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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别过再不相思无删减+无广告

解忧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十点,苏沁然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挡不住一阵阵上行的寒意。她脑袋很重,晕晕乎乎的,身上忽冷忽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苏沁然起床跌跌撞撞地给自己倒热水,手里一软,整个热水壶摔在地上,热水溅在她脚面和腿上。她短暂被烫醒,下意识去浴室冲冷水,才刚打开水,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栽倒在浴缸里。昏迷前最后一丝意识想着:该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老天还是眷顾苏沁然的。她在医院醒来时,有种重获新生的侥幸和兴奋。但老天也没有那么眷顾她。因为她看到了沉着脸站在门口的陆砚初。仿佛蕴了一肚子的火。陆砚初大跨步站在她床前,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拧起她的衣领,厉声斥责:“你疯了?普通的卖惨不管用,现在打算用这么极端的...

主角:苏沁然陆砚初   更新:2024-11-14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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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沁然陆砚初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别过再不相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解忧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十点,苏沁然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挡不住一阵阵上行的寒意。她脑袋很重,晕晕乎乎的,身上忽冷忽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苏沁然起床跌跌撞撞地给自己倒热水,手里一软,整个热水壶摔在地上,热水溅在她脚面和腿上。她短暂被烫醒,下意识去浴室冲冷水,才刚打开水,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栽倒在浴缸里。昏迷前最后一丝意识想着:该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老天还是眷顾苏沁然的。她在医院醒来时,有种重获新生的侥幸和兴奋。但老天也没有那么眷顾她。因为她看到了沉着脸站在门口的陆砚初。仿佛蕴了一肚子的火。陆砚初大跨步站在她床前,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拧起她的衣领,厉声斥责:“你疯了?普通的卖惨不管用,现在打算用这么极端的...

《与君别过再不相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晚上十点,苏沁然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挡不住一阵阵上行的寒意。

她脑袋很重,晕晕乎乎的,身上忽冷忽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苏沁然起床跌跌撞撞地给自己倒热水,手里一软,整个热水壶摔在地上,热水溅在她脚面和腿上。

她短暂被烫醒,下意识去浴室冲冷水,才刚打开水,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栽倒在浴缸里。

昏迷前最后一丝意识想着:该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

老天还是眷顾苏沁然的。

她在医院醒来时,有种重获新生的侥幸和兴奋。

但老天也没有那么眷顾她。

因为她看到了沉着脸站在门口的陆砚初。

仿佛蕴了一肚子的火。

陆砚初大跨步站在她床前,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拧起她的衣领,厉声斥责:“你疯了?普通的卖惨不管用,现在打算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

“咳咳”

苏沁然本来就刚醒,病也没好,被这么一拧,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到嘴唇发白,眼眶发红。

陆砚初却以为她在装,大骂着:“别给我来这套,你骗得过我爸妈,骗不过我!”

好不容易咳得停下来,苏沁然强硬地扒开他的手,惨白着一张脸一字一句地启唇:“我不是卖惨,是昨天冒着大雨从公墓走四小时到家,发烧体力不支,出的意外。”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的注意力一辈子都别落在我身上。”

她已经为了他吃够苦头。

陆砚初怔忪地松开手,迟疑地确认:“你......走回来的?”

现在纠结走不走的还有意义吗。

苏沁然把衣领拢好,躺回床上,拉起被子。

下一秒陆然跑进来,嚷嚷着:“爸爸,你和老巫婆废什么话,妙妙阿姨等很久了!”

他怒瞪着苏沁然,仿佛她是打搅他们一家三口的怪物:“现在这么发达,你还打不到车?就是故意装的吧,我看电视都是这么演的,你真恶心!”

陆砚初直觉陆然这话说得不对,但为了逃避内心升起的愧疚,还是选择盲目相信,冷笑:“苏沁然,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那边薛妙找过来,靠在门边,气若游丝地喊着:“砚初,不如我先打车回去吧,我看沁然好像情况很严重......”

说着整个人直接往旁边一歪。

陆砚初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她,满脸心疼:“头晕就坐着等我,我只是来看一眼就走。”

“呵。”

苏沁然轻笑,甚至他都不是专程来医院看她的。

薛妙还在那里装:“算了,我没事的,你照顾沁然比较重要......诶!”

