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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

冬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静的长廊上,只有她和时屿白,他将她困在身前,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姿态暧昧得看着她,神色却带了几分危险,侵略感极强。男人湿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边,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接吻。她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昨晚的记忆,就是用这个姿势,他将她摁在卧室的墙上肆意妄为,一次又一次。她脸颊一热,下意识偏开头。时屿白像是不满她的抗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不冷吗?”苏时墨愣了下,他这是关心她?对他这话感到莫名,抬头瞥了他一眼,试图脱离他的掌控。时屿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的动作,拉下她的手,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视线扫过她嫩白的酥肩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眸色不由深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大衣就兜头扔...

主角:时屿白苏时墨   更新:2024-11-19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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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静的长廊上,只有她和时屿白,他将她困在身前,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姿态暧昧得看着她,神色却带了几分危险,侵略感极强。男人湿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边,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接吻。她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昨晚的记忆,就是用这个姿势,他将她摁在卧室的墙上肆意妄为,一次又一次。她脸颊一热,下意识偏开头。时屿白像是不满她的抗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不冷吗?”苏时墨愣了下,他这是关心她?对他这话感到莫名,抬头瞥了他一眼,试图脱离他的掌控。时屿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的动作,拉下她的手,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视线扫过她嫩白的酥肩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眸色不由深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大衣就兜头扔...

《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安静的长廊上,只有她和时屿白,他将她困在身前,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姿态暧昧得看着她,神色却带了几分危险,侵略感极强。
男人湿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边,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接吻。
她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昨晚的记忆,就是用这个姿势,他将她摁在卧室的墙上肆意妄为,一次又一次。
她脸颊一热,下意识偏开头。
时屿白像是不满她的抗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不冷吗?”
苏时墨愣了下,他这是关心她?
对他这话感到莫名,抬头瞥了他一眼,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时屿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的动作,拉下她的手,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视线扫过她嫩白的酥肩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眸色不由深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大衣就兜头扔了过来。
她愣了下,扯下大衣,回头看他,不满的嘟囔着:“你做什么?”.
“穿上。”他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清清泠泠的,带着如同以往的强势和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她将脑袋从里面露出来,慢慢吞吞的抬头,四目相望片刻,状似随口问了句:“担心我冷?特意出来拿给我的?”
“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时屿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是耐心耗尽,直接抖开大衣,完完整整的披在她的身上,动作强势,语言霸道,带了几分蛮不讲理。
“怎么还是这般不讲理,不让人拒绝。”苏时墨小声吐槽着,但在闻到大衣上熟悉的雪松气息时,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心情忽然变得不错,这件大衣明显是他的。
她的音调软了下来,勾住男人的胳膊,眨眨眼望着他,带了些撒娇的语气:“真是出来给我送衣服的?”
“你说呢?”时屿白反问,声音冷冷的,俊美的眉眼如以往般淡漠,指尖间却暧昧得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她的脸颊迅速涌上滚烫的血,如同燃烧的晚霞,瞬间布满她的面容。
时屿白眼睫微垂,目光如丝般缠绕在她身上,一双眸子深邃而迷离,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苏时墨被他盯着,心脏变的麻麻的,痒痒的,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不自觉往他身上靠了靠。
时屿白的眼眸彻底暗沉下来,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瞬间迸发出危险而狂热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紧接着,他的薄唇猛然压下,犹如暴风雨般迅猛而激烈,牢牢堵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苏时墨被迫仰着头,接受他近乎掠夺的深吻,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眸含秋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的低着他坚实的胸膛,任其索取。
这时,通往宴会厅的门,猝不及防被人推开。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立刻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嗯,我知道了。”苏时墨语气倦怠,双手交叠,懒懒往背后的沙发上靠了靠,若是仔细观察,会注意到交叠的双手,无意识攥紧,指节泛白。
看她这一脸惬意随性的样子,米丽丽更是急了起来:“祖宗,你知道什么啊?现在你的资源都让别人抢走了,我们也要想想后边怎么办?”
