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旭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天赐与狂徒的不幸福生活宋旭昭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木惊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一向听话乖巧的两个女孩突然发了疯,所以大家短时间内都没反应过来。爸爸和奶奶又怕报了警何天赐的事情就瞒不住了,所以白挨了顿揍。他们以为这就完了?差得远了。我唇角衔着笑,手里噼里啪啦打字,往家族群里发了条消息——[我觉得,我爸的想法是对的,确实是名字的问题。但问题绝对不在我和二妹的身上,肯定是我爸名字不好。@天之骄子给你一周时间,从招儿、带儿、盼儿、念儿、想儿、来儿、思儿、领儿、梦儿里选一个,过完年马上去把名字改了。]天之骄子:[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老子!]我直接威胁:[不改?不改也是可以的。但是,以后我和二妹是不可能再给你生活费了。我妈和我妹都在我这,你跟你儿子的死活,我是不会再管的哦~]我爸无能狂怒,在群里破口大骂。我阴阳怪气...
《天赐与狂徒的不幸福生活宋旭昭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因为一向听话乖巧的两个女孩突然发了疯,所以大家短时间内都没反应过来。
爸爸和奶奶又怕报了警何天赐的事情就瞒不住了,所以白挨了顿揍。
他们以为这就完了?
差得远了。
我唇角衔着笑,手里噼里啪啦打字,往家族群里发了条消息——
[我觉得,我爸的想法是对的,确实是名字的问题。但问题绝对不在我和二妹的身上,肯定是我爸名字不好。@天之骄子给你一周时间,从招儿、带儿、盼儿、念儿、想儿、来儿、思儿、领儿、梦儿里选一个,过完年马上去把名字改了。]
天之骄子:[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老子!]
我直接威胁:[不改?不改也是可以的。但是,以后我和二妹是不可能再给你生活费了。我妈和我妹都在我这,你跟你儿子的死活,我是不会再管的哦~]
我爸无能狂怒,在群里破口大骂。
我阴阳怪气:[你现在怎么情绪那么不稳定?是有精神病吗?需要送去精神病院电击治疗试试吗?]
妹妹也烦死他了:[再骂?!]
他立马安静了。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她大声笑开:“我俩简直是倒反天罡!”
那又怎么样?
他儿子不出去找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在家啃老,是村里有名的混子。
至于他自己,更是懒得不行,平时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比猪都懒。
如果我和妹妹不给他们打钱,他们就没办法在家安逸享受当大爷的时光了。
当然,接下来我们也不打算给了。
我能忍着没有打死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如果我爸要告,那就告呗。
他告我俩,我就去告何天赐,还要告他家暴。
他进去的日子,我就更不用给钱了。
我一边跟妹妹感叹:“啧啧啧,何光宗怎么那么惨啊?”
一边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本来以为我爸已经够惨的了。
没想到还能更惨。
据我堂妹的独家爆料,我跟妹妹大闹完何家离开后,何天赐趁所有人都在照顾被揍的爸爸和奶奶时,悄悄跟宋旭跑了。
何天赐真是十里八乡难得的大孝子。
孝啊,太孝了。
一直惯着他哄着他的爸爸和奶奶被打得那么惨,他一点也不关心。
倒是恋爱脑发作,跟着宋旭这个狂徒跑了。
微信、QQ、电话......爸爸和奶奶把何天赐所有联系方式都打爆了,也没能拨通一个电话。
我笑得更开心了。
瞎操什么心呢......
宋旭本身又穷又抠,还又懒又自私。何天赐平时在家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土皇帝。
他们两个都被家里惯坏了,花钱大手大脚,根本存不下钱,又不肯降低身份去打工。
这俩大少爷混到一起,肯定撑不了多久就会闹掰的。
到时候何天赐不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就这屁大点的事情,爸爸和奶奶居然还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还打电话来要我管管。
“何昭昭,长姐如母,你弟弟现在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傻事。你身为长姐,应该去劝劝他,这是你的责任。”
一时糊涂?那不见得。
事关我亲爱的弟弟,我当然是欣然......拒绝了。
我爸的伪善面具立马被撕破,疯狂辱骂我。
我看着手上新做的美甲,慢吞吞地开口:“放心好啦!何天赐不会没钱的。他可以去卖屁眼啊,又能赚钱又能爽的,多好啊!一举两得。”
我爸骂得更恶心了。
“与其担心何天赐,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不改名,你就只能去卖屁眼挣钱咯!”