她忽然惊叫,原来是陆砚初打横抱起她。

走时回头撂下一句:“别做无用功了。”

陆然跟着连摆了几个鬼脸。

小护士进来给苏沁然换药,颇为羡慕:“那是您的哥哥嫂子吧,关系真好。”

苏沁然淡淡地回答:“那是我的丈夫儿子,和他的白月光。”

小护士哑然,话锋直接一转,义愤填膺:“我说那女的怎么这么作,屁事没有查了个天翻地覆,也不知道装什么......”

她陡转的情绪让苏沁然心情稍微好了些,露出近一年真心的笑容。

好在撞击不严重,医院让住了一周给她办理了出院。

出院当天,是没有人来接的。

苏沁然望着蓝天白云,感受着微风拂面,从未如此畅快自在。

好像突然就有了重新活过的轻松。

她一个人走在林荫大道上,越走越快,小跑起来。

原来丢下心情包袱后,是如此的自由。

苏沁然回到家,一开门,水壶还在地上,可见她被抬走的时候有多狼狈仓促。

也可见陆砚初一次都没回来过。

她毫无感觉。

去了衣帽间把自己带吊牌的衣服和玩偶收拾出来,这次多亏了楼下打120,不然她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包好新衣服玩偶,以及一些她买来从未用过的厨具,满满三大箱。

和楼下邻居沟通后,邻居欣然同意,全部收回家中。

衣帽间空了下来,只挂了一件大衣和零星几件换洗衣物。

她扫视一圈,在一个隐蔽的抽屉拿出一本设计图,当初她还没做陆砚初妻子的时候,也算是响当当的珠宝设计师。

只是为了陆砚初都收了起来。

等离开那天,她只需要带着自己的梦想前行。

正在收着,门口忽然传来陆砚初的喊声:“苏沁然?”




苏沁然终于决定离婚了。

结婚五年,所有人都羡慕她被老公宠爱,还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可只有她知道,老公一直放不下他的初恋。

连她拼死生下的儿子,都迫不及待地,想换个妈妈。

苏沁然选择成全他们,捂不热的老公和儿子,她全都不要了!

“啪—啪啪......”

窗外的烟火声让苏沁然回过神,她摩挲着手中的离婚协议,拿起笔慢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今天是大年三十,但她老公和儿子都没回来。

这时,她老公陆砚初发来消息:“在外面陪客户,小宝我让秘书先带一会儿,吃完饭我带着小宝去看烟花,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们。”

苏沁然扯了扯唇,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陆砚初陪的是什么客户?又带着小宝跟谁去看烟花呢?

不需要问,也不用查,她很肯定,父子俩都在陪薛妙那个女人。

苏沁然凝视着客厅里挂着的,巨大的全家福合照。

陆砚初抱着小宝,揽着她的腰肢,父子俩一个人亲着她的脸颊,一个吻着她的额头。

她满脸洋溢着幸福,小宝也畅快地笑着,就是素来不苟言笑的陆砚初,都面色温和。

任谁看了,这都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在薛妙回来后,一切就变了。

窗外烟花炸开的瞬间,她的手机震动,是一条视频。

画面里薛妙拍着陆砚初和陆然一大一小的背影,薛妙手里的钻戒闪耀得刺眼。

三人一齐高呼:“新年快乐!”

男人转过头,眼里满是温柔,低声对薛妙说:“以后年年岁岁,我不会再错过了。”

这样的温柔,对苏沁然从没有过。

哪怕是最浓情蜜意的那两年,他们一起过纪念日过春节,陆砚初也只会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不咸不淡的吻,伴随一句不咸不淡的“谢谢你”。

苏沁然觉得陆砚初就像一块石头,怎么都捂不热。

看到薛妙后才知道,他是一块岩石,只是把热的那边一面都留给了薛妙。

苏沁然关闭视频,伴随着最后一道烟火落下,给陆砚初发了条消息:早点回来,明早要扫墓。

最后一次对他父母尽孝了。

一个月后,他们就是陌路人。

这段可笑的、她一厢情愿的婚姻,该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打开。

陆砚初似乎没想到苏沁然还在客厅里,愣住,余光看到餐桌上满满一桌子菜,也没什么表情。

“过个节都不让人安生,真是晦气。”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不满骂道。

陆然进来,故意把鞋子踢得到处都是,走路“梆梆”作响。

苏沁然忍不住提醒:“很晚了,声音小一点。”

他更来气,大喊着:“你管我!老巫婆!”

