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黛霍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姜黛霍时宴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萧十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铭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霍时宴瞥了他一眼,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说:“她说,又给您物色了几个别家优秀的女孩子,希望您能看一看。”霍时宴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甚至他都想不出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他妈的行为,他退婚才几天?她就又给他物色新的未婚妻人选了?她根本不是真正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她只是将她想让他娶个名门闺秀的意愿强行加到了他身上。霍时宴心情很差,冷声吩咐宋铭:“以后她再找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还有,明天一早帮我收拾一些日常衣物和用品过来。”这两天他打算都住在这儿了,一来姜黛还有两天假期,他住在这边方便见到她,二来也省得在市区会被他妈找到。“明白。”宋铭自然明了他的打算,应了下来后便调转车头将他送到姜黛前面的那栋别墅里了。姜黛先进...
《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姜黛霍时宴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宋铭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霍时宴瞥了他一眼,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说:“她说,又给您物色了几个别家优秀的女孩子,希望您能看一看。”
霍时宴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甚至他都想不出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他妈的行为,他退婚才几天?她就又给他物色新的未婚妻人选了?
她根本不是真正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她只是将她想让他娶个名门闺秀的意愿强行加到了他身上。
霍时宴心情很差,冷声吩咐宋铭:“以后她再找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还有,明天一早帮我收拾一些日常衣物和用品过来。”
这两天他打算都住在这儿了,一来姜黛还有两天假期,他住在这边方便见到她,二来也省得在市区会被他妈找到。
“明白。”宋铭自然明了他的打算,应了下来后便调转车头将他送到姜黛前面的那栋别墅里了。
姜黛先进了家,所以完全不知道霍时宴成了自己前面楼的邻居。
她收拾了一下准备要洗漱的时候,霍时宴的信息发了过来:“额头的伤不能沾水,洗脸的时候注意一下。”
姜黛捏着手机盯着这则信息,思绪有些纷乱。
他这明显关心的语气和行为实在是让她不适应,她又想起白天在花店时他跟老板娘说在追求她……
曾经他只将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如今却说要追她,她怎样都觉得不真实,亦或者可以说,她没有感受到他任何的诚意和真心。
或许她该找个时机跟他说一下他妈对她的厌恶,想必他就没什么再跟她纠缠的念头了。
想到这里她礼貌回了一句:“谢谢。”
便收起手机洗澡洗漱去了,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打算。
隔天一早,霍时宴晨跑回来买了早餐,刚在姜黛门前停下,就见她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霍时宴顿时急了,上前拦住人问着:“你这是要走?”
姜黛一大早就看到霍时宴也惊讶极了,尤其他还一身晨跑的运动装扮,好似他就住在这附近似的。
不过她赶时间,所以并没有多问什么,只简短解释:“我要临时去日本出差一趟,同事水土不服进了医院,原来的工作没法完成,我去替一下她。”
昨晚临睡前苏韵给姜黛打来紧急电话,说原本在日本工作的同事急性肠胃炎,需要她去救场,虽然休假还没结束,但姜黛二话没说就同意去,并且立刻就买了今天一早的机票。
同事之间本就应该互帮互助,她在盛远的这份工作不也是周泽安来救场了吗?
姜黛没想那么多。
但霍时宴却是按着她的行李箱皱眉说:“你额头这幅样子,怎么工作?”
她此时额头还包着纱布呢,医生还让她过两天去换一次药,七天之后还要去拆线,她就这样直接工作去了?
姜黛有些无奈:“霍总,我额头的伤完全不影响我工作。”
日本的这趟工作是会议同传,她坐在同传间里翻译就好,不需要像时尚晚宴要露脸,也不是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翻译的那种小型会议。
等到了目的地,她去药店买个不那么醒目的创可贴换下纱布就好。
霍时宴依旧没有放她走人的意思,语气里也带了几分焦躁:“苏韵公司再没人了?非要派你一个受伤的人去?”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所以没必要为她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孤女放低身段。
霍时宴没打算再回应她这个问题,很显然她现在心里对他是排斥的,他打算先避重就轻:“走吧,去吃饭。”
姜黛本能地就想拒绝,霍时宴忽而低低道:“姜黛,我大老远地跑来,一直在酒店等你,饿得慌。”
姜黛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
考虑到姜黛已经累了,所以霍时宴提议在酒店餐厅吃。
霍时宴点了一瓶红酒,姜黛欲言又止:“你——”
姜黛想说他不是胃不好吗?怎么还喝酒?
