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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难道是姐姐不愿嫁?”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4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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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难道是姐姐不愿嫁?”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

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

“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

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

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

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

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

“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

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

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

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

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

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

难道是姐姐不愿嫁?”

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

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

母亲气得直跺脚:“混账东西!

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

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

她越说越气,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姐姐不想嫁的人,就想推给我?

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

“我一直不明白,都是你生的女儿,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对我却如弃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没有母亲的帮忙,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

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

当初父亲为人风流,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

这事固然可气,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

可母亲不一样。

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

她想夫妻举案齐眉、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

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还到处烧香拜佛,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

仿佛只有生下儿子,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

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

她第一胎生了姐姐,第二胎又生了我。

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

母亲被戳穿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对!

你就是不如你姐姐!

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给我滚去跪祠堂!”

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恨不得要把我剁碎。

我惨淡一笑,转身走向祠堂。


九公主回道:“京中人人都知道镇国公府家风清正,嫁入这样的人家,就算夫君不喜欢我,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而且——” 她的脸上泛出不服气:“从小到大姐姐妹妹们都瞧不上我,说我就算生在凤凰窝里也是个泥腿子。

我偏要嫁得比他们都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难道连你也瞧不起我?!”

我扶着她回到屋里坐下:“我并非瞧不起殿下。

只是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您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我看她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便换了个话题说道:“殿下,我不是什么神仙。

变不出皇后娘娘那么大的势力,能让你去和金阳公主打擂台。

但是让您受到陛下的喜爱,我还是能办到的。”

九公主两眼放光来了兴致:“什么法子?”

我神秘一笑:“到时候殿下就知道了。

不过,殿下之前说自己通灵被镇国公上身,南安太妃可有怀疑过?”

九公主摇头:“应该没怀疑过。

那日她派人把我送回宫后就再也没找我问过其他的了。”

“那南安太妃有和你说过,是谁要害镇国公父子吗?”

“没有,她和我说那个被抓住的奸细当场咬舌自尽了,他们怀疑是北羌那边的人。”

不对。

不是北羌人干的。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上一世镇国公父子死后的第十年,有一日我去视察我名下的一座饭店。

掌柜请我去顶楼的雅间喝茶看账,那一层只有两间雅间。

因价格高昂,平日里只在晚上会有客人。

谁知我们才说到一半,隔壁间的雅间就进来了两个人。

那是两个西域的商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可是掌柜的却越听脸色越苍白,我知道他早年走南闯北,跟着商队去过好几次西域,所以懂那边的语言。

那两个商人走后,我问他那两人说了什么。

掌柜说,那两个商人是贩卖药材和香料的,他们喝酒是因为其中一人接下来就要带着商队去去西域进药材和香料,所以特意来这里摆酒送别。

“其中一个人对那个要去进货的人说,要他此番回来带一批西域草乌头。

另一个人问,这草乌头是剧毒,究竟是哪位客户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他说,又是那位大人。

另一个人好像瞬间就懂了,他说那位大人十年前买过一次,害了镇国公父子,这回他又想害谁?”

“那人怎么说的?”

我盯着掌柜,生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掌柜慢慢摇了摇头:“那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紧了那个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来,抓住那个买草乌头的客户。

可谁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队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难了。

他听闻消息后也关了铺子离开了京城。

我也曾考虑过把那西域商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买家。

可是那时镇国公父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妇人、再去追查这件案子又有何意义?

稍有不慎、还可能给整个英国公府带来麻烦,所以便罢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镇国公父子还活着,那京城的黑手说不定还会再下杀手。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镇国公父子的呢?”

九公主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冲她神秘一笑:“公主,无论你信还是不信。

我真的能通灵。”


我一松手,他就怔怔地瘫坐在稻草堆里。

我看着他,只觉得直到今日,我才真正看清了他。

他不过是个活在无边绝望中的孩子。

我蹲下身,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过去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但你做下的错事,你要自己去赎罪。

“同样的,别人犯下的错事,也该让他们自己去偿还。”

我走后,大理寺的官员们连夜提审了顾淙。

他终于说了真话,把太子和江南官员们还有皇商的勾结全都说了出来。

随后关在天牢里的那些富商和官员们也被逐个击破说出了实情。

大理寺把完整的卷宗呈了上去,皇帝盛怒之下圈禁太子,并下令彻查太子及其党羽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最终太子这些年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的罪行都被挖了出来,还牵连出顾侯五年前暗中谋害镇国公父子的旧案。

原来顾侯和镇国公常年不对付,但镇国公父子又手握重兵。

他怕镇国公投入太子阵营后顾家会没有原来的地位,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毒死镇国公父子。

皇帝最终下旨废太子为庶人圈禁终身,顾侯斩首、全族抄家流放,太子的其余势力也都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蒋家也被剥夺了皇商的资格,全族流放。

