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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全文免费

程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将军府住了几日,我心中安定了不少。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总觉得她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母亲的东西大多都留在了侯府,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首饰被送了回来。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精巧的发簪和华美的步摇,心中悲戚更甚。忽然,我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一个锦盒,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那玉佩不过拇指大小,通体碧绿,入手温润,雕刻的却是一条狰狞可怖的眼镜蛇,蛇信吞吐,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一口。这块玉佩……我当然记得!我猛地想起,有一次,程安邦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腰间就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那条蛇的头朝向相反,两块玉佩刚好可以拼成一对。我连忙拿...

主角:程若程羡   更新:2024-11-16 2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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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程羡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程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将军府住了几日,我心中安定了不少。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总觉得她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母亲的东西大多都留在了侯府,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首饰被送了回来。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精巧的发簪和华美的步摇,心中悲戚更甚。忽然,我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一个锦盒,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那玉佩不过拇指大小,通体碧绿,入手温润,雕刻的却是一条狰狞可怖的眼镜蛇,蛇信吞吐,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一口。这块玉佩……我当然记得!我猛地想起,有一次,程安邦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腰间就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那条蛇的头朝向相反,两块玉佩刚好可以拼成一对。我连忙拿...

《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将军府住了几日,我心中安定了不少。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总觉得她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

母亲的东西大多都留在了侯府,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首饰被送了回来。

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精巧的发簪和华美的步摇,心中悲戚更甚。

忽然,我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那是一个锦盒,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

那玉佩不过拇指大小,通体碧绿,入手温润,雕刻的却是一条狰狞可怖的眼镜蛇,蛇信吞吐,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一口。

这块玉佩……我当然记得!

我猛地想起,有一次,程安邦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腰间就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那条蛇的头朝向相反,两块玉佩刚好可以拼成一对。

我连忙拿着玉佩去找舅舅。

沈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蛇国人才有的东西!”

沈烈紧紧地握住玉佩,眼中满是厉色,“蛇国与我大齐势不两立,见到蛇国人,格杀勿论!”

“而你母亲这一枚,是当年从山贼身上扯下来的,我们担心有人以此污蔑你母亲是蛇国奸细,才将它藏在这。”

“舅舅,”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年抓住的山贼呢?

他们有没有交代什么?”

沈烈眉头紧锁,“那些山贼嘴硬得很,一口咬定玉佩不是他的。”

“那些山贼现在都还被关押在城外的俘虏营里,生不如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

其实,父亲之所以对我冷淡嫌恶,多半是因为母亲当年被山贼掳走后,又毫发无伤地回来,恰巧那时候母亲怀上了我。

他心里一直认定我不是他亲生的,觉得母亲背叛了他。

母亲那么聪慧的人,如何不明白父亲的心思?

她一定是在无尽的委屈和绝望中,才选择在我还未满月时便离开人世。

呵,程安邦,从他不信母亲,不信我开始,我便不拿他当父亲了。

如今想来,我又何惧之有!

“舅舅,我想去一趟俘虏营。”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沈烈。

沈烈似乎预料到我的想法,他沉吟片刻,说道:“也好,我同你一起去。”

第二日,我和沈烈便带着几个侍卫,策马赶往城外的俘虏营。

刚到俘虏营门口,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混合着汗臭、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几欲作呕。

“就是他!”

沈烈指着角落里一个形容枯槁,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

那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你是沈玉的女儿?”

我握紧拳头,强压着怒火,“你当年为什么要抓走我母亲?

是谁指使你污蔑她的?”

他突然狂笑起来,“沈玉,哈哈哈,她当年可是个美人啊,可惜了,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畜生!”

沈烈腥红着眼,猛地抽出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最好实话实说!”


我心里冷笑,上一世,他不就是在汤里给我下的药?

我故作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甲抠着桌案上的纹路,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解药,迅速吞了下去。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便被端了上来。

我瞥了一眼那碗中还在冒着白气的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这伎俩,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我端起碗,当着程安邦的面,一仰而尽。

“咳咳……”我假装被呛到,难受地咳嗽了几声,随后身子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

程安邦故作惊慌地喊了几声,随后便慌手慌脚地跑到我身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接着便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老爷,如何?”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我微微睁开眼,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但眼中的狠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已经成了。”

程安邦站起身,走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语气温柔,“还是你的药好用啊。”

那女子娇笑一声,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轻蔑:“既然她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今晚动手吧。”

见程安邦的眼神里有些犹豫,那女子便贴在了他身上,“难道你还想着那沈明月!”

“她能在山贼窝里完好无损的回来!

