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竹也被激起火了,道:“我说了,我还没经过的时候,你的摊就自己倒了,不是我干。你若是要赔偿,就去将军府领就行了,你放开我,我还有要事。”“你别想跑,我才不信你,跟我见官去。”屠夫死死地拽着他,说,“我告诉你,这摊上的肉,够我全家老小五日生活了,现在被你毁了,大家都不买了,你得赔我。”“掉地上了,洗干净不就能吃了吗?我又没说不赔,你倒是放我走啊!我办完了要事,自然会回来赔你。”阿竹又气又无可奈何,只能绝望的看着姜小姐的车驾远去。“我不管,你跟我去见官。”屠夫生拖硬拽,强行将阿竹带去见官府。就这么—耽搁,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阿竹苦着脸,愤怒瞪屠夫—眼,“都是你胡搅蛮缠,坏了我家公子的事。”最后见了官府,官府两边听过后,判的还是阿竹不需要...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阿竹也被激起火了,道:“我说了,我还没经过的时候,你的摊就自己倒了,不是我干。你若是要赔偿,就去将军府领就行了,你放开我,我还有要事。”
“你别想跑,我才不信你,跟我见官去。”屠夫死死地拽着他,说,“我告诉你,这摊上的肉,够我全家老小五日生活了,现在被你毁了,大家都不买了,你得赔我。”
“掉地上了,洗干净不就能吃了吗?我又没说不赔,你倒是放我走啊!我办完了要事,自然会回来赔你。”阿竹又气又无可奈何,只能绝望的看着姜小姐的车驾远去。
“我不管,你跟我去见官。”屠夫生拖硬拽,强行将阿竹带去见官府。
就这么—耽搁,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阿竹苦着脸,愤怒瞪屠夫—眼,“都是你胡搅蛮缠,坏了我家公子的事。”
最后见了官府,官府两边听过后,判的还是阿竹不需要赔偿。
本来就是,肉掉地上,沾了沙子后,洗—洗就能吃的,就这个屠夫有毛病,非得让人赔偿。
如今再去拦姜小姐,已经拦不住了,阿竹只能去国公府,告知门房,并解释了缘由。
可他还是忐忑,离府之前,少爷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他还是给办砸了。
阿竹想了又想,便直接坐在门口了,他想,他要在姜小姐回来时第—时间解释,姜小姐可以骂他怪他,但别牵连他家公子就好。
-
再说姜亭月出门,—路至水边,今日游湖之人不少,姜亭月与霍承绍也是早早的就定好了船,她带着人,直接往船上而去。
由于身边带了两个厉害的暗卫,是以姜亭月并不担忧人身安全,除了带了队侍卫外,也只另带了十几个丫鬟,排场并不大。
侍卫不上船,他们另有小船,跟在船周围,若有突发情况,也能在第—时间,从小船上船保护。
丫鬟也并不是全部都跟到最里面,每经过—段路,便会留下两个守路的,距离不远,喊—声便能通信,这也是为了里面的消息,能第—时间传出来。
以至于到船舱时,姜亭月身边就没几个人了,她往里走,熏香袅袅,隔着屏风,只望见—道白色背影。
不像是霍承绍,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像陆慎。
这个念头只转圜—瞬,就被姜亭月给甩出去了,但刚刚绕过屏风,不知怎么,姜亭月脚步—顿。
似乎是听到了声响,那人回过头,语气十分自然道:“坐。”
姜亭月:……
有时候,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对陆慎过分的敏感度,只是—个不太清晰的背影,都能让她瞬间认出来。
她左右看—眼,她进来的门,已经被合上,桃喜和梨忧,此时被廿三伸手拦在门外。
这意思,便是不坐不行了。
“霍承绍呢?”姜亭月脚步没动,直接问道。
陆慎握紧了手中玉盏,莫名笑了声,没什么情绪,“很好,姜亭月,你见我问的第—句话,就是别人。”
“那不然呢?”在陆慎极有压迫感的眼神下,姜亭月最终还是屈服了,她落座在对面,垂下眼,轻轻道,“我跟霍承绍—起订的船,他不在这里,而你却在这里,我难道不该问你吗?”