我因为早已脱离蒋家,所以没被牵连。

相反皇帝感念我在赈灾中的贡献,把原本蒋家的产业全都交给了我,并赐我做了皇商。

由此我成为了大齐第一个女皇商。

而对于顾淙,他却始终没有任何指示,顾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一直被关在大理寺的天牢里。

蒋家离开京城的那日,我去送了父母一程。

皇帝判了蒋家全族流放北地,父亲和母亲穿着粗布麻衣被衙役们驱赶狼狈地前往北方。

父亲生平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好像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拿我当一个平等的人看。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钦佩:“我蒋家先祖当年倾百万家资助太祖平定天下,想不到百年之后,这样的风采竟然被你这个女娃娃继承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

父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悔,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小心和讨好,她小心翼翼地走近我试探道:“你...有没有去看过你姐姐?”

我摇头:“没有。”

母亲最后放下架子哀求道:“我知道她不懂事,求你,在我走之后多照拂她。”

我奇道:“她最近和太子一起被圈禁在京城的宅子里,吃穿不愁,需要照顾什么?”

母亲还想再说,最终被父亲拉住。

我给了官差一些钱,让他们在路上多照顾一下蒋家人。

这是我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事,从此之后,我与他们两不相欠了。

太子被废后两个月,议储之事被再次提上了议程。

朝臣们为此争执不休,可已经投靠九公主的户部尚书也在暗中活动,帮公主争取朝中的势力。

沈静虽然是太子妃,但是沈家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小心行事,太子一案中并没有查出他们的任何罪行。

相反,沈静的失踪让皇帝误认为是太子的手笔,所以在太子被废后,他并没有疏远沈尚书。

就在这个时候,废太子却从圈禁的宅邸中离奇失踪了。


“什么事?”

我屏退左右,连叶凌川都被我劝了出去。

昏黄的屋子里,我郑重地看着她,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要殿下,坐到那个位子上去。”

九公主想了一晚上,最终答应了我。

她说她也没想到一路走来,竟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本来她以前听我说了前世的那些事,她也只是觉得虽然悲惨但是离她很遥远。

直到看到江南灾民的惨状后,她真切地意识到了一个昏庸的人会把天下糟蹋成什么样。

“我答应你,为了天下的百姓,我们搏一把!”

两个月后,九公主圆满完成任务,带着叶凌川和我凯旋回京。

她离开江南的时候,全江南的百姓为她送行、还给她送了万民伞。

待她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时,皇帝亲自在城门口迎接她。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帝封她为安国公主,加封食邑三千。

九公主从袖中抽出一本账簿,无声地递给了皇帝。

那是沈静失踪后半个月送来江南的。

当日她出了京城后不久,就金蝉脱壳由叶凌川的江湖朋友们一路送去了药王谷。

等她安全到达后,她又让人送来了这本账簿。

账簿上记录了江南官员们这些年往京城输送的利益,还有这次水患中贪下的赈灾粮的明细。

皇帝大怒,当即宣布大理寺严查。

不到半个月,江南大批官员落马,蒋家等几个和太子有关系的皇商也被关了起来。

可太子最终却没有什么大事。

只因关键时刻,顾淙站出来扛下了这一切。

他说这些都是他背着太子运作的,太子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神奇的是,被抓住的官员和商人们也一口咬定一切都是顾淙指使他们做的,与太子无关。

皇帝震怒,抓顾淙下了大狱,顾家全族被抄家流放。

太子虽然元气大伤,但惊险躲过了一劫。

顾淙被抓的那日我赶去看他,远远地我透过人群,看着他带着枷锁,被官差拖着狼狈地走出了瑞安伯府。

他的眼睛穿过人群看向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一瞬间又烟消云散了。

最终,他默默地跟着官差走向转身离开。

回府后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连公主都看出了我的异样。

晚上,阿一翻进公主府,在和叶凌川过了几百招后最终被押到了我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用最诚恳的语气求我救顾淙一命。

我严肃地看着他:“救他可以,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部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我拎着食盒去了大理寺天牢。

不知是不是最近彻查江南官员和太子的缘故,天牢里都是人。

我还遇到了我爹。

他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兴高采烈地来跟我搭话。

得知我不是为他而来后,他又在我身后叫骂。

我充耳不闻,一直走到了天牢最里面。

那是关押顾淙的地方。

狱卒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只见他倒在稻草堆里形容枯槁,身上还有一条条血痕。

我早打听过,大理寺的官员们对他用了刑,只为能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的东西。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我把食盒打开,把酒菜端到小桌上:“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他看着我问道:“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我没理他,继续把酒菜端到桌上:“阿一和我说了些你平时爱吃的东西,我手艺不好,你将就尝尝。”

顾淙一愣,随即自嘲一笑:“他还真是多管闲事。

他说什么你别信,都是他胡编的。”

我布完菜看向他:“哦?

是吗?

关于你生母的事也是假的吗?”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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