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时宴萧诺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父子俩哭着道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萧时宴成婚七年。他厌我至极。只因他爱的人是心上人柳月瑶。我和萧时宴提出和离。萧时宴一脸讥诮的看着我:“人人都知道你费尽心机嫁给我,只为做萧夫人,更何况,你爱萧诺胜过爱你自己,你舍得萧夫人的位置,以及你儿子?”我点头道:“舍得。”因为萧诺生辰那日,他许下的愿望是让月瑶姨做他的母亲。1萧诺七岁生辰这天,我亲手为他绣了一个小老虎的香囊。向来不善绣工的我,始终无法控制那支小小的绣花针。不是绣歪了,就是扎到了手。锐利的针尖儿刺破皮肤。血珠儿一瞬间涌了出来。我赶紧将手指含在口中止血,生怕弄脏了香囊。这已经是绣的第五个了。不能再失败了。可即便我小心再小心。这个香囊还是没有戴在萧诺身上。因为他已经戴上了柳月瑶送的金丝香袋。我欢天喜地的拿着香囊去...
《和离后,父子俩哭着道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和萧时宴成婚七年。
他厌我至极。
只因他爱的人是心上人柳月瑶。
我和萧时宴提出和离。
萧时宴一脸讥诮的看着我:“人人都知道你费尽心机嫁给我,只为做萧夫人,更何况,你爱萧诺胜过爱你自己,你舍得萧夫人的位置,以及你儿子?”
我点头道:“舍得。”
因为萧诺生辰那日,他许下的愿望是让月瑶姨做他的母亲。
1萧诺七岁生辰这天,我亲手为他绣了一个小老虎的香囊。
向来不善绣工的我,始终无法控制那支小小的绣花针。
不是绣歪了,就是扎到了手。
锐利的针尖儿刺破皮肤。
血珠儿一瞬间涌了出来。
我赶紧将手指含在口中止血,生怕弄脏了香囊。
这已经是绣的第五个了。
不能再失败了。
可即便我小心再小心。
这个香囊还是没有戴在萧诺身上。
因为他已经戴上了柳月瑶送的金丝香袋。
我欢天喜地的拿着香囊去了萧诺的院落。
柳月瑶那温柔甜腻的声音从屋中响起。
“这金丝香袋是由江南织造局进献的料子制成,每一根线都是纯金打造,价值连城。”
“就连那里面填充的干花,都是从西域买来的。
诺诺喜不喜欢?”
我透过门帘,看着萧诺开心地把玩着香袋,连连点头。
“喜欢得很!
月瑶姨送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不像碧波堂那位……总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柳月瑶忽然笑出了声。
笑声异常刺耳。
我站在门前,尴尬地攥紧了手中的香囊。
因为我就住在碧波堂。
萧诺口中的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恐怕就是我了。
只是我从未想到。
我在萧诺的心中,竟是这样的母亲。
哦,准确地说,他可能一直没把我当成过母亲。
自从他出生之后,就被婆母抱走养在身边。
所以萧诺与我并不亲近。
这些年甚至从未叫我一声母亲。
但不管他如何待我,我却始终把他放在心上。
前些时候得知他的香囊丢了。
这才想着亲手缝制一个新的,作为生辰礼送给他。
可如今看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细细密密的疼。
这时,萧时宴语气平静地开口。
“今日你生辰,不提那些扫兴的事。”
“你有什么想要的?
父亲可以帮你实现心愿。”
扫兴的事……我勾了勾唇,自嘲一笑。
在萧时宴眼中,我果然是令人扫兴的。
他们父子俩,还真是如出一辙。
可不管怎样,我还是想听一听儿子的心愿。
我揭开门帘,看到萧诺眼中绽放出从未有过的光芒。
他激动得双手攥拳,一张小脸紧张得通红。
“真的吗?
父亲真可以实现我任何心愿吗?”
