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川晋昭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玉川故梦后续》,由网络作家“子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淮川就算还爱我,他的感情也没有几两重,爱情和权力,他早就做了选择,既如此,我也要做出我的选择。他在我面前站了许久,不发一语,直到天快亮时才默默离开。他的背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关上了门。原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我只将沈淮川当做我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天长日久,我总会忘记他。可我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那日后没过多久,沈淮川竟派人上门提亲,要娶我做他的二姨太,我自然不答应。爹娘将他的聘礼全都扔了出去,哥哥头一次放下斯文在那些人面前破口大骂,让他们滚远些。谁知第二日,琢玉堂就被沈淮川封了,我们一家人都被下了狱。罪名是走私违禁药物。他在琢玉堂住了三个月,我们有没有走私药物没人比他更清楚,可他还是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可我毫无还手之力,...
《玉川故梦后续》精彩片段
沈淮川就算还爱我,他的感情也没有几两重,爱情和权力,他早就做了选择,既如此,我也要做出我的选择。
他在我面前站了许久,不发一语,直到天快亮时才默默离开。
他的背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我关上了门。
原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我只将沈淮川当做我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天长日久,我总会忘记他。
可我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
那日后没过多久,沈淮川竟派人上门提亲,要娶我做他的二姨太,我自然不答应。
爹娘将他的聘礼全都扔了出去,哥哥头一次放下斯文在那些人面前破口大骂,让他们滚远些。
谁知第二日,琢玉堂就被沈淮川封了,我们一家人都被下了狱。
罪名是走私违禁药物。
他在琢玉堂住了三个月,我们有没有走私药物没人比他更清楚,可他还是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可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去求他。
士兵把我带到督军府。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淮川。
他一身军装,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神冷得像寒冰,与从前那个虽表面冷清却内心温暖的子川全然不同。
他让我做他的二姨太。
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从督军府沈淮川的床上醒来,浑身酸痛得快要散了架。
昨晚他磨了我一夜,不知餍足。
我原以为,他身为督军,至少应当说一不二,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娶了我,他还是没有放过我的家人。
我恨不得杀了他。
沈淮川正在一旁穿衣服,刚穿上裤子,系上腰带,上半身还赤裸着,见我睁眼,俯身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醒了?”
他似乎心情愉悦。
我骂了他一晚,此时已经没了精神,也没了力气再骂。
只恨恨地盯着他,出口声音微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家人?”
“饿了吗?
起来陪我下去吃个早饭,嗯?”
他完全无视了我的问题。
忽然有人敲门,外面传来副官孙达的声音:“督军。”
“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一边披衣,一边出了门。
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同他谈判,唯一能倚仗的不过是他对我的那点所谓的喜欢,又或者说,兴致。
可他的兴致,又能持续几日?
过了一阵,佣人进屋来叫我下去吃早饭,我拉起被子蒙住头。
没过多久,房间响起脚步声,军靴踩在地上,厚重有力。
我知道是他来了。
沈淮川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地拉我起来,给我套上丝质的睡裙,将我打横抱起来。
“沈淮川!
你干什么?
放开我!”
“二姨太昨夜累着了,没力气,我亲自抱你下去。”
她笑了笑。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毫不理会,径直抱我到餐厅,将我放在椅子上。
面前是满满一桌子早餐,中式西式都有。
我没怎么关心,每日里仍是读书采药瞧病。
再后来,又听人说沈军督军沈淮川要和西边军阀梁千秋的女儿梁书仪联姻,他们成亲那日,我刚好采完药回来,被围观的人群推推搡搡挤到了前排。
我看见沈督军的婚车从我面前缓缓驶过,里头坐着的新郎打扮的人,正是一年前说会回来娶我的男人。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如今都许了她人。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竟被拥挤的人群推得扑倒在地。
他也瞧见了我,但他脸色沉着,眼神淡漠,灼得我眼眶酸痛。
当初我救下他,他说他叫子川。
原来,子川就是沈淮川。
名字是假的,承诺也是假的。
我精神恍惚地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说话也不吃饭。
爹娘和哥哥在门口急得轮番劝慰。
我才知道,原来沈淮川入城没多久爹就知道他是子川了,只是一直没跟我说,怕我难过。
那晚我是哭着入睡的。
半夜却忽然被惊醒,醒来时床上竟有个人。
我刚想惊叫,那人就一把捂上我的嘴。
“别叫,是我。”
是子川,哦不,应该说是沈淮川。
他缓缓松开手。
“你还来做什么?”
我极力做出冷漠音色,却忍不住喉头哽咽。
今夜是他洞房花烛夜,不好好陪着新娘子又来找我作甚?
“你哭了?”
他抬手抚我的眼角泪珠。
“别碰我。”
我想躲开,他却扣上我的腰死死搂着,让我的身子同他紧紧贴在一处。
“对不起,我……”他离我极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过我的脸。
“你既另娶她人,又何必在我面前故作情深?
你当我是什么?”
我压下胸口闷痛,冷声道,“沈督军,还请自重。”
他似乎是怔了怔,感觉到腰间的手微微松了松,我立即脱开身下床。
我没有开灯,夜里哭了许久,怕是现在眼睛肿得老高,心中自不愿让他瞧见我这般模样。
借着淡淡月光,我瞧见他神色晦暗,眼里的光闪闪烁烁,似透出几分神伤。
该神伤的哪里是他?
