍四国天下。
至于阎北铮?他是个妖孽!
然只要能出鬼谷山,那就是国之栋梁,那位岳国的丞相,只花了五年的时间,就将最为贫困弱小的岳国变成了强国,被岳国皇帝敬为亚父,与岳国皇帝共享江山!
盛成信捏紧了白玉令牌——若是他能成为第二个岳国丞相,他就能实现他自小立下的大志,就能庇护自己的家人不会被任何人算计欺辱……
“看来本王的礼物,三位兄长都很满意,”阎北铮勾了勾嘴角:“那么,你们的妹妹,本王就带走了。”
说完,阎北铮忽然弯下腰,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就准备出门。
盛锦姝瞬间如坠冰窖!
阎北铮根本就没想过放她归家,他让她回来与父母兄长见一面,是为了用重礼将她换走?
他将她当成了被交易的物品?用那三样哥哥们无法拒绝的至宝摆平了哥哥们?
所以,那三样至宝就是她的价值?
似乎,她也是很值钱的,可……这难道不是一种摧毁与羞辱吗?
若是兄长们放弃她,她就没有家了啊!
若兄长们将她卖掉,她就没有哥哥了啊!
这一刻,盛锦姝只觉得自己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上一世,她拖累了整个盛家,她不是不愿意为了盛家牺牲,不是不愿意为了哥哥们的前途牺牲!
可是她才刚刚重生回来,她还想在家里待一待,好好的孝敬孝敬父亲母亲,好好报答哥哥们对她的疼爱……
可若是,若是哥哥们想要那些东西,她也可以……
眼泪在盛锦姝的眼眶里打转,被她死死的憋着没敢落下来,她捏紧了藏在广袖中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阎北铮!好!我跟你……”走。
“摄政王!”
“砰”的一声,盛成毅将剑匣合上,玄光的寒芒被锁在了里面。
他抱着那盒子,几个步子过来,转到了阎北铮与盛锦姝的前面,“扑通”跪下。
将东西双手奉上,冷冷的说:“摄政王瞧不上毅,觉得毅不配做摄政王的马前卒,是毅本事不济,但摄政王应该听懂了毅的意思——毅,请求摄政王放了毅的妹妹!”
“毅的妹妹,是无价之宝,玄光再好,没有妹妹好,摄政王想用玄光剑换毅的妹妹,毅不换!”
“蝶衣,你……你别这样说话。”
孟秋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犯堵。
让盛蝶衣入府的时候,她曾当着孩子的面说过,会将这个孩子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的女儿姝姝拥有什么,就会给这个孩子什么,他日两个孩子长大了,也会给两个孩子一样好的姻缘!
“姨母,您不必为难,我这样说,并不是在说气话,我是真的这样想的。”
盛蝶衣苍白的脸上滚落两行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如果没有怀上这个孩儿,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去死。”
“可是姨母,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儿是无辜的啊!”
说着,盛蝶衣将头扣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响:“姨母,盛家是商贾出身,被京都皇城的名门贵族瞧看不起,您也是感同身受的……”
“如果我没个正经的身份就去了二皇子府里,我的孩子就会比我更加的低贱!”
“我求求您,就当是可怜可怜这个孩子,莫要让孩子来到这世上,只会遭受唾弃与伤害!”
盛蝶衣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想要让孟秋雨认她做女儿,想要盛家千金的身份!
孟秋雨看了一眼盛蝶衣的肚腹,到底有些不忍:“……这孩儿,多大了?”
“快三月了,”盛蝶衣说:“我悄悄看过大夫,说三月显怀,就会动了……姨母,事已至此,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已经发生过的错事,可姐姐如今也算得偿所失,与摄政王好了。”
“那能不能就当是最后施舍我一回,让我也能出去的稍微体面一点?”
“蝶衣……”孟秋雨起了身,犹豫道:“你让我想想。”
盛蝶衣低垂着头,眼里满是愤恨:该死的老东西,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老东西竟还不肯松口!
她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姨母,您还记得半年前的事吗?”
孟秋雨愣了一下,想起盛蝶衣说的是什么事。
半年前,二皇子阎子烨被皇帝派出去做事,虽去的不远,却是阎子烨唯一一次离开京都皇城……
盛锦姝闹着要一起去,被阎子烨拒绝后,又卷了钱票子与金叶子悄悄的跟!
那时,正值季节交替,孟秋雨受了寒,病的浑身乏力,劝她别走,她却头也不回的离开!
孟秋雨伤心,大病一场,差点死在病榻上!