扯到钱,电话安静了一瞬。
我爸再开口时,语气温柔了许多。
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得出他在尽力压抑自己高高在上的性子求我。
别扭又憋屈的语气,取悦到了我。
毕竟被我狠揍过一顿,知道收敛点了。
而且他现在联系不上何天赐了,只能靠我。
但那又怎么样呢?
那是他的宝贝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
我为什么要管?
何天赐就是马上死外面,我都懒得费劲去认。
再说了,何天赐现在恋爱脑发作,铁了心要跟宋旭走,天王老子来了都劝不了。
管管管,管个屁。
一天天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才不管呢。
管了何天赐,他哪里还会有机会吃到苦头。
我期待得很,因为很快就又能看一场大戏了。
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我才下班,买了菜准备回家做饭。
他一连轰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我才不耐烦地接了。电话里粗嘎的老烟嗓扯得很大声,非常刺耳:“赶紧回来!家里出大事了!”
没等我回答,他一如既往说完立马挂了电话。
又是高高在上的命令。
所幸我工作的地方离家不算远,一般开车三小时就到了。
好不容易盼得他们能出次大事,这种热闹,我怎么着都得去看看。
不然多遗憾啊。
路上,给我双胞胎妹妹打了个电话,她憋着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明天就是除夕了,大家都忙着购置年货,所以没人在家。我那蠢弟弟何天赐趁着家里没人,就把他的亲亲男朋友带回家了。
还在客厅里大行鱼水之欢。
两人干得正起兴,在沙发上颠鸾倒凤,欢声笑语,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我爸他们置办完东西回家,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
据说,被发现的时候,何天赐的裤衩子还挂在那狂徒的头上,两人还没来得及从负数变成0。
简直是现实双男主版的孙答应与狂徒!
场面实在是太过于刺激,把我爸都给刺激得撅过去了。
本就混乱的场面更混乱了。
我两个叔把狂徒和天赐给拉开了,实在是嫌他俩赤条条的太丢人,就找了衣服让穿上。
当时我大伯给我爸人中都掐紫了,他也没能醒过来。
不知道是不愿面对残酷现实装的,还是真晕过去了没反应。
我二妹灵机一动,掏出手机喊着要打120来救人,他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甚至有力气扑腾起来阻止我二妹,说不能报警不能打120,不然传出去了,他们老何家的脸往哪里搁。
我二妹没打120,也没打110,而是打给了我。
哪怕隔着电话,我妹也离得很远了,依旧能听到对面吵闹的声音。
听着我妹绘声绘色的描述,我笑得直不起腰,把车停在路边笑够了才重新上路。
我到家后,爸爸的第一句话就是责备:“怎么回来那么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那么悠闲,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家!”
平时三小时的路程,我为了能及时回家看热闹,愣是缩到了两小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懒得跟他扯,只是走向被人群包围住的狂徒和何天赐。
“好弟弟,让姐姐看看,你的小男朋友帅不帅——”
话音刚落,拨开人群看到沙发上一脸羞涩的何天赐,以及旁边衣衫不整的狂徒,我愣住了。
“宋旭?”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
万万没想到,再和前男友见面,是在弟弟的床上。
我和宋旭只谈了三个多月。
他很着急结婚,一直催我去他家。
我是不着急的。
因为经过平日的相处,我发现了他又穷又抠的性子。
等真到了谈婚论嫁见家长的时候,我又惊奇地发现,他还是个妈宝男。
他妈妈从进门就开始刁难我,眼神刻薄地打量了我几眼:“宝贝啊,你找的女朋友穿着怎么那么前卫啊?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可我只是穿了件吊带裙,裙子长到了脚踝,还罩了条小衫。
什么也没露。
我笑笑没说话,想看看她还能作什么妖。
毕竟论起刁难,我家里那几位是能在附近几个村里排得上号的。
吃饭的时候,宋旭他妈就想给我立规矩,说:“以后你俩结婚了,家务就都麻烦你了。我的宝贝长那么大,我就没让他干过活,被伺候惯了,你多包容包容他。”
宋旭则一直低头吃饭,装聋子,无视我故意示弱投去的求助眼神。
甚至还附和他妈妈的话:“昭昭,我妈说得对。她这么多年把我养大不容易,你以后要多孝顺我妈。你们都是女的,应该能体谅到她有多辛苦吧?”
真是够极品的。
“哟~我可真是神医啊。我一来,你就知道自己妈辛苦啦~那我没来之前,你没发现,是用屁眼看的世界么?”
