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铃岚陆子期的女频言情小说《人间重晚晴:铃岚陆子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铃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轻轻地冷笑,事不关己。“他把公司的股份骗走了,车子也骗到他的名下,我一无所有了。”她期待又委屈地看向我,我自若地端起茶杯。“喝,喝茶,这个茶我亲自采的,还算好喝。”“我先天缺少子宫,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温暖的茶杯握在手心。“嗯。医生跟我说过,你不会有小孩儿。”“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离婚?”我温和地看向她,眼里流露着爱意,是给昔日爱着我的铃岚。“因为我爱的是铃岚本身,不是她的容貌,也不是她的生育功能。”她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瘫在地上,试图抓住我的手,又想抓住我的腿。可都扑了空。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宛如刚出车祸时,在医院抱着我以泪洗面的场景。我照旧安慰她。“铃岚,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只要...
《人间重晚晴:铃岚陆子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轻轻地冷笑,事不关己。
“他把公司的股份骗走了,车子也骗到他的名下,我一无所有了。”
她期待又委屈地看向我,我自若地端起茶杯。
“喝,喝茶,这个茶我亲自采的,还算好喝。”
“我先天缺少子宫,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温暖的茶杯握在手心。
“嗯。
医生跟我说过,你不会有小孩儿。”
“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离婚?”
我温和地看向她,眼里流露着爱意,是给昔日爱着我的铃岚。
“因为我爱的是铃岚本身,不是她的容貌,也不是她的生育功能。”
她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瘫在地上,试图抓住我的手,又想抓住我的腿。
可都扑了空。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宛如刚出车祸时,在医院抱着我以泪洗面的场景。
我照旧安慰她。
“铃岚,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缠着我,大声地将冷书鸿如何冷淡她,如何羞辱她生不出孩子。
婆婆如何刻薄她,编排她,甚至朝她吐口水的事宣泄给我听。
我置若罔闻,摩挲着茶杯,感受着阳光。
今天的风格外和煦,我还想睡会儿午觉。
“宁婕,茶凉了,送客。”
宁婕甩着辫子,客气有礼地将铃岚送出去。
回来时嘟着小嘴,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
“老板,没想到你还是个传奇人物!”
我笑笑,初生牛犊不知社会险恶。
“多嘴,扣二百。”
后来我给相熟的朋友打电话。
不过短短半年,冷书鸿就因为黑色交易端起了国家的铁饭碗。
一辈子不愁吃喝,一辈子也出不来那扇大门。
我去监狱看过他两次。
他咒骂我一辈子也别想站起来。
“如你所愿,我坐着也挺好。”
我的民宿影响力扩大,我又新开了两家。
宁婕负责其中一家的经营,每个月一次来总店报备盈利情况。
那是一个温暖的冬天,她将新洗的薄毯子盖在我身上。
是薰衣草香。
我醒来的时候,她身边正坐着一个俊朗干净的男生。
“老板,我谈朋友了,来请您掌掌眼。”
她眼里的光很亮,我心里如释重负。
这丫头,终于回正道了。
我朝外面看,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
正适合抱着小咪再睡一觉。
我在医院门口等了十多分钟。
铃岚的小秘到了。
她看到我时,眉毛鼻子皱在一起,很惊讶,也很无奈。
我转头向门卫室大哥求助。
她才愁眉微展。
我好像又让别人为难了。
真不好意思。
车子开到会所门口时,小秘让我在车里等她,她去接铃岚。
也对,我就乖乖地等在车里,等铃岚上车,我们一起回家。
我看着手腕上的表,无聊得打发着时间。
这块表,是我保研成功的时候,铃岚送给我的。
我一戴就戴了五年。
虽然见过别人更昂贵的表,我们也有买更昂贵的表的实力。
但我还是愿意戴着,因为没有什么比铃岚的真心更可贵。
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小秘和铃岚都没回来。
我有点着急,于是打开车门准备喊门口的服务人员帮忙。
铃岚恰时就被人带了出来。
我探出头,想要喊她。
她一下冲进那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身体颤抖着,好像在哭。
她的名字生生地卡在我的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被冷风一灌,难受得干咳好几下。
那个男人支撑着她瘦小的身体,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三五米的距离,仿佛置身于两个世界。
“冷书鸿,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我?”
