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子安苏红锦的女频言情小说《梁子安苏红锦的小说婢女逆袭,主母你望尘莫及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叶赤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着半夏被抬妾的事,苏红锦一连几天都气不顺。奈何老夫人明里暗里护着半夏,她只能在房里指桑骂槐,打骂侍候的人。五日后,她又出现在柴房。她一脸慈和地让人将我抬了回去,擦好药后,换了干净衣裳。“只要你肯做证,说半夏这贱蹄子下毒害我,我保证今后与你姐妹相称,金银珠宝这些俗物,自是少不了你的。”她示意忍冬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套新衣,二十两银子,一只红宝石金钗和上好的金疮药。我当即笑了,爽快地一口应下。半月后,苏红锦突发急病,大夫说是中了慢性毒药。“多亏发现及时,毒尚未伸入肺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老夫人勃然大怒,将平日伺候的人一一叫来查问。忍冬仔细回忆道,“夫人的膳食都是小厨房做的,除了厨娘,只有半夏,不,覃姨娘来给少爷煮过夜宵。”半夏愣了一下...
《梁子安苏红锦的小说婢女逆袭,主母你望尘莫及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因着半夏被抬妾的事,苏红锦一连几天都气不顺。
奈何老夫人明里暗里护着半夏,她只能在房里指桑骂槐,打骂侍候的人。
五日后,她又出现在柴房。
她一脸慈和地让人将我抬了回去,擦好药后,换了干净衣裳。
“只要你肯做证,说半夏这贱蹄子下毒害我,我保证今后与你姐妹相称,金银珠宝这些俗物,自是少不了你的。”
她示意忍冬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套新衣,二十两银子,一只红宝石金钗和上好的金疮药。
我当即笑了,爽快地一口应下。
半月后,苏红锦突发急病,大夫说是中了慢性毒药。
“多亏发现及时,毒尚未伸入肺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夫人勃然大怒,将平日伺候的人一一叫来查问。
忍冬仔细回忆道,“夫人的膳食都是小厨房做的,除了厨娘,只有半夏,不,覃姨娘来给少爷煮过夜宵。”
半夏愣了一下,急忙开口:“我只去过两次,怎能疑上我?”
忍冬立时疾言厉色起来,“你还敢狡辩,有人见你往汤锅里撒了东西。”
苏红锦艰难地撑起身子,声音虚弱:“去叫茯苓来,问问就知道了。”
我来后,按她事先的谋划指向半夏。
跟着却变了口径:“覃姨娘与此事无关。”
“是夫人叫我栽赃给她,还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我将手中的包裹打开。
老夫人盯着里面的银两和金钗变了脸。
“你胡说,这东西分明是你偷的。”忍冬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我被打得走不了路,一直躺在屋里,怎么偷?又怎能看见覃姨娘下毒?”
老夫人身旁的嬷嬷冲她微微点头,她瞬间动摇,脸色凌厉地看向苏红锦。
可苏红锦闻言却更加虚弱了,一激动居然吐出一口血来。
忍冬忙一边为主人擦拭,一边冲我骂道:
“你胆大包天,偷了东西还敢来诬陷夫人,夫人若有个好歹,你死十次都不够!”
我顿时恐慌不已,脸色都变了。
我指着苏红锦身后惊恐大叫:“有蛇,是毒蛇竹叶青,快跑!”
众人立刻慌作一团,纷纷往外跑。
待反应过来我在说谎时,俨然发现苏红锦是跑得最快那个。
片刻之前还在吐血的她,此时脸色红润,健步如飞,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种阴险手段,当我是摆设吗?”
苏红锦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慌乱,却依然狡辩道:“母亲,儿媳冤枉啊,我真中了毒。”
“住口!给我打这个刁奴,不说实话就往死里打。”老夫人指着忍冬喝道。
忍冬大叫:“夫人救我。”
苏红锦却充耳不闻,任凭她被打得惨叫连连。
被打得遍体鳞伤后,见家丁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忍冬终于忍耐不住,将真相和盘托出。
老夫人看了眼苏红锦,眼中满是厌恶,重重拍了桌子,
“将忍冬发卖,以后敢教唆主子做恶事者,一律打三十板子撵出去。”
“来人,将夫人送回院中闭门思过!”
若不是顾及岳家的面子,她定会将苏红锦当众臭骂一顿。
可夜色深沉,我的求救根本得不到回应。
慌乱之中,我拔下头上的铜簪子,狠命对他扎下去。
我如疯了一般,拼命地扎,他的手臂和肩膀被连着插了几个血洞。
我心中的恨意也到达了顶点,都来欺负我!我跟你们拼了!