便是委身于山贼了!

那程羡!

到底是个山贼女!”

程安邦呼吸一滞,搂紧那女人的腰肢,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听你的安排!”

那女人见程安邦答应,脸上顿时堆满了媚笑,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眼中的贪婪之色毫不掩饰,“只有这样,我们的女儿若若才能嫁给太子啊。”

我挣扎着抬头,假装浑身无力,眯着一条缝,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长得极美,眉眼之间与程若有几分相似,但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只是,那一双灰蓝色的瞳孔,却让人不寒而栗……蛇国人!

这样一来,程若就是当朝侯爷与蛇国人生下的野女了!

女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吩咐道:“动手吧,别脏了院子。”

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进来,作势便要将我抬起来,其中一个婆子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大小姐长得倒是标致,可惜了……”那婆子淫笑着,伸手就要来抓我。

我眼中寒光一闪,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婆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手腕在地上打滚。

不亏是威武大将军,教给我都是狠招!

“你……”另一个婆子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眼看着程安邦和那蛇国女子,“就凭你们这两个废物,也想动我?”

程安邦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复活”,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孽障!

竟然装神弄鬼!”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烈带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将程安邦等人团团围住,“大胆逆贼程安邦!

竟然与蛇国人勾结!”

“这些年,蛇国一直暗中派人潜入大齐,想要里应外合,颠覆我大齐江山!”

“没想到,竟是你安定侯程安邦!”

程安邦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

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沈烈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可程安邦这安定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他从桌下抽出长剑,将那蛇国女子护在身后,“阿凝,你先跑!”

“沈烈,杜凝虽是蛇国人,但她并非蛇国奸细,她只是想与我共度半生!”

程安邦怒吼着,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风,剑气逼人。

“程安邦,你由着她害死我姐姐!

竟还说是想与你共度半生!

真好笑啊!”

沈烈一边招架,一边怒斥道。

“什么……”程安邦听到沈磊如此说,一时有些震惊,分神之际被沈烈抓住破绽,一剑刺伤了手臂。

“你休想污蔑我!”

杜凝慌了神,语调尖锐,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

我拿出那枚玉佩,“怎么?

当初你让你的蛇国相好掳走我母亲!

助你演了一场好戏!

导致我母亲被冤枉!

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为了在大齐安稳度日,不惜牺牲了你的夫君,藏在安定侯的庇护下!”

杜凝猛地扑过来想要想走我手里的玉佩,被我飞起一脚,狠狠踹翻在地。

她趴在地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玉佩,声音颤抖,“你们……把梁为怎么了!”

程安邦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阿凝!

明月真的是你安排人掳走的?!”

杜凝心虚地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只是喃喃道:“我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吗!”

“你不要怪我!

若不是你也不信她,她怎么会有这个下场!”

程安邦痛苦地闭上眼,这才看向我,“羡儿……”沈烈冷哼一声,说道:“程安邦,没想到你自诩聪明,却被这么一个蛇国女人骗得团团转!”

他指着杜凝,语气凌厉,“还有程若!

根本就是她和梁为的女儿!”

“你骗人!”

程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听到这句话,猛地扑向杜凝,带着哭腔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一把扯过程若,掀开她的衣袖,一道蓝色的直线印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杜凝见状,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却被眼疾手快的沈烈用剑划破了衣袖,同样一道蓝色印记暴露无遗。

我举着玉佩,冷冷道:“这印记,我在梁为的手臂上也见到过!”

“蛇国人一出生就要刺这么一条蓝线,时刻提醒自己是蛇国人!”

“若她是你程安邦的女儿!

为何会有!”

程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猛地摇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程安邦颓然地跌坐在地,不再反抗,任由沈烈将他擒拿。


这声音……是外公?!

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约三十,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的男子,正是我的舅舅,沈烈!

“外公!

舅舅!”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羡儿!”

外公看见我,原本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心疼的神色,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关切地问道,“我的羡儿,你受苦了……外公……”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外公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程若看到也有些战战兢兢的,身子歪了歪,也跟着我喊了一声,“外公。”

结果外公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我只有羡儿一个外孙女,你这个小畜生还不配叫我外公!”

此话一出,吓得程若猛地往程安邦身后缩了缩。

外公说着,还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我,而我的舅舅,则是冷冷地看向程安邦,眼中满是怒火。

春芝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旁,“小姐,你没事吧……还好!

赶上了!”

外公和舅舅常年征战沙场,不怒自威,只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

那两个婆子早已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哪还敢再控制我分毫。

“安定侯,敢问我的外孙女犯了什么错?!”