铃岚锤他的胸口,娇骂着他。
他反手握住铃岚的手腕,眼里的火热炙烤着眼前的美人。
“现在也不迟,你跟他离婚,我娶你。”
铃岚耳朵泛红,脸颊微醺,眼神却晦暗不明。
她最后朝冷书鸿摇了摇头。
“不,他为了救我失去双腿,我要陪着他。
他不说离婚,我就不会提。”
我鼻头一酸,眼睛湿胀起来。
铃岚,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是因为愧疚才选择继续跟我在一起的吗?
不是因为我们的爱?
小秘终于带着她的包包和外套,从包房里出来。
在她耳边低语,铃岚朝我望来。
她挣开了冷书鸿的手,恢复疏离和客气的姿态。
朝他微笑着点头告别。
冷书鸿冷冷地看向我,扬起嘴角朝我挥手示意。
我关上了车门。
“你怎么来了?”
铃岚身上浓郁的酒气弥漫在车内。
她熟练地靠在我的肩头,连呼吸都能看出来满身的疲惫倦容。
铃岚闭上眼睛,稍作休息,修长顺直的头发滑落在我胸前。
“你同事说你喝醉了,我来接你。”
“下次直接让小秘来就行。”
我闷着嗯了一声。
我抚摸着她的手,忍不住问,“刚才那个男士是你小学同学吗?”
她来了精神,立起身,滔滔不绝。
“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985学校的博士研究生,厉害吧?
听说马上就要在本市211学校当导师了,这会刷新高校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年纪。
从小学到初中,甚至高中,我跟他一直都是同桌,子期你说这缘分是不是很奇妙!
可惜我们没有在同一个大学,还听说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女朋——”小秘僵硬地冷咳一声。
铃岚这才发觉我难看的脸色。
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得当,尴尬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我今天喝多了,话有点多。”
邻居有点呆住,回过神来赶紧将我抱起。
她力气很小,托了我好久,才将我抱坐在轮椅上。
我连连感谢,一遍遍说着抱歉麻烦她的话。
她嘴里嘀咕着“我真该死”的话,十分抱歉地关上了门。
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
我长叹一口气,坐上电梯下楼。
在路边惆怅了许久,第一次觉得打车这件事很难。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有车愿意停下来。
我又将抱歉和麻烦挂在嘴边。
老师傅摆着手,毫不在意道,“谁出门不会遇到点儿麻烦,别放在心上。”
我竟有些泪目。
“你的妻子呢?
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狡辩,“她公司临时有很重要的会议。”
医师拿着工具,慢慢地取下纱布。
这个过程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检查着我的创口,眉头紧蹙着。
“伤口感染化脓了。”
黄脓水和血粘在纱布上,吓得旁边的实习生连连吸气。
“打电话叫家属来一下,可能要去除一些死肉。”
我有些为难。
“医师,我一个人也可以,我老婆她有点儿忙。”
医师无语地看着我,“命重要,还是会议重要?”
我自知无趣,推着轮椅在角落里给铃岚打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
我又打了一次。
我还没张口,电话那边传来火热的音乐和铃岚的怨怼。
“子期,我在和朋友们聚会,你懂事一点儿好吗?”
我的嘴一瞬间被钢筋水泥封住,迟迟说不出话。
“铃岚,医生说——医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现在很忙,你自己检查完就打车回家。”
我脑子里空泛无物,只剩嘟嘟的电话挂断声。
医生看着我的背影,无奈地摇头。
“那你一会儿回去路上可得小心了,麻药过了会很疼。”
我欣喜地看向医师,谢谢他放我一马。
去除死肉的过程不是很疼,我还观摩了部分手术的过程。
我太无聊了。
不知道铃岚现在在干什么。
她今天晚上会回家吗?
我肚子有点儿饿,我想吃铃岚包的饺子。
想着想着,双腿传来一丝又一丝痛感,将我从漂浮的思绪中拉回来。
“医师,再给我打一针麻药。”
去除死肉的过程花了很长时间,出医院时天已经蒙蒙黑了。
我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铃岚。
我开心地接起电话。
“你好,是铃岚的老公吗?
铃岚喝醉了,你来接一下她。”
“好,我马上过来。”
以前铃岚喝醉酒,都是我去接的。
每次回家的路上,她坐在副驾上喃喃地说着梦话,我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因为我们在为两个人的将来和现在一起打拼。
可这次不同,我刚挂断电话,就想起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我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四肢完整,可以来去无阻的健全人。
我现在连车都开不了,而且更别提打车。
我怎么去接铃岚啊?