我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扯下一块肉来。
陈贵惨叫一声,捂着耳朵对我低声咒骂。
他忍痛举起一截木头,咬牙切齿地朝我打来,我吓得抱紧了头。
可下一刻,他竟身体一歪,翻起白眼倒在了地上。
半夏丢掉木棍,焦急地奔过来,“茯苓,你怎样了?”
我丢掉簪子,崩溃地抱着她大哭。
她安慰了好一阵,我渐渐止住哭泣。
见我没有吃亏,她放下心来,指着地上的陈贵说:“先把这畜生弄出去。”
我二人吃力地抬着死猪般的陈贵,将他拖到后花园的湖边。
半夏想了想,去厨房偷来半瓶烧菜用的酒,淋在他身上。
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捡起一块石头,照着腿上猛砸。
他闷哼一声,痛晕过去。
第二日一早,陈贵被发现时已断了双腿,又一身酒气,被管家赶了出去。
而我,在被关了两天后,调去了厨房帮佣。
我刻意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梁子安却点名要我给他送饭。
我推了两次,他暴跳如雷地摔了许多东西。
眼看这次躲不过了,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娘亲的笔记,
忙问半夏要了些香料来,依着记忆中的方子,将自己弄出一脸可怖的红疹子。
梁子安见到我时,脸上的贱笑很快变成了嫌恶。
“死远些,丑丫头,把你碰过的食盒也给老子拿走。”
我故意将脸凑过去,“少爷,是我呀,茯苓。”
“快滚!丑八怪,谁知你生了什么怪病,别传给我!”
从东苑出来时,碰上了苏红锦。
她一见我的脸,满脸的怨毒就换成了讥诮的笑。
“丑成这样,怎么还有脸来勾引少爷,他见了你没吐么?”
我佯装屈辱地遮住脸,从她身前快速低头走过,她笑得更大声了。
靠着这张让人一见就倒胃口的脸,我暂时躲过了梁子安。
无人时,半夏来找我诉苦,虽然有老夫人敲打。
苏红锦却又开始暗戳戳作妖了,夜夜要她捶腿到半夜。
她手腕都累肿了,动一下就痛。
这本不合规矩,但梁子安根本不闻不问。
他又迷上了万花楼的晴娘,日日都不在府里。
半夏只好忍气吞声。
她哭诉完,发愁地看着我的脸,“难道你以后就这样作践自己?万一好不了了怎么办?”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你签的是死契,我又做了妾,想离开太难了。”
“只要想,一定有办法。”
外间廊下的小厮不怀好意地窃笑。
我又羞又气,不得已,只好扯下发带将衣裳束紧。
被押到正厅时,不待苏红锦开口。
我先扑通一声跪下,高呼道,“求老夫人一定要为我做主。”
“我抄错了书害少爷被责罚,少爷恼羞成怒,撕了我衣裳羞辱我。”
“夫人诬赖我勾引少爷,不待我穿好衣服,就将我往外拉......”
“住口,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吴嬷嬷,快带这蠢丫头去换衣服,莫让她再胡说八道,损了少爷和夫人的名声!”
我被捂住嘴巴,硬生生套上件旧衣,就被押去了柴房。
坐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老夫人一定知道犯错的是少爷,一开始就知道。
但为了脸面,她不容许我戳破事实,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可笑的是我还指望她会主持公道。
这梁府,根本是吃人不吐骨头,无处说理的地方。
我宁愿出去乞讨,也不愿再呆在这里被羞辱折磨。
我哭到彻底没了力气,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柴房的门竟吱呀一声开了。
“谁?”
我惊醒过来,警觉地看着门口的黑影。
梁子安的小厮陈贵嬉皮笑脸地逼近我。
“茯苓,我想看看那只鸡。”
“滚!不要脸的死畜生。”
“你装什么清高,都被少爷羞辱成那样了,还在做姨娘的美梦呢,不如跟了我实在。”
“你试试,哥哥我的本事不比少爷差。”
他强行抱住我,一把扯下我的裙子。
“滚开,救命!”