说着看向她的右手,露出嫌恶的表情:“只有三根手指的老巫婆!”

苏沁然右手猛地回缩了下,缺了无名指和小指的手颤抖着。

尽管下定决心离开他们父子,但孩子的恶还是直击她的心脏。

她有一瞬间感觉无法呼吸。

而陆砚初从头到尾,一句都没有阻止。

任由苏沁然十月怀胎拼了命也要生下的孩子攻击侮辱她。

“砰”

陆然剧烈地摔上房门。

陆砚初此时才慢慢走进来,言语责怪:“今天大家都在过节,热热闹闹的,谁会在乎这点声音?你太小题大做了,难怪小然不喜欢你。”

苏沁然扯出一抹讽笑:“万一楼下的人和我一样,大年三十孤家寡人在家,打算早早睡觉呢?”

她的话提醒了陆砚初。

后者想到那一桌子饭菜,脸上短暂地闪过愧疚。

她漠然继续:“至于陆然......难道不是因为有人一直在他面前说我坏话,教唆他讨厌我吗?”

男人的动作霎时停下,那点愧疚荡然无踪,眉头紧皱,厉声质问:“你是在说妙妙吗?”

“我看你一个人在家才好心回来陪你,你就是这么回馈我的?”

苏沁然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只觉得可笑滑稽。

她一言不发,转身顺手拿走签好的协议,回到衣帽间兼卧室。

陆然不允许她住家里的任何一个房间,陆砚初由着儿子。

这个只有她衣服的衣帽间已然成为最后的庇护所。

关门的瞬间,听到外面餐盘砸在地上哗啦作响。

苏沁然冷脸锁门,只当没有听见。

她不会再惯着他们了。

毕竟她没有理由去无限包容陌生人。




苏沁然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医生蹙眉说明情况:“你本来伤口就没好,现在又挨了两刀,要不是路人及时送医,你只怕早就大出血死了,下次身体不好让家人照顾你,别一个人冒险了。”

路人送医?

当时陆砚初就在对面,他在干什么?

苏沁然闪回到之前酒吧那晚,苦笑着对医生摇头:“我没有家人了。”

“苏沁然,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还有脸赖在陆砚初身边。”

薛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双手抱臂,满眼得意。

她看上去完好无损,一边说一边款款走进来:“昨天我就只是装晕了一下,砚初都顾不上你,直接把我送来了医院,我要是你,早就和他离婚了。”

“你就是靠着这样的厚脸皮在他身边赖这么多年的吗?”

“苏沁然,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命还挺大的嘛。”

薛妙一字一句满满都是嘲讽和轻蔑。

她以为苏沁然会被激怒。

但她错了。

苏沁然现在无念无想。

面对薛妙的挑衅,苏沁然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既然头晕就要多休息,装晕也要装得像一点,别哪天被他戳破,你的黄粱一梦就醒了。”

“你!”

薛妙刚要说话,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快步走到床边,故意往地上一倒:“沁然,我只是想关心下你的情况,你也不用推我吧,我哪里做错了吗?”

陆砚初和陆然一到门口就听到这句话。

他忍不了半分,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温柔地捞起薛妙,怒视着苏沁然:“你在干什么!自己在外面结仇,还怪到妙妙身上了?”

陆然小跑着冲过来,直接一拳捶在苏沁然的腹部:“坏人!”

那正是苏沁然伤口的地方。

她被锤得闷痛,被子下迅速渗出血来。

苏沁然浑身发颤,抖着手按下护士铃。

陆砚初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发展,心里闪过一瞬的后悔。

护士着急忙慌地过来,帮她重新包扎,得知缘由后忍了又忍,看向陆砚初:“你是孩子的爸爸,难道不知道给孩子家教?这么随便捶伤口,要是大出血,人没了,你担当得起吗?”

陆砚初嘴唇动了动。

旁边薛妙当好人,笑着缓解气氛:“孩子还小,不知道轻重。”

陆然仿佛找到依靠,往薛妙身后躲了躲。

护士眼睛一眯,认出眼前的人:“你就是那个小三吧,就是你从头检查到尾什么事都没有?装晕也要有个限度,别把大家都当傻子。”

这些话本不该她来说,只是她实在看不下去。

薛妙脸色顿时慌了,陆砚初也质问地看向她。

情急之下她张口就来:“沁然,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能撺掇医护人员乱说话吧?”

