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唯一容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不留痕徐唯一容斯珩全局》,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彻底拒绝就是有希望的意思。顾彬态度谦恭的表示:“徐医生,谢谢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这样平淡。但今天徐唯一看着他,忽然从这平淡中品出了温馨,下意识的也冲着他莞尔一笑。顾彬在这边也是有家的。但徐唯一的容父母看出他们年轻人之间流动的独特气氛,热情的要求他留下住宿,然后把父母一起叫过来过年。容母撮合的尤其热情:“刚好我跟你妈妈也有几年没见过了,听说她现在还跟年轻时一样到处飞,不知道近来身体怎么样了?”顾彬很擅长跟长辈聊天,他接过热茶捧在手里,笑着说:“我爸妈一切都好,他们现在不用再上班,虽然还是到处飞,但纯粹就是为了玩,今年也是一样,上周刚去了巴西。”徐唯一想起他回国前告诉她的理由,想问他一句,但犹豫到最后还是没开口。...
《爱过不留痕徐唯一容斯珩全局》精彩片段
彻底拒绝就是有希望的意思。
顾彬态度谦恭的表示:“徐医生,谢谢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这样平淡。
但今天徐唯一看着他,忽然从这平淡中品出了温馨,下意识的也冲着他莞尔一笑。
顾彬在这边也是有家的。
但徐唯一的容父母看出他们年轻人之间流动的独特气氛,热情的要求他留下住宿,然后把父母一起叫过来过年。
容母撮合的尤其热情:“刚好我跟你妈妈也有几年没见过了,听说她现在还跟年轻时一样到处飞,不知道近来身体怎么样了?”
顾彬很擅长跟长辈聊天,他接过热茶捧在手里,笑着说:“我爸妈一切都好,他们现在不用再上班,虽然还是到处飞,但纯粹就是为了玩,今年也是一样,上周刚去了巴西。”
徐唯一想起他回国前告诉她的理由,想问他一句,但犹豫到最后还是没开口。
他父母都在国外,所谓的回来过年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是为了陪她一起,顺便再拜访她的父母。
他的心思一如既往的细腻,难怪能在众多麻醉师里脱颖而出。
容母得知顾彬的父母不回来过年,挽留他的心意越发坚定,反正容家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至于徐唯一的容父,则是悄悄回到书房里,拨通了容斯珩的电话。
听筒里的嘟嘟声响了好一会儿,就在他以为电话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容斯珩终于接了,嗓音沙哑的问:“爸,您找我什么事?”
容父蹙了眉头:“你怎么了?
生病了?”
“没有。”
容斯珩靠在酒店的沙发上,忍着低烧带来的眩晕说,“只是刚加完班,所以有些疲惫罢了。”
他为了能把自己折腾到足以激起徐唯一同情心的地步,只去外科缝合了伤口,然后连破伤风都没打就回家去了。
现在他如愿发起低烧,就等着病情再严重一点就能再去医院找徐唯一了。
可是父亲接下来的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明天就是除夕了,你今年是不打算回来看我和你妈了么?
唯一走的那么匆忙,进修的学业也紧张,她都回来了,你可别说自己没时间。”
此话一出,容斯珩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您说什么?
唯一她回家去了?!”
“是啊,过年回家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父亲反问完毕,又欣喜的同他讲述起家里的喜事,“我刚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唯一带了个准男朋友回来,你也认识,就是顾彬。”
这下容斯珩直接坐不住了,他顾不上跟父亲多说,只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一边在电话里表示:“爸,我会回去过年的,最迟除夕到家,顾彬的事我回去再跟您细说。”
再不回去就晚了!
除夕夜是全家人聚在一块吃年夜饭的日子,容家今年人到的不齐,但该有气氛都有,甚至还比以往更有年味。
房间是提前装饰过的,四处都摆了金桔盆栽,打眼看去立刻就会让人联想到新年。
徐唯一的容母本是打算亲自下厨露一手的,却架不住顾彬非要帮忙,他说是要帮忙打下手,结果菜刀和锅铲一接过去,说什么都不肯还了。
“表姑,您和姑父准备这么多食材已经很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不信您问徐医生,我做饭的手艺还是可以的。”
他动作娴熟的系上围裙。
徐唯一看着这一幕,也笑着劝容母先回客厅歇着:“妈,您就放心吧,他没问题的,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他下厨,但已经吃过很多次他做的菜了,厨艺说可以都是谦虚了。”
容母听的眼前一亮的同时也有几分担忧:“这是好事啊,男人会做饭是加分项,不过你们这是……他每天都帮我带饭到医院。”
徐唯一见她像是误会他们已经同居,连忙解释。
徐唯一在医院加班到了凌晨才回家。
做医生很忙,经常需要加班,以前是被迫,今天是她自己主动要给同事打了替班。
已经决定离开了,她就尽量减少跟容斯珩见面的次数。
到要走的时候,也不至于太难过。
到家的时候,整个别墅都黑着。
她本以为大家都睡了,可是有人突然叫了她一声:“徐唯一。”
徐唯一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冉晴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就站在不远处,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她。
徐唯一其实很想说,她才三个月,肚子还平平坦坦的,实在是不用这样又扶腰又捧肚子的。
可是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冉晴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等着,不就是为了给她显摆自己的肚子?
