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维生张白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耳朵橙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陈维生的记忆里。小时候每次妈妈出门,都会把他锁在家里,给他打开电视看。告诉他不要乱跑,不要随便开门。陈维生不爱看什么动画片,他爱看TVB频道的电视剧。那时候全是什么《法证先锋》这类办案的刑侦剧。这些电视剧陪伴了他大半个孤独的童年时期。后来,每次妈妈被打后都会哭着抱着他说:“阿生,你一定要成为一个很有出息的人。”陈维生问:“什么是有出息的人?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吗?”柳施芳想了半天说:“差不多,总之就是能保护我们娘俩的,没人再敢欺负我们的。”陈维生懵懵懂懂,一记就是好多年。可是,当初那个说想要被他保护的人,已经不要他了。想到这,他的眼神暗了暗。张白鹭说:“警察好哇!多酷啊,陈维生,你一定可以梦想成真的。”她看着他,一脸诚挚的笑容,抹去...
《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在陈维生的记忆里。
小时候每次妈妈出门,都会把他锁在家里,给他打开电视看。
告诉他不要乱跑,不要随便开门。
陈维生不爱看什么动画片,他爱看TVB频道的电视剧。
那时候全是什么《法证先锋》这类办案的刑侦剧。
这些电视剧陪伴了他大半个孤独的童年时期。
后来,每次妈妈被打后都会哭着抱着他说:“阿生,你一定要成为一个很有出息的人。”
陈维生问:“什么是有出息的人?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吗?”
柳施芳想了半天说:“差不多,总之就是能保护我们娘俩的,没人再敢欺负我们的。”
陈维生懵懵懂懂,一记就是好多年。
可是,当初那个说想要被他保护的人,已经不要他了。
想到这,他的眼神暗了暗。
张白鹭说:“警察好哇!多酷啊,陈维生,你一定可以梦想成真的。”
她看着他,一脸诚挚的笑容,抹去了陈维生心头的那丝阴霾。
程卷默默听着他们讨论这个话题,没有插话。
梦想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虚幻,也太过遥远。
因为从小到大,他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考哪所大学,做什么样的工作,甚至是未来要和什么样的结婚,都是被家里安排好的。
他没得选择。
陈维生又问张白鹭:“那你呢?”
张白鹭毫不犹豫:“成为有钱人,然后整天不是在环游世界,就是在环游世界的路上。”
“你这理想还够现实的啊。”程卷忍不住打趣她。
“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开开心心活着嘛,天大地大,开心最大。”
张白鹭大概不知道自己多有感染力。
一顿饭下来,陈维生和程卷都被她那颗热切澎湃的心,温暖得一塌糊涂。
三人还算融洽的吃完了这顿饭。
只是陈维生一会递纸巾,一会递醋瓶,程卷就在一旁默默笑。
吃完饭,程卷动作自然的抽出一张纸,给张白鹭擦了下嘴。
张白鹭呆住了,陈维生也僵住了。
只有程卷笑得荡漾。
“嘴角有油,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故意的。
陈维生想说程卷成功了。
成功在他忍耐这顿饭到极限的最后一刻,彻底让他破了防。
“白鹭,我送你回家吧。”陈维生抢先一步。
张白鹭刚要点头,程卷说话了:“我比较顺路,我送她回去就好了。”
“程卷哥单位不是很忙嘛,我骑了车,我载她来的,就由我送她回去。”陈维生分毫不让。
程卷听到那句“哥”,低低笑了。
这小子,年龄攻击啊。
他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今晚休息,不用回单位,我开车了,而且我看这天色好像要下雪了,还是坐车方便一些吧。”
“诶,停停停,你们俩一来一回的干嘛呢?”张白鹭看不下去,打断两人。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开始泛粉,一颗星星都看不见了。
张白鹭被一阵冷风吹得缩了缩脖子,指了指程卷说:“坐程卷的车吧,一会下雪了骑车不太安全。”
她话音落。
陈维生眼底瞬间爬上失落。
程卷微微勾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得意的样子有多欠扁。
随即,他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跟人家小朋友争风吃醋个什么劲儿?
不过,他确实有点心思不纯。
自己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公平竞争,也不算是欺负人吧?
