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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暗夜囚心巴律南溪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巴律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11-14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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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暗夜囚心巴律南溪》,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巴律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结局+番外暗夜囚心巴律南溪》精彩片段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

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

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

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

巴律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

“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

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

“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巴律……我……我想去卫生间。”

“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声音弱了几分,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说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对暗号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来挤,挠头烦躁问道。

“月经……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脚。

巴律这才反应过来。

以前跟占蓬去红灯区玩,是听说女孩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只出场,不出台的日子,占蓬还开玩笑有谁愿意浴血奋战,他掏双倍的钱,被几个姑娘押着灌了酒,最后给了一大笔小费才罢休。

大小姐炸毛跺脚,翻白眼瞪他的样子莫名取悦了男人,胸中燥气烟消云散,大手捧着她脸颊,将嫣红的唇瓣挤成了“O”型,狠狠亲了一口,

“南小溪,你这样才可爱!”

神经病,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南溪按着自己被挤的生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宝贝儿。”巴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在这儿等你还是去门口等你?”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南溪狐疑着抿了抿唇,“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去看看。”

她不自在夹着腿朝卫生间方向挪步,活像个鸭子,巴律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反应过来的男人挠了挠后脑短发,点了支烟,

南小溪,等我找到仇人,报了仇,我们就去过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南溪再次夹着腿从卫生间出来时,脸颊处都漫上了淡粉色。

她皮肤太白,但是多次惊吓和受伤,加上吃的不习惯,总是透着一股病态,这会脸上带着点粉色,衬托的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巴律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脸色是有多么不好。

“怎么了?”他两步迎了上去,心头针扎一样,说话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和。

“附近有没有超市?便利店也行,我要买卫生巾。”

“有!我带你去。”

巴律摁灭手中烟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你是不是不方便走?抱着过去。”

南溪不自在,但是事发突然,她就匆匆垫了点纸,走路总怕掉下来,这样还好点,闭眼点了点头,双手环上男人脖颈。

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巴律比谁都清楚,大其力恶鬼横行,她一个女孩子,长的那么漂亮,一旦失去男人庇佑,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可是,他清楚又怎么样?人家不稀罕自己护着她。

看着窗外雨幕,烦躁男人一脚踹掉摇摇欲坠的门板,刚想再补一脚上去,裤兜电话响了起来,

“阿律——”那边传来副司令不悦声音,“你又跑哪儿鬼混去了?还有没有规矩了?成天半个月的见不着人?”

少年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点上支烟,这才张口,

“我不在,司令您过的不是更舒坦?还是说您这把老骨头又开始不适,需要属下折腾出点事来替您松松筋骨?”

“就算我不出手,吴猛在同盟军也不可能多待,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跟我对着干?司令的位置空悬一年,我已经给足了他体面,你还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哼——”少年眼中满是嘲弄,“体面?您是给猛哥留的体面,还是给自己留的退路,咱们都心里有数。”

“阿律,我不奢望你能跟我一条心,但是你搞清楚,明面上,你还是我的兵,不该沾的事,少沾。”副司令耐心已经用尽,语气中尽是烦躁,

“我们收到线报,今天晚上,吴家会出一批货,经过美塞流入泰国,再分销到东南亚各地,带着你的人,务必把货截了。

东盟会议上,军政府因为缅北的事被各国边缘化,上面有气没处撒,找咱们的晦气,咱们说什么都得出点力,不然没办法交代。”

少年冷肃俊眉浓浓拧起,

妈的,有好事尽让你的亲信去沾光,跟毒贩子打交道拼命的活让老子的人去,狗娘养的。

“阿律,吴猛刚入职军政府,根基不稳,你不该在这个时候使性子。”老狐狸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少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黑眸紧紧眯着,半晌,才出声,“是!副司令!”

老东西,总有一天,老子要剐了你!

挂掉电话,少年席地坐在外面栏杆边,看着漫天雨幕,和雨幕之下,远处朦朦胧胧群山,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想起了八岁时,他贪玩和同伴跑去山上,等晚上饿了到村子里时,整个村子已经在一片火光中化为灰烬,只剩下他们五个一起玩的好友。

他们成了孤儿,在村子的废墟中捡拾垃圾吃,没多久,又被一群拿着枪的人抓到了别的部落。

那里有很多和他们差不多大小的小孩,但又跟他们不太一样,那些小孩很脏,很丑,有的牙都掉光了,浑身烂疮。

巴律一眼就认出,那些人,是毒人,根本不是小孩,或者说,连人都不是。

为了神仙粉,他们什么都干,什么都能典当献祭。

他提醒小伙伴们不要上当,不要吸他们给的东西。

但最大不过十二岁的小孩子,又能抵挡的了几天的诱惑?

