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欢而散,那天,他抱我在怀里,快要勒得我呼吸不过来,声音在我耳垂旁边断断续续的,到底被你伤害多少次,我的心才能不疼呢?
我仍是那样平静地一声不吭,他说,好啊,施玫,你别后悔。
之后,我一个人在病床上坐了好久,明明,是你先伤害我的,是你把酒递到我的面前的,是你要去找白薇的,是你把我的自尊按在地上踩的,我就是,累了,想离开了而已。
出了医院之后我在家里呆了很长时间,恍恍惚惚的,等我的身体养好之后我就去了酒吧,在那里,我遇到了李胜,他说,施玫,我那天也不知道你怀孕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错愕的望他,他说,厉夭快把李家整死了,李家的帐本来就是一笔糊涂帐,厉夭一整就是一个准,李胜装模做样地在我面前掉了几滴眼泪求我,施玫,你饶了我行不行,我知道做了,你这样让我太不好过了。
我将他推开,满眼冰冷,你李家自己作的孽,自己偿吧。
李胜的声音还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你施家就干净了吗?
你爸干了多少肮脏事,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有啊,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厉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施施。
他言笑看我,没想到我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我们在医院那天的不欢而散,好像都消失在了一边,厉夭坐在沙发上,面色淡淡,声音却透露出了他的忐忑,他说,施施,你看,我让欺负你的人都不好过了,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在医院里说让我别后悔的他好像还在我面前,也许是这段时间我在家里呆的太久了吧,久到,都产生了厉夭甚至会对我好声好气说话的幻觉,可是,他好声好气和我说话有什么用,在用‘红玫’灌晕我自己的那个晚上,我对厉夭所有的期待就都烟消云散了,厉夭注意到了我的失神,声色多了一点慌张,施施,你怎么了?
我勾了勾唇角,笑吟吟地对他说,厉夭,你说,光让李胜不好过有什么用,欺负我的人,不止李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