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蒋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斯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落脚在一座南方的小城,租了一个小院子。此刻,我正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夏日午后难得的阴凉。小城很宜居,一年四季的景色都不错,我打算在这里开一间花店。以前我是不喜欢花花草草这类不实用的东西的,可成为贺太太这三年,却被硬生生养出了些锦绣脾性。贺瑾辞是在第三天傍晚找到我的。他那永远得体的穿着,难得的出现了小瑕疵。随着我的视线,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袖口即将脱落的纽扣上。原本冷峻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赧然。“为什么不回家?”他声音冷淡。我抬头吃惊的看向他,“贺先生,作为你的准前妻,我想我没必要出现在你家里了吧。”挺稀奇的,我第一次在贺瑾辞脸上看到愤怒的神色。“我们的婚姻、家庭在你眼里就这么儿戏?”我有点讨厌他现在的态度,脸上也带出了不耐烦。“第一千零九十四...
《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落脚在一座南方的小城,租了一个小院子。
此刻,我正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夏日午后难得的阴凉。
小城很宜居,一年四季的景色都不错,我打算在这里开一间花店。
以前我是不喜欢花花草草这类不实用的东西的,可成为贺太太这三年,却被硬生生养出了些锦绣脾性。
贺瑾辞是在第三天傍晚找到我的。
他那永远得体的穿着,难得的出现了小瑕疵。
随着我的视线,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袖口即将脱落的纽扣上。
原本冷峻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赧然。
“为什么不回家?”
他声音冷淡。
我抬头吃惊的看向他,“贺先生,作为你的准前妻,我想我没必要出现在你家里了吧。”
挺稀奇的,我第一次在贺瑾辞脸上看到愤怒的神色。
“我们的婚姻、家庭在你眼里就这么儿戏?”
我有点讨厌他现在的态度,脸上也带出了不耐烦。
“第一千零九十四天,我提了离婚,你答应了,忘记了?”
贺瑾辞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吵架对象,他永远踩不中重点。
“你刚才说,第一千零九十四天?”
他脸上露出了疑惑。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虽然怕被贺家人赖上,我已经做好了告诉他们真相的准备,但现在,我还是试图糊弄过去。
“贺先生,你方便的时间,我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
他皱着眉,半晌才说,“你不在的这些天大家都很不适应。”
我无所谓的笑笑,“他们很快就会适应的。”
贺瑾辞轻叹了一声,“妈的血压高了,医生已经建议她药物治疗,小年的成绩也出现了下滑,老师说他上课睡觉……”
我打断了他。
“贺先生,那是你的母亲和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
“蒋言,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需要聊聊,如果有什么误会,最好尽快解开。”
我突然起了坏心,模仿着贺瑾辞惯常的神情说,“贺瑾辞我没必要向你解释我的每一个决定,有些事解释了你也不一定懂,我提出要求,你答应了,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他的神色又变了,真是奇怪,做了他三年的妻子,今天看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比这三年加起来都多。
“那贺知航呢,你亲生的儿子,也不要不管了?”
听到这个名字,这具身体的心脏还是不自觉的痛了一下。
我想起了蒋言最后的日子里,这个最放心不下的孩子,可越是血脉相连的人,伤起人来才最彻骨。
四五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大声表达自己的诉求。
“爸爸,我不要坏女人做我的妈妈,我要和哥哥一样做叶阿姨的孩子。”
小知航说这句话时,贺家人都在场。
贺知年面带挑衅的看着蒋言。
贺瑾辞大概是想要呵斥,却被贺老太太和贺小姑阻止,嘴上说着,“童言无忌,大人怎么能和小孩计较呢。”
那时我就在想,和小孩当然是没必要计较的,可教唆和诱导的大人呢?
但当时的蒋言什么都没有说,帮小知航穿好外出的衣物,又把要带去叶家的礼物一样样的收拾妥帖,然后和家里的佣人一起,站在门口送这一家人去贺瑾辞的前妻家给贺知年过生日。
只有我能看到,在那个转身的瞬间,蒋言通红的眼眶。
贺老太的脸上带着惶恐,“阿辞,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蒋言是鬼?她会不会回来报复我们呀。”
她颤巍巍的搂着贺知年,“阿辞呀,我们要不要找个大师回来做做法。”
贺瑾辞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他只知道他们一家人都不喜欢蒋言,可没想到这种不喜,这种亏待竟然严重到要逼的她自杀的地步了?