陈维生落寞转身,推着车打算离开。
张白鹭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纳闷问:“干嘛去?我们一起坐程卷的车,让他分别把我们俩送回去,你把你自行车放他后备箱。”
“没问题吧?程卷。”张白鹭转头讨好看向程卷的,大眼睛故意眨巴个不停。
程卷愣了几秒,无奈笑了:“没问题。”
这丫头。
张白鹭坐在副驾驶上正沾沾自喜。
她最讨厌做选择题了。
这下既能和程卷多待一会,又不会让陈维生觉得自己重色轻友。
张白鹭觉得自己真是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人。
然而车内另外两人却不这样想。
陈维生觉得张白鹭真单纯,自己要是不跟着,真不放心她和程卷这个狐狸单独在一起。
程卷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击,红灯在闪烁。
他心想,这丫头真的傻,明明两个人都对她有意思,她却看不出。
他笑着摇摇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程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个小跟屁虫上心的。
只知道刚见到她时,心情莫名的好,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大概是很多年前她总是甜甜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小卷哥哥”开始,她就在他心里扎了根。
又或者是那天重逢后,他碰巧将她从火场中救出时,她缩在他怀里,虚弱地说出那句:“你又救了我一次啊,很开心能再次见到你。”
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未来。
所以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程卷先把张白鹭送回家后,再去送陈维生。
车子停稳,陈维生没动。
他手握着门把手,脸庞隐匿在昏暗的后排,看不清情绪。
声音带了一丝疏离警告:“不要随便招惹她,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程卷不怒反笑,问他:“难道你和她是吗?”
陈维生语气冷硬,没有平时的半分随和:“最起码,我们现在是。”
他推门离开。
——
程卷把车开到一处便利店,买了盒烟,靠在车边点燃一支又一支烟。
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长呢大衣,勾勒出完美的身形。
轮廓分明的脸在烟雾缭绕间,神色晦暗不明。
少了几分随意慵懒,被一种沉重感全然取代。
过路的人偶尔被他吸引侧目,觉得他好像电视上热播的某韩剧男主角。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脑袋里满是刚刚他们谈论的有关梦想的话题。
他有梦想吗?有。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晓。
直到淡粉色的夜空飘起雪花,他才将指尖那抹橙红,扔在脚下踩灭。
他的未来,他还可以做主吗?
他不知道。
如果自己执意做这件事,家里那个会不会又以死相逼。
程卷很累,他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顺着自己的心意活一次。
雪花很美,那轮被染红的圆月很美,粉红色的夜空很美。
他钻进车里,打开暖气,落下窗户留出一点通风的缝隙。
蜷缩在后排的座椅上睡着了。
醒来不知几点,外面的雪停了,厚厚一层糊在窗子上。
程卷点了一支烟清醒一下,启动车子,哼着歌回家了。
他又一次将这些阴郁,全都抛在了无边的黑夜里。
——
一下课,张白鹭就拉着宿棠冲向厕所。
结果还是要排队。
她忍不住抱怨:“六班的学生就是好,厕所就在班级门口,一下课就能赶到,都不用排队。”
说完,身后有个闷闷的声音幽怨道:“要不换你来我这位置坐坐?”
坐在六班门口正对着厕所门的那个男生,鼻子里插着两团纸,脸色憋得泛红。
张白鹭嘿嘿一笑,悻悻转过头。
“寒假那个电影院的事你们听说了吧,好像是三班张白鹭被困里面了,最后都送医院去了。”
“真的假的?那人居然是张白鹭?我看到新闻了,没想到是她。”
几个女生在前面叽叽喳喳八卦,根本没看见排在后面的张白鹭。
宿棠不爽道:“一群长舌妇。”
张白鹭悠哉地抱着手臂,目光兴奋:“嘘,再听听,她们还能八卦出些什么。”
宿棠有些无语:“我第一次见有人对自己的八卦这么感兴趣的。”
“所以,这点累算什么?”
“算了算了,像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是不会懂的。”
张白鹭挥挥手,忍着头疼下了床。
然后拿起一旁的玩偶头套上,冲任东斯勾勾手:“走啊!”
被猛灌了一大碗鸡汤的任东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挠挠头喊道:“我记得我刚刚喂你喝的是水,也不是鸡血啊?”
前面打了鸡血的某人心里盘算着:一会找个什么理由再揍他一顿好呢?