但一开口又觉得自己管多了,干脆抿唇不说话了。
“怎么了?”霍时宴从菜单里抬起眼来挑眉问着她。
其实霍时宴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他也很期待她能表达出对他的关心,奈何如今的她心门紧闭,硬是一句话都不多说。
他也只好放弃了期待。
姜黛本来不想喝酒的,但想着她喝一点的话霍时宴就能少喝一些,于是在霍时宴给她倒酒的时候没有拒绝,大概总共喝了有两杯。
她没有什么酒量,晚饭吃完后她已经有些晕了。
饭后两人一起离开餐厅,在电梯旁姜黛刚要跟霍时宴道别,就见他按了跟她同个楼层的电梯,然后说:“我也住这家酒店。”
还跟她在同一个楼层。
姜黛抬眼看向他,喃喃问道:“霍时宴,是不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霍时宴微微蹙眉:“为什么这么问?”
姜黛抿唇不说话了。
她在想,自从巴黎重遇后霍时宴一直在跟她暧昧着,是不是因为觉得现在的她没那么容易得到了,所以很感兴趣?
是不是像以前那样,他很轻易地就得到了她之后,就没兴趣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姜黛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
两人住在同一个楼层,姜黛的房间先到,她刷了门卡后并没有接霍时宴递过来的她的公文包,吃完饭后霍时宴便主动帮她拎着了。
“怎么了?”见她不接包,霍时宴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
姜黛深呼吸了一口气,忽而抬手搂上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边亲昵地问:“霍总,要不要进来坐坐?”
或许今晚他得到了,以后就不会再惦记着她了。
霍时宴的身体瞬间僵住。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可奇怪的是,这些年比她大胆比她热情的女人有很多,她们没有一个得逞的。
他不喜欢,不给她们机会,她们当然达不到目的。
当初她等在他的公寓门口投怀送抱,他第一遍倒是将她给推开了,可她再抱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就将人给拽进家门,凶狠吻了过去。
事后他给自己的解释是:她年轻娇嫩,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总要有纾解的对象。
此时此刻她再次投怀送抱,他当然想要,但他一时弄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她之前一直排斥他。
但她没给他太多时间考虑,温热馨香的唇随后吻了过来,她像以前一样生涩,可越是这样毫无章法,越是让他浑身紧绷得难受,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不理智?
他一手拎着她的包一手用力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边回应着她的吻边拥着她进了她的房间,一脚踢了房门。
公文包被扔在地上,两人的衣物随即散落一地。
两人都奔波了一天,难舍难分的时候还是先去了浴室。
姜黛怔怔坐在偌大的包间里,好一会儿才回神。
她完全不懂霍时宴为什么突然生气,她还钱,她跟他划清界限,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随即她又自嘲地想,大概也是因为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所以才会这样说冷脸就冷脸,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吧?
隔天下午两点,姜黛准时出现在盛远科技,为工作而来。
下午长达四个小时的谈判很顺利,姜黛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霍时宴更是全程冷脸公事公办,两人比陌生人还陌生,看得一旁的陆驰不停地皱眉。
晚上盛远科技做东,宴请法国公司代表,姜黛作为双方的翻译,自然得陪同。
一行人刚在包间落座,门忽然被人大力推了开来,身着名牌套装面容明艳的女孩子冲了进来,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就泼向了姜黛。
那女孩动作太快,以至于几人都没反应过来姜黛就被泼了一脸水。
坐在首位上的霍时宴回神后猛地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拽住了那女孩的手腕,冷声呵道:“明娇!你干什么?”
被唤作明娇的女孩子气势汹汹地指向姜黛:“我干什么?她勾引你,我还不能泼她水了?”
霍时宴转头看向姜黛,就见她正接过沈言致递来的纸巾垂眼擦着脸上身上的水渍,她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但霍时宴却看到了她泛白的脸和发抖的手。
心底莫名划过一阵尖锐的疼,他额头青筋毕现,回头冲着明娇吼道:“滚!”
说完他又扯着明娇往外丢,明娇气恼地哭着挣扎着:“霍时宴!你放开我!”
“等一下。”
就在两人拉扯着的时候,身后传来姜黛微颤的声音。
霍时宴顿住脚步猩红着眼转头看向她,此时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看起来冷静体面,可泛红的眼圈还是泄露了她的委屈和隐忍。
最重要的是,霍时宴能感受到,她眼底对他的排斥和疏离,更明显了。
一瞬间,霍时宴再次有种想掐死明娇的冲动。
“霍总,我有几句话想对明小姐说。”
她视线只淡淡扫了自己一眼。
霍时宴咬了咬牙,狠狠松了明娇,明娇因为他的力道而踉踉跄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
姜黛看向明娇,极力平静地问:“明小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给我扣上一个勾引霍总的罪名?”
