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菲菲舒谨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想当我嫂子的普信理发师陈菲菲舒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椰椰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来去了医院。耳朵还是被折腾发炎了,疼得我睡不着觉。拿完药,刚好碰到许久没见的高中同学婷婷一个人来产检。我想了想,家宴在下午,也没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医院人来人往的,孕早期很不安全。我在外面等着婷婷,却听到有人叫我:“是你?”我抬起头,是昨天那个疯婆子理发师。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她却不依不饶:“你来妇产科干嘛?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你都有孩子了还来勾搭舒谨,你贱不贱啊?”人怎么能这么会脑补?“神经病吧你?!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啊?!”我没好气地说。陈菲菲眼珠子转了转,转头大声嚷嚷,“大家快来看啊!这个贱人昨天晚上还在勾引我男朋友,我跟她理论她还打我,结果今天就来妇产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狗男人的野种!不会是出来...
《打脸想当我嫂子的普信理发师陈菲菲舒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来去了医院。
耳朵还是被折腾发炎了,疼得我睡不着觉。
拿完药,刚好碰到许久没见的高中同学婷婷一个人来产检。
我想了想,家宴在下午,也没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
医院人来人往的,孕早期很不安全。
我在外面等着婷婷,却听到有人叫我:“是你?”
我抬起头,是昨天那个疯婆子理发师。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她却不依不饶:“你来妇产科干嘛?
你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你都有孩子了还来勾搭舒谨,你贱不贱啊?”
人怎么能这么会脑补?
“神经病吧你?!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啊?!”
我没好气地说。
陈菲菲眼珠子转了转,转头大声嚷嚷,“大家快来看啊!
这个贱人昨天晚上还在勾引我男朋友,我跟她理论她还打我,结果今天就来妇产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狗男人的野种!
不会是出来卖的吧?!”
她说着还用手指点点我的肩膀,又用力推了一把,我踉跄后退。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来看病的,突然有热闹看,都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干这种职业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怀孕了还不消停,骨子里就是爱卖弄风骚,真是辣眼睛!”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跟当众造我黄谣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什么呢?”
是婷婷听到动静出来了,“你这是侵犯别人的名誉权!”
“哟,还有帮手呢!
你也知道你的行为人人喊打,特地找人陪着啊?
怎么?
孩子爸爸不出来帮你吗?
还是说,你这个朋友和你是一个组织的?
咦,离我远点儿,真怕被你们染上病!”
“陈菲菲你适可而止!
你是觉得我不会报警吗?”
我立刻掏出手机报警。
陈菲菲见状,想要上来夺我的手机。
“不怕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选择干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不应该早就把自尊心丢掉了吗?”
“住手!”
推搡间,护着肚子的婷婷不敌陈菲菲的力气,被她推倒在地。
“啊——我的肚子......好痛......” 婷婷脸色苍白,身下逐渐流出了一滩血迹。
“婷婷!
医生!”
我顾不得其他,赶紧扶起婷婷。
众人赶紧散开,生怕殃及池鱼。
万幸的是我们正好在医院,护士及时把婷婷推进了手术室。
我这才看向陈菲菲,“我已经报警了,要是婷婷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就完了。”
陈菲菲定了定神,“那是她活该!
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孩子生出来也是个野种!”
警察和婷婷的老公是一起来的。
婷婷老公王立一来就问“孩子怎么样”,得知孩子可能保不住后,他怒喝一声,“没用的娘们儿!”
陈菲菲面对警察还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有错,“警察叔叔是她自己摔倒的,还想要碰瓷我。”
王立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刚想开口,就盯着陈菲菲的脸看直了。
我看在眼里,忍不住皱了皱眉。
警察见当事人老公来了,想要让双方私下调解。
陈菲菲见王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嫌恶,随即又楚楚可怜地看向王立,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正是男人们最容易起怜爱之心的模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老婆的,你可以放过我吗?”
王立看得呆了,“可以可以!”
“你孩子都要没了,你还要放过她?”
我质问他。
他不耐烦地看向我,“孩子没了是余婷婷自己的问题,我是她老公,我替她同意了也是一样的。
反倒是你好像没有资格替婷婷讨公道吧?”