陈维生八月的班次都是白班。
这让张白鹭偷偷去做兼职,也不会被发现。
不过半个月下来,张白鹭黑了一个度。
饭桌上,张志毅皱着眉头看她:“白鹭,你最近经常出门吗?怎么感觉你黑了。”
张白鹭把脸埋进饭碗里,拖着长音怨道:“爸…..”
她知道陈维生正顶着双灼灼的眼睛看着自己。
“最近听说多晒太阳有助于身体健康,我就没事下去晒了会,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她随便编了个谎,就赶紧放下筷子下桌了。
张志毅没察觉到什么,只嘟囔了一句:“这孩子,又只吃半碗饭,减什么肥呢。”
而陈维生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沉思良久。
饭后,张白鹭的房门被敲响。
她慌乱收起桌上的痱子粉,然后放下头发,遮住脖子。
一边慢吞吞去开门,一边在心里暗骂道:破玩偶服穿着热到起痱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能透光把人晒黑呢。
门开,陈维生站在外面,穿着洗得有些发皱的白色短袖。
他问:“出去走走吗?”
张白鹭想了下,点点头。
陈维生问她最近都在家干什么,张白鹭面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当然是睡觉,做题,看小说了。”
“啊,还有出门晒太阳。”
她赶紧补了一句,因为心虚,一双清澈的眼睛不停地眨着。
陈维生有些想笑,但也没拆穿她。
直到看见她总是不自觉地抬手挠着脖子后面的位置,发现了不对劲。
他两步走近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没等张白鹭说话,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头发。
映入眼帘的,是她脖子后面一片发红,还有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还被她抓破皮,流血了。
陈维生目光一沉,退后一步紧盯着张白鹭的眼睛问:“怎么回事?”
“啊?什么呀?”
张白鹭此时还想用装傻蒙混过关,“你说脖子后面吗,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什么东西过敏了吧。”
陈维生表情有些严肃,黑亮的双眸幽幽看她。
那眼神,盯得张白鹭想逃。
“这明明是痱子,只有长时间闷热才会引起。”
“告诉我,你到底去做什么了?”陈维生的语气罕见的严厉。
“你是不是跑去打暑假工了?”
张白鹭突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对啊,我是去打暑假工了,我为什么不能打?我又不是残疾,又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我也不是娇滴滴的公主,陈维生,你别和我爸一样把我保护的太好了。”
她突然有些气。
陈维生神情一怔,意识到是自己语气重了,开始缓和下来:“我没有,我支持你做任何事,只是,我不想看到你吃苦。”
张白鹭一听,心里也软了下来。
她错开他继续往前走,嘟囔着:“这哪算得上吃苦啊,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玩,比你们的工作有趣多了。”
“不就是小小痱子嘛,张白鹭女侠还怕它?”
她一向乐观,确实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张白鹭知道他在担心自己。
但同时,她也格外心疼他。
他也在等她的那一步。
两个胆小鬼,都在赌那一步。
那晚的散步,因为一条手链搅得陈维生什么正事也没说出来。
而张白鹭的态度也很反常。
她不再缠着宿棠和好,也没提这件事,只是专心复习期末考试。
被这场绝交大战波及的任东斯也终于喘了一口气。
按理说,他和张白鹭的关系是最好的,但和宿棠也不差。
最后是宿棠的主动远离,替他做了选择。
虽然觉得可惜,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他平时耍耍嘴皮子哄哄女生还行,到认真的时候,是实在应付不来这些。
毕竟他自己的事情都还处理不好呢。
最近梁芯不知抽什么疯,突然不喜欢陈维生了。
转头喜欢上了高一的一个小学弟。
他这个舔狗不光得哄女神开心,还得替女神传话,同时还要被人嘲笑。
有时候他真想对着天空大骂一句:“老天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公平吗!”
