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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摸了摸,眼中凝了泪水:“疼吗?”
他狭长的眼神中有半分动容,他摩挲着我的右颊。
手上是几处练武磨出的老茧。
他渐渐环住我的腰间:“许姑娘,我见过你。”
那分明是我们第一次相见,不过醉了的男人,时常说胡话。
我咯咯笑他,他以为我笑哭了。
他十分认真瞧着我:“我从不骗人,我在梦里见过你。”
“我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你就在我怀中。”
我怕他装醉薄礼,便推开他,要站起身。
他却紧紧抱住我的腰,呼吸声逐渐沉重。
他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夜。
临别之际,他酒已大醒,脸红却至耳根:“许小姐,我会来赎你走的。”
“在梦里,你是我夫人。”他声音越说越小,我根本没听清后一句。
杜景升如约将我赎身,将我养在独院。
他更加苦练兵法,只为能名正言顺地带我去边关。
可惜他父母不同意,嫌我身世落魄。
杜景升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却敢带我到佛祖面前,立下诺言,非我不娶。
他在边关奋勇杀敌,只想着立功,向圣上要道圣旨。
可我心疾日益严重,我不想拖累他,他值得更好的人。
他怕我想不开,便不顾家人反对,与我成亲。
不成想,还没过门,就被抓上战场,甚至来不及跟我说一声。
杜景升遇到小事大咧咧,可触及他在意之事,他便会异常心狠手辣。
沈序安抢亲之事,他必然不会轻易放过。
10
这几日,沈序安沉迷民间偏方,不常在家,仆从却不曾怠慢。
自从柳苏不在,屋里屋外人人都殷勤起来。
虽知道都是假象,但心下却松快不少。
沈序安这天来送药,他面色刷白,端药的手止不住颤抖:“窈窈,这次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