明娇哼道:“昨晚你是不是约他吃饭了?”
“是。”姜黛承认得坦荡,但她接着又说,“既然你知道我约霍总吃饭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只待了几分钟霍总就离开了。”
明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确实知道。
“我约霍总吃饭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还他当年帮我的钱。”
姜黛声音里带着颤。
刚刚明娇一杯水虽然泼在了她脸上,但却将她的自尊给泼落一地,她之所以固执倔强地说这些话,就是想澄清自己,重新拾起自己的自尊来。
没人爱不要紧,她要自爱。
一旁的陆驰差点惊掉下巴,但下一秒他也就明白昨晚霍时宴怎么会将他拎出来喝酒了。
他当时能感受出来霍时宴的火冒三丈,但无论他怎么问,霍时宴都不说发生了什么,敢情是姜黛要还他钱,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明娇很显然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一时间被噎到说不出话来。
但她为了面子还是无理取闹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就是不干净!”
姜黛旁边的沈言致看不下去了,他沉声对明娇说:“明小姐,你这样颠倒是非,就有些过分了。”
霍时宴对姜黛什么心思没人知道,但沈言致跟陆驰都能看出来,姜黛行得正坐得端,跟霍时宴再重逢的她,对霍时宴没有任何心思,更别提什么勾引这回事了。
明娇见向来沉稳的沈言致都来怼自己,一时间气得放声哭了起来,看得出来平日里是被宠坏的小公主。
姜黛抿了抿唇,选择再次开口:“明小姐,我想你可能还不清楚我的感情观,我今天郑重声明一下:我对有未婚妻或者有家室的男人不感兴趣。”
“我又不是没人要,犯不着作践自己去做小三……”
姜黛说这句话的时候,胸口狠狠痛了一下,差点落下泪来。
当初她在得知霍时宴将要跟明娇订婚时义无反顾离开,就是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不堪的处境。
三年前她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重逢后她也在努力跟霍时宴划清界限,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可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如果不是霍时宴点名要她做这场商务谈判的翻译,她不会有现在的难堪……
这一刻,姜黛不是不怨霍时宴的。
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情绪,她连忙抬眼看向那几位法国客户,用法语跟他们道歉:“抱歉,我想我现在的情绪状态没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她说完转身拿着自己的包跑了出去,没看霍时宴,也没再理明娇。
姜黛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哭,她已经够耻辱的了,再流泪只会让自己更不体面。
但出了包间,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她一直在努力自尊自爱,可重逢后霍时宴带给他的,不仅是不爱,还有不尊重。
但凡他尊重她一点儿,都不会在跟明娇有婚约的前提下还点名让她做翻译。
霍时宴一看姜黛这幅样子,本能地就想追出去,但他先冷眼看着明娇交代了一句:“明天我会宣布退婚。”
明娇恼羞成怒:“霍时宴!你怎么敢!”
霍时宴冷笑一声嘲弄道:“少在那儿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今是你们明家指望着我霍时宴!”
他说完便转身追了出去,留下明娇在原地气得跺脚大哭。
霍时宴追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姜黛已经坐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准备离开,他上前试图将人给拦下:“我送你回去。”
后座上的姜黛抬眼看向他,竟是满脸的泪水:“霍总,你是嫌我还不够难堪吗?是嫌我被羞辱的还不够彻底吗?”
霍时宴抿唇僵硬在原地,在他的印象里,姜黛情绪极其稳定,且内心坚韧。
她跟了他三年,他只看到她哭过两次,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她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惹得他好一番怜惜,抱着她哄了好一阵儿。
还有一次是他因为应酬半夜胃病发作,她在床边含着泪给他喂药。
其他时候她都安静懂事、情绪稳定,从没任性哭闹,从没跟他发过脾气,更从未提过任何过分要求。
可那样不爱哭的她,此时却满脸是泪。
是他带给她的羞辱和伤害……
霍时宴说不出话来,而姜黛已经关上车门吩咐司机驱车驶离了。
晚饭后姜黛就送安东尼回酒店休息了,他毕竟长途跋涉而来,她自己则是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临睡前周泽安给她打电话,两人沟通一些盛远这场人工智能翻译商谈的事,末了周泽安想了想还是跟她说:“霍总今晚晚宴没参加,沈教授给陆总打电话,说送霍总去医院了。”
“我还以为他是在玩苦肉计,没想到他是真的胃疼,你要不要把你买的那种药的名字告诉他?”周泽安还挺内疚。
姜黛淡淡说:“你不是都说他去医院了吗?那医生肯定有更好的办法给他治疗。”
“也是。”周泽安没再说别的,“那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放松。”
“嗯。”姜黛应了下来。
这一晚上,姜黛睡得并不好。
“苦肉计”这三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
她原本没细想霍时宴今晚的行为,可周泽安提了句“苦肉计”之后,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起来。
他为什么偏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她以前买的药叫什么?