任东斯的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他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爱不爱他。
既然放不下,那就都甘之如饴。
——
期末考那天,久违地下了场大雨。
考场里窗户紧闭,挡住雨水,却挡不住那股潮湿味。
张白鹭的位置被分到靠窗边,卷子上“啪嗒”掉落一滴雨水。
她抬头看看,是天花板渗水了。
考场在教学楼顶楼四楼,看外面的雨势,估计天台都成游泳池了。
张白鹭的思绪越跑越偏,距离考试结束半个小时,语文试卷背面的作文还没动笔。
应景的是,这道题就是以“一场急匆匆的雨”为主题,任意发挥想象来写,体裁不限。
在经历过月考一堆围绕政治时事的作文题后。
这样的题目简直是赏心悦目,洗涤心灵。
突然,她看到校园的甬道上出现了几个穿着校服的身影,青春活力。
他们在雨中奔跑打闹,其中一个摔了一个大大的屁股墩。
有人拉他起来,有人指着他捧腹大笑。
此刻,张白鹭脑袋里灵光乍现,沙沙落笔。
考试铃响起的那一刻,她刚好停笔。
卷子的作文格里最后几行写道:“青春的阵痛像一场急雨,突然且短暂,它在你毫无防备时劈头盖脸的降临,同时也教会你如何自己撑伞,如何接受离别,你或许狼狈,或许快活,雨停后,一切恢复如常,你不痛不痒。可当很多年后再闻到空气里相似的潮湿味,你就会发现,其实那痛,刻骨绵长。”
为期三天的考试一结束,任东斯就立马张罗起去KTV聚会。
顾名思义,“庆祝已经结束的两年高中生活,迎接即将到来的恐怖高三。”
张白鹭咬着橙汁里的吸管,嘟囔着:“高一高二也很恐怖好不好。”
“说吧,你们都有什么新愿望。”
任东斯站在点歌台前,穿着一身深蓝色运动服,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黝黑的五官,只能看到一口刺眼的白牙。
拿着麦克风发疯的样子,活像个婚庆现场的司仪。
张白鹭掏掏耳朵,嫌他吵:“大哥,又不是新年,2010年还没过呢,能有什么愿望。”
任东斯不在意,指着一旁一直默默笑着的陈维生:“说你呢,别笑了,你有什么新愿望?”
陈维生坐直身子,看了眼张白鹭,状作思考道:“嗯…我好像也没有。”
“切!你们俩真无趣!”
任东斯比了个国际手势,换来了张白鹭的一块西瓜皮。
她觉得程卷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隐瞒。
但她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考试结束后,她依旧惦记着该怎么和宿棠和好。
他们都以为她放弃了,其实根本没有。
她只是不想影响考试。
她重视朋友,也重视每一次能改变人生的机会。
张白鹭的生日在8月24号,刚好是开学前那会儿。
她预备着到时候请宿棠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她要再次主动出击,争取让两人的关系破冰。
除此之外,在生日会上,张白鹭还打算做一件事。
一件比她自己过生日还要重要的事。
张白鹭坐在书桌前,合上记事本,看了一眼闹钟上的时间。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陈维生还没下班。
按理说他上白班,八点半就应该到家了。
那地方那么乱,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一颗心提起来,连忙拿起手机拨通他的电话。
电话“嘟”了十几声,响起冰冷的提示音。
没人接。
张白鹭越想越担心,干脆换好衣服,偷溜出了门。
“澄西”KTV。
音乐声震耳,灯光昏暗迷幻。
把路过的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幽暗诡谲。
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醉人的气味。
陈维生推着一辆小推车在走廊穿行。
他今天负责的是VIP包房的区域,里面的人都是有些来头的,所以也格外难伺候。
陈维生推车上的那盘果盘已经换了三次。
客人不是说嫌西瓜不够冰,就是嫌里面没有他爱吃的橙子。
陈维生觉得这没什么,所以一次次耐心解决。
当他把推车停在528的门口,端着果盘再次推门而入时。
里面的场景让陈伟生迅速垂下了眼。
四五个眼神猥琐,满面油光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每人怀里都多了一个穿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姑娘。
此时,坐在包房沙发正中间的那个戴眼镜男人,一脸享受的仰靠在那。
他身旁的姑娘翻身一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调情。
那位姑娘背对着坐,裙子太短,有些春光乍泄。
陈维生始终不敢抬眼,将果盘放到她身后的茶几上就打算走,却被人叫住。
“诶诶诶,那个送果盘的,等会儿。”
说话的是眼镜男,也是一次次挑刺的那个人。
他推开身上的女人,探过身来,从果盘里拿出一瓣切好的橙子塞进嘴里。
接着,他龇牙咧嘴,“哎呦”一声,又“呸呸呸”几下。
把那块橙子丢在一边。
突然发难:“你他妈怎么做事的?橙子这么酸也拿来给顾客吃?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伟生吓了一跳,但也好脾气地道歉:“实在抱歉,现在这个季节的橙子都比较酸,您看应在不喜欢的话,我就给你您再换…”
“啪”地一声,果盘被男人掀翻在地,“什么屁话?你的意思是老子给你们找麻烦,故意刁难了?”