我果断分手,不带一丝留恋地拉黑删除了宋旭。
分手后,他还一直纠缠我。
换着号偶尔发点5.20、13.14这种小红包来,让我原谅他。
哄人都不舍得发个52。
不要钱的小作文倒是一直发个不停。
抠到这个程度,也真是活久见。
我烦不胜烦,次次都迅速拉黑。
太晦气了,影响心情。
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了他的故作深情和骚扰,发消息让他转个520过来看看心意。
他立马破大防:[我原本以为你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的,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拜金。]
[对,我彩礼十几万,你娶不起。]
[你个见钱眼开的捞女!我真是看错你了!]
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逗乐了。
尽管如此,宋旭还是要凹他的深情人设:[何昭昭,我今天算是看清你拜金又自私的本性了。]
[但是没关系,我还是希望你能记住,你是我爱的最后一个女人。]
我不以为然,反问:[怎么,不喜欢女人,以后改喜欢男的了?]
[嗯。]
我阴阳怪气:[那感情好啊!不用给彩礼,不用给车房,不用逢年过节送小礼物,还双倍阳刚呢。也不会脆弱得像女人那样每个月都来月经需要照顾,多好啊!]
他回得很迅速:[我也是这么想的!]
呵,神经病。
我再次拉黑了他。
自那以后,他没再来骚扰过我,我也乐得安生。
没想到两年不见,他憋了个大招。
本来以为当时宋旭是开玩笑的,结果他真的找了个男的。
找的还是我爸当命根子疼的何天赐。
这是宋旭最靠谱的一次。
没有之一。
我狠劲掐着大腿肉,想尽了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才没有笑出声。
这确实是大事。
天大的好事。
芳龄五十九的我爸,一共生了三个女儿,在将近四十岁时才好不容易拼出了个儿子。
结果是个弯的。
还弯得轰轰烈烈,名声响彻天地。
我和二妹是双胞胎。
在我们这边有个说法,头胎是不能丢掉不能送人的。
我俩能被勉强养活,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其他的要是敢多提要求,就会被骂是赔钱货,是骚浪的小贱人,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想勾引男人。
他们思想极度封建,非常重男轻女。
养大我们,只是想给没出生的弟弟当血包。
从小就给我们洗脑,要我们长大后帮衬弟弟。
尤其是奶奶,一边喂弟弟,一边笑眯眯给我姐妹俩洗脑:“咱们天赐有两个姐姐,一人给买一套房,天赐就不愁娶不上媳妇儿啦!”
当着人面的时候,她和蔼可亲。背地里,各种告状,拱火让爸爸打我们。
因为她不喜欢女孩子。
第二胎又是个女孩,我奶奶问都没问我妈,直接就联系人给送走了。
我妈才生完孩子,虚弱得很。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结果被我爸告知孩子已经送走了。
她哭了很久,差点又晕过去。
我爸还破口大骂:“哭什么?天天丧着个脸给谁看!肚子又不争气,生了那么多个赔钱货,还有脸哭?!”
因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我爸觉得十分晦气,要给我和二妹取名何招娣,何盼娣。
觉得这样就能招来盼来他的亲亲儿子。
我妈死活不肯。
她叫陈念娣。
她知道这个名字一旦取上了,就是一辈子的烙印。
妈妈拼命地又是闹绝食,又是带着我们离家出走,又是拿着菜刀威胁我爸要离婚,都没有成功。
实在没有办法了,妈妈冷笑着威胁:“不给改名?好啊,反正我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但你们可得多多注意啊,要是让我逮到机会,你们就都活不了!”
爸爸和奶奶害怕妈妈真的敢杀人,这才同意把“娣”字去掉了。
登记完名字,妈妈哭了。
她摸着户口本上名字那一栏,语气温柔缱绻:“宝贝,你们要记住,你们的名字从来不是为了招来谁盼来谁,是日月昭明的昭,和盼来好运的盼。”
我一直都记得。
记得妈妈威胁爸爸和奶奶要杀人时,眼神里的绝望和挣扎。
那个眼神促使我不断努力,靠自己考上了大学,考出了这个肮脏的沼泽。
我想带妈妈和妹妹也走出来。
妈妈给我们改名字的代价,是得一直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那几年,爸爸天天逼着妈妈喝那又臭又苦的药,经常请人来家里祈祷求神,逢年过节祭祖还老是逼着我们说保佑妈妈能生出个弟弟......