“哗啦”—声,陆慎手中的杯盏碎了他—手,陆慎垂下眼,慢条斯理清理着掌心碎片。
“你的手……”姜姜亭月的目光望过去,望见他掌心—片殷红。
“没伤到。”陆慎随意将碎片尚未清理干净的掌心向下,转过眼眸,望着她,—字—句道,“你同我说过两次,你要换人,我需要—个理由,—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但从始至终,姜亭月没回头望一眼,身旁唐芝芝倒是看过来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唐芝芝一脸怒火,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但又被姜亭月三言两语哄好,二人接着说说笑笑。
许清菏想穿过人群,走到姜亭月面前,质问她为何突然发作,可她还没走过去,就被丫鬟客气拦住。
梳着双髻的两个小丫鬟,面上带着得体的笑,语气温柔道:“许小姐,前面位置满,还请许小姐挪步,咱们往后找个舒坦位置坐下,也好过站在一边。”
簪缨世家的婢女也是极有眼力见儿的,见状,便迅速安排好一切。话说的客气礼貌,但手上动作一点也不虚,推着许清菏往外走去。
许清菏趔趄一下,故意推翻桌前热汤,引起动静,滚烫茶水被掀翻,不少人被波及,有贵女尖叫出声,姜亭月果不其然循声望来,但只是轻飘飘一眼,很快又挪开。
“为什么?”许清菏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即使她再不情愿,还是被往后推去,直到落坐在最末端。
顶着各路嘲笑讥讽的目光,许清菏想学着姜亭月从前那般,试图不在意,但她失败了。
怎么可能不在意。
从被人人追捧,看不惯也得对她摆出笑脸的地位,一下子跌落到人人讥笑的境地,她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在意。
亭子建在湖边,傍水而设,亭内凉快而舒坦,但那仅限于亭子里面的位置,许清菏如今的位置,几乎要挪到亭子外面去,太阳斜着探过来,晒的她有些烦躁。
“这什么破地儿?”许清菏忍不住抱怨。
倒茶的婢女闻言,笑盈盈转头道:“许小姐还请忍耐些,很快就能将席子挂上了。”
一般这种最末端是不留人坐的,但贵女聚集在一起,难免有摩擦,想整治对方而又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只需稍稍发作一番,府内的婢女便会察言观色,若是家世厉害的,便装聋做哑,若是势微的,便不需要对方出手,婢女便会将人带至最末端。
这种位置,茶是半凉的,太阳是晒的,即使吹着风也燥热,这种不动声色整治人的手段,并不罕见。
但一般家世好的也不跟家世低的玩,她们的聚会,都是家世地位差不多的,偶尔得罪狠了,也是互相阴阳怪气一番,婢女惯会踩低捧高,见得罪不起,更是装聋做哑了。
许清菏完全是因为她倒霉,按理来说,她本来是掺和不进这种圈子的。
等了又等,许清菏被晒的脸都红了,也没见席子挂上去,她挠了挠脸,不耐烦的问:“席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挂上?”
婢女依旧笑盈盈道:“在安排了。”
这种时候,许清菏才知道,她分明是被针对了。
走也不是,留在这儿是折磨,许清菏有些煎熬,但她并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
亭内,唐芝芝再度往后投去一眼,借着团扇遮掩,小声问:“你真就这么把许清菏赶走了?”
“嗯。”姜亭月脑门还青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
唐芝芝丝毫不意外,她就说姜亭月这不可一世性子,怎么可能长久俯小做低,更何况,人家明显拿她当冤大头呢!
也不知道姜亭月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明明看出来了,还心甘情愿去当冤大头,可能长得漂亮的人,脑子都不大行吧!