外公怒喝一声,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竟如此对待她!”

程若站在程安邦身后,小声嘀咕着:“小小将军,也敢怒斥安定侯!”

程安邦神色有些僵硬,谁人不知,镇国大将军以及威武大将军拿的是实权,他这侯爷只是个荣誉爵位!

又那么恰巧,外公和舅舅也都刚打赢了胜战归来,可是当今圣上眼下最看重的大将!

他低声朝着程若怒吼:“若儿,闭嘴!”

“哼!

我要是再不来,我的宝贝外孙女就要被你活活折磨死了!”

外公说着,心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仔细地查看我的伤势。

舅舅沈烈也指着程安邦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安定侯,你好歹也是一朝侯爷,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狠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程安邦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舅舅将我从外公手中接过,对程安邦冷冷说道:“今日我便带羡儿回将军府,你若是不服,尽管来将军府要人!”

说罢,舅舅便带着我和外公,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侯府。

回到将军府,我惊讶地发现,当今最受宠的贵妃娘娘,竟然坐在正厅里喝茶。

沈贵妃见我回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连忙起身将我扶起,“羡儿,你受苦了。”

我忍不住问,“我听闻,当年是你约了我母亲去寺庙上香,她才会遇到山贼……”这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了。

贵妃娘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底全是愧疚,“不是我,当年我从未约过妹妹去寺庙上香,若我知道,定会派人好好护着她的……可是……”我从怀中掏出那封程安邦给我的信,递到沈贵妃面前,“这是父亲给我的信,说就是你写给我母亲的。”

沈贵妃接过信,仔细地阅读了一遍,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这字迹……”她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快速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和那封信上一模一样的内容,但是字迹却截然不同,“这……”我顿时明白过来,这封信,是有人故意模仿沈贵妃的字迹写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和沈贵妃之间的关系。

因此上一世我在侯府惨死,也怀着怨恨的心,不愿找将军府帮忙!

我拿着那薄薄的信纸,只觉得仿佛在冰窖中走了一遭,手脚冰凉。

这么多年,我恨错了人,也怨恨错了人。


我从袖口中掏出那块蛇形玉佩,故意在男人独眼里晃了晃,他那只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恐惧,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玉佩,是不是还有一只?”

我语气冰冷,直逼他的内心。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听不懂!”

然而那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另一只,我见过,蛇头朝向和你这个正好相反,两块玉佩可以完美地拼在一起。”

“我还见过戴着它的人……阿凝还活着……”男人脱口而出,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我心中冷笑,看来,这条线索还真问对了。

我和舅舅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恶臭熏天的地方。

“看来,当年抓你母亲,和他口中的‘阿凝’有关。”

沈烈骑在马上,眉头紧锁,“只是,如果这背后真有什么阴谋,程安邦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除非……除非,他知情。”

我接下了他的话,语气冰冷。

沈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刚刚说,见过一个戴着同样玉佩的人,怎么回事?”

我猛地一勒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停了下来,“每月十五,那女人都会偷偷到侯府里找父亲。”

沈烈听完我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程安邦真是胆大包天,私通匪寇,意图谋反……若此事被皇上知道,整个侯府都得人头落地!”

他顿了顿,看向我,“不过羡儿,我倒是可以用将军府保你!”

“但那侯府,你可舍得?”

我点了点头,“舍得。”

舅舅的办事效率倒是很高,十五那天,他早早便埋伏在侯府附近。

日头西斜,暮色四合,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裹着厚厚的斗篷,闪进了侯府。

我见状,故意骑着马,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侯府门前。

“吁——”我翻身下马,故作不悦地对慌慌张张跑出来的门丁说道:“怎么?

本小姐回自己家,还要看日子不成?”

门丁吓得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姐,您、您这……不是老奴为难您,实在是侯爷他……他吩咐过,每月十五这个时辰,不许任何人进出啊!”

我挑了挑眉,故作不知情的说道:“哦?

父亲什么时候下的令,我忘了。”

“行了,别在这儿磨磨唧唧了,本小姐今日还非进这侯府不可了!”

门丁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缩回了脖子。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穿过回廊,我直奔父亲的书房而去。

不出所料,父亲正襟危坐,只是刚刚我明明是尾随那斗篷女子而来的,如今却不见了身影。

“孽、孽障!

谁让你回来的?!”

父亲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吼道,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

女儿不过是回自己家看看,怎么就成了孽障了?”

“你……”父亲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慈父的嘴脸,“罢了!”

随后他又朝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啊,给小姐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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