果然,冉晴笑着,缓缓朝她走了过来:“我的孩子一切都好吧?”
作为医生,徐唯一只能耐着性子回答她:“各项指标都正常,好好养着就行。
没事的话我先上去了。”
她走向楼梯,快速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
可冉晴却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小侄子,以后出生了要喊你一声姑姑的,你不摸摸他吗?”
徐唯一上了一天班,本身就疲惫至极。
她不想跟冉晴继续纠缠下去了,但鉴于她怀着孩子,徐唯一也不敢直接甩开,只能更加冷漠地说道:“那就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你先放手,我要休息了。”
“徐唯一!”
冉晴更加抓紧了她的手臂,冷笑着警告她:“收起你对容斯珩那龌龊的心思吧!
他只把你当妹妹,二十多年了,你们天天在一起,他碰过你吗?
男人不碰你,就是根本不爱你!”
“够了!”
徐唯一说:“我们闺蜜一场,你现在又怀了孕,我不想跟你吵架,放手!”
“你们在干什么?”
不远处,容斯珩刚从卧室出来,正抬头看着楼梯上的两个人。
冉晴立刻换上了一副单纯无害的表情,柔柔地说道:“思珩,唯一当医生太辛苦了,这么晚下班,估计还没吃东西,晚餐的时候我给她留了点,正想叫她来吃呢。”
从容斯珩出现的第一秒,徐唯一就看清楚了。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而冉晴身上这件,是粉红色的。
明显是情侣款。
容斯珩叫她:“唯一,下来吃点东西,你大嫂特地为你留的。”
“大嫂?”
冉晴笑着说:“对了,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跟你哥哥商量了一下,想要趁肚子还小的时候把婚礼办了,不然以后大着肚子,穿婚纱就不好看啦。”
徐唯一看向容斯珩。
她是希望他否认的。
可是她等了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他都没说话。
他默认了。
徐唯一苦笑了一下,全都明白了。
“结婚是你们两个的事,你们自己计划就好,我真的很累了,饭我就不吃了,我想去睡觉。”
她轻轻推了一下冉晴的手,示意她放手。
可下一秒,冉晴却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故意推下去的一样,直接从楼梯上滚落。
“冉晴——”容斯珩低吼了一声,快速跨步过来,抱住了滚在地上的冉晴。
徐唯一仍旧有些发蒙,明明她根本就没有发力!
可是冉晴怎么会轻轻一碰滚下去?
“思珩,你不要怪唯一,是我自己没站稳,唯一只是上班太累了,手上没注意轻重……”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痛苦地捂着肚子,声音丝丝缕缕带着哀嚎。
“徐唯一!”
容斯珩厉声质问道:“你明知道冉晴怀着孩子,这样会一尸两命的你知道吗!”
“不是我,我没有推……而且你还是妇产科医生!
你这样对一个孕妇,对得起你的职业吗?”
当容斯珩对她怒目而视的时候,只有徐唯一站在楼梯上,看到了冉晴窝在他怀里,朝徐唯一露出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那笑容好像就是在嘲讽她——看吧,他果然爱我不爱你。
事已至此,徐唯一还有什么不懂的。
容斯珩见她一直站在原地,愤怒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快来看看冉晴有没有事!”
徐唯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医生这个职业,让她没有办法不管冉晴和孩子。
可是,凭什么呢?
明明是冉晴为了陷害自己故意摔下去的的,也明明是冉晴不顾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只为了陷害自己。
可这口黑锅偏偏要自己来背?