我鼓起全部力气,挣扎着支起身拍门。
门突然开了,“哟,还没死呢。”
苏红锦一身红衣,满头珠翠,扭着身子进来。
身后跟她的大丫鬟半夏。
我望着她手里的茶壶,不自觉地猛咽口水。
“渴坏了吧,也只有我这样大度的主母,还会给勾引夫君的妾室送茶了。”
她示意半夏给我倒茶,我接过。
见她眼睛直直地盼我快些喝掉,而半夏则紧张到拼命对我眨眼。
我冷笑一声,将茶壶茶杯砸了个粉碎。
“死贱货,敢不识好,给脸不要脸。”
她在我伤口上狠狠踹了几脚,我痛得晕死我去。
后来,似乎有个人影进来又出去,还喂了温水给我。
我本能地想拒绝,可却没了力气。
那人穿着一身青绿的裙子,迷迷糊糊中,我认出来是半夏。
清醒过来后,身边放着把粗陶壶。
就是这壶水,让我扛过高热,活了下来。
梁子安怪苏红锦在我的事上小题大做,与她闹了别扭。
一连好几天都不肯来她房里,苏红锦心里呕着口气,不时找借口打骂下人出气。
时间一长,她先服了软,特意炖了枸杞猪腰汤,让半夏送去给梁子安。
过了半日,却还不见大丫鬟回来。
“贱皮子,又躲到哪里偷懒去了,当真欠抽得紧。”
她有些坐不住了,骂骂咧咧地跑去小厨房找半夏。
可厨娘却说半夏一直没回来。
苏红锦心里那根弦立时绷紧了。
她快步走向书房,果然在西窗下,听到急促屋內的喘气声和梁子安的调笑声。
“小贱货!”她吼叫着闯了进去。
半夏忙掩起衣衫,吓得跪在地上。
“骚蹄子,没廉耻的货,我让你勾引主子!”她气得扑上去抓半夏的脸。
“妒妇,给我滚!”梁子安接连被他搅了好事,直接变了脸,一脚将她踹出房门。
可苏红锦一个户部侍郎家的大小姐,几时受过这等委屈。
立即哭哭啼啼地去找老夫人告状。
老夫人碍于情面,罚了半夏一个月月钱,让她罚跪了一日。
背着人,她忍不住责怪苏红锦,“没听说哪家主母为了夫君娶妾闹得家宅不安的,安儿虽然行事荒唐些,可你们成婚四年还没有子嗣,总不能让他断子绝孙吧?”
“老爷虽然一向不管内宅之事,可几年都没个孙子抱,他也催着我给安儿纳妾,你收敛些,女子善妒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苏红锦气得白了脸,“他来我房里的日子屈指可数,怎能怪我肚皮不争气。”
“要我说,你就是太泼辣了些,若能小意温柔些,他怎会不来?”
苏红锦皱着眉硬生生忍着,不敢争辩。
她狠狠瞪了眼跪在石阶前的半夏。
出了门直奔柴房,见了我就一顿猛踹,“我踹死你这个丧门星,自从收了你在房里,就没遇过好事!”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结了痂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一时没忍住,回了句,“我关在柴房也能碍着夫人的事。”
“小贱蹄子,还敢回嘴!”
她招呼小丫鬟忍冬,看着她狠抽了我十几个耳光,才解气离开。
我捂着热辣辣的脸流下了眼泪。
小妾的命就这么贱么?这梁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经过此事,苏红锦有所收敛,府里安宁了一段日子。
我也因“勾引”少爷,让老夫人不喜,降为打杂的粗使丫头。
每日从早忙到黑,手都粗粝了。
一日,半夏突然来看我,递给我两盒香脂。
“谢谢,可你为何要帮我?”
我局促地擦手,“我受伤时,多亏你喂的水,我才挺过来,都是服侍人的,不互相帮忙,难道任由主子们陷害作践么?”
半夏拉着我的手沉默半晌,“你等我消息,我一定在少爷面前多为你说好话......”
我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给他做妾了。”
“可你如今......”
“我宁愿如此,也不愿被他们夫妻合起来折磨了,倒是你,一定要小心,苏红锦必不会善罢甘休。”
半夏拉着我红了眼眶,“为什么我们的命这般苦?”
我心里一酸,再也忍耐不住,两人相对哭了一场。
翌日,我正在书房里做洒扫。
老爷下朝后,检查梁子安的功课时发了好大一通火。
梁子安垂头丧气地走进书房,见了我,如同见了救星,
“老爷罚我抄书,这事你做得最多,今日务必帮我抄出来。”
他将几本书丢在我面前,就自顾自从角门溜了。
留下我一脸茫然,他根本未说清要抄哪本。
我为难地将三本书翻来翻去,后来心一横挑了最上面那本。
直抄到日暮西山,手腕酸痛,才抄完一整本。
梁子安回来后,匆匆拿起我抄好的书跑去前厅。
谁知,老爷看后大发雷霆,骂他不专心,连抄书都能抄错。
他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我知道后,胆战心惊地躲去了洗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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