“是我负你。”
他说。
我打开抽屉,取出一只怀表和一封信递给他,“沈督军既已……另娶她人,那当日你送我的东西便还给你吧。”
怀表是当初他在玉兰花下许我的定情信物,表盖内侧刻着一个川字,他说他自出生起就带在身边,从未离身。
那封信,则是他离开时留下的。
这一年以来,我曾多次打开,短短几行字看了无数遍,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他说他会回来娶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却原来都是虚妄。
他不接,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郑重交还。
他的手好冰,甚至在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沈督军,今夜被辜负的女子,有一个就够了,请回吧。”
我爹常说,我家昭玉表面温吞软弱,实则是个果断的,我想他大约是对的。
芙蓉帐暖,红烛高烧。
我一袭嫁衣坐在桌旁,腰背僵直,手里紧紧攥着一支金钗。
男人推门而入,裹着冷风和些微酒气。
“怎么自己把盖头摘了,”他看了眼地上那抹红,微微蹙眉,“也罢,反正也是个碍事的玩意儿。”
他走过来,俯身欲将我抱起。
“滚开!
别碰我!”
我猛地推他。
他勾了勾唇,一弯腰竟将我抗在了肩上。
“你放开我,沈淮川!”
我羞恼惊叫,刚挣扎了几下就被他摔到床上。
他欺身过来,像座山一样压着我,低头来寻我的唇。
我扭头躲避,右手握紧了簪子便朝着他的太阳穴刺过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看一眼金钗,又看我,微微挑眉,“晋昭玉,洞房花烛夜你就想当寡妇?
嗯?”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力大如山,我根本无法反抗。
叮当一声,金钗堕地。
我愤恨地盯着他,“没错,我就是要你死!
沈淮川,我要杀了你!”
“行啊,我也很想……”他顿了顿,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凑到我耳边,“死在你这里。”
耳廓忽然一暖,竟是被他吻住。
“你混蛋!
无耻!”
我想狠狠骂他,可自小的教养却让我说不出一个脏字来,骂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软弱无力。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我可从没说过我不是混蛋,我不无耻。”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他眼神晦暗,“可惜你已经救了我,救了一个混蛋。”
他吻我,急切又混乱。
我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徒劳,他轻易将我压制,嫁衣层层褪去。
血一样红的帐顶,在我绝望的目光中,荡出水一样的波纹。
我叫晋昭玉,是一个医女。
我家世代行医,祖上还曾经做过太医,在江州,也算得上久负盛名的医家,开着一间百年医馆,名唤琢玉堂。
因为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我自小也喜欢岐黄之术,立志成为一名好大夫。
那日,我照常去山中采药,却在山上捡到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一个兵。
他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草丛里,若不是我嫌草太深挡着路随手拨了开来,他大概就要死在那儿了。
其实捡到他我见怪不怪,如今内有军阀割据,外有西洋入侵,连年征战,伤兵我见得多了。
不管他是哪个军队的,医者本分,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因他伤势太重,我把他带回山中歇脚的草庐,为他处理伤势,之后又引他回了琢玉堂,好生照料。
医者大多心慈,我们一家人都待他极好,他的伤势逐渐好转。
他在琢玉堂待了三个月,有一天却忽然消失了,只在我房中留下一封信。
信上说,他会回来娶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我信了他。
后来,北边的战火烧了过来,我听闻沈韩两大军阀打得不可开交,半年后,沈军得胜,入主江州。
“想吃什么?”
他问。
我愤然转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掰过我脑袋,强行吻了上来,渡给我一口牛奶,迫我喝下。
结束之后他还不放手,反而摁着我后脑,在我唇上辗转厮磨,直到我快无法呼吸才放开。
“我不介意每一口都嚼碎了喂你。”
他微微挑眉,神色从容,甚至带着几分享受。
我涨红了脸,慌忙端起面前的牛奶连灌了好几口,还不小心呛到。
“咳咳咳……我自己喝……咳咳……”他伸手轻拍我的背,语带笑意,“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沈淮川吃饭的时候动作斯文又优雅,哪怕他是个如此恶劣的男人,可从小养成的礼仪也早已镌刻在了骨子里。
其实当初在琢玉堂时我就知道他必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儿郎,只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身份。
“沈淮川,我已经嫁给你了,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他们?
你明明答应过我……”我强压着恨意问道。
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尔后看着我,语调懒懒散散,“我只是让你做我的二姨太,可从没说过会放了他们。”
“沈淮川!
你混蛋!”
我当即瞪大了眼,攥着拳头狠狠向他砸去,却被他轻松握住。
“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你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忘了我爹如何为你治伤,我娘每日为你做饭,我哥在你泡药浴的时候守你一整夜,你如今却如此恩将仇报!
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就应该让你死在山上!”
我怒骂不止,周围的佣人都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一脸平静,根本不为我的指控所动,“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该继续惹我生气,明白吗?”
我又恨又气,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地往下掉。
恨他的薄情寡义,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抬手擦我的眼泪,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停在我眼角,“这就哭了?”
我不想说话,只默默流泪。
他也安静下来,就这么看着我,不制止也不安慰,似乎我的眼泪于他而言毫无紧要。
良久,他说,“昭玉,你得知道,如今这个世道,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这个道理。
我知他说得极对,这样的乱世里,这边军阀混战,那边西洋鬼子又闯了进来,还没消停,日本鬼子又打来。
人命如草芥,连鲜血和头颅都不一定有用,何况眼泪?
可我紧绷着脸,却还是忍不住抽噎。
从前爹娘和哥哥总是把我保护得很好,可如今晋家只有我一个人撑着了,我不能垮。
我垮了谁去救他们?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想要的你都得到了,你告诉我还要我怎样?”
他不答。
我只得退步,“至少,让我先去看看他们,他们在那种地方待着,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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