治病救人的职业责任感在这一瞬间压得徐唯一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埋怨和厌烦。
容斯珩苦涩的说:“这是你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我,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爸妈,我只是不想你一气之下选择顾彬。”
他不知道徐唯一其实还没有正式接受顾彬的追求,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徐唯一选择将错就错,她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没有什么一气之下,如果我选择跟一个人在一起,原因只能是因为我爱他。”
容斯珩几乎站立不能,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那我呢?
你能不能再试着继续爱我?
算我……求你了。”
他从未求过任何人,但这一刻面对徐唯一,就算要他跪下来祈求她的原谅也没关系。
可是徐唯一并不需要,她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目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哥哥,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果你不能接受跟我继续做兄妹,那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做陌生人。”
绝情的话音字字清晰,戳的容斯珩心痛不已,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恍惚发黑。
徐唯一却是说完就算。
她走的匆忙,这时将情绪宣泄完毕,肩膀都冷的发颤。
恰在此时,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顾彬的电话。
徐唯一当着容斯珩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平和地说道:“不好意思,今晚让你见笑了。”
顾彬在听筒另一边温和的说:“我不是来跟你聊这个的,外面很冷,你忘记穿外套了,如果事情解决好了,就快点回来吧,或者……需要我去接你么?”
他想的面面俱到。
徐唯一在寒风中感到一阵暖意,她对容斯珩一眼不看,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我这就回去……”容斯珩等着她回头,可是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也还是没有等到。
大年初一,徐唯一的容父母几乎是一夜未眠。
他们被顾彬劝回了卧室休息,直到第差不多该开始拜年了才出屋。
可房间里哪还有小辈们的身影,他们只在茶几上找到了一封信。
容母担心了一夜,这时视线都变得发晕,索性让丈夫读给她听。
容父也着急,但看完之后,情绪反而放松了许多,他向妻子转述了徐唯一的话。
“你别着急,没出什么事,是唯一告诉我们,她打算跟顾彬一起去非洲做志愿者。
刚好他们医院有个支援落后地区的无国界医生项目,所以他们想去帮助那边的人,实现从医时的梦想。”
他看完信的正面,发现背后还有字,又翻过去细细看完,对妻子补充道:“顾彬也留话给我们了,他说请我们放心,他一定会保护好唯一的。”
容母眼泪差点流下来:“非洲条件那么差,又危险,他们能过的好么?
还不是因为……”她的话说不下去了。
容父如何能不明白妻子的意思,这时也只能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尊重他们的选择吧,反正有顾彬在,这孩子是个靠得住的。”
容斯珩失魂落魄的在外面站了一整夜。
等他回到家里,一切都已经晚了。
之后数月,徐唯一和顾彬都杳无音信,直到他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陌生邮件。
直觉告诉他,这是徐唯一发来的。
邮件没有署名,但是内容显然是出自她之手。
她在邮件里用平淡的措辞向他转述了自己的生活:哥,我跟顾彬在这里过的很好,已经按照这边部落里的习俗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有很多可爱的动物见证了我们的幸福,我们会一直为医疗事业奉献下去。
祝你幸福。
容斯珩盯着这封邮件,看了足足一整夜。
当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忽而怅然地叹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他只回复了一句:哥哥祝你们新婚幸福。
(全文完)
其他医护人员看在他们是兄妹的份上,多提醒了一句:“你尽快去外科处理伤口吧,再拖下去很可能会有感染的风险。”
容斯珩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起身道谢,看起来是往外科方向去了。
徐唯一对他的去向和打算都并不关心,反正他不至于为了赌气把自己折腾出大事。
等忙完这一阵,她就要开始计划回家过年的事。
欧洲人没有过春节的习俗,不过来进修的医生也是有假期的。
徐唯一算了算日子,买了趟能让她赶在大年二十九回家的航班。
顾彬来问她的时候,徐唯一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顾彬笑了笑:“我本来是打算赶在除夕夜回去的,现在想想跟你作伴也不错,反正我的假期一直都没用。”
他没问徐唯一为什么会提前回家,她却是主动解释道:“我是爸爸妈妈收养的女儿,但他们一直对我视若己出,我很想念他们。”
说这话时,她极其短暂的想起了容斯珩,但转念又将他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了。
回国那天,顾彬提前值机,特意选了跟她相邻的座位。
两人除了睡觉就是一起闲聊、修改论文,倒也没觉得时间漫长。
徐唯一第一次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陪伴也很好,未必要有多激烈的感情,但却可以相伴一生。
临近春节,刚好赶上国内天气最冷的季节,他们一进廊桥,就被冷空气灌了个满怀。
顾彬顺手替徐唯一将垂下的围巾一角搭回肩头,关切道:“是不是太冷了?