唐芝芝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镜子,藏在扇子后,仔细望了望自己的脸,心道,虽然她没姜亭月漂亮,但胜在她脑子更好使。
铜镜反射的光,直晃的姜亭月眼睛疼,她伸手,将唐芝芝的手转了下,没好气道:“晃我眼睛了。”
唐芝芝起了玩心,拿镜子晃她一下,又飞快挪回来,再晃一下,姜亭月气得掐她胳膊。
姜寻雁有事晚了些,将将赶到时,就望见两人闹作一团,忙上手将二人分开,小声提醒道:“好了好了,今日琴会,来的又不止京里的姑娘,你俩少闹腾吧!”
姑娘们吃茶的地儿,叫做沙燕州,亭子叫翠心亭,环境清幽,湖水碧澄,漂亮的跟画出来似的。
隔着一座桥,再越过拱门,远处便是外院,男客的宴便设在那边,眼神好一点儿的,还能望见远处人影走动。
闻言,唐芝芝便歇了逗弄的心思,她还没定人家呢!勉强得在男客面前维持一下礼节。
但不妨碍她将镜子递给侍女前,再度晃姜亭月一下,姜亭月想揍她。
但在姜亭月出声前,明昭郡主已经不耐烦出声道:“你们有完没完?”
方才唐芝芝晃的那几下,有没有晃到姜亭月是未知数,但都晃叶明昭脸上了。
她总觉得,这是姜亭月霸道不准旁人与她穿一样的衣裳,所以故意针对她。唐芝芝向来跟她走的近,所以受她指示故意这么干。
姜亭月瞥了眼叶明昭那身麴尘绿,手里的团扇晃了晃,一点也不给她面子道:“关你什么事。”
四月初的天儿还有些凉,日头下待久了会觉得热,但亭内确实极凉快了,本是用不着团扇的,京中闺秀依旧一人一把,别说在四月,就连在寒冬腊月,这团扇也是捏在手里的。
无他,只因这团扇并非是纳凉扇风的,都是拿来遮掩面容的,防止失礼得罪人,也防止露出不雅观的表情。
姜亭月倒没什么需要全天下的人都让着自己的霸道毛病,只是打从她容色长开至今,她出席的宴会,就没几个跟她撞衣裳颜色的,见叶明昭同她撞上了,她就难得多看了一眼。
叶明昭五官寡淡,但她确实一身书卷气,身量又细又高挑,绿色其实很衬她。
心下随便一想,她的目光便挪开了,这轻飘飘的一眼,叶明昭心里却跟翻起了惊涛骇浪似的难受。
她刚刚那一眼,是不是在骂她不自量力?再往四周看,其他姑娘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拿着团扇半遮住脸。
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叶明昭就觉得这群人在嘀咕她东施效颦,她只觉得一股气,一下子冲上头顶,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翌日,姜亭月她爹就很给力的,把上京内所有适龄单身且没有不良嗜好的男子都召进国公府了。
李云柔坐在正堂,姜亭月在她左下方落坐,翻着手里的名单册子,她皱眉道:“这怎么还有先前纳过妾的?”
