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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自梳堂后,我去东宫做按摩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萧临就命人把我叫去他的寝宫。
听闻昨天夜里,沈楚华正在给萧临按摩。
可不知为何,萧临的脾气却突然变得暴虐。
双眼充血,在寝宫里疯狂摔东西,并且把沈楚华赶了出去。
沈楚华金枝玉叶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当晚就连夜回了沈家。
沈丞相一大清早,便在朝堂之上当着帝王的面,参了萧临一本。
若不是身边有人拉着,只怕萧临当场就能和沈丞相干起架来。
此时此刻,萧临在我面前坐着,早已没有了先前神气的模样。
双眼里布满了血丝,眼下乌青,面色憔悴,时不时地扶着头部。
一见到我,萧临便问我:“你昨晚的按摩之术,是否有疗愈头疾之效?”
我微微颔首,不卑不亢。
“回殿下,确实有疗愈头疾之效。”
萧临皱眉:“那为何太子妃替孤按摩的时候,孤只觉得头痛加剧了?”
我回道:“殿下,奴婢的这门按摩之术,讲究手法与精油的配合。”
“奴婢在成为娘娘的按摩师之前,已学习了数年。
而娘娘只跟奴婢学了一个月,想来是手法上仍存在着些许需要精进之处。”
萧临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似是倦极了:“孤命你现在就为孤按摩。”
我应下后,跪坐在萧临身后,手下微动,待精油在手中捂热了后,开始揉搓按捏。
萧临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到最后,按摩结束后,萧临仍然抓着我的双手,反反复复揉捏,不愿放开。
我红着脸无措地小声示意:“殿下.……”萧临这才放开了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轻笑道:“你是叫花净,是吧?”
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直到此时此刻,萧临才真正拿正眼瞧我,记住了我的名。
“你以后就入东宫,跟在孤身边,做孤一人的按摩师,如何?”
我诚惶诚恐,揖礼道谢道:“能得殿下的赏识,是奴婢之幸。”
话音刚落,殿内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
萧临的暗卫不知从何处出现,拿着剑挡在了我们的面前。
来刺客了。
14当朝太子妃产了个怪胎的消息不胫而走。
消息传到民间,人心惶惶,皆言此乃不吉之兆。
帝王震怒,开始冷落太子,有意扶持同天成功诞下小皇孙的四皇子。
深宫局势,一触即变。
最难猜测即是帝王心。
沈楚华被贬为庶人,打入了冷宫中。
她再也没有当初的颐指气使,整个人蓬头垢面地窝在角落里,自言自语:“明明,明明那个巫医说,可以帮我生下健康白胖的皇孙.……明明生了孩子后,萧临他就会重新爱上我,就像以前一样。”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见我来看她,沈楚华发了疯了一样就要扑上来,却被我一脚狠狠踢到地上。
往日我在下,她在上。
如今不知不觉中,我们二者的身份早已对调。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楚华,你怎么就不想想,怎么那么恰好,就在你失宠的时候,有巫师主动提议,说可以助你有孕。”
沈楚华眼眸中闪过不敢置信,她瞪大了双眼:“是你!
是你设的局!”
我看着她跪在地上狼狈的模样,嘴角笑意渐深。
我蹲下身,死死掐着她的下巴,任由锋利的指尖嵌入她的肉里。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那个时候,就算不找巫医,你也有孕了。”
“巫医所做之事,无非就是在你怀孕之后,将噬骨毒注进你的肚子之中。”
“噬骨一毒,有克子功效。
未孕者,终生无法受孕;已孕者,会早产生出怪胎。”
沈楚华的所谓“女德”,便是男女情爱,生儿育女。
为此,她把整个冰玉堂先是变成了青楼。
后葬送为火海。
而我要做的,便是让她眼睁睁看着。
自己的夫君想要掐死她。
自己生下的婴孩是怪胎。
沈楚华闻言死死瞪着我,而后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我竟然败在了一个下贱之人的手中。”
“你就是当初那个唯一幸存的自梳女吧,你果然是找我报仇来了!”
“可整个冰玉堂都已经死了,她们身为自梳女行娼妓之事,死了是她们活该!”
我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柴一划,往木柱上一扔。
火势瞬间燃起。
沈楚华错愕地看着我:“你疯了!”
