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衣肥猫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局》,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够了,多大点事儿,闹得烦不烦?”青衣开口喝止,她美目一扫,那些正要奉命上来抓人的太监只觉浑身泛寒,愣是不敢再冒进半步。“你也闭嘴,吵的本宫脑仁疼。”她睨向那宫女,后者吓得赶忙噤声,不敢再哭哭啼啼。“分明是这奴才玩忽职守,你还要放过她不成?”楚子钰沉着脸道。青衣淡淡扫了他一眼,“她方才没有撒谎,问题出在灯油上。”楚子钰皱紧眉,一脸不信。“你自己凑近了闻。”楚子钰见她神色笃定,狐疑的凑到长明灯近前,起初并没闻到什么,但渐渐的他就闻到一股香气,这香味中竟还有一丝丝诡异的腥甜。他正想继续细闻下,却被人从灯前一把拉开,抬头就对上青衣幽深的眸子。楚子钰心起不祥,脸色沉了下去,转身问道:“这灯油怎么回事?”“殿、...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局》精彩片段
“太子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够了,多大点事儿,闹得烦不烦?”青衣开口喝止,她美目一扫,那些正要奉命上来抓人的太监只觉浑身泛寒,愣是不敢再冒进半步。
“你也闭嘴,吵的本宫脑仁疼。”她睨向那宫女,后者吓得赶忙噤声,不敢再哭哭啼啼。
“分明是这奴才玩忽职守,你还要放过她不成?”楚子钰沉着脸道。
青衣淡淡扫了他一眼,“她方才没有撒谎,问题出在灯油上。”
楚子钰皱紧眉,一脸不信。
“你自己凑近了闻。”
楚子钰见她神色笃定,狐疑的凑到长明灯近前,起初并没闻到什么,但渐渐的他就闻到一股香气,这香味中竟还有一丝丝诡异的腥甜。
他正想继续细闻下,却被人从灯前一把拉开,抬头就对上青衣幽深的眸子。
楚子钰心起不祥,脸色沉了下去,转身问道:“这灯油怎么回事?”
“殿、殿下这灯油一直用的都是上好的鹿脂混以松油,每日内侍监那边都会送来新油添换,奴才等是真不知其中有问题啊。”
楚子钰剑眉怒竖,正要问这灯油为何会有一股腥甜,袖子却被轻轻拉动了一下。
“此事也怪不得他们头上,既是内侍监负责的采购添换,自然要从那边找问题。”
承天宫的宫人闻言都感激不已的看着青衣,这位长公主才是活菩萨啊!他们为先前的在心中腹诽对方的行为感到后悔!
“陛下病重需要清静,咱们也莫多来搅扰了。”青衣说完,拉着楚子钰往外走。
后者纵使不情愿,也觉察出她是有意阻拦,只能闷声跟着出去了。
一路上他几次都想开问,但青衣脚步不停,等到了御花园一处僻静之地。楚子钰见四下无旁人,赶忙顿足不前,反抓住她的手腕。
“刚刚你为什么阻拦我查下去?!”
青衣没回答,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挑了挑眉。
楚子钰不情不愿的松开,急躁的看着她等着答复。
“打草惊蛇有意思吗?再说,你即便追问又能查出些什么?”
楚子钰被她这么一说,倒也冷静了下来,但很快又觉不对劲,“你怎么知道那灯油有古怪的?”
刚刚要不是他凑近了细闻,压根闻不到那丝丝腥甜。
“嗅觉好。”
这理由塞得他哑口无言。
“你自己回千秋殿吧,我先回东宫了。”
楚子钰这会儿满心都记挂着灯油的事儿,也没心情与她斗嘴,急匆匆的便走了,连先前试探她身份那一茬都给忘了。
青衣慢腾腾的往回走,半路一只肥猫从草丛里窜出来,趴在她肩头。
“看样子你发现不小?”