“妈。”贺瑾辞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声,“这个世上没有鬼,蒋言可能只是病了,我会去找权威医生看她的病历。”
他逃也似的出了房间,这一刻,他脑子里不断的想起蒋言的话,原来在她心里,是这么痛恨他们一家呀。
这个他一直看不起,一直觉得是贺家的污点的女人,原来在她心里,他们贺家才是这个世上最恶心和丑陋的人。
他的效率很高,没多久就从医生那里得到了初步诊断。
“从病例来看,蒋言生下小航后不久,就已经得了抑郁症,可那时,我们都没有发现,后来,大概是为了自救,她分裂出了第二人格卫莱。”
贺瑾辞艰难的开口,向自己的母亲和大儿子解释。
“卫莱这个人格和她的主人格截然不同,她不爱我,也不喜欢贺家的任何一个人。”
“蒋言的主人格应该是察觉到了卫莱对贺家的恶意,所以一直没有让她有掌控身体的机会。”
“可是……”贺瑾辞咽下了喉头的哽咽,隔了好久才继续,“后来,她的症状开始越来越明显,心悸,失眠,颤抖……”
“到最后,在她差点被小航撞见自杀后,她害怕了。”
“这个被她深爱的儿子,她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她死在了小航面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可那时没有人能去帮她,我们这些所谓的家人,甚至都没有人察觉到她的痛苦。”
“不,怎么会察觉不到,我们只是习惯了无视她,轻贱她,再一步步逼着她走上绝路。”
“其实她那时候离开我们,换个好些的环境是能康复的。”
“可她没有,我猜是因为放心不下小航。”
“她和卫莱做了交易,让卫莱代替她陪伴小航长大,代价是她永远的消失。”
贺瑾辞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嘶哑到完全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攥紧的拳头死死抵在唇上,抑制着哭腔。
他想起了卫莱一直强调的第一千零九十五天,三年呀,那是蒋言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三年。
他们都做了什么呢?他不是没发现过大儿子对她的恶劣,那些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小虫尸体,故意弄坏她辛苦做好的手工,甚至是在她生下小航后不久的那个冬天,被大儿子推进室外泳池里。
现在回想桩桩件件,如果被儿子这样对待的是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不,甚至是不相干的外人,他都会呵斥儿子,让他吃足教训。
可对蒋言……他冷眼看着,看着儿子的恶作剧越来越过分,他甚至在心里想,这就是她处心积虑嫁给他的下场。
他看向自己的母亲,这个虽没有什么大智慧,却一直善良柔软的女人。
可也正是这个对外人的一点苦难都能感同身受到落泪的老太太,那样尖酸刻薄的对待蒋言。
小航懵懂的学习说话的年纪,他就发现过母亲故意当着小航的面,指责蒋言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再后来,他们一家做的更过分,母亲故意不让小航和蒋言亲近,故意当着小孩的面斥骂她,让她在孩子面前毫无尊严。
明明蒋言嫁进来后,对他们一家都很好,她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喜好,会孝顺他的母亲,会关心爱护贺知年,甚至还和他有了一个孩子。
可他们怎么能做到一边享受着她的付出,一边又能对她那么残忍呢?
“爸,求你别说了。”最先受不了的是贺知年。
“不会的,她不会消失的,她那么坚韧,我怎么闹她都没有生过我的气,她怎么会消失呢。”
贺知年哭了,可他并没有以往的心疼,他们都是罪人,都该受到良心的谴责。
贺瑾辞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阿言,我昨天知道了一些事,我承认这些年对你有亏欠,给我个机会弥补好不好?”
“不用了,以前的事就当我被狗咬了,只要以后不用面对你们这一家子,我做梦都能开心的笑醒。”
“阿言!”
贺瑾辞的脸上划过一抹难堪,“我们先回家,有些事,我需要给你个解释。”
他态度坚定,大有一副我不和他走,就叫人把我绑走的架势。
刚好,我也有些话要和他们说清楚。
贺家书房。
贺瑾辞难得的和颜悦色。
“阿言,酒会那件事,是我们误会你了,我昨天才知道,那件事你也是受害者,对不起。”
他说的真诚,我却冷笑连连。
“知道了?从哪知道的?既然知道我是冤枉的,那真正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贺瑾辞难堪的别过脸,贺老夫人更是面皮涨的通红。
“说呀,不是说知道了真相,要和我解除误会?”