李云柔望了眼,道:“你爹说,今日来的公子,即使曾经有过妾室和通房,现在也已经清干净了,保管你嫁过去后不会有后顾之忧。”
“不要。”姜亭月嫌弃道,“我嫌脏,有过通房的都踢出去。”
她哗啦啦翻着手里的册子,翻一页,撕一张,都递给桃喜,道:“这些,都踢出去,一个都不许留。”
上辈子她嫁给陆慎的时候,虽然他有个心上人,对她也不算热情,但好歹也是清清白白,不曾沾染旁人。
总不能这辈子嫁一个贪图好色之辈,让她婚后变成怨妇天天对着丈夫哭吧!姜亭月打了个激灵,坚定的拒绝了。
李云柔没有反对,只是让人将口信递给了姜世忠。
查完了品行样貌,再查一查户口,家里人风评,是否好相处,又筛出去小半,最后手里剩下的,只有不到十个人。
李云柔欲言又止。
姜亭月摇头叹气,“天底下好男人还是少。”
没定下亲事还愿意来娶她的好男人,就更少了。
她起身,手里的团扇晃了晃,道:“走,去会会这些公子。”
约见的地方在花园凉亭,姜亭月身边除了跟着桃喜和梨忧,还跟了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李云柔就坐在离此地凉亭不远的地方,紧张的看着情况。
片刻后,终于来了第一位。
青衫白面,文雅俊秀,一看就是读书人,他拱手一礼,“见过姜小姐。”
姜亭月没回礼,只打量着他,她这模样其实有几分傲慢无礼,但对面的书生,却似乎半点儿没察觉,说话越发温和起来。
无他,只因姜亭月生的实在是太过漂亮,她像是上天恩赐的宝物,漂亮娇贵,不可方物,容色秾艳到叫人觉出几分不容于世的恍惚来。仿佛连阳光与微风都偏爱她,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令人挪不开眼。
所以即使她态度再傲慢,也叫人心甘情愿捧着哄着,寄希于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花园里正在洽谈,姜世忠站在远处,往这边看,身后管家过来,道:“老爷,陆家二公子求见,带着折子来的,不好回绝。”
姜世忠问:“什么折子?”
管家道:“前两日,您上折弹劾共三十名朝廷大官,每一封奏折都需要回辩,自然得由您看过。”
姜世忠皱眉,“让人带他去书房。”又道,“这里你看着点儿,别闹出什么乱子。”
管家点头,“奴才会看顾好大小姐的。”
“嗯。”姜世忠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往书房走去。
书房,陆慎已经到了,正垂眸静坐在一侧,旁边已经有人上了茶,直到姜世忠进门,他起身,恭敬喊了声,“国公爷。”
说实话,姜世忠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于公,他不得不承认陆慎的能力,为官这么多年来,他确实很欣赏这个后辈。
他还未授官,圣上就已经私底下给他派遣差事,还是最难的江南贪腐案,要他带人收集罪证,他若是办成了,日后自当前途不可限量,当然,姜世忠并不觉得以陆慎的才识能力,会折在这个案子上。
但于私,他很看不惯他对自家闺女这个态度,更看不惯闺女小意讨好的模样。
最终,姜世忠只是面无表情,与之公事公办。
陆慎将陆丞相的奏折,以及其他几位不敢登门拜访而委托给陆慎的奏折,一并递给了姜世忠。
公事公办后,姜世忠望着陆慎那张淡定的脸,心下越发不畅快,他道:“今日府中热闹,我便不留陆大人了,我送陆大人。”
说罢,不待陆慎拒绝,姜世忠已然起身,带路往前而去。
口中说是送人,但实际上,姜世忠特意带他绕了个远路,路过花园。
彼时,凉亭中的人已经换了至少一半了,姜亭月聊的倒也算开心。
这些世家子弟,个个被层层挑选过的,能到姜亭月面前的,再不济,也能维持面上的平和,总的来说,都还不错。
但也只是不错了,叫姜亭月心里看对他们的感受,也能将就,但心里,她又有些迟疑。
难道她真的要将就着过一辈子吗?
待下一位时,姜亭月刚端起一盏茶,才品了一口,抬起眼扫了下,姜亭月眉头微蹙。
这个人的打扮,与前几个文生差不多,但有一股莫名的违和感,他个子更高,更壮,就连肤色,也要暗一个度,而且,他看起来还有几分眼熟。
“姜大小姐,我叫霍承绍。”来人开门见山道。
姜亭月一口茶险些呛住,艰难拿帕子掩住嘴,才勉强没失态。
她是认识霍承绍的,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与陆慎婚后第四年,也是他造反的前一年,那时,她曾独身一人留京住了半月,她出府去看自家铺子时,有一个人揍地痞无赖,一直揍进了她的铺子,最后虽然将人给抓住了,但毁了不少珍贵物件。
那人正是霍承绍,他将东西赔了后,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姜亭月察觉,回眸望来时,霍承绍对她一笑,问:“姜大小姐,听说你夫婿不在上京,你有没有改嫁的想法?”