肥猫眼中精光一闪。
“嗯。”
“本想去收拾一下那不懂事儿的糟老头子,不曾想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皇帝老儿的病是被人下黑手害的?”
“还不是一般的黑手哟,”青衣幽幽笑了起来,“是邪术。”
肥猫露出惊色,邪术?
那的确不简单,要知道寻常的阴诡之物靠近皇城都难,更别说接近帝王了,巫术虽是人间之物,但借用的却是九幽之力。
连它这阴司判官都接近不了的承天宫,施术者如何靠近的先不说,关键还成功了?!
且还有本事遮了它和青衣的眼,要知他们在这皇城中一月有余,可半点没捕捉到巫力的痕迹,冰冷的笑意浮上青衣唇角:“有本事在皇宫中使用巫术,且算计的还是那糟老头子,这可是条肥鱼。”
“吩咐下去,让尚宫局即刻去准备公主大婚用度,再让钦天监选几个黄道吉日给太后宫里送过去。”
掌事嬷嬷有些不明所以:“娘娘,咱们不是要阻止长公主和摄政王联姻吗?你怎么还帮他们操持起来了?”
“呵,你懂什么。”杜皇后细细开始研墨,“尊宁大长公主痴恋萧绝这么多年,太后对她这女儿宠爱非凡,加之她又厌恶极了楚青衣。本宫这回故意大操大办,就是要让尊宁知道这事儿,你说以尊宁那脾气会善罢甘休吗?”
掌事姑姑闻言眼睛一亮,跟着大笑起来:“还是娘娘机智过人,太后为安抚尊宁大长公主,定会出面阻拦,倒是省了咱们麻烦。”
“本宫要的可不止是省了麻烦。”杜皇后垂下美目,看着逐渐浓稠的墨汁,神色愈发幽沉:“当初本以为楚青衣是个好操控的窝囊废,这才让明月去接近她,但显然是本宫走了眼,那小贱人没准从一回宫开始就在装样子。”
“兄长膝下就明月一子,明月死了,此番兄长又在前朝失了利,兄长对我也颇有怨怼,对翎儿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杜皇后研墨的手一顿,抬眸间,满是杀意,“萧绝不好杀,但楚青衣必须死!”
这一个月下来,对千秋殿的宫人来说过的是极不平静。
从最初的忐忑不安,感觉时刻都要脑袋不保,到后面成了各宫眼中的红人,他们的待遇从地底一瞬飞升上了天。
以前这千秋殿就和冷宫没什么两样,加上楚青衣这公主不招陛下和太后待见,谁见着这殿里的人都恨不得绕道而行,生怕沾染上晦气。
现在陛下病危,摄政王主理朝政,偏偏他又和这长公主有了婚约,且两人还在人前表现出了亲密之态。就连一直对千秋殿不理不睬的东宫太子殿下,现在也一有空就会往这边转上两圈。
“你很闲吗?”青衣看着端坐在自己对面,手捻着糕饼吃的极为考究的太子殿下,对于这个时常来扰自己清梦的小破孩儿,她脸上满是冷淡之色。“看来是萧绝办事儿太妥帖,你这太子倒成了个摆设。”
楚子钰咀嚼的动作一顿,冷冷斜了她一眼,咽下糕饼又饮了口茶,这才嗤了起来:“挑拨离间?楚青衣,你搞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后你可是要嫁入摄政王府的。父皇厌弃你,也就本太子顾念着手足之情愿意多看你两眼,你一句话把我和萧绝都给得罪了,你是真想一辈子都守着冷宫过日子啊?”
青衣闻言神色不变,手托着下巴,慵懒的睨着他,玉足慢悠悠的抬了起来。
楚子钰嚣张的挑着眉,视线下滑,心里疑惑,她这是要干嘛?
嘭——
说时迟那时快,青衣右腿猛地朝前,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蹬飞了出去,摔了个大马趴。
外间守着的太子亲卫见状差点没直接冲进来,千秋殿的宫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天爷啊!长公主这是又犯浑病了啊!
