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登基后,女子也得以参加科考成为女状元。
前世,我寒窗苦读,一边织布、绣花,一边悬梁刺股,只为出人头地,博得功名。
殿试上,官家贵女林婉儿的文章却写的与我一模一样。
我求两位竹马为我作证。
可他们却跪在金銮殿上,说我出身寒门,渴望成功,情有可原,希望陛下再给我一次机会。
原本属于我的女状元之位被林婉儿夺走。
而我全家流放,父母活活饿死在流放路上,而我成了官兵们发泄的玩物,被侮辱至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参加科考前的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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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我回来了!”
在京城为官的竹马哥哥沈云飞衣锦还乡,第一时间就来看我。
“我给你带了京城素脂斋最时兴的胭脂,看看喜不喜欢?”
沈云飞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一方锦盒,放在我家破旧的木桌上。
素脂斋的胭脂极受京城贵女们的追捧,小小一方就要一两金,与我家这破茅屋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苏浩然提着食盒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还有一个月就科考了,你别废寝忘食,一定要好好吃饭!”
打开食盒的一瞬间,我的小破屋饭香四溢。
要是上一世,我一定幸福的要掉出眼泪了。
我出身寒门,爹娘只得我一个女儿,既要当女儿织布绣花,承欢膝下,又要做儿子耕地劳务。
但我十分幸运,恰逢盛世。
圣上为天下女子谋福利,女子也能参加科考,有了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更有两个竹马哥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可是现在,重活一世,我只觉寒从心底生。
前世,我参加科考,文采奕奕。
院试成为秀才,乡试再举夺魁成为解元举人,先生都说我能成为前无古人的女状元。
可殿试中,官家贵女林婉儿写的文章竟然与我写的一字不差。
我被指认抄袭。
走投无路之下,我求助身为主考官的沈云飞与一同参加殿试的苏浩然为我作证。
沈云飞却摇摇头。
就在我身边作答的苏浩然也垂眸不语。
我心痛欲裂,却忍强迫自己谅解他们,林家高门大户,他们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他们却在圣上犹豫之时,直直跪下,说出诛心之语:
“若曦出身寒门,科举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或许是她太想成功,还请陛下再给她一次机会。”
圣上闻言勃然大怒,将我全家流放宁古塔。
宁古塔道阻且长,一路苦寒,爹娘手脚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几可见骨,浑身上下长满冻疮。
一双鞋子也在漫长的流放路上被磨掉了,没有鞋子的脚底被石子咯得血肉模糊。
一路上,我们被苛待,到最后连吃食也不能保证。
我只能打碎自己的一身傲骨,出卖自己的身体去为爹娘换取吃食。
可最终,他们数十人一个接一个地玩弄我的身体,我的爹娘却一口水也没换到,活活饿死他乡。
我浑身淤青,不着片缕,下体血流不止,成了官兵们发泄的玩物,被侮辱至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科举前的一月。
看着笑靥盈盈的沈云飞,满脸关切的苏浩然,我心中五味杂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