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上的知识是不会骗人的,两条平行线不会交汇。
我和柳如烟,是完完全全两个阶级的人。
若是从前,顾言欺负我时,柳如烟会护着我。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是默然的。
我忍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对上了柳如烟的目光问:然后,她转身离开了。
顾言伸出手在我脸上拍了拍说:“在我面前,你就是阴沟里面的老鼠,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是人类的鞋与蝼蚁,我不小心踩死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然后,他也走了。
4在嘲笑中,我离开了学校。
至于作弊的事情,根本就不会有人处罚。
因为,这只是顾言收拾我的小手段而已。
顾言似乎并不想把我赶出学校,他只是每天都会和柳如烟在我面前晃。
我表现上无动于衷,但只要看到他和柳如烟站在一起,我就感觉像是有人在用有着薄薄风刃的刀子,在我心头割肉一样疼。
很疼,却不能立刻死。
这种感觉,太煎熬了。
终于有一天,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但话筒内,传来的却是邻居李阿姨的声音。
李阿姨说妈妈工作中受伤了。
我回到家,便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左腿打着绷带。
妈妈说不用担心,她只是在后厨忙碌时,不小心摔倒了而已,只要休息几天就能回去工作了。
可是敲门声很快响起,我去开了门,是妈妈饭店的老板。
他给了我一个信封,说是妈妈的工资,并说妈妈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然后家里还来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他们都自称是某家饭店的老板,特意来知会妈妈,不用去他们店里找工作。
妈妈不明所以,急的额头上都是汗珠。
她很自责,在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因为这明显是被针对了。
我却很清楚的知道,是顾言在出招。
果然,最后来的人,是顾言。
顾言拎着我的书包,因为我回来的急,并没有拿书包。
他将书包丢在了沙发上,双手插兜看着令人逼仄感很足的家。
然后,他就笑了。
顾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和妈妈,讥讽的说:“许流年,我说句实话,对你这种人出手我都觉得丢人,你都不配让我亲自出手,太穷了啊。”
我妈想说什么,却被我拦住了。
顾言指着书包说:“里面的钱,是如烟给你的,就当是这段时间玩你的费用了,这可能是你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了,所以拿着钱滚吧,别再出现了,如烟不想再看到你了,因为你已经是她的污点了。”
我攥着拳头,起身将书包塞回顾言手里说:“告诉柳如烟,我会走,而且不需要她的钱!”
走了,我和妈妈去了别的城市。
我被保送哈工大,入学第二年便进了保密等级极高的项目组。
再回到京城,已经是八年后了。
我受邀参加宴会,却听到隔壁有人说:“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