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娴姐儿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姑姑用双性婴儿换了我娘的儿子娴姐儿春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力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人是春娘,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我心里暗道不好,娘一定很危险。“我当是哪个顽皮丫头呢,大小姐怎么还钻狗洞呀?”我板着脸:“我要见我娘!”春娘捂着嘴笑了两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见得了那样的场面,真不知羞,我劝你啊还是乖乖回自己院子,多吃几串糖葫芦吧……”春娘没能继续说下去。我手起刀落,划破了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啊!你这个死孩子,你失心疯了?”我冷笑一下,拼命往春娘肚子上踢。“哎呦,你这个畜生,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弟弟!”什么野种也敢当我弟弟?只有我娘生的才算我弟弟!春娘的惨叫吸引了家丁过来,看着她腿间流出鲜血,我才放心走开。来到祖母屋内,我发现床头放着一个空碗,娘亲已经被灌下了催产药,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姑姑不知去向,肯定是去...
《姑姑用双性婴儿换了我娘的儿子娴姐儿春娘 全集》精彩片段
来人是春娘,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我心里暗道不好,娘一定很危险。
“我当是哪个顽皮丫头呢,大小姐怎么还钻狗洞呀?”
我板着脸:“我要见我娘!”
春娘捂着嘴笑了两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见得了那样的场面,真不知羞,我劝你啊还是乖乖回自己院子,多吃几串糖葫芦吧……”
春娘没能继续说下去。
我手起刀落,划破了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
“啊!你这个死孩子,你失心疯了?”
我冷笑一下,拼命往春娘肚子上踢。
“哎呦,你这个畜生,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弟弟!”
什么野种也敢当我弟弟?
只有我娘生的才算我弟弟!
春娘的惨叫吸引了家丁过来,看着她腿间流出鲜血,我才放心走开。
来到祖母屋内,我发现床头放着一个空碗,娘亲已经被灌下了催产药,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姑姑不知去向,肯定是去另一个房间待产了。
有人看见我忙轰我。
“大小姐怎么又回来了,门口的家丁是怎么守得门?”
祖母看见我,厉声呵斥道:“谁准许你来的?没规矩,快把这死丫头撵出去!”
我身子瘦小,从那些婆子身边快速蹿到我娘床上。
“我娘生产,命悬一线,我当女儿的,就要时刻守护她!”
祖母气得咬牙,却投鼠忌器,只能继续想哄我。
“娴姐儿,你不是想要一套糖人么,过来,让刘妈妈带你出去买。”
我摇了摇头:“我不吃了,娘说吃糖会坏牙齿,我就要守着娘。”
祖母又说:“你不是总吵着让你爹陪你去逛庙会么,祖母喊你爹带你去。”
我继续摇头:“娘在受苦,我没心情。”
我娘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娴儿,你怎么回来了,娘是想,叫你逃了的。”
看着娘被祸害得这么虚弱,我心疼地掉下泪来。
“娘,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有我守护你和弟弟,看他们谁敢动你。”
祖母和手下的婆子都变了脸色。
祖母此时也不再伪装:“都愣住干嘛,快上啊,她一个小姑娘,你们还怕她不成?”
婆子们想上前把我拉开,我从靴子里掏出沾血的匕首,来一个刺一个。
敢上前来的,手上脸上都是血痕。
“大小姐是疯了,快喊家丁进来把她抱出去!”
爹带着几个粗壮大汉进来。
“小畜生,你闯下大祸了,春娘肚子里的胎,是不是你给踢没的?”
我冷笑:“春娘不过是我娘买的丫鬟,生死都捏在我娘手里,别说打掉她的野种,就是杀了她,官府也不会管!”
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可知,那是你弟弟!”
我护住娘亲的肚子:“我真正的弟弟在这儿,你们谁敢动他,我就杀谁!”
几个壮汉直接上来把我擒住。
力量悬殊,我根本抵抗不了。
爹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能感受到自己耳朵里有一股尖锐的叫声,随即周遭一片安静,我听不到了。
爹爹却突松开了控制住我的手,我回头,看见娘亲斜靠着床头,手里攥着我刚刚掉落的匕首。
春娘这时也包扎好了脸上的伤口,进了屋里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她表情愤怒,嘴上不停嗡动,大概是在骂我小畜生,小贱人之类的。
春娘靠在爹的怀抱里哭泣,爹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能感受到爹手里刀子的寒意,后脖颈的汗毛全部竖起。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爹手里的刀迟迟没有落下。
良久我的耳朵才逐渐找回声音。
娘说:“你们谁敢动我的女儿,我就杀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娘三个一起死,叫你们鸡飞蛋打!”