说着楚楚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陆砚初瞬间就站在她那边,冷眼看着苏沁然:“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给妙妙道歉。”

苏沁然,才中了两刀,在生死边缘回来的人,因为丈夫没有及时送医差点死掉的人,要给一个什么事都没有,信口胡诌的小三道歉。

真是可笑。

她抿紧唇,闭上眼,态度很明确。

陆砚初重重挤出一句话:“不给她道歉,你就别想我再来看你。”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

他还真的说到做到,整整半个月,陆砚初一面未露。

薛妙每天都会给她发他们“一家三口”和谐美满的生活。

苏沁然都懒得点开,全部保存在一个文件里。

直到离婚协议生效当天,苏沁然坚持出院,回到家收好最后一点东西,订好车票,又把保存好的那些视频照片压缩编写了一个定时邮件。

临走时,她把离婚协议摆在家里最醒目的位置。

再见,这个让她窒息痛苦的家。

再见,那对让她吃尽苦头的父子。

再也不见。




苏沁然面色骤然冷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扫兴。

随着脚步声响起,陆砚初快步走到衣帽间门口,在看到里面的空旷后,质问声卡在喉咙里。

转而冷笑:“好好好,又有新花样了是吧?今天出院不通知我也是故意的?想让我愧疚?”

“现在把家里清空,想闹离家出走?你还是三岁小孩子吗?给了台阶就要学会下,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

苏沁然还什么都没做,就挨了一顿骂。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陆砚初,平静地反问:“说完了?”

三个字,堵住陆砚初诘问的嘴巴。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苏沁然,陡然发觉她似乎变了很多。

就连之前在医院看到薛妙,都一言不发,现在都不曾过问。

要知道以前但凡看到他和女生接触,苏沁然都会关心一番。

她还为薛妙和他大吵过,怎么现在这么平静......

不对,这肯定是她的苦肉计!

陆砚初眼里流露出厌恶,自顾自地说道:“苏沁然,你变了,以前的你虽然烦人了点,但好在还有可爱的地方,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苏沁然仍然平淡地盯着他,反问:“你说的可爱,是指无下限地容忍你所有的不轨行为吗?”

“你果然还在生气!都一周多了,你就气性这么大?”

仿佛抓到什么证据,陆砚初底气十足起来。

而这次,苏沁然没再回他,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设计图。

陆砚初自以为戳到她的痛处,又能拿捏她,冷哼:“那你生完气再说,这几天我不回家了。”

他还真的说到做到,一周没回家。

苏沁然乐得清闲,慢悠悠地把所有东西该清的都清完。

到元宵节那天,曾经满满当当的家就只剩下一套沙发和一个吊椅。

巧不巧,都是薛妙发过的同款。

上次手机坏掉后她没有再买手机,打算撑过这半个月,再彻底迎接新的开始。

她把收拾好的一堆小东西拿去义卖,为了不碰到熟人,特意选了两个区外的公园。

刚卖得火热,远远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

薛妙故作惊讶:“沁然,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在卖什么?”

陆砚初本来皱着眉,想着苏沁然又在搞什么幺蛾子,看到摊位上的东西后瞳孔骤然紧缩:“苏沁然,这些是我们的东西,你也拿出来卖?”

陆然也认出几个来,上来就要抢:“这是我的汽车模型!”

在他拿起来之前,苏沁然率先按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纠正一点,这不是你的汽车模型,这是我买的汽车模型。”

“这是我买的纪念万花筒,这是我买的镶钻相框......”

她如数家珍,看向陆砚初,语气放缓:“而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当初看不上,说我品味土的,我做做义卖怎么了?”

陆砚初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他瞄到另一个大一点的相框,浑身一震:“这是用来装婚纱照的,里面的婚纱照呢?”

苏沁然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故意装着诧异:“有吗?这不是一直都是空着的吗?”

“苏沁然!你别太过分了!”

薛妙见陆砚初的心思都去了苏沁然身上,内心不满,扭捏着刻意挽上他的手,对苏沁然道:“沁然,你别误会,砚初只是不想婚姻破裂。”

不知道小三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苏沁然都有点佩服薛妙的脸皮了。

“不想婚姻破裂的人,可不会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任由别的女人挽着自己。”

话音落下,陆砚初仿佛被灼伤,迅速甩开薛妙的手。

苏沁然已经迅速打包,嫌恶地看了两人一眼:“多亏你们,把我的生意全部搅黄了,你们继续恩恩爱爱地散步,我要换地方了。”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选择吗?