“你!”
我还要说话。
陈菲菲打断我,握住王立黝黑的手说“谢谢”。
王立脸一下子红了,还不忘多摸几下陈菲菲的手揩油,“没关系。”
我无语了,没想到婷婷嫁的竟然是这种人!
也对,让胎像不稳的老婆一个人来医院产检,能是什么好人!
警察也觉得有些辣眼睛,但见没事了要离开,我叫住他们,“陈菲菲当众侵犯我名誉权,这个总可以立案吧?”
警察面露为难,“你有录音或者视频吗?
就这样口说无凭我们很难走程序。”
我眼神一黯,早知道刚刚多扇她几巴掌了。
陈菲菲很是得意,但在警察面前暂时不敢乱说话,只给王立抛了个媚眼走了。
王立还站在原地目光痴迷,连婷婷早已出手术室都没发现。
我看王立一副不想伺候婷婷小月子的模样,摇摇头,给她请了个老实的护工。
我把刚刚在手术室外发生的一切一一告诉婷婷,提醒她王立不是良配。
我印象里的婷婷性格直率,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她可能不是王立这一类人的理想型,但绝对是很多女生想要成为的类型。
王立驾驭不了她,她也不像是会喜欢王立这样的人,这其中有什么是非曲直我没问。
但我相信她会想通的。
晚上的家宴,我一五一十地把陈菲菲的“事迹”跟我哥讲了一遍。
我哥显然很惊讶陈菲菲戏多又恶毒,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说,她的人品实在不行......” 讲完,我觉得口渴,正要端起手边的水杯。
突然就有一杯水泼到了我的脸上,“啊——” 我全身都湿透了,透过眼前的水珠看到了陈菲菲的脸。
她正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贱人!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吗?
我让你不要勾引舒谨,你还敢往她身边靠?”
周围的家人们都惊呆了,“这位小姐你是谁啊?
阿谨快把她带出去!”
我哥人都傻了,刚知道陈菲菲的泼辣就见识到了,他起身想把她拉出包厢。
陈菲菲又开口了:“我是舒谨的女朋友!
你们是舒谨的家人吧?
你们这是再给舒谨相亲?
我告诉你们,舒谨已经有我了,而且你们挑的这个女人昨天就和阿谨亲昵的很,穿的妖妖艳艳的,不知道想勾搭谁,还往耳朵上打耳骨钉,中午我还在妇产科碰到她了,指不定现在肚子里怀着哪个野种,想找舒谨做接盘侠呢!”
我看向毫不心虚的理发师胸前的名牌,陈菲菲。
“陈菲菲小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洗个头的功夫,我额头上一半的粉底液就都没了?”
我指着界限分明的额头。
陈菲菲眼神闪了闪,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哦,我看你卡粉了,就好心帮你洗掉了,不用感谢我,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她用力裹了我的头发,还扯下好几根头发。
我疼的皱眉,又见她打开了吹风机。
“你不用给我吹了......” 她装作没听见,吹风机呼啦呼啦地开始工作。
可她又拿着吹风机不动,使劲对着我脑袋吹,我明显感觉到灼热的烫。
我赶紧躲开,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对着她的脸吹。
让你吹,我让你吹!
刚好看到我哥回来了。
“这是干嘛?”
陈菲菲率先开口,一副被我欺负惨了的模样,“这位小姐好像看我很不顺眼,可能是我业务不精吧。”
我哥点点头,“她人是娇气,你刚来不熟练,没入她的眼是正常的,下去吧。”
陈菲菲还等着我哥安慰,没想到他这个大直男这么直接,眼泪要掉不掉的很是滑稽。
我把吹风机扔我哥怀里,笑眯眯地说:“哥哥,她洗头的技术太烂了,还是你来吧?”
陈菲菲气得直瞪眼,她没想到舒谨居然真的愿意亲自给我吹头!
还矫揉造作地叫舒谨哥哥?
她都没这么叫过!
我从镜子里看到陈菲菲不甘地站在一边,眼神嫉恨。
心里那叫一个爽!
结账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正要扫码给我哥拦住了:“来我店里你掏什么钱?