我妈又怀上后,奶奶一边笑得慈祥,一边跟爸爸判定我们的归处:“家里女儿缘太多了,晦气。昭昭盼盼要是留在家里,你媳妇儿怕是很难生出儿子啊。”
爸爸觉得很有道理,就把我们丢到了外婆家。
直到何天赐三岁了,我们才被妈妈接回去。
没生何天赐前,我爸一直盼着,天天念叨:“要是我也有儿子该多好啊!我肯定抱着不撒手,谁也别想跟我抢!”
结果儿子生下来了,他还是当甩手掌柜,一直都是我妈在带。
我妈不仅得带娃,还得干家务。
漏做了一点,我爸就会大肆辱骂。
把我们接回家后,奶奶就老是使唤我俩干活。
洗衣服、做菜、扫地、倒垃圾......还得照顾何天赐。
稍微慢了一点或者做不好,动辄打骂。
还阴阳怪气一顿:“在外面呆了几年,呆傻了吧,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你们外婆就没教你们点好的?”
我爸则是每天睡到中午十二点,他一醒,奶奶马上过去跟他告状说我俩懒。
他不仅没本事,还妈宝。
奶奶说什么他都信,所以他起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骂我们。
......
想到这些,现在再一看跟男人搞在一起的何天赐,我是真的开心。
这都是报应啊。
转头一看,我爸又在辱骂我妈。他在怨她把我俩名字的“娣”字去掉了,现在何天赐才变得不男不女的。
他还想逼着已经二十几岁的我和二妹年后去派出所改名字,改回那该死的“招娣”、“盼娣”。
我爸认为只有这样,他儿子才能直回来。
我妈不听,被我爸发疯用瓷杯子砸到了额头,流血了。
我用纸巾捂着我妈头上的伤口,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辱骂:“不改。”
我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顶撞,还是个女的,自觉丢了面子,大怒,捞起旁边的扫帚就抽过来。
我看着纸巾上渗出来的猩红,也气急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扫帚,框框朝他脸上打:“改你大爸!癞蛤蟆装什么土皇帝呢?”
妹妹也反应过来了,顺手拿起旁边的瓷杯狠狠砸到他头上。
又趁机撕扯着他的头发,尖声大叫:“那你改名叫招儿好了!你改名叫招儿好了!你儿子喜欢男人,明明是你的问题!”
爸爸被打懵了,精神和肉体遭受到了双重打击。
扫帚被打断了,我还嫌不解气,上脚继续踹。
我和妹妹小的时候,他可没少无缘无故痛揍我俩。
现在这顿打,连一点儿利息都算不上。
结果还没踹几脚,就被反应过来的其他亲戚拉开了。
我爸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鼻青脸肿了还要装逼:“你们两个赔钱货!竟敢打你老子!简直没有天理!雷公一定会劈死你们的!”
我冷笑:“还有力气骂呢?”
奋力上去又狠狠补了几脚,踹得他嗷嗷惨叫。
“雷劈死你一万次,把你踏马劈成灰,都轮不到老娘一次!”
奶奶急了,上来就要帮她儿子打我们。
“呀!”我捞起断掉的扫帚棍挥开拉着我和二妹的拉偏架亲戚,“光记得打你儿子,忘了打你了。”
狂扇了奶奶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原本乱得像一锅粥的场面瞬间冷静了下来。
这老妖婆平日里可没少欺负我妈,也该打。
终于打爽了,我转头,优雅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笑得人畜无害。
“诶呀,人家平时脾气很好的!都怪他们!干的事情太过分了,连我这种好脾气的人都能忍不住动手!”
一众亲戚和狼狈坐在地上的奶奶、爸爸听了我的话,都沉默了。
因为我和二妹平时确实脾气温和,是一向吃亏不争不抢受了委屈憋心里的人。
换言之,就是谁都能拿捏欺负的软柿子。
我丢掉棍子,拍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尘:“也可能是因为咱们天赐干的事情太香艳了,给我打通了任督二脉吧~”
妹妹扶着妈妈站到我旁边,附和着我:“现在呢,我俩情绪不太稳定,有点控制不了脾。别来招惹我们,除非你们抗揍。”
威胁完人,我开车带着妹妹和妈妈去市里的医院看伤口。
还好我妈伤得不严重。
但我还是要求拍了片又做了伤情鉴定。
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我要把那老毕登送进去唱《铁窗泪》。
老娘忍爆他这个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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