“楚青……衣……呜……”楚子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翻脸,结果刚张嘴女人的魔爪就伸了过来。
“不是……你混账……你住手……”
“不、不成体统……”
楚子钰断断续续的叫嚷着,整个人在她手里被搓扁揉圆,发冠也歪歪扭扭成了乱鸡窝。按说真动起手来,他怎会干不过一介女流,但真就奇了怪了,他身上的力气到了手上就像是被拔干了一样。
千秋殿中,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彻着。
“打!好好教训这些不守本分的下贱胚子!”
“公主云英待嫁,你们做奴才的不好好伺候守着她,竟让她随意往宫外跑,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公主何时回宫这杖刑何时才能停,你们就祈祷公主她能在你们断气前赶回来吧!”
嚣张的训斥声伴随着惨叫未曾停歇过,说话的楚嬷嬷嘴脸嚣张,睥睨的宛若她才是一宫之主那般。她说完转过身,见一行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殿门口。
为首的女子一袭红底黑纱鲛金罗裙,身姿高挑,神色睥睨,若九幽下盛放的妖花曼陀,妖娆艳极,贵不可攀。
她身侧的男人如阳春白雪天下的一朵仙株,傲然九霄上,云华不可望,两人联袂而立,似阴月烈阳,不可逼视。
“桃香,淡雪!”压根没给楚嬷嬷等人反应的时间,怵寒的声音自女子唇畔响起:“动手!”
两道身影灵巧若猴,自她身后窜出迎面朝楚嬷嬷等人冲去,萧绝扫了一眼灵风,后者紧随而至。
楚嬷嬷脸色大变,那句“大胆”还没说出口,桃香直接一拳轰到了她的脸上。
“反天了!千秋殿造反了,快来人啊——”
前一刻还颐指气使的楚嬷嬷等人,顷刻间成了挨揍的那一方被打的抱头乱窜。
数名侍卫闻声从殿内冲了出来,为首的太监急急叫道。
“住手!”
占据上风的桃香三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胆,此乃太后娘娘的命令你们怎敢不听?!”
太后?不是说此番只是皇后来了吗?
灵风偏头朝青衣的方向看了一眼。
啪啪。
随着两声巴掌脆响,所有人的目光朝前看去。只见那道红影体态婀娜的款款走来,傲慢又迷人,一身风华贵气让人挪不开眼。
“回来吧。”青衣拍了拍手,淡淡开口,“可别让这几个狗奴才的血溅脏了本宫这地方。”
桃香他们闻言,这才停了下来。
出来传话的那太监也松了口气,神色古怪的看着青衣,视线在触及到她身旁的萧绝时,闪过几许紧张之色。
“长公主,太后她老人家就在殿内,你还是快随奴才进去问安吧。”许是因为萧绝在的缘故,那太监说话也有几分小心。
青衣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便往里走。
那太监见萧绝与她联袂而行,表情微变,似想拦阻。但对方轻飘飘的朝他扫了一眼,太监打了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废话半句。
千秋殿内气氛略显压抑。
一道身影高坐在主位上,一袭正蓝霏缎宫袍,襟摆坠以珍珠与青金石,金色纹绣与袍尾勾勒出一只五彩金凤,雍容华贵,不可逼视。
太后今年已近七十,一头华发穿银丝,此刻她闭着眼由贴身宫女为止按摩着穴位,半点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在她左手侧还坐有一人,凤冠鸾服,正是杜皇后。只是她此刻面带笑意,看上去端是温婉良厚。杜皇后虽已年满四十,但保养得宜,乌发如墨风韵犹存,加之常年久居高位,自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雍容气度。
只是她眉宇间黑气过重,脸上亦有煞纹,眼白微青,显然是沾染了孽债太多,只不过这一切旁人都看不到罢了。
青衣和萧绝进来之后,她目光紧随落去,在看到萧绝的身影时,微微晃动了一下,很快就掩过自然,脸上堆起慈母般的微笑,主动起身朝青衣迎了过去。
不等她的手伸过来,青衣就侧身往边上一踱步,直接越过她,与萧绝一道冲前行礼道:“拜见太后。”
