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赶回羡京,今天你得陪我一整天。”
“可以啊,反正今晚我还要上夜班正好连上。”
男人温热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脖颈。
“走吧,下楼吃点东西。”
吃完早餐,贺烬阳将一个纸袋子递给奚南嫣。
“去换上吧,都已经洗过了。”
奚南嫣接过纸袋子回到了主卧,将袋子里的衣服一股脑倒了出来,一件浅粉色的及膝收腰连衣裙,和一套米白色的性感蕾丝内衣散落在大床上。
她捡起那件文胸,看了一眼标签上的尺寸,暗自嘀咕了一句。
“臭流氓!”
“叫谁流氓呢?”
贺烬阳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上来,同时嘴唇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她发现这男人特别黏人,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不愿放开。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
“不用你帮。”
贺烬阳的睡袍对于奚南嫣来说本来就偏大,两人再这么一拉扯,肩膀处很快就被划拉开。
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勾的贺烬阳直咽口水,对于自己开了荤之后欲念变强这件事,他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体会。
上一秒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了空,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两米五宽的大床上。
眼睁睁地看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单膝跪上床朝她慢慢地爬了过来。
看到他这个架势,奚南嫣的脸都拉下了。
“大哥,你你你别过来!”
虽然美色当前,可她实在吃不消了呀。
昨晚上他就把她累的够呛,到现在她的肾还疼着呢。
谁曾想,堂堂润阳集团总裁穿上西装芝兰玉树,脱掉衣服竟如此的禽兽不如,就知道在床上欺负姑娘。
整整一个白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都在床上腻歪。
奚南嫣再次醒来外面的天都快黑了,她轻扯掉箍在自己腰间的长臂,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地坐起了身。
快速穿上衣服后她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男人,之后便赤着足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下了楼之后她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进入一楼的客房浴室洗了个澡,因为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种子实在太多了,她必须要把它们清理掉才行。
在面对浴室里的镜子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脖颈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
这个发现让她非常恼火,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没办法的她只能将长发放下来,尽量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匆匆回到位于酒店主楼的员工更衣室,正好遇上已经换好了衣服的何新妃。
她在看到奚南嫣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她忍不住用手指着她:“你、你、你你!”
奚南嫣疑惑:“我怎么了?”
“你,你身上的衣服!”
“我身上的衣服怎么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何新妃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扯开她的衣襟仔细往里看去。
“何新妃,你干嘛?”
奚南嫣忙扯开了她的手,快速转过身抓紧了自己的衣襟。
她那满脖子的暧昧痕迹,和里面穿的米白色蕾丝内衣,早已入了何新妃的眼。
“你身上的这条裙子,是我今早特意赶去市中心,在我一个做服装设计的同学店里买的,而且仅此一件。还有你里面穿的米白色蕾丝内衣,也是我亲自挑选的。奚南嫣,你是什么时候和大老板勾搭上的?”
“什么叫勾搭上,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好吧?”
闻言,何新妃嗤笑一声:“当初我跟我老公刚谈的时候,你不是也这么形容我们的吗?你的记忆力就这么差?”
奚南嫣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她和贺烬阳的事,都告诉何新妃。
一来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不会随便把她的隐私说出去,二来自己也需要有一个人,帮忙分析一些事情。
听完奚南嫣与贺烬阳的‘故事’,何新妃的面上满是不可思议。
“奚南嫣,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这么说你身上的痕迹都是贺总的杰作?”
奚南嫣闭了闭眼:“这还用问嘛?”
何新妃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好友:“喂,帅哥大老板的滋味如何?”
奚南嫣的大黑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答道:“让我肾疼。”
“你说什么?让你肾疼?哈哈哈......姐妹你别这么搞笑行不行?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
既然说开了,奚南嫣也不在藏着掖着。
“新妃啊,你跟你老公谈了多久才睡到一起的啊?”
“你干嘛问这个啊?”
“就随便问问。”
何新妃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给她比了一个八的手势。
“八天?”
“八个月。”
“要那么久的吗?”
“我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老实说这种事情不能用时间来衡量,有些人可能认识一两天就在一起了,还有些人可能要经历个一两年,或者三四年才在一起。那个后勤部的小钟你还记得吧?年前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回老家过个年的时间婚都结好了,到现在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都五个月了,人家小两口不也过的好好的?听说上个月他们还贷款在镇上买了个小套房,所以说任何事都没有一个绝对。”
“我妈总说找对象就是要找知根知底的,可我对他的出身背景知之甚少,你说我就这样轻易的和他在一起了,会不会太随便了些?”
何新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南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有些话我才跟你掏心窝子说,好好享受当下不要让自己陷入的太深。”
奚南嫣重复着她的话:“不要让自己陷入的太深。”
她不是一个十几二十来岁的无知小姑娘,自然明白好友话里的意思。
吃过晚饭,奚南嫣去拿了黄马甲给她送来的外卖药袋子,撕开药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何新妃皱眉:“这种药很伤身的少吃为妙,要么不让他碰要么让他做措施!”
奚南嫣抠出药粒合着水吞了下去。
“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