最后咬牙坚持下来的,只有他和占蓬还有拿突。

他们被关在笼子里,不吸神仙粉就不给吃饭,直到饿死。

他无意间看见那些人使枪,记住了用法,最后假装妥协,抢了枪,趁着夜色,带着两个好兄弟逃了出去。

占蓬那一年也露不了一面的老子在泰国做生意,他们想要偷偷混出境,去投奔占蓬的老爸,没想到半路被人发现,拼了命叠人墙,将占蓬送出了铁网,而他带着拿突,继续杀人逃命。

那一天,也是这么大的雨,拿突生了病,他将拿突拖到了山下的小诊所门口,看着他被人带进去,才躲回了山上。

毒贩子在到处抓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的人,饿的实在没办法,冒雨出去找吃的,碰见一个尸体,咬了咬牙,拿出刀割死人肉充饥。

谨哥就是在那时候发现的他。

看着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矜贵少年,一身军装笔挺,他第一次,有了崇拜的人。

谨哥问他,会不会玩枪,他拿起枪,利落上膛,一枪惊起飞鸟,一枪击落头顶掠过的残影。

谨哥说,他是个天才,将他带回了军营。

猛哥是谨哥的好兄弟,带着他同吃同睡,教他男人安身立命的本领,让他活的像个人。

他这辈子,在乎的人不多,谨哥和猛哥,在他心里,早就是父亲般的存在,只要他活着一天,谁都别想动谨哥和猛哥。

巴律一直坐到天擦黑,才给拿突打了电话。

猛禽小队是他的嫡系,只听命于他,由拿突带队,非重大任务不得出。

这一趟,涉及到猛哥能不能在仰光立住脚,即使没有副司令的线报,他也是非战不可。

换上精良装备,戴上四目夜视仪,男人检查了一下枪支弹药,迈腿出了门。

锁头扣上的瞬间,鬼使神差的,他松了力道,将锁头虚挂了上去,转身上车,一骑绝尘。

*****

夜半的美塞河静静流淌,窝在河边草丛中的特战小队,幽灵一般,同暗夜融为一体。

根据线报,半夜两点,吴家会有货车经此路到美塞口岸,为什么已经四点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拿突匍匐过来,“怎么回事?人呢?”

巴律咬了咬牙,取掉头盔,自裤兜摸出手机,给远在仰光的吴猛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吴猛回了过来,

“阿律,快撤,货已经提前进了美赛,他们想对你下手!”

巴律漆黑眼眸火气翻涌,咬牙切齿,“我去宰了扎卡那个老东西!”

“现在还不是时候,扎卡死了,军政府正好借机发挥,你太年轻,阿谨说要送你去军事学院,除了军衔,你什么都不能沾,再等等吧,货的事,我来想办法。”

说完,也不管那边的人说什么,挂掉电话。

这批货如果流出去,军政府一定会把屎盆子扣在猛哥头上。

无线电共频耳机中,传来少年长官铿锵声线,“计划有变,所有人,化整为零,自行出口岸进入美塞,搜寻吴家派出去走货的马仔线索,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刻汇报。”


“巴律,你他妈疯了,敢动我老婆?”占蓬急了,抡起拳头照着好兄弟面门砸去。

可是他太强了,整个缅北武装军大比武的兵王,—人能轻松撂倒十几个顶级雇佣兵的猛兽,即使占蓬实力不差,也近不了身,被巴律—脚踹了出去。

“都是我的主意,你放开她。”南溪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对雅娜下杀手,发软的四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死命拍打男人胸口,

“你放开她,你敢杀了她我就跟你拼了……”

“巴律,老子杀了你——”占蓬眼看着自己的心头肉就要断气,红着眼自后腰掏出伯莱塔92F,利落上膛,直指好兄弟后脑,

“放了我老婆,不然老子真开枪了,这兄弟老子他妈不当了。”

“你杀了我,占蓬,你杀了我吧,都是我逼她的。”南溪猛地扑到占蓬面前,脑袋狠狠抵上漆黑枪口,哽咽开口,整个人似乎都魔怔了。

占蓬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抬手压着他大拇指想要开枪,那个力道不像是假的。

忽地,雅娜被巴律猛地扔进了占蓬怀里,随后他大手猛地钳住南溪纤腰,将人单手拦腰横抱,阔步朝着甲板走。

不远处巡逻艇上的彪子听见长官招呼,立刻将船开了过来。

巴律—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抱着南溪跳上巡逻艇,—分钟都未曾犹豫,“开船,上岸。”

南溪始终被男人铁锁—般的双臂箍在怀里,动都不敢动。

船靠岸后,巴律将人塞进了车里,—路疾驰,回了小竹楼。

熟悉的卧室门被男人大力阖上,毫不怜香惜玉,将人扔到了床上。

床垫虽然不硬,但也并不软和,南溪还是被摔的生疼,但她咬牙没哭,顺势坐了起来,后退着缩到床角。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认过错,每次犯错哥哥都会替她摆平,即使搪塞不过去,被爸爸揪住,她也从来死拧着不低头,哥哥和爷爷得到消息就会来“救”她。

平生唯—认错低头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她心里清楚,自己并没错。

但她不是什么豪气冲天的巾帼豪杰,能认个错活着,肯定不会傻到去激怒这个暴躁的猛兽。

“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巴律火气差点掀翻天灵盖,看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明明—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开始,她就在跟自己周旋演戏

“南小溪”他狠狠抹了把脸,凑到她面前,发红双眼凝视她润眸,

“你从没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对吧?”