“不是的,先生,您误会了。”
陈维生保持着低头躬身的姿势,耐着性子劝解:“先生,如果您还对这份果盘不满意的话,我再给您换。”
“换你妈的换!你个臭端盘子的!”
眼镜男突然破口大骂,冲上来就要打陈维生。
一旁的几人无动于衷,悠哉地看热闹。
刚巧,走廊里有巡查的保安透过门上的玻璃注意到了这一切。
很快,保安就带着经理推门进来。
眼镜男身矮体胖,身手很差,陈维生敏捷地躲过了他的拳头。
他很不爽。
在经理进来的刹那间,趁陈维生不注意,将他身旁的姑娘推了过去。
“小陈啊,你不要担心其他的,啥事都有我们大人在呢,再说了,这丫头求了我半天呢,你也不想辜负她的心意吧。”
张志毅对自家女儿的热心肠是又无奈又骄傲。
但他一向对她的事是无条件支持。
“就是啊,我爸都同意了,你还在这扭扭捏捏什么呀,陈维生,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朋友啊?”
又是这句话。
陈维生心里既暖又苦涩。
他眼眶发烫,低头假装摆弄手里的矿泉水瓶:“好,听你的。”
他们带着他先去理了头发。
一头被剪得惨不忍睹的头发,被理发师几下就推掉了。
陈维生第一次留这么短的头发,还有些不适应。
张白鹭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放心,还是帅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受。
陈维生第一次来张白鹭家,紧张得不行。
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角落。
张白鹭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一眼就望见了他局促不安的背影。
心头又被刺了一下。
她走过去,递给他一块西瓜,“喏,尝尝,包甜的。”
“谢谢。”
陈维生接过西瓜,小口吃着。
一旁的张白鹭风卷残云般两三块干掉一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汁水,在陈维生眼里有些真实得可爱。
他忍俊不禁,惹恼了张白鹭:“不是,你个大小伙子吃东西能不能大大方方的,斯文给谁看?”
陈维生被张白鹭这么一说,脸上开始发热,想说其实他并不是斯文,只是有些放不开罢了。
看张白鹭有些嫌弃的眼神,他索性也不装假了。
几口啃完了那块西瓜,嘴巴塞得鼓鼓的,然后邀功似的看着她。
张白鹭顿时乐了,像摸小狗一样,伸出手拍了拍他刚刚剪短的头发。
发丝短短硬硬的,有些扎手。
扎得张白鹭心里又一酸,她强撑起一个笑容说:“真乖。”
陈维生呆住了,等到张白鹭起身去厨房帮忙才反应过来。
开始回味起头顶那三秒钟的温暖。
张白鹭从进家门就没停过,一会儿切西瓜,一会儿倒果汁。
最后拥挤的小厨房实在是容不下走来走去的三个人了,张志毅才忍无可忍地赶她走:“我的祖宗,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快出去陪你同学吧,做饭有我和你宋姨就够了。”
张白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自觉退出了厨房。
其实,她也有点紧张。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想找些事来转移注意力。
但她为什么会紧张呢?
大概是因为她也是第一次带一个男生来家里吧。
虽然是在家长同意的情况下。
不过,怎么有点像带男朋友见家长呢…….
张白鹭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猛地甩出这个念头,“真是胡思乱想什么呢。”
但没忍住羞红了脸。
她重新回到客厅,见陈维生盯着电视里的偶像剧看得津津有味 。
“你不是喜欢看法制剧吗,对偶像剧也感兴趣?”
陈维生收回视线,面上一红:“还,还挺有意思的。”
张白鹭憋笑,没再继续逗他。
——
这一年,《一起来看流星雨》掀起的热潮还在持续,张白鹭再看一遍还是有些入迷。
吃饭时的视线也不离开电视。
她有个本子上抄满了这部电视剧插曲的歌词,同时也迷上了魏晨。
前段时间宿棠还调侃她,自从遇见陈维生后,她居然开始渐渐接受长得帅的男人了。
想当初她可是对这些长得好看的明星都带着强烈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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