杜皇后直接被晾在了边上,她眉目幽幽一动,倒也不怒,端庄的立在边上,笑容中带着几许哀伤,将一代贤后演绎的淋漓尽致。
似是因为听到了萧绝的声音,太后闭阖的双眼慢慢睁开,看了他二人一眼,又懒洋洋的闭上,“摄政王也入宫了啊。”
“是。”
“难怪连哀家的人也敢动,有摄政王撑腰自然是有恃无恐的。”
“微臣不敢。”萧绝拱手淡淡道,看似低了头,但他背脊由始至终都挺的笔直,神色不卑不亢。
青衣偏头打量着他,萧绝忽然转头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
萧绝唇角一勾,眼神浮起几分戏谑。
太后这话分明是冲着她而去的,她倒好,抄手在旁边看戏仿佛听不见一般。
殿内半晌死寂,太后猛地哼了一声,睁开眼冷冷看着青衣。
“长公主现在是越发能耐了,连哀家的问话也敢不答了!”
青衣脸色不变,淡淡道:“太后方才是在与我说话吗?我还以为你是在训斥萧绝呢。”
太后眼色一厉,如利剑般逼视向她。
“长公主。”杜皇后在旁一副紧张的模样,面朝太后跪拜了下去:“母后息怒,长公主她年纪尚小,并非刻意顶撞您,还请您莫要怪罪她才是。”
“皇后!”太后沉眸看向她:“哀家知道你心慈,但现在陛下病重,你统御六宫就有该有的气魄和手腕。长公主如此无视宫中法度,私自出宫面见外男,顶撞哀家,此为重罪不可不罚!”
“母后,青衣她过去绝不会如此忤逆,这一次你就原谅她吧。”
“你也说了是过去!”太后眼中怒意不减:“好端端一后宫,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既然现在你们都在,那哀家正好问清楚,杜明月与宫女芍药因何死在宫中?!”
杜皇后闻言面露哀恸,眼眶立马红了,掩面垂泪道:“此事儿臣也不知,母后见罪,明月他品行端正绝非如流言中说的那般会与宫女有染,殉情之说更是无稽之谈,这里面定是有冤情的啊。”
太后面色阴沉,看向萧绝:“摄政王,哀家听闻杜明月与那宫女的遗体被你给带走了,事涉朝中大臣又关乎后宫清誉,你查了这么久,查出个究竟没有?”
“从验尸结果与现场勘探来看,杜明月与芍药身上都无明显外伤,且现场没有第三人,凶杀的可能性,不大。”
萧绝平静的说完。
“不可能。”杜皇后即刻反驳道,眼中飞逝过一抹寒意即刻又恢复先前那副哀恸模样,“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会自杀?摄政王说没有第三人在场,可你昨日在千秋殿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杜皇后说完看向青衣,“长公主,听说明月遇害那夜你也在春秋亭,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平素与明月最是亲近,怎忍心看着他这样不明不白就去了呢?”
杜皇后句句哀婉,字字诛心,目光紧咬着青衣不放。一语双关把青衣和杜明月的关系给道了出来,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青衣美目朝她睨去,反唇讥道:“最是亲近?他杜明月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公主亲近?本公主云英未嫁,你身为皇后却说我与你侄儿关系亲近,是何居心?”
勉强,能睡?
男人眼眸微微一眯,依旧不慌。
青衣见状回之以冷笑。
她贯爱美人爱享受,眼下这‘小白脸’着实符合其胃口。除了药力的影响外,她多多少少也被对方这过分冷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一点。
她太了解这种冷静意味着什么,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气息,久居高位亦或者一些有强大实力的人大多如此。
这种冷静是不屑。
是强者对弱者的鄙夷,亦或者……这男人到现在都觉得局面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有意思。
青衣砸吧了一下红唇,挑衅般的对着他笑了起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本座在睡你之前还是先问一问,你愿意吗?”
