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刚的公司成了空壳,他无力偿还债务,被拘押,面对长期徒刑。
罗启勋去拘留所见他:“你和韦萱联手来,让童悦欠债一百万,是想得到机会帮童悦还债,从而夺得童悦吗?结果你连一百万都还不起了,闫刚总裁,你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公司是怎么倒塌的!”
“你尽管笑,我现在什么都没,还怕你笑。”闫刚破罐破摔。
罗启勋不带神色:“说你的钢岩公司吧,看似蒸蒸日上,却倒了。”
他解释了一番:钢研公司有一家势均力敌的竞争对手,互信集团,罗启勋投资了互信集团,还暗中用别人名号,入股了钢研公司。
通过他的操作,互信集团在市场上占了上风,钢研公司敌不过,于是闫刚急了,大肆购买互信的股票,结果被套牢。
钢研公司的运行在短时间不见好转,股票价下跌,几个大股东接连撤股。闫刚只得用手里所有钱去购买互信的股票,结果手中空无一物,还欠了债。
这时候,罗启勋成为了钢研公司的最大股东,把所有股份都拿出,钢研公司就空了,破了。闫刚就面临各路债主和员工的控诉,还不起债,于是顺理成章地入狱。
听完这段话,闫刚暴怒:“罗启勋,你这个小人,早在算计我!”
“别争论谁小人,”罗启勋保持着稳定的愤懑和沉着的气忿:“从你在我和童悦之间作梗那天开始,我就提防你了。我投资互信企业是为了打压你,匿名给你的钢研公司入股也是为了做防备。今天你这地步,错在你自己。你钢研公司的财务有多假,偷税多少,你还害地童悦背了一百万债。如果我再不出手,你的判罚会更重。
闫刚沉默许久才出声:“原来我早就输给你了。”
“我只是怕童悦再遭你迫害,所以出手快了些,重了些。”罗启勋愤怒中带着可怜,没有嘲笑,准备走。
“等等,”闫刚抬头站起,声音颤抖:“我想告诉你,我没睡过童悦。”
罗启勋撇嘴,十分可笑:“你觉得我还在乎这个吗?”
彻底解决问题了,不用日夜防备闫刚了。
罗启勋回罗家一趟,从父母嘴里得知,他们对韦萱的态度已经翻了个转,韦萱没有再来了。
“什么时候带童悦的孩子来?”罗父试探着问。
看父母对童悦的态度有转变,罗启勋赶快找到童悦:“带虫虫和普凡去看我爸妈好吗?”
童悦想到以前家公家婆的态度,她迟疑了。但思虑良久,她一丝微笑:“是啊,虫虫和普凡早该去看一下爷爷奶奶了。”
罗启勋为这个小女人而感动,她有着比男人更宽大的心胸,让人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