“丽姐,这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她拿起桌上的剧本,盖在脸上,双目微阖,靠在沙发上,手指懒散的搭在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节拍。
这次的换角风波,明显就是冲她而来的,她从进娱乐圈那天起,就签了时家的公司,所有资源都砸向她,在圈子里也是顺风顺水。
如今时家的公司被时屿白接手,从开始的忍辱负重,到羽翼丰满,如今的大权在握,他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就是自己。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他从前不能给林婉婉的,而今都要补在林薇薇身上。
想通各中缘由,她的睡意也涌了上来,懒洋洋翻了个身,正准备入睡,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她皱了皱眉,正要起身,见米丽丽先她一步,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正是导演宁秋浩,米丽丽露出一个笑脸:“宁导,你怎么过来了,里边请。”
苏时墨往旁边靠了靠,给他让了点位置,宁秋浩完全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搓了搓手,有些干巴的讲着;“苏老师,换角的事情,米经纪应该告诉你了,这间休息室是给女主角留的,如今人已经过来了……是不是……”后面的话,他讲的有些慢,似是很难说出口,不等她说完,米丽丽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宁导,你知道我家艺人演戏天赋的,这个角色没人比她更合适……”
“米经纪,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宁秋浩率先堵住了她的话,然后又补充上:“你们也知道,换角的事情,是时影科技决定的,像我们这导演,制片人等,在资方面前哪有说话的资格与决定权。”
她清楚事情的根结在哪里,没有为难宁秋浩的意思,叫上米丽丽:“丽姐,我们回北城吧!”
“不是……祖宗,你这大老远过来一趟就为拍戏,屁股还没做热,先让人换角,又让人赶出去,这你能忍……”米丽丽跟在后边愤愤不平,眸子里的怒火显而易见。
“不能忍!”苏时墨淡然一笑,平静的目光落在宁秋浩身上:“导演做不了主,那就回北城找能做主的人。”
被她看着,宁秋浩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水,明明是在淡然不过的语气和目光,他却莫名生出了一身冷汗,目送着两人远去,他才敢稍稍有些了动作。
苏时墨和米丽丽从休息室出来,先遇上了林薇薇。
小姑娘看见她时有些害怕,下意识就躲到了经纪人的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有些畏怯的和她打招呼:“时墨姐。”
她回眸看去,目光闪动间,落在她的脖颈上,眼里带着难言的复杂之色,声音沉缓:“这条项链不适合你。”

两人挨得极近,苏时墨微微仰着头与贺朝阳交谈着,身上那件衣服无疑是贺朝阳的。
贺朝阳满脸带笑地看着她,不知两人在谈论什么,苏时墨脸上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温柔。
这一幕落在他眼中,简直如芒刺在背,充满了挑衅之意。
他今晚推掉了林薇薇的邀约,难得有这份闲情,主动要陪她回家。
苏时墨倒好,遇见旧情人后,不仅与他相谈甚欢,还穿上了他的衣服!
他那难得生出的关怀之意,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荒唐又可笑!
“你还不回家,和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怒气冲冲地快步走来,一把拉过苏时墨,直接将贺朝阳视作空气,那股凶狠劲儿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时屿白的动作粗暴至极,苏时墨一个趔趄,踉跄了好几步。
“时先生,许久未见,方才宴会上人多,都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贺朝阳却依旧淡笑着,主动向他伸出手,神色淡定从容,仿佛丝毫未受影响。
时屿白挑眉,目光中满是轻蔑,只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他的手,那神情中的不屑展露无遗。
“走!”他扭头对苏时墨喊道,接着将那件刺眼的外套从她身上扯下,狠狠扔给贺朝阳。
贺朝阳倒是不恼,接过外套后,脸上仍挂着笑意。
“抱歉,他就是……”时屿白流露的敌意太过浓烈,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时难以挣脱,只能先回过头,冲贺朝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没关系,我们下次见。”贺朝阳不等她说完,便善解人意地先开了口。他语气温和,冲她点点头,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开。
肩膀被时屿白搂住的部位被勒得疼痛难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怒火。
她这会心里也窝着气,她和贺朝阳难得碰面,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他把气氛搞得既僵又冷。
所以一直到坐进车里,她知晓身边的人满心不爽,压抑着怒气,她也罕见地没有主动开口,懒得跟他解释。
“苏时墨,你已经结婚了!”时屿白并未发动车子,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主动出声提醒身旁垂着眸子不吭声的人。
车内顶灯微弱的光线里,身旁的人由于生气和恼怒,泛红的耳廓和脸颊格外粉嫩娇俏,漂亮得让人想要亲上一口。
但他此刻却毫无欣赏的心思。
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和贺朝阳面对面交谈的场景。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大概是男人天生对于在意之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又或是单纯讨厌她与其他男人有所交集,他本能地觉得贺朝阳对她心怀不轨、别有用心。
“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她身形未动,只是轻轻回了一句,意思不言而喻,表明两人之间的过往已然消逝。