爹爹面色铁青地把我捆了扔到角落里。
随即又好声好气地劝我娘:“娘子别动气,先把孩子生下来是最要紧的。”
可我却知道,等孩子生下来,我和娘算是彻底没了活路。
娘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强忍着不让孩子冒头。
靠着我的匕首划破胳膊的痛感保持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力。
时间久了爹和祖母开始急了。
“娘娘那边羊水都破了,孩子马上要出来,再给这贱人灌一碗催产药来,要大碗的!”
我在心里祈求,舅舅快来,舅舅快来!
几个粗壮婆子进来,又强灌了娘亲一碗药。
娘彻底坚持不住了。
接生婆大喜:“来了,来了,羊水破了,孩子就要冒头了!”
我的心里涌上浓浓绝望。
娘亲痛苦地嘶喊着,我看见爹朝着接生婆点了点头,又塞给她一锭金元宝,随后走出了房间。
我顿时明白,爹这是,想让娘死在产床上。
我奋力挣扎着起来,用头去撞那接生婆的身子。
每一下都像撞在了铜墙铁壁上。
我被老虎一样的爪子狠狠掐住脖子。
“小贱人,急着来送死,放心,你娘生了孩子,马上送她走,你也紧随其后!”
我被几个婆子用脚踩在地上。
娘的血水一盆接一盆,看得我心胆俱裂。
突然有一声婴儿高昂的啼哭声。
“是个男孩!”
爹爹一脚踹开了房间门,来到娘的床边大笑。
“像,像我,也像柳妃娘娘。”
随即他眼神冰冷地看了我娘一眼:“顾氏生产难产,对外宣称,她已经……”
“已经怎么了?”
声如洪钟地声音响起,是舅舅来了。
灰头土脸一瘸一拐的碧桃忙扑向我:“大小姐,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舅舅横刀立马,一脚踹飞那几个压制我的婆子。
习武之人,力道之大,婆子们哪里受得住,纷纷吐血。
我颤颤微微指向那健康的婴孩。
“这才是我弟弟!”
爹爹脸色发白:“小舅子不是离京了吗,怎么会得空回来?”
舅舅冷笑:“我再不回来,只怕亲姐姐和亲外甥女都要叫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给吃了!”
舅舅上前把那健康白胖的婴孩抱起来交到我手上。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我和娘亲拼了命保下的孩子,不敢再让他有任何闪失。
娘也恢复了意识,喊着:“我的孩子……”
我忙抱着弟弟上前:“孩子在呢,健健康康的。”
舅舅喊了兵士进来,要抬走我娘亲。
爹爹皱了眉:“小舅子这是何意,那是我柳家的媳妇。”
突然隔壁房间也传来了一阵婴儿啼哭,爹爹脸色大变,姑姑也生了。
娘笑了,我也笑了。
就连娘亲怀中的辉儿,都吱吱呀呀,显得格外欢快。
“皇贵妃是完了,但皇上的皇位,也坐到头了。”
皇后娘娘看清了皇上的真面目,和娘亲一样,想通了一件事。
与其在别人手底下仰人鼻息过活,不如自己一不做二不休。
宫里传来消息,皇贵妃谋害皇上,被打入冷宫了。
如今皇上中了毒躺在了龙床上,由皇后带着大皇子处理朝政。
爹爹大惊:“哪里有这样狠毒的妇人!丈夫是你们的天!皇上可是天子啊,而且那大皇子,分明是宫外的孩子!”
我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爹面前:“爹你也别急,你中的毒,可别皇上的高级多了,皇上那个很快就死,你这个还能多遭点罪呢。”
我娘帮我扶了扶步摇,冲爹挑挑眉:“丈夫是天?那是用来给我们妇孺们遮风挡雨的,可你却自己塌下来,想砸死我们母子,那我还要你做什么?至于大皇子,既然已经上了玉碟,皇后养着,那就是皇后的孩子了。”
爹爹气得吐出了一口老血。
他见威逼不成,又开始打感情牌。
“婉娘,你我年少定情,多年的夫妻,你现在攀上了皇后,可不要不管我呀。”
我娘冷笑一声:“年少夫妻,夫妻情分?从你烂掉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了情分。”
爹爹痛苦不止。
娘只一句话就让他住了声。
“若是当初,你换走我的孩儿后,你打算如何待我呢?”
我和娘受邀进宫,再一次看到了皇后,这一次,她手握玉玺,无比耀眼。
“你们来了?去看看你家小姑子吧,还在那里不肯就死呢。”
我和娘携手到了关押姑姑的房间,她披头散发,双眼猩红,再没有了当初风光的样子。
看见我和娘亲,她当即就要扑过来,又被皇后身边的心腹太监打弯了腿。
“都是你!若是我用你生的孩子冒充,那孩子有几分像我,就一定不会被发现!现在便宜了皇后那个老虔婆,独占皇帝的宠爱。”
我轻笑出声:“皇后的格局,比姑姑可大多了。”
姑姑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一味地咒骂:“都是你们这两个贱人,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就是皇后!我要你们死!”