是盛蝶衣去求神医贺九鸣,在神医的药庐前跪了三天三夜,为她求来救命药丹……
盛蝶衣一直在观察孟秋雨,见她眼里划过对盛锦姝的失望,看她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才继续说:
“姨母,我会好好孝顺您的,像半年前那样,像这些年我将您当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我的孩子也会孝顺您……”
与此同时,锦园。
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丫头急急的进了盛锦姝的房间,还没瞧见盛锦姝的人在哪里,就大声喊了起来:“不好了大小姐!我刚刚得到消息,二小姐又去求夫人将她认……”
这丫头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因为她发现屋子里乌泱泱地跪了一地的人……
“好!”盛云敬憋着眼里的泪光,点了头:“本侯,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作为“靠钱买爵位”的贵族,他这个永安侯一向被京都那些所谓真正的皇亲国戚,世家贵族瞧看不起,也只有在想要他的金银支持时,才会假装敬一敬他。
若是他要将女儿嫁入那些人的家族,那些人,从来都不觉得他的女儿能做正妻。
但在阎北铮面前,那些人都是不够看的。
可偏偏却是阎北铮屈尊降贵,要以正妻大礼,求娶他的女儿……
“如此,甚好!”阎北铮满意了。
刚刚还阴阴冷冷,仿若荒原的厅堂也终于春风送暖,万物复苏……
“姝姝,你到我这边来。”一直没说话的孟秋雨对盛锦姝开了口。
盛锦姝看了一眼阎北铮。
这一眼愉悦了阎北铮,嗯,总算知道如今是他的人,做什么要向他报备了。
“去吧。”他挥了挥手,难得大方。
盛锦姝按捺住心里的欢喜,起身走到了孟秋雨的面前:“娘……”
孟秋雨却沉了沉脸色:“你多日不归家,我还以为你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做娘亲的呢!”
“我……”盛锦姝想要解释几句,却又听孟秋雨说:“算了,你这孩子,也的确是被我们宠坏了,还知道回来就行了。”
“你如今既是要嫁入摄政王府的人,便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吃穿住用行,都该学着讲究起来,看看你今日梳的这个头,这么难……”
一个“看”字还没说出口,那边捏着茶杯的阎北铮动作顿了一下,幽幽的说:“锦儿的头发,是本王梳的。”
孟秋雨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阎北铮抬头看过来:“岳母觉得本王这梳头的本事,可还行?”
他的语气明明很温和,孟秋雨却吓得一哆嗦,忙道:“行,自然行!”
她甚至都忘了问,阎北铮为什么会见到盛锦姝披头散发的模样……
“好了,娘亲,爹爹,大哥,二哥,三哥,以前的事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就不必再提了,女儿不管是在家中待嫁,还是入了摄政王府,都永远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妹妹,我们一家人还有的是时间。”
“但王爷今日过来,对府中不熟悉,我想陪他到处走走,再留他在家里吃饭,好不好?”
“应该的,应该的,”盛云敬首先表态,并对孟秋雨说:“夫人,麻烦你去厨房交待好?”
“好,我马上去。”孟秋雨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才走出去两步,阎北铮忽然喊了一声:“等等!”
刚刚还极其温和的他,不知怎的,忽然又变的冰冷的起来。
盛家的人已经放下了心,又骤然悬了起来。
盛云敬以为阎北铮是不满午膳由孟秋雨一个女人家去办,忙站了起来:“本侯……本侯亲自去厨房……”
阎北铮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腾地从席位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盛锦姝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左脸转到自己的眼下,霎时间,浑身杀意:“谁打的?”
盛蝶衣的心里满是愤恨,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撕了盛锦姝的嘴巴,剥光盛锦姝的衣裳,毁了盛锦姝的脸面,将盛锦姝踩在自己的脚下!
可她是那么工于心计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失去了盛家的钱财与身份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盛锦姝是商户女,身份卑微,可她是个克父克母克亲族的天煞孤女,身份更差!
所以她这么多年,才那么努力的去学琴棋书画,才削尖了脑袋往贵妇贵女的圈子里钻,才费尽心思博得几分才名……
可即便这些东西让她真的得到了阎子烨的欢喜,若是没有盛家的钱财为她铺路,阎子烨对她的欢喜也不会长久。
盛锦姝是个蠢的,以为只凭着所谓欢喜就能与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可她盛蝶衣却看得很清楚,阎子烨这个人,贪她的身子,贪她的温柔乖巧,贪她给他的各种身心的满意,也贪她与盛家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
她是让阎子烨以为她是可以替代盛锦姝,才最终将阎子烨拉到了自己身边的!
而离了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怎么还能替代盛锦姝?她连嫁入普通京都小官的资格都没有,又哪里能去做二皇子妃,去做太子妃?
这样想下来,盛蝶衣的后背冒起了冷汗,不!她绝不能让自己多年的筹谋就这么毁掉了!
她忽然推开了阎子烨,再次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姨母,姐姐,是蝶衣错了,是蝶衣自私,是蝶衣贪婪,是蝶衣迷了心窍,不知羞耻地抢了姐姐的男人!”