她这句含糊不清的话,在时屿白听来就是掩饰,他认定她对贺朝阳旧情未消,只因联姻、家庭、门第这些因素,两人才无法在一起。
他神色阴沉,毫不费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是都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但这也不妨碍他给你披外套?见你第一面,就要送你回家。”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碰巧遇见,聊了几句。”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眨眨眼,抓住时屿白的小臂,放软语气,小声说道:“你弄疼我了,先松开。”
她眼中弥漫的雾气带着几分委屈求饶的意味,时屿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晦涩难明。
他松开手,一脚踩上油门,冷冷说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两人一到家,时屿白就把人按在了门口的鞋柜上,狂热地亲吻她。
她不习惯这样猛烈的掠夺和侵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她的后背抵着鞋柜突出的一角,硌得生疼,胸前原本精致的项链也被时屿白扯得歪歪斜斜。
时屿白搂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把她拖到了沙发上。
随着男人凶狠凌厉的动作,苏时墨起起伏伏,昏昏沉沉,眼角因生理疼痛沁出了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屿白才停下动作,替她穿好衣服,抱起已经累晕,睡着的人。
他心里的火也跟着消去不少,看到她的模样,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柔情。
他俯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嘴唇,将人带上了楼。
两人结婚三年,他对她从未有过爱,但也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怒不可遏的失控时刻。
时屿白看着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红紫紫痕迹、看起来暧昧又可怜的人,为刚刚的冲动有些懊悔。
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他,是她见到初恋男友,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与人暧昧不清。
他这样惩罚她,也算情有可原。
他想通了这一点,心里的愧疚消散了许多。

随后动作轻柔地帮她洗了澡,将人抱出来,擦干身上的水。
她这会一副熟睡的模样,整个人老老实实,躲在他的臂弯里,就像只乖巧的小猫。
看着她一脸柔软乖顺的样子,时屿白的面上也跟着泛起了点点温情。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将人重新抱回了卧室。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再加上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两人都有些疲惫。沾了床之后,时屿白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时屿白突然醒了过来,起初还有些迷迷糊糊,可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清醒了片刻之后,他才恍然察觉身边人身体传来的热度明显高于平常。
时屿白迅速开灯瞧了一眼,只见苏时墨在他怀里紧蹙着眉头,喘气声也比平日急促不少,听起来似乎每一次呼吸都格外费力。
她那向来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因为发烧的缘故,好似被一层淡淡的红晕所覆盖,失去了平素的清透。
那小巧的耳廓,精致可爱,此刻也变得红彤彤的,宛如熟透的樱桃,透着一种别样的娇弱之美。
时屿白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麻利地翻身下床,在卧室的抽屉里急切地翻找了好一会儿。
然而卧室里并没有找到退烧药,时屿白转头看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苏时墨,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随后转身去书房的柜子里继续寻找。
好在退烧药放置的位置不算难找,时屿白轻轻地将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格外小心地喂她服下了几粒药。
她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是乖乖地把药和水咽了下去。
时屿白给她仔细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手肘撑在两边膝盖上,心里烦闷极了。
自己这回似乎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他偏过头去看她那泛红的脸色和唇色,那是一种病态的红,却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弱,伴随着她不均匀的呼吸频率,让人不禁心生疼惜。
时屿白直起身子,伸手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可药效还未开始发挥作用,依旧烫得吓人。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决定等她醒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一番,接着转身上了床,把她的身体轻柔地抱进怀里,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
苏时墨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一直沉沉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才悠悠转醒。
见她醒来,时屿白的心情格外好,他抬手极其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压低声音关切地询问:“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不?”
