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生长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麒麟角端生长生》,由网络作家“端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那您为什么不说妹妹不安分。长生故意噎我。弟弟有了麒麟角,一生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妹妹嫁到别家去,就是别家的人了,和我们陆家有什么相干。长生说话不中听,偏偏她还说上劲儿了,就是因为妹妹贪心,所以才会招致灾祸,一命呜呼。我扬起巴掌,给她一耳光。打懵她。这才悻悻地闭上嘴。惠生头上麒麟角有段辰光没见它再大起来了。太夫人的身子骨跟以前比起来肉眼可见地消瘦憔悴下去。长生私下里说老祖母没几年活头。以后陆家该由娘亲你一人说了算。
《麒麟角端生长生》精彩片段
10那您为什么不说妹妹不安分。
长生故意噎我。
弟弟有了麒麟角,一生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妹妹嫁到别家去,就是别家的人了,和我们陆家有什么相干。
长生说话不中听,偏偏她还说上劲儿了,就是因为妹妹贪心,所以才会招致灾祸,一命呜呼。
我扬起巴掌,给她一耳光。
打懵她。
这才悻悻地闭上嘴。
惠生头上麒麟角有段辰光没见它再大起来了。
太夫人的身子骨跟以前比起来肉眼可见地消瘦憔悴下去。
长生私下里说老祖母没几年活头。
以后陆家该由娘亲你一人说了算。
15碧楼发丧我亲自去了。
宾客麇集灵堂前,我陪着哥哥嫂嫂哭了一场。
他们反复问女儿是怎么死的。
这叫我如何答得上来。
推说碧楼身子虚,几场秋雨下来,害了病身亡。
惠生跟我好吃好喝看顾她,她是我嫡亲的侄女儿,怎么可能给她委屈受。
提及委屈两字,脑海里蓦然窜出鸣锣骤然击打般的巨响。
伴随着刺痛鼓膜的哐哐响声,碧楼幽怨的嗓音蓦然在耳边升起。
她说,她就是委屈死的。
22惠生声音里透着浓浓疲惫,娘,我好累。
为什么世道待我如此不公。
我娶的女人一个个不安分。
他很不忿。
但一瞬间,却又语气松快。
不过不妨事,我新近选中了此间举人的女人续弦。
我已经派了两个老成的去教她学贤良淑德,安分守己。
念及太夫人临终遗言。
我竟也动了点恻隐之心。
惠生,娘觉得近些年来你新娶的小妻不算少了。
其中也不是没有可心的人。
而且,刘氏就很不错。
四年间为你生了三个儿子。
惠生急促又无情地打断,她已经不中用了。
而且,她一个买来的女人,她怎么配做正妻。
我半晌没说出话来。
黑雾下那张脸,不用看清也可想见,一定冰冷薄情。
刘氏最近一胎胎大难产,差一点儿死在产床上。
惠生莫说把她当妾看,恐怕连当人看也没有过吧。
他眼里,他的妾,哪一个不是供他淫乐的玩物。
举人家的女儿才十五岁。
惠生今年三十有一。
年纪够当人家的爹。
我终究也只不过是个恪守人伦又世俗的女人。
怕母子失和,不敢坚决地阻止惠生娶他这第四房正妻。
大清光绪二十九年,我家一条黑狗头上长角。
角质坚硬,表面却泛着极富油润的光泽。
太夫人董氏远远瞄到一眼,吓得面容失色,口念罪过。
我儿惠生却眼放异彩,喜笑颜开。
偷偷拿把斧子劈开黑狗脑袋,取下两只鲜血淋漓的尖角硬摁进了自己脑袋上。
洋洋自得,这是麒麟角。
安到人头上去,管叫那人吃不尽,用不光,一生一世享不完的好福气。
女儿端生眼红,求得他哥半只麒麟角,也往头上摁,却被角贯穿了半个脑袋。
端生的死相属实惨不忍睹。
脑袋上硬怼进半只灰白色尖角,粉红的脑浆沿着缝隙缓缓地淌出来。
滴答滴答落在脑袋周围,血腥粘稠,乍一眼看上去像一碗兑着朱砂的米粥。
那尖角,尖头朝外钝头朝里。
这怎么可能呢。
端生才十六岁的小女子,不可能力大如牛,活生生用角捅穿脑袋。
我哭泣悲嚎。
一辈子生了十三个孩子,长大成人的只有长生、惠生、端生三个。
固然孩子死得多了,自己已心碎到麻木,哀恸埋在心底,好像真释然了一般。
可端生惨死,却还是叫人心如刀锉。
太夫人只生养了先夫一个儿子。
三个残存孙辈又死了一个。
太夫人不仅无动于衷,还生怕不遭家里小辈记恨似的冷言冷语。
不安分的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免得祸及全家。
11碧楼作好作歹,良辰吉时,一切顺遂地嫁进陆家。
跨火盆,拜天地。
当我们陆家少奶奶。
惠生运气极好,刚考上进士不久便选官扬州。
带我和碧楼一道扬州赴任。
碧楼才情的确上佳。
工笔娴熟,画得画不单布局分明,而且层次错落有致。
描物栩栩如生。
画像一模一样。
我瞧了都不禁惊讶碧楼的画技炉火纯青,真真女中才俊。
跟惠生成婚以后,惠生的画技意外地精进了不少。
听说他常将字画送予上官,很受青睐。
送予同僚,同僚都觉得他知情识趣,很喜欢他。
春风得意马蹄疾。
惠生脑袋上多日不见长的麒麟角又长大了一圈,远远瞧上去倒像嵌了偌大的玉石玛瑙。
碧楼从一嫁进来,就很不安分。
新婚夜跟惠生对骂。
骂他不检点,嫖娼宿妓,还将妓女搞大了肚子。
惠生耐性子哄她,等妓女生产完之后,孩子抱去乡下送人,妓女给点银子打发了。
碧楼反而脸色更不见好,骂惠生残忍,要弄得母子生生分离。
反正什么话都让碧楼说尽了,惠生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惠生便干脆不哄了。
他不高兴,去外头喝喝花酒,再挑几个年轻美貌风骚的女人睡睡,又不打紧。
谅碧楼一个女人锁在重峦叠嶂般的家里,还能真不要脸跟男人有染了不成。
惠生吃准了碧楼虽然性格刚毅,却恪守女德,翻不出风浪。
我懒得掺和小夫妻俩之间的那点事儿。
碧楼倒先来寻我。
姑姑。
她才开口,我便斩钉截铁打断她。
碧楼心里怨恨我向哥哥求亲,成婚之后,从没到我房里请安过。
我一板一眼训斥,你嫁到陆家来,是陆家的儿媳,便不可再叫我姑姑。
碧楼,我是你婆母。
碧楼眉眼哀伤,改口喊我姑姑。
求您为我做主。
我冷冷睨她,以为她要同我掰扯惠生外头养的那个妓女。
她被留在老家,算日子也快到产期了。
日子迫近,碧楼身为嫡妻,妇人之见,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跟她一较高下的女人坐立难安。
真是可笑。
不想碧楼对我说的是,求我为她拨乱反正。
她作的那些画,有一幅算一幅,全被惠生霸占。
署惠生的名字,盖惠生的私印。
哪怕她在角落里已经题上自己碧楼的名讳,惠生也会将那一角裁去,另请装裱匠精致装裱。
她不肯再作画。
她道惠生像只硕鼠,自己画得一塌糊涂,便窃她的画作出去卖弄,为攀人情拿去送人。
我发恼,收紧手指,勉强克制住怒意。
碧楼,你真是不懂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