我朝她浅浅一笑:“你说,一个庶人的死活,还会有人在意吗?”
“现在的太子妃,是我。”
我把她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任由大火渐渐烧起,将沈楚华燃烧殆尽。
我看着火苗一点一点侵袭她的全身,看着她痛苦绝望的表情,听着她求饶的声音。
只觉得内心无比畅快。
道仪,冰玉堂的每个人。
当初被火烧死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痛苦绝望吧?
沈楚华,如今这火,终于烧到了你身上。
当晚,冷宫的火灭了一整夜。
东宫有传,太子妃花净好心看望庶人沈楚华。
沈楚华心生嫉妒,放火欲与太子妃同归于尽。
不料她自己惨死宫中,太子妃晕倒在冷宫门口,被下人及时救起。
第二日,下了好大一场雪。
还记得我第一次看下雪的时候,我问道仪:“为什么会下雪?”
道仪说:“下雪是所念之人亦在念你。”
13沈楚华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突然早产。
萧临面色阴沉地在殿外等待。
寝宫外跪倒了一片,太医们的头连抬也不敢抬,哆哆嗦嗦:“娘娘吉人有天相,此番早产,必是吉祥之兆!”
寝宫里传来沈楚华痛苦的生产声。
产婆大喊:“娘娘,再使把劲,就快出来了!”
良久之后,殿内传来声音:“恭喜殿下,恭喜娘娘,是个小皇孙——啊!”
产婆突然失声尖叫,手里抱着皇孙跪在地上。
萧临快步走进去:“怎么了?”
产婆面色惶恐,颤颤巍巍:“殿下,这皇孙他,他没有五官……”刚出生的、尚在襁褓里的小皇孙白净的脸上,一片空白。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亦没有嘴巴。
因此,亦没有其他婴孩都有的啼哭声。
萧临嫌恶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不敢置信道:“怎会如此!”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若不能给我个解释,孤唯你们是问!”
太医被吓得连连叩首,终于有一位太医壮着胆子,颤抖开口:“殿下,娘娘这早产现象,看着像是……用了巫蛊之术。”
萧临眉眼凌厉:“此乃何意?”
“民间有一传闻,如女子长久不孕,找巫医施法,即可有孕。
只不过所孕之子,大多早产,且形状怪异,与常人不同。”
“更有所言,如若实施了该巫蛊之术,所施巫术,会反噬到最亲近的人之上,使其人四肢软化、骨肉萎缩。”
电光火石间,萧临想到了近来自己的身体变化。
他命人把沈楚华的婢女带到自己跟前。
“你家娘娘,先前是否找过一名巫医?”
婢女的头狠狠磕在地上,浑身颤抖,久久不言。
虽未说什么,却已然昭示着一切。
恰在此时,沈楚华转醒。
她没注意到殿内不同寻常的氛围,虚弱地笑道:“殿下,你来了。”
“孩子呢?
我孩子呢?
让我看看孩子。”
“怎么这么乖呢?
都没有听见哭声。”
萧临狠狠把产婆手中的孩子摔在地上。
他一把掐住了沈楚华的脖子,声音冰冷如铁:“沈楚华,你好狠的心,竟然找巫医下蛊,害了自己不够,还要害了孤!”
说完,竟是四肢再也站立不住,跌落在地。
我的头俯得更低:“殿下,这是娘娘的床……更何况奴婢身份卑微,替您按摩,怕是不妥。”
萧临眉眼深沉,直直地看着我:“孤说妥,便是妥。”
“什么时候太子府的下人,连孤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连忙应“是”,在萧临身后坐下。
见萧临未有脱衣服的意思,我踌躇着提醒他:“殿下,奴婢所学按摩之法,需脱衣按摩,才会有效果。”
萧临饶有兴致:“哦?
什么按摩之法,孤倒要看看。”
他松了腰带,将肩上衣服卸下些许。
常年习武之人的肩膀宽阔而坚实,线条流畅有力,背后隐隐约约露出些许疤痕。
我打开一个密封的瓶子,在手心上倒出些许,往萧临肩颈处抹去。
萧临好奇:“这又滑又凉的东西是什么?”