苏时墨动了动胳膊,身上的烧虽说已经退去,但浑身依旧弥漫着丝丝缕缕疼痛的感觉,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
一看到时屿白那张脸,临睡前的一幕幕场景就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接连浮现。
她缓缓别开了眼睛,刻意拉大了与他之间的距离,避开他的触碰,强撑着那虚弱不堪的身体,从床上一点一点慢慢坐起。
“渴了吗?”昨晚才心满意足的男人,此时心情愉悦到了极点,全然没有在意她的冷淡态度。
他起身去外面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后将水杯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她的嘴边。
苏时墨着实渴得厉害,昨晚嗓子被烧得又干又哑,仿佛要冒烟一般。她接过水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
这时,男人又从外面端进来一碗粥。苏时墨此时身体依旧昏昏沉沉,脑袋也晕乎乎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食欲。
她轻轻摇了摇头,将粥推到了一边,低声说道:“我什么都不想吃。”
时屿白以为她还在跟自己赌气,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依旧温柔,很有耐心地哄着:“那就等有胃口了再吃。”
他把粥碗放在床头,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只是脸色还略显苍白。
“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睡一会,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苏时墨先是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轻轻点点头,重新躺回到床上,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时屿白又仔仔细细地替她盖好被子,随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今天我也不去公司了,就在家里陪着你,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会儿工作,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就好。”
苏时墨没有搭理他,闭上眼睛,假装睡了过去。
等男人离开后,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卧室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心头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莫名的悲伤,其中既有说不尽的心酸,也有满心的迷茫不解。
算一算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着自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情谊,又经历了三年的婚姻生活。
就算时屿白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情,两人之间多少也应该有些亲人之间的情分。
但昨晚时屿白对她的强迫,显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平等对待的人,更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摆布用来发泄,取悦自己的物件。
手机的提示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随手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是米丽丽发来的微信。
艾米丽:怎么生病了?严重吗?
大小姐: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艾米丽:这几天我就不给你安排工作了,李导的试镜时间下来了,下周一,剧本发你邮箱了。
大小姐:好。
两人聊完工作上的安排,米丽丽接着跟她聊起私事,先是发了一个可爱的狗狗表情包过来试探她。
艾米丽:今早上接你电话的是个男人,你这是谈恋爱了,需要准备日后公开的公关吗?
大小姐:没谈恋爱,不用公关。
简单直述的这八个字,表明了不想多谈此事,米丽丽很识趣,没再继续追问。
艾米丽:行,你注意些,别被拍到。
就在这时,卧室外面又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苏时墨赶紧躺下,再次闭眼装睡。
此刻她的心情乱作一团,完全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时屿白。
卧室的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她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将身体往里缩了缩。
她听到时屿白缓缓在她身边坐下,却许久都没有出声。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她的鼻子被人轻轻捏了捏,时屿白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声传来:“还装睡呢?我坐在这里,你的呼吸声我都感受到了。”
“乖,昨天是我不对,气糊涂了,不该那么对你。”时屿白的脸上满是愧疚,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却透着诚恳。
苏时墨已经睁开了眼睛,时屿白凑近她的脸,用鼻尖一下一下轻轻地蹭着,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低声哄着她:“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可以吗?”
