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看出了我的勉强,挑眉捂住嘴,“年年,你不会吃醋吧?”
3她直白的话戳中了我内心的敏感处,但随即我便摇摇头,故作镇定的回答道,“怎么会,我和他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怎么会吃醋?”
“哦,是吗?”
许愿挑眉的看向我,冷笑一声,食指点了点我的肩膀,“蒋年年,你少和我装了。
他们两个以前那么喜欢你,难道你敢说你心里没有落差吗?”
落差吗?
就算有,那又能怎么办?
我张了张口,寝室的大门被人忽的推开,寝室的另外两名两个室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门。
许愿适时的闭嘴,转头就凑到两个室友身边,挂上伪善的笑容,“哎呀亲爱的,真是辛苦你们啦。”
许愿一边说,一边从袋子里抱出一大堆零食依次塞进两个室友怀里。
室友王颜挠了挠头,“许愿,你太客气了。
是我们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也没有这么多零食吃。”
另一个室友张静怡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你每次分给我们的零食都好多。”
许愿捂嘴笑了笑,“这还是得谢谢夏汶和夏石,每次他们都给我买这么多,我一个人实在解决不了。”
她刻意的把夏汶和夏石这两个名字咬的很重,另外两个室友连忙附和道,“这也是因为我们家许愿人美心善,值得被爱。”
许愿笑的花枝招展,“哎呀哪有啦,你们太会说话了。”
许愿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我,和她对视的瞬间,我故作若无其事的避开目光,然后进阳台洗漱。
等我洗漱好缩到床上时,把床帘拉的严严实实,这才卸掉了全身的力气。
我想起室友的哪句,“难道你心里不会不平衡吗?”
我按了按心脏,叹了口气。
或许有一点吧,毕竟我的青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们一起度过的。
我的性子向来很软,用夏汶的话来说,就是天生会被欺负的性格。
以前,听说我被人堵在小巷子里抢零花钱,他们两个二话不说就去找到对方帮我报仇。
从那件事之后,他们两个天天放学在教室门口守着我,护送我回家。
只有等我进了家门,他们才会放心的离开。
当我上了初中,青春期来姨妈时,碰巧血染到裤子上,同班的男生看见了,指着我嘲讽了一上午。
夏汶和夏石那时候碰巧路过我的班级,忽是听见这个话,夏汶冲过来二话不说的给了那个男生一拳,夏石脱下外套系到我的腰上……想起种种事情,我的心不得以的揪成一团,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想起他们那天不耐烦的语气,我又忽然的有些释怀。
毕竟,我和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关系,他们如今喜欢上谁,更和我没有关系。
比起沉浸在死去的回忆里,过好现在是更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我的心头忽然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