姑姑完全忘了,在她还未出阁的时候,祖母不管事,爹爹不靠谱,娘亲是怎么宠她疼她,扶持她一步步从美人成为妃子的。
这自私的种人心里,全是对别人的怨怼。
我娘没有再给她继续辱骂的机会,一刀刺进了姑姑的心脏。
旁边的太监满意地点头,端上一盆水给娘亲净手。
皇后也赏了娘好些东西,娘的那一刀,既是为自己报仇,也是给皇后的投名状。
皇后代替皇上拟旨,说柳家大义灭亲,驱逐柳妃出族谱,便不追究国公府的教女无方之罪了。
祖母和爹同时病倒了。
娘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将国公府上下的家生子,杀的杀,卖的卖,国公府彻底成了娘的地盘。
爹爹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进去看了一眼,太臭了,随手就把门锁上,钥匙丢进了井里。
祖母去世那天,家里大摆白事宴,皇后派人送了重礼。
还附带了一封密旨。
我好奇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是时候了。
当天晚上,爹爹就因为过度伤心去世了。
娘亲带着我和弟弟,撑起了国公府的门楣。
再后来,皇上驾崩,大皇子登基,太后钦点了我将来的女儿是未来的皇后。
可我还没有嫁人呢,哪里知道以后生男生女。
皇后娘娘摸了摸我的头:“你这丫头聪明,生下来的女儿必然错不了。”
我知道皇后娘娘是想彻底把我们捆绑在一条船上。
但那又怎样呢,利益的链接,有时候会比感情,更加牢固。
十八年后,我的长女入主中宫,我成了皇上的岳母。
我的弟弟辉儿跟随舅舅从军,如今也是护佑一方的大将军。
利益有时候会打败感情,但我的家人们,从此相互守望,一如既往地守卫着彼此。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娘亲的陪嫁丫鬟春娘笑着向我伸出手:“大小姐真不害臊,这也能说出口,来让春娘姐姐给你看看。”
我一把甩开春娘的手,力道之大,甩得春娘险些没站稳。
她连忙扶住自己的肚子。
我心里冷笑,这时候肚子里就有孽种了。
“我不要你看,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丫鬟,当初娘买下你时你还在跟野狗抢饭呢,也敢看本小姐的尊臀?”
春娘的脸白一阵青一阵的。
我娘一向宠她,好衣料好首饰好胭脂毫不吝啬地给,简直把她当成妹妹宠。
我也把她当作最信任的大姐姐。
可春娘却忘了自己的身份,暗地里勾搭我爹,背叛我娘。
娘亲听了我的话皱皱眉:“别这样说你春娘姐姐。”
我的好娘亲仁善,对待下人一向宽厚。
我撇了嘴撒娇:“娘就去里屋帮女儿看看嘛。”
祖母被我吵得烦了,也催促我娘:“顾氏,你去瞧瞧,省得她大吵大闹不安分,别再惊了你的胎。”
娘亲起身领着我进里屋,我回头大喊:“谁也不许跟过来偷看我的屁股!”
众人又是一阵嗤笑。
对于他们的嘲笑我丝毫不在意。
进了屋里,娘亲动手解我的裤腰,我含着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娘,女儿屁股上没有瘤子,娘你听我说,姑姑肚子里是个畸形的双性独眼怪胎,姑姑、祖母还有爹爹已经串通好了,要把你肚子里健康的弟弟换给姑姑,今天你们就会同时生产,娘你要相信我啊。”
娘亲皱了眉:“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和你爹爹自小青梅竹马,我嫁过来对你姑姑也是掏心掏肺的,他们怎么会害我呢?”
我忙拉住娘亲:“娘亲,你被这家子给骗了,你身边的春娘,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了爹的骨肉,等你生下怪胎被休,她就会顶替你进门!你若还不信,一会儿赏她一碗红花,就见分晓了。”
我说的太真实太具体了,娘亲没有再反驳。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问:“那我被休之后,你会如何?”
我淌下两行泪来:“女儿生不如死。”
娘亲扶我起来:“怪不得一向霸道的小姑子把宫里赐下来的补品都给了我,你那一向偏疼女儿的祖母对我的胎也更看重,原来他们打得是这个算盘,今日是你外祖父出京的日子,好娴儿,你去把你舅舅叫回来。”
我知道娘亲是信了,擦干眼泪出了屋子。
姑姑阴阳怪气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屁股上能有什么,不会是不懂事,染上什么病吧,别传染给你腹中胎儿了。”
娘亲淡淡一笑:“不过是个蚊子包罢了。今日是我父兄出征的日子,我想带着娴姐儿去送一送。”
娘的话音刚落,祖母和姑姑的脸色都变了。
娘亲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了,我知道娘也看出了端倪。
祖母发话:“眼看你就到了月份,哪里能上外面,冲撞了肚子怎么办?”