“阿言,你别这样咄咄逼人?当年的事是个误会,谁都不想这样的。”
“呵,误会?你一句误会,就让我背着自甘下贱的名声,在你们贺家做牛做马十年?你一句误会就想抹清你们这一家子对我的恶。”
“贺瑾辞,你不会真以为你娶了我,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现在告诉我,你们一家子误会我了,决定以后好好对待我,我就要感激涕零的跪下磕头道谢吧。”
“醒醒吧,大清早亡了。”
我接连的抢白,噎的谢瑾辞一句话也说不出。
“识相的就赶快和我把婚离了,要不你想拖着也行,反正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我准备出门时,贺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言,是我们贺家对不起你,是我这个老糊涂做错了事,错给你下了药,又怕被儿孙怪罪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我老婆子豁出这张老脸,给你道歉。”
“阿言,你那么爱阿辞,更何况你们还有小航,他还这么小,你忍心丢下他吗?”
“妈妈。”贺知航的哭声适时的响起。
我转头,伸手制止了要跑过来抱我的小朋友。
“你这些话要是说给三年前的蒋言,她大概会开心的晕过去,但现在,我只会觉得你们一家子恶心又虚伪。”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不妨告诉你们真相好了。”
我看着贺家人眼里的迷茫,从口袋里掏出了我新办的身份证。
“卫莱?”
贺瑾辞念出上面的名字。
“你改了姓名?”
“诚如你们所见,我不是蒋言,我的名字叫卫莱。”
“大概五年前吧,我出了车祸,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蒋言的身体里。”
“我看她被你们奴役,欺辱,尤其是你。”我的目光看向贺知年,语气冷峻,“你真是我见过最坏的小孩。”
贺知年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懒得管他,继续说,“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年,有一天蒋言对我说,‘卫莱,我撑不下去了,我把身体交给你,请你帮我照看他们三年好不好?‘”
“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到躯体化,开始有了自毁倾向。”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胜任贺瑾辞你的妻子,可贺知航太小,不能没有母亲的照顾,所以她就想到和我做这笔交易。”
我停下来,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
“怎么?不信吗?觉得我在讲故事?”
我丢了一堆病例在桌上,“好好看看吧,看看你们一家是怎么逼死蒋言的。”
“你们一家子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为了和蒋言的交易,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一家子从老到小没一个好东西。”
我毫无留恋的离开贺家。
我的花店开起来了。
每天我都会去我的花圃里看那些姹紫嫣红,当阳光透过温室的玻璃,洒满屋子的时候,我的心情就能立刻愉悦起来。
小城的游客不少,有时我的花圃也会接待一些客人。
我很喜欢温着茶,听那些有意思的人讲他们的见闻。
有一次,我刚送走一对退休后周游了二十多个国家的老夫妻。
被他们自学英语时闹出的各种笑话,笑的前仰后合。
回头就看到贺瑾辞和他的两个儿子。
我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转身关门的时候,贺瑾辞伸手拦住我。
“阿言,我们今天是来道歉的。”
他神色哀戚,连带那两个孩子也一副死了娘一样的丧气模样。
我连看都不想多看这一家子一眼,“你的阿言死了三年了,要不是我,她这具身体的坟头草都比你儿子个头高了,现在想起来道歉了。”
“妈妈。”贺知航冲上来抱着我的腿,“妈妈明明没有死,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小航了?”
我看了小孩子一眼,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恶言被堵在喉咙里。
“小知航你乖,以后好好跟着你爸爸生活吧。”
我推开他,要关门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一声妈妈。
是贺知年。
一把拉开门,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他。
“你闭嘴,你他妈的有什么脸叫她妈妈?”
贺知年像是被我吓到了,就连贺瑾辞也试图拦在我面前。
我一步一步逼近他,然后对他说,“你这个逼死她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妈妈?”
男孩被吓得呆楞在原地。
“怎么样,亲手解刨她的小金鱼的感觉美妙吗?”
“躲在暗处看她压抑着悲痛,看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很有成就感吧?”
“你是个小英雄呢,亲手杀死了她最后的一点寄托,又亲手放在她的枕头上,是不是很开心?”