萧时宴含笑点头。
只见萧诺飞快地跑到柳月瑶面前,扯着她的衣袖问。
“那我可以让月瑶姨做我的母亲吗?”
我僵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满眼期待的萧诺。
如何也不敢相信。
我的儿子,居然会这么讨厌我。
连生辰的心愿都是换掉我。
让其他女人成为他的母亲。
2萧诺是我费劲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
只因生他时难产,我一只脚险些迈进了鬼门关。
幸好我意志坚强,又有大夫施针为我保命。
我这才死里逃生,顺利产子。
可我身体亏损太多,出了月子一直卧床静养。
萧诺就被送到婆母院中养着。
这一养便是七年。
期间我主动要过几次,可婆母都以我身体为由。
硬是扣着孩子不放。
因而萧诺与我并不亲近。
也从未喊我一声母亲。
后来,他不知如何得知了我和萧时宴的过去。
之后便和萧时宴一样,表现出对我深深的厌恶和不齿。
他以为,是我当初故意勾引萧时宴。
又堂而皇之地生下了他。
所以才得到了萧夫人这个位置。
享受着本不属于我的荣华富贵。
可实际上,并非是我故意勾引萧时宴。
而是他酒醉后强要了我。
我和萧时宴两家相邻,住在同一条巷子。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倾慕他多年,但因家道中落,父母离世。
长大后并不敢对他表露心迹。
而他待我却很好。
大概是可怜我年少时没了父母,他处处维护我、照顾我。
搜罗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第一时间送我。
也经常让我乔装成男人,同他一起出入京城的各大酒楼、茶肆。
我虽然失去了父母,可正因为有了他的陪伴。
才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所以哪怕他趁着酒醉闯入我的房间,强要了我。
我依旧不忍心怪他,甚至还期待能和他成为夫妻。
永永远远在一起。
可他在得知我怀孕之后,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他不得不娶了我。
而在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他早就有了心上人柳月瑶。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这几年,我爱他们父子胜过爱自己。
面对萧时宴的冷淡和儿子的逐渐疏远。
我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挽回,尽全力做好妻子和母亲的职责。
我也曾数次向萧诺解释,并向他保证。
“我从未勾引过你的父亲。”
“也并不是故意生下你得到萧夫人这个位置。”
“只是我当时身体情况太差,若贸然落胎,怕是会一尸两命。”
可萧诺根本不信我的话。
他反而觉得我在狡辩,看向我的眼神,也更加厌恶。
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和萧时宴看我的一模一样。
不屑、厌恶、冷漠,不想与我有一丝一毫牵扯。
我早就习以为常。
萧诺不喜欢我,我也一直知道。
只是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么讨厌我!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像被撒了一把尖锐的冰凌。
又冷,又痛。
柳月瑶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诺诺可不许胡说,你是有母亲的。”
“你母亲和你父亲鹣鲽情深呢!”
萧诺嗤笑一声:“究竟是鹣鲽情深,两情相悦,还是她不要脸地故意爬床?”
我身体僵硬,脸颊滚烫,眼圈一瞬间就红了。
萧诺早熟,才七岁的年纪,说出的话就与大人相差无几。
这番话若是萧时宴说的,我恐怕还没有此时这么羞愧难堪。
可偏偏是萧诺,是我的儿子。
他不分青红皂白,竟在外人面前这般诋毁嘲讽我。
实在令人心寒。
哦,不对。
柳月瑶怎么可能是外人呢?
她是萧时宴的表妹,是婆母的亲外甥女。
他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当年若不是我和萧时宴的阴错阳差。
他们两个恐怕早就完婚了。
所以在萧时宴和萧诺眼中,柳月瑶就是最亲密无间的亲人啊。
香囊上的花纹硌得手心发痛。
我不想再继续听下去,转身就要走。
可迎面正撞上柳月瑶的丫鬟小桃。
我跌倒在地,手中的香囊也滚到了门口。
小桃声音尖细地叫道。
“青天白日的不看路,居然还听墙角!”