陆砚初总有办法刷新他的下限。

“看来你没有什么援军了。”

猥-亵犯洋洋得意。

苏沁然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直接插-进他的眼睛里。

猥-亵犯尖叫一声,朝她挥拳。

两人扭打,苏沁然挨了好几记重拳,但抓着机会一脚踹向猥-亵犯的下半身,在他痛得打滚的时候抢了他的手机报警。

警察赶来了解情况。

苏沁然不死心地问了一句:“请问刚才这里有警情吗?”

警察自然地回答:“没有。”

呵,陆砚初连报警都懒得报。

她去警局登记完,又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伤口。

医生都在夸她怎么能忍得下这些重击。

苏沁然笑笑没说话。

更重的心理攻击她都能够接受,这点算什么?

一切处理完,已经是凌晨三点。

苏沁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气。

她躺在沙发上,失去所有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传来开门声。

“啪”

灯突然打开,刺得苏沁然眯了眯眼。

她抬手挡住灯光,从目光缝隙里看到陆砚初和陆然走进来。

“哼,就知道卖惨骚扰我爸!”

陆然毫不客气地碎嘴骂着。

苏沁然没什么教训他的力气,闭上眼,不想理会这对父子,淡淡地说道:“要拿什么快点拿走吧,我想安静地休息会儿。”

陆砚初看着她浑身是伤,脸颊高肿,指甲都劈了好几个,却硬是一声不吭,对他好像只剩下疲惫,连倾诉的想法都没有。

他本该是她的港湾。

看到陆然骂骂咧咧,浑然不关心妈妈的伤情。

他忽然一阵心寒,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

半晌没听到响动,苏沁然抬眼看他,稍微想了想:“让我给你道歉吗?毁了你的约会?”

“那我道歉。”

她现在只觉得疲倦不堪,只想尽快应付完他。

陆砚初只是对陆然说了句:“你去房间睡觉。”

然后开门出去。

苏沁然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也不关心。

半小时后,大门再度打开。

陆砚初走进来,手里拧着一袋各种药。

他在苏沁然身边蹲下,拿出碘伏和棉签。

窸窸窣窣的动作让苏沁然再度睁眼。

“干什么?我药都上好了,你这时候假惺惺的有什么意义?”

陆砚初眉头一皱,相当不快:“我给你上药还要被你骂?苏沁然,你就是个贱骨头吧,非要别人对你坏你才舒服?”

苏沁然冷笑:“你也知道你对我很坏?”

男人没话了。

也没心情装体贴了。

他把棉签和碘伏直接甩在桌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那种地方,你不听,现在自己惹祸上身,活该。”

活该?陆砚初真行啊,总能在她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找到还完好的一寸地方,再狠狠刺下去。

她连吵架的冲动都没有了,只是静静看着陆砚初,反问:“那你和薛妙是在哪里重逢的呢?”

没听错的话,是薛妙自己说的在酒吧。

她问完没有看陆砚初的表情,直接拉起毯子盖住脑袋。

累了,真的累了,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还有半个月。

可她连一个小时都快待不下去。

隐约听到陆砚初的手机响了好几遍,他似乎没有接。

过了会儿听到陆然开门,拿着手机跑过去,毫不避讳地喊着:“妙妙阿姨找你。”

又过了半小时,陆砚初和陆然先后出门。

此时窗外已经凌晨。

苏沁然在他们走后才放松地睡过去,再次醒来,外面又已经天黑了。

她起身,浑身酸痛。

这么多天,陆砚初甚至都没有过问她的手机情况。

但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就知道她现在是处于失联状态。

苏沁然撑着沙发起身,慢慢到楼下买吃的。

才刚下楼,就看到转角处陆砚初和薛妙正你侬我侬地说着什么。

与此同时,身边闪过一个黑影。

在她反应过来的瞬间,腹部一痛。

她低头看着腹部涌出的鲜血,怔怔抬头。

那边薛妙尖叫一声,牢牢抱住陆砚初的胳膊:“砚初我好怕!”

捅人的人被尖叫声吓到,慌张中匆匆又给苏沁然来了一刀,急急忙忙跑了。

苏沁然逐渐软倒在地,远远地看着还守在薛妙身边的陆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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