姑姑也忙叫人堵在门口拦着:“对,孩子要紧,有什么可去送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平稳着声音开口:“边疆苦寒遥远,再见怕是要来年了,再说这么多丫鬟婆子陪着,哪里就能出事呢。”
娘拉着我的手往出闯,众人顾及她的肚子不敢来硬的,却也腻歪着不肯让步,死死抵着房门。
突然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我和娘亲眼睛一亮。
有下人过来禀告:“回侯爷,柳妃娘娘生了,生了一位……小皇子。”
那说话的小丫鬟姐姐巴巴的,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记得我上辈子看见那双性独眼婴儿时,也被吓得半死。
看来,姑姑他们还准备了第二套法子。
若是我娘这边不顺利,就在外面找一个健康的男孩,也比那双性婴儿好。
爹爹看似平静地点头,实则闪动的眼神暴露出了他心里的慌张。
舅舅见状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这是你家的媳妇了,当初求娶我姐姐时你曾许下的誓言此刻都忘干净了吧。”
爹爹见事意已成定局,忙转话锋。
“小舅子误会了,我刚刚是太过担心柳妃娘娘,才暴躁了些,毕竟那边可是皇嗣……”
舅舅不等爹爹狡辩,用厚厚的的软轿抬了我娘要走。
“是非曲直,陛下自有断决,这门亲,我看是不必再结了。”
临走时我看见躲在一旁的春娘,大喊:“等一下,还落了个丫鬟,春娘是我娘的死契丫头,得跟我们一起走!”
春娘吓得跌坐在地上,爬到爹的脚下求救。
“侯爷,你可不能不管妾身啊,妾身可是怀过你的骨肉的。”
我舅舅的虎视眈眈下,爹不得不别过头去。
“春娘这说的哪里话,你是娘子的人,何曾与我有过首尾?”
舅舅手下的兵像拎小鸡一样把春娘拎了起来,拖回了将军府。
我们刚一回府就听说,皇上亲自去柳家接回了柳妃和大皇子,还封了柳妃为皇贵妃。
我跟娘亲和舅舅都说了姑姑生下双性婴儿的事,虽然很荒诞,但他们都相信我。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自古就有之,柳家人能想出这种阴毒的事,也不稀奇。”
我们严刑拷打了春娘,她倒是个痴心的,半点也不敢出卖我爹。
当日参与接生的婆子,全都被爹他们藏了起来,这下想告御状也没了证据。
可当日娘亲虚弱,府中混乱,若继续留下,难保不会被人趁弱下手。
我虽然目睹了全过程,但童言无忌,大人怎么会愿意信小孩子的话呢。
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春娘了。
我把她关在地窖里,整日放些虫子咬她。
死不了,不过不好受。
我还向娘求了让碧桃当我的妹妹,以后她就是我的二妹,弟弟排行为三弟。
碧桃从小没有家人,我对她一分好,她就要用十分回报。
为了不耽误我和娘,她细嫩的大腿被马鞍硬生生磨掉了一层皮。
舅舅私自回京,已经上了请罪折子。
皇上感念柳妃生下大皇子的功劳,偏疼柳家,封了爹爹为国公爷,罚了舅舅一年的俸禄。
还让我娘出了月子就回柳家去。
和离无望。
看着娘和舅舅唉声叹气,我轻轻提议。
“不一定要和离,娘亲有女儿,有儿子,还有娘家,若是再没了夫君,守着诺大的国公府,那日子不知会有多快活……”
娘忙捂住我的嘴:“娴儿,你疯了?那是你亲爹!”
我摇摇头:“他不是了,上辈子就不是了,他杀娘,杀我,抢弟弟,我没有这样的爹。”
舅舅赞许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娴儿不愧流着我们顾家的血,女子亦要手段狠厉,才能在那吃人的后宅,保全性命。婉儿,你不如你闺女了。”
娘听后沉默许久,我知道,她和爹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要她接受爹爹早就烂掉的事实,她心里难受。
但娘虽然性子温和,却也有执拗的一面,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动她的儿女。
“好,既然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和娘带着弟弟和舅舅的亲卫兵重新回了柳家。
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愈加地体贴丈夫,孝敬婆母。
连我都更加乖顺,整日呆在房间里绣花。
柳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们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轻轻揭过了。
直到大皇子的抓周宴邀请亲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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