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珩小帝姬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季珩小帝姬》,由网络作家“季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他说他出身...
《结局+番外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季珩小帝姬》精彩片段
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
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
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
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
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
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
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
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
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
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
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
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
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
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
他说他出身商贾世家,准备到京城做生意。
我那时看着他,心想,哪里的商人敢一个人提着剑就往上冲。
但他到了京城,竟真的只是做生意。
他开了家酒楼,我实在好奇,便每日带着小棠偷偷出宫去看他。
父皇虽察觉,但却不阻止,他只笑眯眯道,我们阿月有心上人咯。
云祁无论多忙,总会空出手来见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星辰虽多,可明月只有一轮。
她一出来,辰星都失色,他当然要抓住他的明月,莫要让她溜走。
我想,有个会说好听话的心上人倒也不赖。
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们相识,定情,当然还有成婚。
成婚一事,父皇说,要他拿功名来换,才配得上他的女儿。
我不愿让他上那吃人的战场,他无奈笑道,武的不行,那来文的总行吧。
他一收拾包袱,停了酒楼,转而专心准备科举。
我本犹疑经商的头脑放到读书,能行得通吗?
谁知揭榜那日,倒真给他得了个状元郎的名头。
我摸着他的脑袋,玩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会,上辈子怕不是个神仙吧?
谁知一语成殱,神仙们找上门时,正是成婚前一日。
神仙果然会术法,他们手一挥,云祁就像变了个人。
他总是温柔含笑的眉目瞬间变得平静,看向我的眼神也极为冷淡。
他说,我不过是他的一次劫数,今日过后,便与我再无干系。
真是可笑,他们莫不是把云祁脑袋变傻了吧。
什么情劫,什么仙君,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可云祁神情认真,不似作假,我才慌了神。
他跟着那群神仙离开,我慌乱地独自追他到城外。
可那一夜,我没留下到他。
也没能留下我的父兄和我的国家。
我衣裙被血浸透,一半是我的,一半是白虞的。
一路走到皇城下,竟无人敢靠近阻拦。
只有他,站在城门口,拧着眉心,语气带着我听不懂的沉。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如此狼狈。”
我闻言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确实狼狈。
我第一次见到季珩,其实是在司命殿。
他是司命殿的常客,经常来找司命喝酒下棋。
整日游手好闲,插诨打科,着实看不出个神君的模样。
司命带我回殿中那日,他正巧独自坐在桌案玩棋。
见他捡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他诧异地挑眉。
“司命老头,你何时有了捡人的爱好?”
我在司命殿养伤,他也好奇凡人,日日来看我。
直到我伤好那日,他支颐翻着命簿,忽而问我。
“云月,你想不想当神仙?”
我侧首看他:“当神仙能有什么好处,我不想长寿。”
他思索了片刻,笑道:“能报仇,如何?”
垂眸刹那,我突然看清了那页命簿上的字。
那是,我在凡间的名字,薛明月。
决心复仇那日,我所行的每一步都谨小慎微。
我利用云祁,算计白虞,甚至骗了司命。
同云祁下凡的前一晚,司命正在灯下翻看命簿。
自从他教我修行后,很少再亲自动手整理命簿了。
可那夜,他确实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所有。
他也一定发现我动了白虞和季珩的命簿。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看我一眼,让我下凡后行事小心。
上天庭出了一桩丑闻。
季珩神君同身负婚约的小帝姬于瑶池私会,被人撞破。
帝君震怒,将两人双双贬下凡,历劫思过。
恰逢南朝国危,两人注定坎坷,情劫难渡。
小帝姬的未婚夫找上门来时,我正在司命殿浇花。
他请司命替他安个身份下凡,助小帝姬顺利渡劫。
司命星君咬着笔杆子,对着命簿一筹莫展时,忽然喊住了我。
“云月,我记得你正巧是南国人吧?”
云祁元君闻言,清冷的眸子落在我身上。
我垂眸避开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低眉应道:“是。”
......司命是上天庭出了名的老好人。
但凡有人相求,他必是比苦主还积极几分。
他咧嘴一笑:“既如此,让云月陪您一同下凡吧。”
云祁元君长袖落拓,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
他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
见状,我从顺如流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跪坐在他身侧。
云祁指尖碰了碰杯盏,忽然开口。
“云小仙子,你倒有几分像我的一位故人。”
司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谁?”