贺瑾辞过来拉我,“阿言,够了,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是呀,他可是你们贺家的好孩子呢,知道自己的后妈不受待见,知道不管他对她多恶毒,都不会有人给她撑腰。”
“所以你的好儿子,就在蒋言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摧毁了她最后一点求生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生病了,我不知道金鱼对她那么重要。”贺知年崩溃大哭。
“你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不知道她在贺家的处境吗?叫着贺太太,可没有一个人看的起她,在意她的感受,甚至就连那些衣帽间里的衣服珠宝也只是借给她临时装点门面用的。”
“她那时的抑郁症那样严重,她尝试自救过的,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宠物,每天陪伴她,听她说说话。”
“可是,在你们贺家,那个吃人的地方,她配养什么?”
“猫猫狗狗自然是不行的,她都能想到如果她带回来一条狗,一只猫,第二天就能被贺知年以各种理由弄死。”
“思来想去,她偷偷在房间里养了一尾鱼,无声无息的,妨碍不到任何人,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可就是这样,你的好儿子也不肯放过她。”
“潜入她的房间,残忍的解刨了那两条鱼,还把尸体放在她的枕头上。”
“贺瑾辞,你说,他是不是你的好儿子,是不是你们贺家养出来的好子孙。”
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笑着笑着脸上冰凉一片。
贺瑾辞是带着两个儿子落荒而逃的。
后来,我收到了贺瑾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他给了我很多钱,几乎是他的一半身家。
再后来,每个寒暑假,我都能看到贺知航,他就那样远远的站着,有时看我,有时看我的花店,却从来没有走进来。
我想他大概是知道,我不想再见到贺家人,包括他。
成为贺太太的第一千零九十四天,我向贺瑾辞提出离婚。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但很快又换上了惯常的矜贵的模样。
“如你所愿。”
他说的平淡,就像我们在讨论是否要换掉早餐桌上的牛奶。
甚至连为什么都懒得问。
第一千零九十五天,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温柔的送他和孩子们出门,然后彻底离开了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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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贺瑾辞和贺家人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可慢慢的他们发觉了不对。
最先闹起来的是小儿子贺知航,本来那个对他管东管西的妈妈离开,他是开心的。
可学校游园会那天,爸爸忘记告诉保姆阿姨给他准备小饼干。
当他身边聚集了想要吃他妈妈亲手烤的小熊饼干的同学,而他却只能拿出西饼店买的成品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第二个不适应的是贺知年,明明他是最讨厌这个用下作手段取代了自己妈妈位置的女人的,可打雷那天,他靠着门板,却听不到门后那轻轻哼唱的歌谣时,突然恐慌起来。
贺老夫人是第三个,因为家庭医生告诉她,她的血压又高起来了,这次需要开始用药物控制。
她突然意识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吃到蒋言给她准备的健康餐。
就连贺家已经嫁人的小姑贺瑾诗都有意无意的开始向贺瑾辞打探,到底什么时候去接嫂子回来。
贺家人开始频繁的在贺瑾辞面前提起我,甚至有人开始劝他,男人要大度些,偶尔的低头和哄老婆不会失了身份。
终于贺老太太忍不住了,在早餐桌上,她对贺瑾辞下了最后通牒。
“阿辞,我知道你是男人要脸面,可是夫妻之间还是不该生分的,你要是不方便叫蒋言回来,就让我这个老婆子来和她说。”
贺瑾辞原本就生人勿近的脸又冷了几分。
他们都以为是他高傲不屑向我低头,其实他在我离开的第二天就打过电话了。
可他被拉黑了。
那个十年来从未被他拨打过的电话,在他终于决定拨打的时候,却再也打不通了。
想到这,男人的脸色更臭了。
他的目光扫过虽未说话,但一脸期待看着他的两个儿子,从心底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妈,我和蒋言的事你们别操心了。”
“那怎么能行,你们还有两个孩子呢,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母亲的唠叨这么让他心浮气躁。
“你们要是能找到她的话,就去找吧!”他吼了一句,转身离开。
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蒋言已经能将他的情绪影响到这个地步了。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老太太先拿了手机出来,“我倒要问问她,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
结果手机那头是机械的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两个男孩也坐不住了,分别开始拨打那个号码,但结果都一样。
这时候,倒是贺知年先开口,“她从来不会不接我们的电话,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
贺瑾辞按下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那些犯罪现场跑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的心突然慌的厉害。
“Alex,我的太太失踪了,麻烦你帮我报警。”
“等等,先联系几家私家侦探,秘密调查一下,资料我稍后发给你。”
贺瑾辞难受的去捏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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