快点回去吧。”
我得意地看向对面的陈菲菲,“可是你们家的理发师似乎不同意啊?”
陈菲菲勉强扬起嘴角,“我是怕到时候不好记账……” 我哥才反应过来:“那记我帐上。”
陈菲菲脸色更苍白了,“好。”
我心情大好,哼着歌回了家。
刚走出没多久却又被陈菲菲拦住,“贱人,你给我离舒谨远点儿!”
舒谨就是我哥。
我好笑地看着她,脸上画了很精致的妆,长相偏小白花类型,可能是因为美发行业,头发做了彩色的挑染,和清纯的脸蛋显得格格不入,有点像精神小妹。
“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警告我?
你管得着吗你?”
“他是我的男人!
你休想觊觎他!
他不可能喜欢你的。”
“神金!”
我翻了个白眼,就要走。
想当我嫂子,下辈子吧。
可陈菲菲却不想让我走,她挡在我面前,用力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没防备,她的力道大得我摔倒在地,手掌心都被磕破了。
“啊—”我看了看破皮的手心,怒火中烧,耳朵也被她的手掌碰到,疼的厉害。
爬起来用没伤到的那只手还了她一耳光,刚刚她用水冲我耳朵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你发什么癫呢?”
转身就走。
陈菲菲还捂着脸在后面叫唤,“再让我看到你勾搭舒谨,我不会放过你的!”
刚打完耳骨钉去洗头,我特意提醒理发师不要碰到耳朵。
谁知道她不仅把我额头的粉底液蹭掉一半,还故意用花洒对着我的耳朵冲水。
我直接被疼哭了。
我制止后,她却神色嘲讽:“这点痛都忍不了,还有胆子勾引别人的男人?”
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我“装模作样,跟个白莲花似的”。
我忍无可忍,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塞到我哥怀里:“你是老板你来!”
打完耳洞后,突然想起来明天有家宴,我决定躲懒去我哥的理发店洗个头。
他人不在,但是特别贴心地让人给我找了个动作轻柔的理发师。
可她一上来脸就特别臭嘴里还在碎碎念:“居然使唤我给小情人洗头,臭男人!”
我奇怪地看着她,只提醒:“麻烦千万不要洗到我的耳朵。”
刚打完耳骨钉,皮肤敏感。
碰到水很容易发炎。
“知道了,我工作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
你别说话了,听着心烦!”
对方语气很差。
被突如其来的吼了一句,我懵了。
打扰她的是我吗?
“你什么态度啊?”
还没等到她回应,我的耳朵就蔓延开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是她直接拿着花洒对着我打耳洞的地方冲水。
“啊!”
我捂住耳朵,试图缓解钻心的疼,眼泪已经落下来了。
“我不是说了耳朵不能碰水,你自己也说听到了,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哦不小心的,不好意思啊,不过人哪有那么娇气啊,碰几下水又不会死人,大惊小怪的。”
“我花钱来洗头,买的还有服务,你就这个态度,我还不能说了?”
我被我哥店里店员的素质惊呆了。
“花钱,花的还不是别人的钱?
小姑娘家家的不学好,勾引别人的男人也就算了,当小三就得有当小三的样儿!
这点痛都忍不了,原配打上门来,你不得直接被打死啊?!”
她面露鄙夷,显然我被她臆想成了小三。
“你胡说什么呢?
谁当小三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任谁莫名其妙就被当小三骂一通都得生气。
“哦,你不是小三啊,那你肯定也是想当小三的,正经女人哪会打耳骨钉啊?
装模做样,还打量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白莲花吗?”
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既然你不想给我洗头,那换个人来吧。”
我不想和她多说,一听她的发言我就知道和她三观不合。
可她却死死拽住我的头发不放手,开始自顾自挤上泡沫。
我想坐起来却不得而行,理发店里都是吹风机的声音,其他人根本听不见我的呼救。
没办法,我只能用手捂住耳朵,全程皱着眉洗完。
等我坐到镜子前,额头靠近发际线的位置却变得光溜溜了。
谁能告诉我,我额头上的粉底液呢?
怎么没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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