为什么偏偏强调他当时胃疼得厉害?
是苦肉计。
可姜黛又不懂,他为什么要玩苦肉计,想让她关心他吗?想让她心疼他吗?
他不需要吧。
即便退了婚没有明娇,他身边也有无数想要给他送关怀的女人,而且还都是家世显赫优渥的女人。
她姜黛算什么?
况且他也不爱她,又怎么会需要一个不爱的女人给他关心呢?
她爱过,所以知道生病脆弱时最需要的是谁的关心在乎。
她淋雨高烧那一回,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满脑子都是他,渴望着他的问候与关心……
*
霍时宴在医院治疗了一晚上,情况好转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他要求出院,医生苦口婆心劝他最好多住几天调理一下身体,霍时宴不听,医生跟沈言致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离开病房的时候,霍母带着明娇和明母一起走了进来,明娇双眼红肿神色憔悴,看起来狠狠哭过一场。
霍母一进来就赶紧上前替明娇求情:“时宴,娇娇知道错了,她年纪还小,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霍母终究还是不舍得明家这个能给大儿子官途带来帮助的人脉,听说二儿子胃病发作住院后,暗暗给明母和明娇支了个招,让明娇前来探病。
她还支招,让明娇借这个机会温柔小意地去照顾自家二儿子几天,一来明娇可以光明正大住进二儿子的住处,都住在一起了,还怕他们之间不发生点什么?
二来明娇贴身照顾二儿子,说不定会感动他温暖他,从而让他回心转意。
明母自然也是同意的,明母跟明父也很满意霍时宴,毕竟霍时宴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奈何自家女儿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
但此时为了要让霍时宴回心转意,昨晚明娇跟明母学熬粥学了大半夜,好在霍时宴现在胃不好,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否则明娇怕是一个菜都做不出来。
明娇其实不愿做这些事,她长这么大就没进过厨房,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父母和周围人当成公主一样地宠着,如今要让她低声下气去讨好霍时宴,明娇快要憋屈死了。
可她也不舍得霍时宴这个未婚夫,确切地说,她是舍不得霍时宴的钱。
于是就有了明娇这会儿别别扭扭的上前给霍时宴道歉:“时宴,对不起,我那天不该粗鲁失态地泼姜黛一脸水。”
明娇说着又递上了自己手中的保温瓶:“这是我专门给你熬的粥。”
霍时宴根本不接明娇的粥,且脸色阴沉得难看。
他绷紧了下颌看向自己的母亲,她这是铁了心要将他跟明娇绑在一起了?
她心里是不是就只有他大哥的仕途,而没有他的个人幸福?也没有他的身体健康?
不,其实她不在乎他的死活,也不在乎他大哥的仕途,她真正在乎的……是她的颜面。
她要的是两个儿子一个在官场青云直上,一个在商场富贵滔天。
她要的是别人都说她教子有方,别人都羡慕她仰望她。
霍母被他给盯得有些心虚,连忙别开了眼。
明母在一旁推了明娇一把,明娇接着又说:“时宴,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当时只是嫉妒得要疯了,你是我的未婚夫,她凭什么约你吃饭?”
“她就是个小三嘛!”
明娇声音里带了哭腔:“而且我听说她妈妈就是给人做小三生下的她,有其母必有其女!”
明娇这番话落下之后,别说霍时宴火冒三丈了,一旁的沈言致也微微蹙起了眉。
她编排姜黛也就罢了,怎么好连姜黛去世的母亲都给扯上?
这不是一般的刻薄过分!
霍时宴原本胃里不疼了,明娇这番话成功让他心里的火再次从胃里窜了上来。
胃里刺痛的同时他也上前一把掐住了明娇的脖子,咬牙呵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明娇被他的动作给吓得尖叫着哭了起来:“你放开我!”