柳月瑶立刻走了出来,萧诺和萧时宴紧随其后。
“小桃,怎么说话呢?”
柳月瑶佯装生气地训斥。
“这是萧府,萧夫人去哪儿都是理所应当的,何来听墙角一说?”
她上前要扶我:“萧夫人,都是月瑶的错。
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这丫头。”
我避开柳月瑶的手,沉默着起身。
“月瑶在和你讲话,你怎么这个态度?”
一直没出声的萧时宴冷声开口。
我掸落身上的尘土,没理他。
以往我每次和柳月瑶对上,他总是偏心于她。
不是说我善妒,就说我没有容人之量。
或说我小家子气,不像柳月瑶那般明事理。
我早已习惯,一颗心早就凉透了。
萧时宴见我不回答,脸色更差。
柳月瑶眼尖地看到了我掉落的香囊。
“诶?
这个虎头的香囊好可爱,是送给诺诺的吧?”
我尴尬地要夺过来,她却将香囊直接塞给了萧诺。
“你瞧!
刚还说母亲不关心你,这不是都给你绣香囊了嘛!”
萧诺垂眸盯着那个香囊,伸手接了过来。
我的心随之提起,目光期待地望着萧诺。
很希望他能接受我这个礼物。
3可萧诺只是看了两眼,便直接将香囊丢进池塘中。
“绣得这么丑!
我不要!”
“若戴着它出门,岂不是被人笑死!”
“还是月瑶姨送我的香袋,深得我心!”
池水透亮,我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缝制的香囊。
就那样一点点沉入水中。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仿佛也随它一同沉了下去。
柳月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不过下一瞬,她佯装关切地对我说。
“萧夫人,诺诺还是个小孩子嘛,你切莫与他生气。”
“也怪我,不该送他那么贵重的香袋。”
“倒显得你亲手缝制的香囊廉价了。”
我终于收回目光,冷眼望着柳月瑶。
忽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啊!
你怎么打人呐!”
柳月瑶当即尖叫了一声。
“你也知道,这是萧府,我是萧夫人!”
“你来我家骂我廉价,我不打你还留着你过年?”
柳月瑶气得一跺脚,眼圈通红地看向萧时宴。
声音带着哭腔。
“表哥!”
若不是知道她的品行,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连我都会觉得动容。
更何况是那两个把她视为仙女的男人?
果然,萧时宴脸色瞬间冷了。
“程玉!
你太过分了!
立刻向月瑶道歉!”
萧诺也张开双臂挡在柳月瑶前面。
脸红脖子粗地朝我大喊。
“你凭什么打她!”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打她!”
“那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我眼神冷漠地望向萧诺。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终究是你的母亲!”
“谁稀罕你当我母亲!”
萧诺眼睛瞪得溜圆。
“若不是你当年勾引我父亲,他怎么可能娶你?”
“我又怎么能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母亲!”
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彻底惹怒了我。
我扬起巴掌想要打他。
可在对上他毫不畏惧的神情时。
终是慢慢垂下了手。
彻底寒了心。
“是啊,我让你丢人现眼了。”
我忽地笑了笑,视线跃过萧诺,望向萧时宴。
“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吗?”
萧时宴面色冷凝,抿唇不语。
柳月瑶适时抽泣了一声,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萧时宴目光扫过她红肿的面颊。
眉心染怒,看向我的目光极近厌恶。
“对!
这些年最令我厌恶的,就是和你的那一夜!”
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轻轻颤抖。
心脏也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
又闷又疼。
我艰难地呼吸着。
可涌进心肺的空气,都带着丝丝酸涩和痛楚。
视线从他们三人面上扫过。
他们那同仇敌忾的样子,仿佛才是一家人。
而我,却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坚持了这么多年,我是真的累了。
“好。
既然如此。”
“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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