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庆功会在私人山庄进行,霸凌团只有两人到场,邓珊和她的狗腿子邵琴。
我踏进山庄时,一则‘白领不堪同事欺凌自杀’的新闻轰动全场,那个自杀的人当然是我。
穿着红裙的我推开了聚会厅的门,露出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新闻里的自杀者出现,引得如鸡鸭群聚的现场,聒噪声相继泯灭。
“各位我来晚了。”
场面陷入死寂。
邓珊最先缓过神,皮笑肉不笑、极其热情的招呼我。
“丁然给你留着位置呢!”
随后贴近我:“丁然你这气场是变强了点,可双拳难敌四手,就凭你一个人报个毛的仇,等着继续当我们的随意打骂的狗吧!”
她洋洋得意,全然没料到,她即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珊姐,找你们报仇我可是认真的,劝你别小看我,否则下场会很惨!”
邓珊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吗?
有种你来!”
我笑看着她,当然得来。
“珊姐你昨晚跟野男人的六九式,舒服么?”
本已有些声量的现场,刹那落针可闻。
邓珊有半秒慌张,但飞快镇定。
“丁然你果然会开玩笑了。”
狗腿贱人邵琴立即出来打圆场。
“士别三日还真令人刮目相看呢!
丁然你成长了!”
我盯着邓珊没搭理狗腿贱人。
邓珊靠近我保持着微笑,咬牙切齿。
“丁然,想在公司混下去就给我规矩些。”
我顺势贴近她,冰冷的刀背划过她细长的手腕,这样的画面我们都很熟悉,因为这是她曾对我的霸凌方式,现在轮到她感受恐惧了。
“以后的规矩,我说了算!”
邓珊眼里燃起火苗。
“哼,想玩,我陪你!”
她猛然往刀尖上送,我不经意的转身不着痕迹的把刀放进了果盘,而邓珊摔了个狗吃屎。
“丁然!”
她怒吼着看向我。
我很无辜。
“呀!
珊姐怎么摔了。”
没把你的狗牙摔断,真可惜!
邵琴极狗腿的扶起邓珊,冲上来就扇我,我抢先反打了她三耳光。
耳光声轻脆、响彻全场,很是好听!
我过往的谣言是邵琴散播的。
她爱狗仗人势还管不住嘴,这样的贱人该打!
群众们很惊诧,却没人多事,默契的选择安静吃瓜,避免溅到血。
邵琴尖叫着大吼。
“你敢打我!”
仗人势的狗被打了,会发疯变成疯狗,而疯狗互搏一定精彩。
“邵琴,邓珊的老公活儿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