霍母跟明母也大惊失色地上前将霍时宴给拉开了。
霍时宴瞧着明娇花容失色的样子,忽然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口口声声说小三这个词儿的话,那这个小三也应该是你。”
明母愕然:“你、你什么意思?”
霍时宴冷笑:“她在你女儿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三年。”
“如果不是非要跟你们明家联这个姻,她现在还在我身边!”
霍时宴撂下这番话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沈言致跟了出去。
沈言致觉得霍时宴说得没错,任何事任何人都有个先来后到,如果非要细究的话,那明娇确实是那个非要塞进来的第三者。
明母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霍母也被霍时宴给气得不停地抚着胸口大喘气,明娇则是不管不顾地哭闹着。
其实三人都知道,跟明娇订婚前霍时宴身边有个女人,但她们谁都没觉得就这样促成两家联姻有什么不好的。
确切地说是她们没人将姜黛放在眼里,认为她理所当然被弃。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霍时宴这回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直言明娇是第三者。
出了病房楼后,沈言致开车送霍时宴回家,霍时宴忽然问他:“南大的活动几点开始?”
沈言致差点跳起来:“你这幅样子,不会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活动吧?”
“嗯。”霍时宴垂眼应了一句。
沈言致:“……”
经过刚刚那一回闹腾,沈言致笃定他的胃又开始疼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回家休息,而不是去参加什么活动!
老板娘看起来有四十几岁的样子,热情爽朗又自来熟。
姜黛连忙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老板娘好奇极了,“那就是你的追求者?”
姜黛否认得更急了:“不是不是。”
老板娘乐了:“那是你的亲戚?”
“如果是你亲戚的话,那我可要跟你要他的联系方式了,这么帅的男人,我得第一时间将他介绍给我们家族未婚的女孩子们。”
姜黛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远处的霍时宴察觉到姜黛脸上为难的表情,于是收起手机走了过来:“买好了?”
不待姜黛说什么,那老板娘就主动跟霍时宴交代了:“这位帅哥,我正跟她要你的电话呢,她说你既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的追求者,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霍时宴瞥了低垂着眼的女孩子一眼,心里暗暗咬牙,刚刚她那么为难,敢情是在犹豫要不要把他的电话给这老板娘?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她难道不知道他很讨厌被人这样打扰?
是不是他晚来一步,她就能将他的电话给人家了?
想到这里,他干脆伸手牵住了姜黛,冷冷对那老板娘说:“她说的也没错,我是她的前任。”
那老板娘一怔,就听他又说:“现在我也是她的追求者,正在追求她。”
姜黛被吓了一跳。
听他亲口说出“在追求她”这几个字,无异于在她心里投下了一颗炸弹,以至于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霍时宴则是拉着她离开了花店。
姜黛就那样任由他拉着自己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挣扎着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霍时宴握得很紧,更甚至他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扯进了怀里。
男人一手拎着她买的两个花瓶,一手扣住了她的腰。
“姜黛,我是认真的。”
霍时宴是存在理智的,他选择在两人经过一处僻静凉亭的时候将人给扯进了怀里,省得被人看见他们拉拉扯扯。
姜黛脸皮薄,他怕她日后不好意思。
“我们不合适。”姜黛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回绝了他。
天壤之别,门第之见,都是深刻进她脑海里的词儿。
“哪里不合适了?”霍时宴微微俯身凑近了她。
“哪儿都不合适。”姜黛别开了眼。
霍时宴干脆将那只手上拎着的几个花瓶放到了一旁的长椅,又抱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就将她给抵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我今天要一个答案。”他眼底全是固执,“具体哪儿不合适,你一一告诉我,我全改!”
“霍时宴,你疯了吗?”姜黛的表情又惊又恼。
什么他全改?
他没必要改,没必要因为她这样一个小孤女去改变自己。
再说了,许多事也不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比如他妈对她的不喜……
“你放开我。”她这样抗议着。
刚刚他当着花店老板的面说在追求她,如今又说要为自己改变,姜黛没想到霍时宴会这样,心里一时间乱得很。
女孩子嫣然的唇瓣就在眼前,霍时宴其实很想用力吻上去。
可理智也告诉他,他如果在这个时候强吻了她,今天这顿午饭他怕是就吃不成了,更甚至以后他也会很难再接近她。
所以,他就那样神色晦暗地凝了她半晌后,最终选择了起身放人。
口干舌燥。
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感受。
姜黛得了自由后第一时间就跑走了,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他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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