他一双眸子似繁星灿烂,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毫无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苏时墨的心跳漏了一拍,被他盯得有些局促,微微别开了目光。
但男人的目光太过逼人,让她无法彻底躲开。

他果断地关掉投影屏幕,收起她的手机,“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苏时墨并不知道,这部电影是林婉婉初到欧国时编写的第一部以国外为背景的文艺片。当时她作为一个初到国外的华人女编剧,人微言轻,没什么话语权,电影上映后也没署她的名字。
他也是动用了一些资源,才查到林婉婉去了国外后,作为编剧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冬日恋歌》。之后,他便将整部电影仔细翻看了一遍。
时屿白向来言出必行,次日醒来之后,两人用过早餐,他便陪着她外出。
时屿白不喜前往人多之所,于是驾车带她前往北城郊区的度假区。
车辆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行进,道路两侧的树木繁茂葱郁,仿若将他们与外界的纷扰全然隔绝。
度假区内,清晨的阳光穿透树叶的罅隙,倾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微风轻柔拂过,携来了花朵的馥郁芬芳和鸟儿的婉转欢鸣,仿佛大自然正在奏响一场绝妙的交响乐,宣告着这美好的一日。
他们沿着静谧的小径悠然漫步,路旁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生姿,宛如在热忱欢迎他们的莅临。
时屿白紧牵着她的手,两人不时相视而笑,无需只言片语,便能深切感受到彼此传递的温暖。
不远处,有一方静谧的湖泊,湖水澄澈如镜,清晰地倒映着蓝天白云以及周遭葱郁的绿树。湖面波光粼粼,时而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细微的水花,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两人并肩而立,湖边的风颇为强劲,迎面吹拂而来的风使得苏时墨忍不住小声咳嗽了两声,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念及她尚未痊愈的身体,时屿白当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轻柔地披在她身上:“风这般大,我们回去吧。”
苏时墨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回到车边。
时屿白毫不犹豫地直接伸手打开了后车门,动作迅速地先将苏时墨塞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敏捷地坐了进去。
苏时墨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疑惑:“不是说要回家吗?你不去前面开车,坐在这儿是要干什么?”
时屿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拍拍自己的大腿,然后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他将脸紧紧贴在苏时墨的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甜香味道,那股香气闻起来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这样单独抱抱她,好好享受一下只属于两人的单独空间。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冒的缘故,她的体温比平日明显偏高,这股甜香相比往日也显得更加浓烈,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无孔不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深邃,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最深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是不是还没在车里做过?”低沉调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苏时墨埋在他肩窝处的脸颊逐渐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晕。
她抬手捶了一下时屿白的胸膛,出声骂道:“你还是人吗?”
时屿白却笑得愈发肆意,双手更加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
逐渐发热的身体,以及剧烈跳动的心脏,无一不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语气带着几分不羁:“暂时不太想当人了。”
“你!”苏时墨又气又恼,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时屿白却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她的心口,随后顺着她的脖颈,热烈地吻上了她的唇。
苏时墨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用力地推着时屿白。然而时屿白却像着了魔一般,吻得越发深入而急切。
渐渐地,苏时墨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理智在时屿白热烈的亲吻中渐渐迷失。
车内弥漫着旖旎迷乱的气息,时屿白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此时他正掐着跪在座椅上人的细腰为所欲为,接起电话时苏时墨将脸埋进了手臂,咬着手指上的皮肉不敢出声。
“嗯,我知道了,先帮我订飞欧国的机票,我一会儿就过去。”时屿白有一搭没一搭地散漫应着,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停了下来。
挂上电话前,他才垂眼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报了一串地址:“让姜秘书到这个地方接一下苏时墨。”
听见自己的名字,苏时墨好奇地偏了偏头去看,她眼尾还是红红的,水汽迷蒙的双眼分明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时屿白毫无征兆地猛然发力了一下,苏时墨的腰背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呜咽着发出低泣声,又死死地咬紧了下唇。
时屿白漫不经心地把手机随意扔到一旁,而后用指腹轻柔地拨开苏时墨凌乱不堪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声说道:“你这身体可比你嘴上说的可要诚实多了。”
她的腿还软着,被时屿白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
她眨着眼睛缩在他怀里,身体的疲累让她有些困倦,还没闭上眼睛,她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了起来。
“国外那边的公司有急事,我现在要去机场,你在这儿等着,姜秘书一会儿会过来接你。”
“怎么?”苏时墨睁着朦胧的双眼,眼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委屈,“这就要走了?”
时屿白的一条胳膊还搭在她的腰上,他挑眉,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脸上的委屈表情。
见她轻皱着眉头,殷红的唇畔微微肿起,睫毛扑闪时有种易碎的脆弱感,看得人心弦不禁为之微动,时屿白不由分神了好几秒,才开口问道:“不高兴?”
苏时墨只是看着他,沉默不语。
“别耍性子,懂事点。”时屿白用掌心在苏时墨的脸上不痛不痒地轻拍了几下,敷衍地哄了一句:“那边的事情耽误不得。”
“嗯。”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语调也低沉无力。
她垂下眼眸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缓缓转身,强撑着那虚软无力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下了车。
那辆黑色沉稳的宾利车,在她下车后没过多久,便迅速掉转方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扬起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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