我马上叫车,先送你回去。”
徐唯一笑着摇头:“不用了,我有人来接,倒是可以顺便送你回去。”
她目光晶亮的看向出口,刚好对上容父容母期待的面容。
不等她调整好情绪,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认错,他们先快步走了过来,就为了能早些看清楚她的模样。
容母更是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唯一!
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也不跟我们吭一声……”容父也跟着抬手揉眼睛,嗓音微颤道:“你妈妈发现你出国去了,在家担心了好几天,就怕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直到你打电话回来,这才缓过来。”
他们都年过半百,是该享清福的年纪了。
为了一双不争气的儿女,鬓边多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的痕迹。
徐唯一眼眶瞬间就湿了,哽咽道:“爸妈,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们担心,但我……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当时没办法多留……”真正的原因是无法也不能讲出口的。
顾彬察觉到身边人的为难,连忙上前岔开话题:“表姑,姑父,你们好。”
容父容母这才注意到心心念念的女儿身边还有个人。
他们起初以为他是她的同事或者朋友,正要感谢他对自家女儿的照顾,可等看清楚他的面容,却是双双犹豫了。
顾彬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调侃道:“要是你们真把我忘了,我就要伤心了。”
徐唯一听的一脸懵,情绪都被打断了。
容父容母在她迷茫的表情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容母跟顾彬的母亲是亲戚,这时面上便带出了笑容:“这不是顾彬么?
你跟唯一怎么会一起回来……”她一边问一边来回打量两个年轻人。
徐唯一的表情还是很懵:“我们是同门,都是齐老师的学生,爸妈,你们认识他?”
店主愣住了:“容先生,这些花……不是买给徐小姐的吗?”
容斯珩皱眉:“谁说是买给她的了?”
“啊?
可是玫瑰花不是送女朋友的吗?
你们……”容斯珩说:“是送女朋友。”
但他的女朋友不是她。
徐唯一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再多纠缠下去,就显得她太没尊严了。
她转身离开了花店。
“徐唯一。”
容斯珩追了出来。
徐唯一停住了脚步,问他:“不是赶着去送花吗?
快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我有话跟你说。”
容斯珩缓缓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这一次幸好冉晴和孩子都没事,但是这种事情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了,否则,你就从容家搬出去。”
徐唯一气笑了:“你还是觉得,是我推的她?”
“冉晴说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容斯珩说:“但是她是个孕妇,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如果她真就是用自己和孩子赌一把呢?”
“她图什么?”
图你。
图你会误会我,逼我离开容家,离开你。
但现在解释这些,容斯珩已经不会信了。
“不会有下一次了,”徐唯一说:“我今天就搬出去。”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冉晴虽然没事,但是受了惊吓,你是妇产科医生,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有你在能保险一些。”
徐唯一气笑了:“所以,你不让我现在搬出去,只是为了让我给冉晴保胎?”
“不然呢?”
“你别忘了,昨天晚上我才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
你就不怕我再来一次?”
容斯珩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徐唯一,你不配冉晴这么对你。”
“她怎么对我了?”
“昨天是她哭着求我,让我不要生你的气,不要迁怒于你,明明她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但是她一路上口口声声都是怕我怪你,她全都是为了你着想!”
徐唯一听完,只觉得这个世界荒谬至极。
黑白颠倒,好坏不分!
“容斯珩,”徐唯一望着这张熟悉的脸,不可置信:“她说的话就那么可信?
我就算真的要害她,凭我的医术,我有一百种方式让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而不是在自己家里,当着你的面,明晃晃地把她推下去!”
“我不想纠结这些,我只需要冉晴和孩子能母子平安。”
徐唯一没忍住,哭了出来:“容斯珩,在你心里,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容斯珩定定地看着她。
过了几秒,他才说道:“以后不要直呼我的名字,要叫哥哥。”
“……还有冉晴,虽然你们是闺蜜,但是现在关系不一样了,以后见了面,要懂事些,叫大嫂。”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徐唯一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笑着点了点头:“好,哥哥,我记住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唯一接了起来:“齐教授?”
“小徐啊,我已经联系好这边的学校了,他们把offer发到你邮箱里了,你记得拿着这个去申请签证啊。”
“好的齐教授。”
“那你尽快办,签证办好了跟我说一声。”
“好的,签证一下来我就给您打电话。”
容斯珩突然挑了挑眉:“什么签证?
你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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