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猛然一沉,眸色越发幽深,劲瘦的腰肢靠近,将我抵在假山上,肌肤贴合,用力蹭了一下。
情意无法压抑,他再次覆上我的唇瓣。
我双眸逐渐迷离,微微张开嘴,他还在隐忍着,明明身子渴求异常,嘴上调笑着,他凑近我的耳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呼吸喷洒在耳边,痒得让人心头一动。
“娘子,求我,我便给你……。”
我眸中已经盛满盈盈春水,潋滟动人,嘴角勾唇一笑。
“既然如此,那郎君,便是忍着罢了。”男人真是嘴硬,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
我衣衫半褪,媚眼如丝,胸脯贴近肌肤相亲,隔着布料摩擦,苏成周衣裤上的东西,分明显示他已经动情。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最终忍耐不住,发起了攻势。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折腾着,动作发着狠,用力撞击着。
“你再顶,恐怕会坏。”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人承受不住,我软语求饶。
男人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我依靠住他,肌肤相贴,他试着又深入,直进直出,动作间只余强势和迫切。
在我一声声的婉啼下,不可自拔,沉溺其中。
几番折腾下来,我已经香汗淋漓,在床榻之上,娇喘吁吁。
苏成周与我耳鬓厮磨,精气神也足起来。
我为他注入的阳气,足够他使用三日。
苏成周醒来,我的名声更胜以往,被人传为活死人肉白骨,众人纷纷下了拜帖,想要与我见上一面。
我则在城隍庙附近的乡村中闭门不出,静静看着苏成周的行动。
苏家第一天,便被苏成周查出了叛徒。
那日苏家三十余口人,齐齐聚在一起,好是热闹。
大人小孩,都在苏家的祠堂内,几代长辈也被请了去。
不一会儿,妇女的求饶声和小孩的啼哭声便传出来,怕是两条街都能听得到。
为了让苏家大爷的家产落入自己手中,苏家二爷苏成南痛下杀手,连那趟生意原本就是一个连环计。
至于求娶王小姐,不过是苏成周作祟的借口。
闹得别人家也家宅不宁,才能有人出手,肯管此事。
听着这热热闹闹的声音,我勾唇,恐怕不用三日,苏成周便能解决此事。
离开时,正是黄昏,苏成周来送我。
他身着青色长衫,挺拔如松,笑容和煦深沉,一副儒雅之色。
“夕桐,往后珍重,若有缘,下一生,我去寻你。”
落日余晖,一点点散去,我坐上轿子,轿夫抬着我远去,苏成周的身影渐渐变小,隐没在路的尽头。
我心里有些惦念,最后还是转过头,目视前方。
人呀!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怀念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王家给我的谢礼倒是不轻,我将那一大包银子拿出来,赏了轿夫一人一锭。
走了两日,我也乏了找了个客栈歇脚,听说城内来了个戏班子,叫做庆福春。
我这人最爱看热闹,怎么能不凑上一凑。
“对面是谁家的女子,生得春光满面,美丽非凡,这位姑娘,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远远的我就听到有人念白,穿过正门,台上人眉飞入鬓,如玉般的脸便露了出来。
好戏还未开场,我便进来了,角已经扮上了,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挽起,剑眉下一对桃花眼,含情脉脉,低眉敛目间满是情丝。
他扮的是俊俏书生,水袖轻扬,声调婉转,见我过来,薄唇漾着的笑放荡不拘。
我手臂上的花纹闪了闪,再次抬头,台上的书生已经开始第一幕的戏。
他继续唱着,动作行云流水。
当说到八方来客时,我眉头蹙了起来,怪不得没有人来。
其实这戏已经开始了,只是唱的是阴戏。
那声声婉转的戏里,夹杂着凄厉的声音,如同杜鹃啼血。
这戏子相貌俊俏,是个多情种。
八方来客中,只有我一个活人。
有意思!竟然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我倒是勾起了心思。
我掀起眼睑,待他过来,果不其然,男人甩水袖欲将我勾到台上,薄软的衣袖擦过脸侧,最后缠绕到腰肢。
男人一袭青衫清幽儒雅,衣服间的褶皱,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姿,荔枝纹腰带裹上窄腰,此人艳丽公子与清雅书生的风采皆具,生的风流韵致。
“求娘子怜惜,听闻娘子大名,倾慕已久。小人陆淮之愿意自此跟随娘子。”男人声音款款,温润如玉。
他凑近我,呼吸纠缠。
“你可知我是何人?”我语气蛊惑,红唇轻启,眉眼勾着笑,伸手水袖握在手中,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