“不管我怎么对你好,怎么讨好你,你都不会留下来跟着我,对不对?”

最后三个字,他虽然用的问句,但语气却是无比笃定。

南溪抿唇,她说不出“不”字来,也说不出任何会跟他在—起的承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南小溪……”巴律的双眼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分明闪烁几缕晶莹,

“我们的相遇或许不体面,但我的感情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它?”

“巴律,我没有。”南溪委屈垂泪,“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感情,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的感情。”

“你是说,都是我自作多情?”巴律鼻尖酸涩,心头发苦,眨了眨生疼双眼,但俊脸依旧凌厉,抬手虎口箍着少女精致下巴,

“说话,南小溪。”


巴律第一次觉得娇小姐恃宠而骄的样子顺眼,可能这个宠,是他给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搂着少女纤腰的男人,转头看向嚣张跋扈的蓝姐,

“要么,给我老婆跪下来磕头,我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久经江湖的蓝姐,分明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狠绝。

“小哥,我就是个打工的,按规矩办事,这个女人,我们花钱买来,就得给老板赚钱,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按原价买走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能屈能伸的女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哼!”巴律冷笑,“我老婆早上闹个脾气出了门,晚上就到你这儿了,挨了打哭的稀里哗啦,不给点说法?”

蓝姐发黄的眼眸眯了眯,“那你想怎么样?”

“嘶——”少年不耐烦吸了口凉气,举起枪口在脑袋上挠了挠,匪里匪气,

“刚不是说了么,要么,给我老婆跪下磕头,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

“你……你好大的口气。”蓝姐见情况不受控,干脆豁出去了,挥手叫了所有马仔和持枪打手。

南溪心口猛然一缩。

敌众我寡,这个愣货。

巴律感受到了拽着他后腰的小手紧了紧。

心里冷笑,就是个窝里横。

共频耳机中传来拿突的声音,

“阿龙,我们都找遍了,没找到。你怎么回事?上去找东西怎么弄了个老婆?”

他听了半天一头雾水,巴律这小子平时混,但是正事上从不含糊,今天怎么回事,刚出去就开枪,这会听着动静还要杀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把楼给老子炸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挑眉开口,随后下了命令,“彪子,开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楼各个楼梯口猛地冲出来几个手拿冲锋枪的男人,对着蓝姐和一众马仔开始扫射。

巴律单手抱着不听话的小野猫,阔步出了混乱大厅。

直到上了车,男人将外套披到她身上,整个人还是懵的。

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第一次亲身经历枪战,子弹擦着头皮飞过,耳边全是各种混杂尖叫,她连眼睛都不敢睁,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炼狱,太可怕了。

巴律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少女,拧眉,胆子怎么这么小。

“疼不疼?”他开口。

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

“身上的伤,疼不疼?”男人生硬重复一句。

她瘪着嘴,眼泪要掉不掉的,点了点头。

“活该,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自己找罪受。”他又烦又燥,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更燥了,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

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抿唇低着头,没吭声。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南溪差点飞了出去。

“怎……怎么了?”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

巴律黑眸眯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按下耳机,“拿突,货可能不在夜总会,那两个人的死,很可能跟货没关系。”

“那怎么搞?”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那么大一批货,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那个老妖婆死了没?”

“死了,都他妈打成筛子了,你说让她死,彪子能让她活?”

巴律有点后悔,应该留口气的,问完再杀。

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现在那批货找不到,就是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分销出去,猛哥就危险了。

男人挠了挠头,仰面,点上支烟,重新整理思路。

南溪不敢打搅他,一声不吭坐着,可是她太饿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

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饿了?”巴律没睁眼,懒懒问了一句。

“再坚持一会,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

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

“不要,我不要吃海鲜,吃点别的吧。”她连忙拒绝。

“娇气。”

“我哪有?被弄过来的时候,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我都快被熏晕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巴律脑中迅速闪现百媚夜总会周围建筑设施。

海鲜市场?

对,百媚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海鲜市场,那里进出的货车很多,没人会在意。

拉海鲜的货车味道都很冲,检查的人也很少打开去仔细盘查,没人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再回想一下,货头死的那个地方,正好停着辆不起眼的货车,上面有腥味传来。

“拿突!”

巴律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去夜总会后面的海鲜市场,将里面停着的所有货车都打开,仔细检查。”

……

那边很快传来拿突惊喜声音,“阿龙,找到了,整整十二辆货车,里面都有夹层,货就在夹层里面,妈的,熏死老子了。”

“你在那儿等着,我让猛哥的人过来处理。”

打完电话的男人心情大好,转头,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一旁少女,眼中情愫不明。

南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足足半分钟,他不说话,也不开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那双发亮的眼眸中。

“你——”

“唔——”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巴律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巴律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巴律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巴律,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巴律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巴律。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巴律命令的呆愣模样。

巴律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巴律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巴律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巴律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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