我不答,只替他们添上茶水。
云祁端起杯盏,却仍盯着我的脸,语意不明:“我那凡间早逝的亡妻。”
司命尴尬地笑了下,闷头喝茶,就差把脑袋埋桌子底下。
谁人不知云祁元君自凡间历劫归来后,闭关了近百年。
众神都传他是因那凡女伤了情。
无论如何,话及此事,大家都默契地缄默不言,生怕碰了他的逆鳞。
直至青梅竹马的小帝姬被贬下凡,他为寻她出关。
谣言才不攻自破。
毕竟凡间之事不过弹指,神仙有着上万年的寿命。
区区一介凡女,又如何能比得上,将来会与他共度万年的小帝姬呢?
思及此处,我放下茶壶,摸了摸这张用了百年,却仍有些不习惯的脸。
见云祁仍盯着我,我莞尔一笑。
“仙君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打杂的小仙娥,如何能与您攀上关系呢?”
司命给我们安的身份是一对出身商贾世家的兄妹。
云祁听到这话时,有片刻的恍惚。
以至于下凡时,出了点差错,落错了地。
等我们好不容易赶在日落前抵达都城时,却被拦在了城门外。
守卫穿着软甲,面色冷厉:“没有通关文牒,一律不准入城!”
守卫态度强硬,我们也没法对着凡人动手。
眼看天将暗,我和云祁却无法进城。
城门将闭前,一辆镶金铺玉的马车从我们面前驶过。
守卫例行检查,马车停在城门前,一只纤白的手撩开车帘。
少女娇艳貌美,她神色傲踞:“大胆,本郡主的车驾也敢拦?!”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听见云祁呢喃出声:“……白虞。”
帝姬白虞身份尊贵,即便是被贬下凡,上天庭的人也会自觉地替她安个好出身。
白虞闻声看来,目光在云祁清俊的面上转了一圈。
她忽然朝我们抬了抬下巴:“喂,那边的两人,过来。”
云祁也不恼,他唇边噙着笑走上前。
白虞打量我们两眼:“你们怎么待在城门口不进去?”
云祁耐心地解释了缘由,我安静地站在他身侧。
白虞听后,秀眉一挑:“看在你挺合我眼缘的份上,本郡主可以带你入城,不过……”她话语一转,指向了我:“她不行。”
云祁几不可察地皱了眉:“为何?”
白虞恶劣地一笑:“我不喜欢她,所以不行。”
“你是要跟着本郡主进城,还是陪着她在这跟那群肮脏的流民一起过夜?”
我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底的异样,转眼看向云祁。
云祁垂着眼,似在斟酌。
不过片刻,他便做好了决定。
他目光落在我面上,语气平静:“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你能自保的,对吗?”
身后的云祁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冲过来将我扯开。
他抖着手去探白虞的鼻息,冰冷一片。
他摁住发抖的右手,语气里满是荒唐。
“你疯了?
她是帝姬,你杀了她?!”
我抬起手中正在滴血的匕首,歪头看向他。
“怎么,你也想试试么?”
神仙是杀不死的。
可刺杀帝姬乃是重罪。
云祁亲自将我押回上天庭。
临走前,季珩拧眉看我,不知在想什么。
我随意擦了两下匕首,丢回到季珩怀里。
“抱歉,答应你要杀的人,我暂时帮不了了。”
季珩将我捡回王府那夜,他瞥了眼我手中滴血的簪子,忽然抛给我把精巧的匕首。
“我保你半生荣华,你替我杀个人,如何?”
他要杀的是南国如今的皇帝,曾经勾结外敌,谋权篡位的异性王,潘王。
他不知从何处得了修仙的法子,竟延长了百年寿命,至今仍在世掌权。
季珩看着我,只问了一句:“你还会回来吗?”
我笑了下:“自然。”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祁没有直接将我送到司罪处,反而是回了他的殿宇。
他神色苍白,握着我的手心冰凉。
“阿月,倘若有人来问你,你只说不知,今日之事不要透露半个字。”
我冷淡地抽回手,反问:“你的小帝姬不会怪罪于我?”
云祁一愣,半晌才道:“我来想办法。”
云祁丢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一连几日,我都没见到他,也无法踏出这里。
直到第三日,白虞领着一群人要我押到诛仙台。
罪名是刺杀帝姬和私篡命簿。
她将搜来的命簿丢到我面前,冷笑:“你可认罪?”
才半月未见,司命似乎苍老了许多。
他走到我跟前,面色仍旧温和:“好孩子,是你做的吗?”
