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艳这年真是花季少女,就像半开的鲜嫩花骨朵,长得很美,纯洁无瑕。
看这情况,我还是很欣慰的。
总算也是没来晚,郑军那个臭流氓还没有得逞。
除了我的妻子,我没见过第二例女人的这些,以前的人生就是活到狗身上了。
因为妻子的嫌弃,我们的生活很淡,没有一点激情。
此时重生,憋屈了多年的想法,就像星火燎原一样漫延,让我幻想着……呼吸有些急促,站在那里有些发怔。
手指头都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说实话,想想林艳怎么对我的,我很想把她给正法了,然后栽赃到郑军身上。
可是我也害怕,因为也打算带她去报警的,一检验,什么都漏了。
真是遗憾!
我不想刚重生,就因为这种事情进局子。
想想前世她上学时和当我老总时是怎么对我的,我心里一阵愤慨,又不忍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叫了两声林艳,没有回应。
她还在晕厥之中,皮肤如丝般光泽,让我实在忍不住想上手。
妈的,老子救她脱离了苦海,她反正又不知道,来两把又怎么了?
反正也不会留下证据。
可就在我准备行动时,远处隐隐有手电的光芒,还夹杂着赵奇的吼声:“就是那边,兄弟们,赶紧过去,老大把那妞绑了的,应该还没走远!”
艹!
郑军的人马杀过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我赶紧带着无尽的遗憾收了手,扯下林艳的裙子来,遮住她的身体。
月光下,她那张迷人的瓜子脸,配着一头青丝碎发,真特么迷人。
虽然被人家耳光打肿的脸上还有泪迹,但看起来很凄美,很触动男人的心。
我想,她要么是被郑军一耳光扇晕了,要么就是绝望得气火攻心而晕厥了。
我马上解了绳子,拼着最后的力气背着她,迅速朝着荒山林子那边逃去。
简直是拼了老命似的跑,不跑的话,今天晚上算是完了。
只怕郑军的小弟们真要踢得我无法生育,打死都有可能,林艳还是逃不过被奸的命运。
为了自己,也就做一回好人吧!
还好天公开了眼,没一会儿下起了雷雨。
大雨突然就来了,砸在人身上都疼。
我背着林艳跑出了大概五六百米的样子,身后的追兵都撤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说非要找到我,打断腿,打成太监不可!
林艳在我背上被雨水给浇醒了,搂着我的脖子,浑身颤抖,不住的说着:“帅哥,谢谢你。
我爸妈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帅哥,我叫林艳,你叫什么名字?”
我累得气喘,不想回答她。
趁着雷电光亮,看见不远处百花公园的凉亭,便背着她奔了过去。
来到凉亭里,我已经累的双腿抽筋,痛苦到爆。
将她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强抻着双腿,缓解抽筋的痛苦。
她坐在凉亭里,那时候才借着电光定晴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张丑丑,怎么是你?!”
听到这个绰号,我很不舒服。
冷冷的看向她时,她马上一脸羞红,还捂了眼睛:“你这个丑八怪,怎么穿成这样啊?
真是恶心!”
为了救她,我也是心急,才只穿一条内库出门不是?
“啊!”
她突然惊叫了,一下子跳起来,一脚就将我踹倒在地,“混蛋,你穿成这样,一定跟那些臭流氓是一伙的,你也想强尖我!”
我艹!
这个贱人,怎么瞎J八想啊?
拿了好人当坏人?!
我当场就怒了,瞪着她,“林艳,你这个贱人瞎说什么?
要不是老子,你他妈……丑八怪,你还敢骂我!
我叫你骂我!
叫你骂我!
踢死你个强尖犯,踢死你……”这贱人这时候愤怒,有力,光着白洁的小脚,将老子一顿脚踢脚踹啊!
妈的,我冒险救了她,到头来还成了强尖犯了,真是冤得慌啊!
我累得都快虚脱了,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弓着身子,护着裆。
总不能重生了,社会混混没把我踢的不能生育,反而让她踢了吧?
我想辩解一下都不行了,这贱人把我嘴都踢破了,血直流。
这个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暴脾气,逮谁都是奴隶一样,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
被社会流氓给欺负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生猛反抗,到我这救命恩人的面前,她倒是彪悍起来了。
尼玛,贱人就是贱人啊,我真后悔救了她。
没一会儿,她一脚踢在我脑门子上,把我踢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手铐脚蹽的,里面光线真的很暗淡,阴暗又潮湿。
心头一阵悲凉,前世对于这地方,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重生后,又到这里来了。
里面就我一个人,浑身疼痛不已。
空气浑浊不堪,热气蒸腾,让我头昏眼花,肚子饿得呱呱叫。
这特么为什么啊?
合着我救了林艳,她打我一顿,还报警把我给抓了起来?
这个贱人啊,老子发誓不会放过她。
我拍了好一阵子铁门,乱叫了好一阵子,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应。
当我饿的都快晕了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人了。
林艳父母在一个高大的胖JC陪同下,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林艳她爸叫林晓东,在城里混的,挺有钱。
这杂种在乡下的时候骚扰过我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全家都恨他。
林艳她妈叫苗雪兰,在城里开着一家生意很火爆的黑灯舞厅,长的很漂亮,穿着很时髦的红色短裙,露着白腿子,身材相当性感,一身的香气扑鼻。
林晓东进来就大骂了一声小杂种,冲过来揪着我头发,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的说:“张瘸子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是丢尽了老张家的脸了。
你他妈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在老子女儿身上来这一套,胆大包天找死是不是?”
苗雪兰在那里冷叫道:“先把这小杂种关一周,一天只给一顿饭,饿惨了再收拾他!
他家里要是不拿出五千块来给老娘把这事儿摆平,这事儿就没完,叫他坐牢,把牢底坐穿!”
那个姓王的一脸阴笑,冷道:“东哥,雪兰嫂子,行吧,都依你们的。”
我真是绝望了,被冤枉成这样,还要被人讹五千?
这人生还扭转个球啊?
这姓王的叫王华军,记忆中他就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好像过几天他要完蛋吧?
苗雪兰更是气炸又嚣张的样子,大叫着:“晓东你放开这小杂种,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他,狠狠的出口气再说!”
正在那时,有一个壮实的JC走了进来,面部英挺,皮肤黑,显的一身正气样子。
我一看到他,顿时眼前都亮了亮。
是他,刘子民,我认识他!
看来,我的事情有希望了。
刘子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
他对王华军说:“我们的人抓住了一个叫郑军的混混头目。
我好好审了一下,这小子昨天晚上想强尖一个叫林艳的女生,让人打断了左臂。
可这小子还不消停,今天下午还带着两个小弟去搞白fen交易,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正关在那边。
这是审讯笔录,你看看吧!
事实证据确凿,我们还去百花公园那边的荒山看了现场。
郑军这是两案并发,可以移交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了。
而这个张浩,现在看来,他不但是冤枉的,反而还是见义勇为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