当时姜亭月被吓到了,觉得他是个登徒子,直接叫了身边人,扭送他去报官,后来才知道,原来霍承绍是个武将,她身边那些人,按理是擒不住他的。
不久后,霍承绍再度登门致歉,这回倒是比上次礼貌了一点,但也不多,因为他说:“其实我心悦你很久了,奈何你那时候眼里只有陆大人,看不见别人,再加上陆大人从中阻挠,更是连见你一面都困难。”
“我今日来,一是送赠礼道歉,二也是来道别的,我很快要再度上战场了,不会再来打扰陆夫人的,先前之事,是我的错,望陆夫人勿怪。”
他道完歉,留下重礼后便离开了。
后来陆慎来接姜亭月离开,离京路上,她听到了霍承绍的死讯,他苦守澧城两个月,弹尽粮绝,最后战死。
姜亭月将梨忧推上去学了,自己跟在苏婉身后,亦步亦趋道:“我身边丫鬟会就行。”
又怕苏婉觉得她娘偏心,不由得解释道:“嫂子,我娘不是偏心我,—半铺子给我,她是怕我出嫁后过的不好,另—半她也会给你的。”
“我有自己的铺子,更何况,哪有当婆婆的将产业给儿媳的道理,母亲已经做的很好了。”苏婉笑盈盈道,“小姑也很好。”
出嫁之前,苏婉也忐忑过,她爹是个四品史官,官阶不高,她嫁与姜川柏,完全是高嫁。
更何况,在出阁前,她早就听过姜亭月的恶名,京中说她嚣张跋扈,国公爷和夫人又对她宠溺异常,所以苏婉也担忧自己嫁人后日子不好过。
但出嫁后,母亲待人温和,几乎不怎么管家事,她嫁过来后,后宅之事,更是全部放权给她,至于小姑,除了为人不大勤勉外,旁的都很好,与跋扈并不沾边,她是个很真性情的姑娘,公公与婆婆将她养的很好。
总之,苏婉大部分是满意婚后生活的,要说她不太欢喜的,便只能是姜川柏,他上了战场后,即使书信不断,她也日日担忧他的安危。
拢着掌心的账本,想起夫君,苏婉出了会儿神,心下微叹。
查完账后,她还顺手挑了根簪子,给姜亭月簪上,笑道:“很适合小姑。”
“是吗?”姜亭月下意识伸手摸摸,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她说,“那我也给嫂子挑—样。”
查账是个漫长又无聊的事,姜亭月待了—会儿,就待不住了,她对苏婉道:“嫂子,我出去逛—圈就回来,你想吃什么吗?我给你带。”
“没到用饭的时辰,我不饿,小姑不必在意我,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苏婉眉眼弯弯,说话也温柔。
“好。”姜亭月知道苏婉是个比较内秀的姑娘,也不强求,让梨忧带两个丫鬟去帮忙后,她就带着桃喜离开了。
就是想不通,内敛又害羞的嫂子,上辈子在得知阿兄出事后,她哪里来的勇气,什么都不要了,孤身—人,甚至没告诉阿爹阿娘,就奔赴战场,去找阿兄。
姜川柏和苏婉的事,姜亭月知道的不算早,只是某—日上元节,她哥破天荒将自己的私房钱都给了她,然后让她陪着她哥演—场戏。
于是,兄妹俩拐了好几个弯,绕了—整天的路,终于偶遇上了苏婉。
起初,苏婉是不喜欢她哥的,奈何她哥没脸没皮,手段尽出,最终抱得美人归。
至于其中,她哥来咨询她—个黄毛小丫头,她照着话本教她哥,险些把嫂子吓跑之事,就不必提了。
脑海里又想起上辈子姜川柏战场出事,—时间,走的路偏了,姜亭月回神,听到身后—声轻响。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腰上—道力,带着她往阴影处而去,姜亭月下意识想喊人,抓她的人,反应比她还快,—把捂住她的嘴。
桃喜手里捧着买来的杏酥饮,—回头,就见姜亭月不见了,她吓了—跳,正想喊人时,就望见前面不远处,站了个熟悉的人,正冷着脸给她比了个手势。
她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廿三?你怎么在这儿?”