我恭敬回道:“此乃精油。”
精油有些许淡淡香味,在我与萧临之间弥散开。
我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将精油涂抹到萧临背上的同时,也用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揉散他肌肉的紧绷。
萧临闭目养神,发出了满意的叹息:“你这按摩手法,确实不错。”
“经你这么一按,孤的头疾也不疼了。”
“你这精油倒是稀奇,孤还是第一次见,一上身,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
可不稀奇吗?
这精油,是我亲自调制的。
它被我混入了噬骨香。
初始闻到这香味的人,只会觉得全身心舒坦松弛,飘飘欲仙。
但时日一长,在按摩的过程中,这噬骨香会渐渐渗入五脏六腑。
到最后,长期服用了这香的人,骨头会软化不成形。
连站也站不直,成为一滩肉。
我顺从回道:“谢殿下夸赞。”
萧临好似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认真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眸看着仍在萧临肩背上揉捏按压的那双手,遏制住内心的情绪,乖巧答道:“奴婢,花净。”
太子妃和太子闹脾气,耍性子来冰玉堂要当自梳女。
自梳女理应穿粗布衣服,她誓死不从:“女子穿粗布麻衣,还如何吸引男子,结百年之好?”
自梳女辫子一旦挽成发髻,即永不嫁人,她嗤之以鼻:“女子生而侍奉夫君,不婚且无后,是为大忌!”
她将土匪流氓引入冰玉堂,逼迫堂内自梳女与他们过夜。
“这才是女子该为之事!”
太子接她回宫时,她佯装垂泪:“身为自梳女,却行娼妓之事,实在伤风败俗,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一夜之间,冰玉堂成为火海。
再后来,宫里多了位按摩师。
我如往常到太子妃沈楚华的寝宫之时,她正在沐浴。
沈楚华行事向来铺张,沐浴需十名宫娥一同侍奉,没洗上个两个时辰不会罢休。
据她所言,这是为了“洗去在冰玉堂时沾染上的的娼妓气”。
殿内无人,我垂首安静等待。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虽未回头,我却知晓是太子萧临。
只有太子来到太子妃的寝宫,无需通报。
我背朝殿门在垫上坐下,不经意间滑落一角衣服,露出莹白香肩:“娘娘,您终于来了。”
“您不是说要学按摩好服侍太子殿下吗?
奴婢今日教您如何舒缓肩颈。”
后头脚步声渐近,却没有出声。
我催促道:“娘娘快来,您今日好生奇怪,怎么不说话?”
一只劲瘦有力的手扶上了我未着衣物的肩颈。
太子常年在马背上骑行射箭,温热的指腹上有着轻微的薄茧。
体温相触,便好似有一股紊流在我体内流过。
身后之人仍然一言不发,肩角上那手却开始缓缓动作。
力道一深一浅,浅时像一片羽毛拂过皮肤,深时让我忍不住喊出声:“娘娘,按摩讲究适中力道,为太子殿下按摩的时候,您可适当放松手劲。”
“按摩之时,您可从肩颈处开始,慢慢向内挪移到脖颈处。”
肩上那手听话地略过我的衣物,向内按压。
身后之人的呼吸变化在安静的大殿里听得异常清晰。
是急促的、低沉的男子音。
我注意到了不对劲,轻微侧头,惊呼出声:“太子殿下,怎么是你?”
我惶恐跪地:“恕奴婢愚钝,未发觉太子殿下到来,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我赶忙将肩处衣物重新覆上,衣服却又随着我盈盈跪拜的姿势顺势滑落。
我的皮肤向来柔嫩,方才萧临仅是稍微使了些劲,此时肩上就已有了轻微红痕。
像是白雪中晕染开的梅花,引人无限遐想。
萧临今日未着朝服,穿了一身深蓝素面锦缎袍子。
从我跪拜的视角来看,只看得到其中一角,上面绣着纹云形状,像一朵浮在半空的蔷薇。
萧临俯首看着我,不动声色道:“按摩?
为何要教太子妃按摩?”
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难以启齿,却还是如实禀道:“娘娘她……殿下您许久未和娘娘同房,娘娘心急,故找了奴婢.……找了奴婢教她按摩,想更好地侍奉好殿下您。”
萧临未置一词,走到床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这里坐,帮孤按摩,孤倒要亲自体会体会你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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