“好的,本座知道了。”
“只要本座愿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小白脸,你今日真走运。”
男人听着她的话全程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小白脸’三个字出现时,脸上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诡异笑意来。
像是没听明白,重复的问了句:
“你要睡谁?”
“睡你。”青衣在回答他问题之际已将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毫无羞耻心的站在他身前,神情傲慢的像个去青楼采花的大爷。
啧,霸气又妩媚。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为美色所动的意思,眼里甚至还有几分嘲讽。
睡他?
相比起过去那些自荐枕席的女人,眼前这一个倒是底气十足。
在那双玉手伸向他裤子之际,男人淡淡提醒道:“本王若是你就会即刻住手,至少这样,你的手还能保得住。”
“好可怕的样子哦。”青衣语气怕怕,眼神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非但更加傲慢不说眉宇间还兴奋的跳跃了两下,“你这么说,本座就更想试试了呢。”
男人眸子又是一缩,这女人……
“你是谁?”男人目光凝结在她身上,含着杀气。
面纱下,青衣唇角一撇,有些失望。
“虽说你这长相很下饭,但服务意识实在太差。就你先前宛如死尸的表情,阴司里的色鬼见了都性冷淡。”
屋内的温度像是下降到了冰点,青衣恍若不觉,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身上已不知有了多少个窟窿了。
待她整理完扭头一看,这位美人还睁着那双杀气腾腾的桃花眼。
她啧了一声,“也罢,嫖亦有道。放心,本座不白嫖。”说完,她索了全身上下,估摸着也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值点钱,一把扯了往他身上一丢。“你这没全程没出力就贡献了一个肉体,这坊间小倌儿使出浑身解数让大爷睡一晚估计也没你赚的多,算了,多得就便宜你了。”
便、宜、他、了?!
萧绝眸子紧眯做一条线,这女人话里话外倒是把他贬的连青楼任人摆弄的小倌儿都不如了?!
“小白脸,我走了。咱们江湖不再见,有缘也绝不会相会。”青衣朝窗边走过去,准备开溜,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逃不掉的。”
青衣脚下一顿,回给他了一个挑衅的微笑,“试试?”
说完,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
萧绝再度传唤起外间的灵风,这一回外间终于有了动静,灵风带人赶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王、王爷这是被怎么了?!
他不敢耽误,赶紧上前帮萧绝穿戴好衣服。
“即刻将那女人抓回来。”
女、女人?
灵风手一僵,“王、王爷,什么女人啊?”
他一直守在外面,压根没看到有什么女人啊!
萧绝眸色沉得骇人,目光撇向大敞开着的窗户。
灵风心头一哆嗦,多少年没见王爷黑脸成这样了?他扭头一看跟着变色,刚刚竟有个女人藏在这屋里不成?!
“快!全力搜捕,把船上的女人都找出来!”灵风赶紧发话,看着身边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萧绝,心里无比忐忑,“王爷,您、您没受伤吧!”
他小心打探着,冷不丁对上萧绝森然的眼眸,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娘嘞个乖乖,那女人到底干了什么?刚刚王爷居然是那副样子?难道有女人趁着他中毒把他给睡了?
灵风光是想想心肝就狂颤,那个女人是活腻歪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
须臾过后。
萧绝已运功疗毒完毕,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他看着地上那套青衣留下的舞衣,不远处的床单上还沾有血迹。
他眉头一蹙,那血是……
正这时,灵风灰头土脸的从外进来。
“属下无能,那女人……不知所踪……”
萧绝没有太多意外之色,那女人有些邪门,刚刚他在屋内传唤灵风,但灵风等人却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萧绝黑眸深沉如墨,他拳头握紧忽感僵硬的手,垂眸看着自己握着的那枚玉佩。
灵风瞥眼看到,下意识的提问,“王爷,这玉佩是?”