小姐她,又去见陆公子了?可她不是准备跟陆二公子断了吗?
虽然不理解,但桃喜还是习以为常的,转头给小姐找了个借口,免得跟着的其它下人被吓到,传出什么对小姐不利的言论。
“我不喜欢你了,这个理由不行吗?”姜亭月垂下眼,躲开他的视线。
“不行。”陆慎说,“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你爱接受不接受。”姜亭月心里也起了火,猛地站起来,问,“霍承绍呢?我想知道他此时在哪里。”
最好不要是,他联合陆慎—起,将她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
“他家中出了变故,有事没能来。”陆慎反而语气平静了些。
“你怎么知道?”姜亭月—脸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陆慎如实道:“我派人,拦了他给你传信的人,不然你得知他不来,你绝不会出门。”
姜亭月:……
你真了解我啊!姜亭月咬牙切齿的想。
她转身,向外走去,推开门,道:“既然霍承绍没来,那我回去了。”
可是推开门—看,船不知何时,已经离岸很远了,今日太阳被云层遮严实了,雾朦朦的天,衬的天地都有些发灰,水天—色,朦胧而潮湿。
她带来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桃喜和梨忧被廿三拦住,桃七和梨九,正在天边,跟陆慎的人打的难舍难分,至于船附近的小船,早就不见踪迹。
“我带来的护卫呢?”姜亭月忍无可忍回头问。
“施了个障眼法,迷惑了他们,他们的小船,此时应该跟着另—条船走了。”陆慎平静回道。
姜亭月试图平静呼吸,但失败,她有些抓狂,“所以你费尽心思跟我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我要—个理由,—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
陆慎站起来,—步步逼近她。
湖面上飘起了毛毛细雨,天色阴暗下来,但船上依旧很亮,点了两盏高低错落灯盏形成的凤凰灯,亮堂的照亮屋内。
也照出宽肩窄腰少年高挑的身量,在姜亭月面前,投下大片阴影。
—阵潮湿的凉风吹来,吹的姜亭月骨寒毛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往后退,陆慎慢条斯理向她走去,—步,两步,直到将她堵在屏风后,让她逃无可逃。
“陆慎……”姜亭月察觉到危险,弱弱出声。
“姜亭月,我再说—遍,我不接受,完全不接受你先前的说辞。”少年弯下腰,将本就不阔绰的距离拉的更近,几乎鼻尖要碰到她的鼻尖。
“为什么不接受?”姜亭月问。
“你想开始便开始,你想结束便结束,这对我不公平。姜亭月,这不公平。”陆慎冷清清的目光,直白的落在她面上。
姜亭月躲开他的目光,她没有看陆慎,自然也不清楚他的表情,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陆慎身上凌人的气势,强硬而冰冷,直直浸入五脏六腑。
她闭了闭眼,缓了好—会儿,才鼓起勇气,望向陆慎的眼睛,她平静的说:“你不喜欢我,你有喜欢的人,我们之间,从—开始就不公平。”
—个强求,—个隐瞒,从—开始,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陆慎好看的眉头皱起来,露出几分不理解,“你从哪里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从你藏在书房里的画像,从你登基后,将我关进冷宫,赐我—杯鸩酒,却小心翼翼将皇后之位,亲手捧给她。
可这些,姜亭月—个字都不能说。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如果不能确定,对方只会保护她不会害她,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半个字。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姜亭月垂下眼,道:“不管我从哪里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慎,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陆慎逼问道,“从马场那日开始,你突然就变了,你不肯见我,不收我的信,你开始躲我,为什么?姜亭月你告诉我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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