“可蝶衣真的……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们的……”
“蝶衣也是有苦衷的啊……”
“是,自从我到了盛家,盛家的所有人都对我很好……我心里是充满了感激的。”
“可是……我的名字到底没有写在京都盛家的家谱上的,我不算是盛家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似乎是盛家的小姐,可我其实连盛家的婆子丫头都不如!”
“那些婆子丫头,或是盛家的家生子,或是卖身给了盛家,都算是盛家的人,可我呢?”
“我不过是一朵断了根的浮萍,今儿盛家怜悯我,给我一处容身之地,给我几口饭吃……明日里姨父姨母老了,兄长们的新妇进了门,还会继续待我这么好吗?”
“姨父,姨母,兄长们,姐姐,我就是怕啊,我就是慌啊!”
“所以,我才会不择手段的为自己谋求一份好的姻缘!”
“可我年纪还小,平日里去的也都是姑娘家的宴会,我见不到比二皇子更好的郎君了!”
“二皇子,他是大兴王朝最好的郎君,我瞧过了他,哪里还看得上别的郎君?”
“我……我也是情不自禁才……”
盛蝶衣忏悔着,却又在忏悔的过程中抬高了阎子烨,哭诉着自己的无奈与无辜。
这让一向吃她这一套的阎子烨更心疼她,伸手就去拉她:“蝶衣,你还怀着孩子,地上凉,快起来!”
“你说这些话做什么?哪里是你勾引的本皇子,是本皇子看上的你!”
“你放心,本皇子定会对你负责的,离了……你还有本皇子!”
他本想说“离了永安侯府”,忽然又想起自己母后让自己千方百计地靠近盛家人的目的,只能生生将中间几个字咽了回去。
这也让盛蝶衣更清楚自己不能失去盛家的倚仗,她挣脱阎子烨的手,冲着最容易心软的孟秋雨哭:“姨母,您是我娘的亲姐姐,我自小没了娘,这么多年,一直将您当我的亲娘,您就当是原谅走错路的女儿一回,就原谅女儿这一回!”
盛锦姝的身子顿时僵住,低声回了一句:“君子不可食言而肥。”
“君子?你看本王像吗?”阎北铮毫不犹豫的将手掌滑进盛锦姝的衣间:“别忘了,你如今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想对你做什么都可!”
“我……我说了我不贪心的……”她现在都还没适应自己的名字上了皇家族谱的事情。
明明,上一世她跟着阎北铮什么名分都没有,怎么今世一开始,他就给了她这么尊贵的身份,还许以重诺?
她好像只要对他温和一点,他就会对她好一点?
那么,他为什么会对她好?难道是因为……
想到那种最不可能的可能,盛锦姝的呼吸顿时变了重了些,小拳头攥的更紧,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似的。
阎北铮马上察觉到她的变化,却以为她还是在怕他,俊脸上又腾起一股子冷意,闷闷地说:“盛锦姝,你愿意也好,不愿也好,本王都不会对你放手!”
“你给本王记清楚了,与本王有关的事情,本王许你贪心!”
“在本王的势力范围内,杀人放火,挖坑埋人,随你欢喜!”
“许你去欺人,莫让人欺你!”
他的势力范围,如今是大兴,而后是四国天下!再往后……
“但本王不喜你与旁人过于亲密,”他捏着盛锦姝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乖一点,别逼着本王对你下狠手,知否?”
盛锦姝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辈子的事情与上辈子有些不同了,但她想要抱紧阎北铮的大腿,他已经将大腿伸过来了,她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想要她,她就把自己给他,本来也欠了他,他要什么都不过分!
“怀锦,”她放松下来,抱住了他的腰:“我从前不知你有这么好,如今晓得了,我感觉很好。”
她的眼睛有温度,有光,这愉悦了他,他忍不住低头,噙住她娇软鲜嫩的唇瓣,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燥热,他才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胸膛一压:“睡吧!明日回家,莫让你爹娘觉得我欺负了你。”
她问他为什么选择她?其实是她忘了对于他,她有多么重要。
从来是她,一直是她,这一生一世,都唯她一人。
她忘了没有关系,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愿意收敛自己的脾气,耐着性子疼她,宠她。
世俗在意的,她在意的,他全都给她。
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欺骗他……
男人的大掌忽然捏上女人柔软的腰肢:“小锦儿,记住你说的话,别试图逃离本王的势力范围,更不要有一丝一毫背叛本王的念头!”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听话一点,因为,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盛锦姝吓的将脖子缩到最短:“我听话……”
这一晚,她以为自己会睡得不安稳的,毕竟是她重生后的第一晚,但她却一晚无梦,直到迷迷糊糊的听到夜冥的声音隐隐传过来:“王爷,盛家来人了。”
“谁!”阎北铮的声音,带着冷意,他讨厌有人跟他来抢盛锦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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