命簿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无论是烧毁篡改都是重罪。
他眼里有闪动的光,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可我还是轻声道:“是,是我改了他们在凡间的命格。”
话落,他像是失了所有力气,看着我被带走。
凡是进过诛仙台的罪人,都会被剥夺仙格,永不能成仙。
诛仙台负责看刑的人竟是几日未曾见过的云祁。
他几乎是不敢看我的眼睛,嗓音艰涩:“阿月,此事过后,我会去凡间找你。”
云祁话还未能说完,白虞便提剑上前。
她神色难看:“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过去,凡间那一剑我要你千百倍地奉还!”
我神色平静,唇角勾起:“我拭目以待。”
白虞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她怒而拔剑。
我只退不还手,白虞一剑都没能得手,气昏了头连追几步。
终于,我停下,白虞挥来的剑也穿透了我肩胛。
我低头,脚下是摇摇欲坠的诛仙台。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任由剑刃穿得更深。
我说:“白虞,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白虞脸色一变,想退却来不及,我死死地抓着她。
后退一步,我们一起掉进了诛仙台。
云祁瞳孔骤缩,他飞奔上前想阻止,却来不及。
有意识的最后一瞬,是他惨白的脸和脱口而出的:“阿月!”
罡风划破肌肤,我浑身都是细密的血痕。
白虞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衣衫被鲜血浸透。
她狼狈地倒在地上,见我浑身是血的站起身,下意识退了几步。
她浑身一抖,嗓音哆嗦:“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拔出肩上的剑,一步步走近她。
白虞背靠上墙,退无可退。
“我,我可是帝姬,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我蹲下身,剑刃对着她的脸比划:“你说我从哪下手比较好呢?”
白虞失声尖叫:“你敢?!”
我没说话,指尖轻轻一动,她脸上便出现一旦血痕。
我语气轻飘飘的:“你说我敢不敢呢?”
我摁住她的身子,一刀刀缓慢地划破她的脸颊。
等到我放开她,她捂着脸蜷缩在角落。
我站起身,打量她一眼,笑道:“真丑。”
白虞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看我,不可置信。
“是你,你是当年那个凡女?!”
此话一出,朝中哗然。
不少朝臣以死相逼,扬言倘若立女帝,他们便一头撞死在朝堂上。
我坐在龙椅上,朝季珩使了个眼色。
季珩眉梢一挑,闲庭漫步般走到方才放狠话的人面前。
他启唇:“方才是你说要一头撞死在这?”
那人于潘王在位期间,捞了不少好处,尝到甜头便无法接受换个君主。
他梗着脖子:“是又如何?!”
季珩点点头,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柱子上狠狠撞去。
一下又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他拎着半死不活的人还在继续,朝堂寂静一片。
我笑着开口:“众爱卿还有疑议吗?”
季珩将手中的人丢在地上,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
朝臣们对视一眼,纷纷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朝国变,女帝即位。
登基典礼过后,季珩来宫里找我。
他抛了抛手里的兵符:“胡人又打来了。”
我没抬头:“再想些办法,从国库里拨些钱去,军粮兵器不可少。”
季珩见我只顾着看奏折,不满地凑近我。
他忽而问道:“云月,你知道司命替我命簿里,安的死法是什么吗?”
他在凡间的命格是我亲手改的,注定坎坷不平。
我手中的笔一顿,抬眼看他:“……战死沙场。”
季珩闻言,点点头,表情都不变一下。
我搁下手中的笔,盯着他。
他倒是难得避开我的目光,盯着虚空,笑道。
“为你战死,听起来也还不错。”
谈话过后的第二日,季珩自请领兵出征。
离城那日,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
他穿着软甲,朝我挥挥手:“我可是神仙,别担心我!”
我知道,季珩是天命之人,自带气运。
他这一战,注定是胜,而他也注定死在那。
季珩出征的第一个月,捷报不断。
我读完他的信,继续看奏折。
忽然有人慌张跑来禀报:“陛下,有个疯男人硬闯着要找您!”
意料之外,来人是云祁。
他雪白的衣袍沾了泥,形容狼狈。
他眸光很亮,语气激动:“阿月,我来陪你了,没人能阻拦我们了!”
他神情疯魔,竟是主动跳了诛仙台,成了凡人。
我神色平静地后退一步。
云祁身子一僵,他不可置信看我:“阿月,你嫌弃我?”
我打量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如今的身份模样,如何配得上我?”
云祁面色苍白:“是不是因为季珩?!