呵……
萧绝朗月如画的面容上忽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来,修长五指一点点将玉佩攥紧。
“这是本王的赏钱……”
灵风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后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赏钱?!!
那个女人难道是把他家王爷当成这船舫上的小倌儿给睡了?还给赏钱?!
天啊,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的女罗刹,她是吃熊胆长大的吗?!!
他分明是淡淡说着,但声音落于人耳畔却似重鼓敲击,层层朝人心头压迫而去。
太后神色微凛,眸光暗了下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点是哀家考虑不周,婚约之事容后再议。但长公主德行不端,又是涉命案,她必须……”
“那夜长公主是与臣在一起。”
萧绝语不惊人死不休。
殿内气氛越发变得诡异起来,青衣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几许弧度。
杜皇后呼吸有一刹紊乱,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绝:“摄政王,那夜你分明是与太子在一起,无人可以证明你见过长公主啊!”
“皇后也说了,那夜春秋亭附近还有太子殿下。他可以证明,臣见过长公主,只是后面春秋亭那边出事,长公主她提前离去罢了,故才没有随臣与太子一起露面。”
杜皇后闻言,心里大为不甘,面上佯装疑惑追问道:“那就怪了,昨夜摄政王命人将王顺押至刑部,称他有灭口之嫌,话中直指长公主与明月之死有关,怎现在又极力将她撇清干系呢?”
“皇后怕是消息有误,错会了臣的意思。臣昨夜说的是,长公主也在案发现场目睹了过程,可从未说过她与杜明月之死有关系。”萧绝漫不经心道。
“荒谬!”杜皇后声音一扬,转眼又变回先前那副端庄模样,只是声音要阴沉了许多:“若照摄政王所说,你和太子先前一直与她在一起,那岂非你们也目睹了过程?既看到了案发经过,那还需要调查什么?一句自杀,便将此事搪塞了过去,摄政王不觉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吗?”
杜皇后刚说完,青衣便“噗——”的一声,掩唇笑了起来,眸中满是讥诮。
“长公主笑什么?”杜皇后偏头看向她,神色不愉。
青衣见她翻来覆去的变脸,心道这女人装模作样的也不嫌累。伸手冲身旁一指,“脑子不好使便罢,耳朵也不灵光。这男人几时提过‘自杀’二字,他只说了并非凶杀,那么也很有可能是毒杀,又或者一不小心太过忘情,失足溺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话到此处,杜皇后脸色明显有些绷不住了。
“够了够了。”太后听了半天,亦是不耐烦,看向萧绝:“摄政王,此事关系前朝,牵连后宫。你如此偏私如何能服众,依哀家看,既然长公主与此事有关,那便将她交于哀家审理,你只需顾好前朝便可。”
此话一出,杜皇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青衣眸光幽幽一动,仍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是眉眼处更多了几许嘲讽。
“摄政王,你意下如何?”太后见萧绝半晌没有回复,略有些不耐的看向他。
“不如何。”萧绝双手背负在后,“本王既说了她没罪,便是没罪。”
“你——大胆!”太后脸色勃然大变,“萧绝你是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臣不敢。”
又是万年不变的三字回复,但他真不敢吗?
他只是波澜不惊的立在殿内,却似一个能将一切吞没的黑洞,轻描淡写的一言一语便足以给人无尽的压迫力。
他是炎朝战神。
他是摄政王萧绝。
天子之下第二人,手掌军机大权,坐拥数万雄兵。
他说‘不敢’,也就说说而已,可若有朝一日,他真说起‘敢’来,那事情便不一般了。
太后也回过神来,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忌惮。
杜皇后趁机添油加醋道:“摄政王此举太过狂妄,就不怕满朝文武不服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