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忽然想起季珩今日信中跟我抱怨人手紧缺。
我便点点头,遂了云祁的愿,将他送去了军中。
云祁做惯了神仙,如今一朝成了凡人,竟还比不上军中的小卒。
身边暗卫同我禀报,云祁在战场上忽然发了疯。
对着角落一个毁了容的女人一剑剑挥去。
其间没察觉身后有人,被捅了个对穿。
我闻言,点头让他离开。
季珩离去时同我约定每月十五递封信报平安。
今日正是十五,月圆之际,我没有收到他的信。
这么想着,我来到殿外的园中。
南国最出名的东西有两个。
一是公主薛明月,貌若皎月,世间无双。
二则是垂丝海棠,盈盈扶疏,娇艳柔软。
皇兄领兵去往战场时,笑着摸我的头。
“阿月若是想我时,便种下一株海棠。”
“等我归家时,你种多,我便替你编多少花环。”
那时我只来得及种下两株。
一株是皇兄离开那天种下的,一株是父皇在榻上咳血时种下的。
第二天,整个南国都被鲜血染尽,那两株海棠也没能活下来。
思及此处,我蹲下身,园中的角落已经种了两株漂亮的海棠。
我耐心地在一旁挖出一个小坑,种下了新的一株海棠。
皎皎月色下,那三株海棠亲昵地依着我的裙摆。
明月夜,故人长绝。
她呢喃出声:“……不,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皇城被破的那夜,火光冲天。
白虞去而复返,但这次她身边站着的不是云祁,而是反贼潘王。
她站在遍地的鲜血中,神情嘲讽:“真不知阿祁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凡人。”
我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她嗤笑一声:“我的未婚夫,也是你可以染指的?”
说着,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笑道:“真丑。”
敌兵围上来时,我敌不过他们的力气,慌不择路。
我只能将尖锐的簪子对着自己。
我素来爱美,云祁也总夸我是天上月,世间独一份的容貌。
可那天他却抛下了我,而我亲手划破了自己的脸。
只因,我是南国的公主。
我不允许自己成为敌军的战利品,不允许自己成为南国的耻辱。
敌兵被我挣扎时狠狠咬了一口,他甩开我。
他们看着我满是血的脸,晦气地甩手离开。
“臭娘们有病,疯疯癫癫的!”
我脸上仿若仍留着划开皮肤时火辣辣的痛,手中的金簪满是干涸的血。
潘王低头哈腰恭维白虞:“这丑八怪哪比得上仙子您!”
“您给的东西真管用,不过一日上千的骑兵就倒下了。”
白虞心情大好,暼他一眼:“行了,答应你的皇位仙丹少不了你的份。”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疫病肆虐,国家覆灭,不过是她挥挥手的事。
只因她是仙,我是凡。
我遇见了云祁,她不高兴,便能让成千上万的人丢了性命。
我缩在墙角,奄奄一息,直到被下凡寻人的司命发现。
他叹了口气:“孩子,你命不该如此。”
于是他救下我,带我回了司命殿,教我仙法。
他替我治好伤,脸上的疤却再也消不去,便只能替我换了副新容貌。
直到在上天庭再次见到白虞,刻在骨血里的恨意,几乎让我抑不住眼里的恨。
我深知单凭如今的自己,是报不了仇的。
于是我小心筹谋,步步为营。
我引来众人,撞破她和季珩私会,让他们因此下了凡。
偷偷改了他们在凡间的命格,让他们注定纠缠,情劫难渡。
云祁果然找上门,我又故意在云祁面前露出破绽,让他埋下怀疑,带我下凡。
可云祁却忽然变了态度,竟要我回到上天庭去。
我只能提前动手,在凡间杀了白虞,才换来了拉她堕仙成凡的机会。
神仙杀不死,成了他们眼里卑若蝼蚁的凡人便能杀死了吧?
我的手段计谋并不高明,我不过是在赌。
赌云祁的多疑徘徊,赌他的摇摆不定。
赌白虞的高傲自大,赌她的目中无人。
如今看来,我赌对了。
白虞疯狂摇头,神色狰狞:“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她……”我冷眼看着她发疯,直到她没力气,我抬手一剑穿透她的左肩胛。
白虞唇角溢出血,她扑腾着要与我同归于尽。
我又一剑钉在她掌心,接着是手臂,小腿,还有小腹。
白虞从挣扎到怒骂再到奄奄一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她瞳孔涣散,吃力地探向怀里的东西。
作为备受宠爱的帝姬,她身上自然也存了不少保命的法宝和仙丹。
我贴心地替她取出锦囊里的丹药,喂到她嘴里。
白虞身上的伤很快就开始愈合,她意识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我。
我笑道:“凡人的身体太弱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便让你死的。”
顿了下,我一字一句补充道:“我要你,生不如死。”
等到日暮,白虞已经躺在地上抽搐吐血,动弹不得。
我丢下手中的剑,转身离开。
身后,窥伺已久的流民纷纷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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