愁容就爬满了我的脸颊。
我想起铃岚的小秘,可以打电话给她的小秘,让她先来接我,然后我和她再一起去接铃岚。
铃岚看到我,她会安心一些。
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许久,远远看着那辆鲜亮的跑车疾驰而来。
冷书鸿给她开车门,她依偎在他身边,亲昵地低语。
这场景刺痛我的眼眸,可我仍死死盯着。
铃岚穿着咖色风衣搭配阔腿牛仔裤,一双细高跟踩着如履平地。
昔日的好友都说她变了,变得像个职场女强人。
只有我知道,她心底里还是个脆弱需要依靠的小女孩儿。
如今,她也只是找到了一个更适合的依靠对象。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百感交集。
我们坐在一起登记。
办理人员冷漠地说,“三十天之后再来一次,就办理成功了。”
铃岚不解。
“要三十天?
现在不行吗?”
办理人员摇了摇头。
她提着包转身就走。
“铃岚?”
我扭着头看她,“你是不是很遗憾我们没有孩子?”
她直视前方,“我从来没怪过你。”
办事大厅只剩下她哒哒的脚步声。
我拿着手机,纠结许久,给她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铃岚,医生说你的体质生不了小孩儿。”
半个小时后,她第一次回复我的消息。
“你有必要说这种话来诅咒我吗?
大家好聚好散要你的命了?!
自己生不出小孩儿,就诅咒我?
你真让我恶心!
你放心,我生三个给你看!”
我看着远处的飞鸟,心里疼痛到全身麻木。
我取下手腕上的表,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铃岚,就如你所愿,我们好聚好散。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我找了个护工。
我喊她乔姐。
她口齿伶俐,干事利索老成,也善于察言观色。
第二天,我让她带着我去最近的4S店,我想买辆适合我出行的车。
还聘用了一个尽职的专车司机。
我想出去云南旅游。
研究生毕业后,我和铃岚忙得起火花,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旅游。
现在特别想出去散散心。
想去看看昆明,那里的风光是不是如书里一般四季如春。
我拿着面包喂海鸥。
被别人的爱情吸引住眼球。
那一对郎才女貌的壁人在摄像师的引导下,亲热地纠缠在一起。
我推着轮椅过去,交叉着双手,欣赏着他们。
曾经我和铃岚结婚时太仓促,连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拍。
心里有些愧疚。
我歪头对摄影师说,“他们的尾款,我来补。”
摄影师晃神,“你是?”
我不紧不慢,朝铃岚扬扬下巴,“前夫哥。”
摄影师愣了一下,不知如何自处,打着尴尬的面容,连拍了几张烂片。
他们两个人满眼都是彼此,没看到我也算正常。
我最后看了眼铃岚,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乔姐,喊上林哥,喝杯咖啡去。”
咖啡还没上,可照片里的男主角已经安然坐在我的对面。
“一直追到这儿?”
我笑笑,“巧合。”
服务员端来咖啡,他倒是不客气,随手端起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呸出来。
“我不喜欢喝咖啡,但是有些时候社交不得不喝。”
“你也可以不喝。”
“那多没意思。”
我嘲笑他的虚伪。
“你知道我为什么勾搭铃岚吗?”
他的眼睛看向我,眼眸黝黑,深不可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转头看向蔚蓝的天际。
“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四的时候,申请保研的学校。”
我好奇的看向他。
他的眼神变得狠戾。
“那也是我申请的学校!
我从大一就开始准备,我苦苦准备的三年,我请了学校最权威的导师给我写推荐信。
明明我的成绩、我拿的奖项跟你大差不差,凭什么我就落选了?”
他紧紧捏着手里的糖,糖片被捏断,发出微小的断裂声。
“因为我的导师,竟然跨校给你写了推荐信!
他足足给你写了五页纸,我却只有一页。”
他疯魔地笑,质问着我凭什么。
凭什么他苦苦追寻的东西,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凭什么导师看到他付出的更多,偏偏给我写五页纸的好话。
他转头看着铃岚娇美的身姿。
“我也想要你尝尝,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滋味儿!”
我摇摇头。
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你错了,铃岚不是我的东西,她只属于她自己。”
他的笑僵硬在脸上。
随后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用嘴硬。”
我不说话,心里难过是真的。
但铃岚喜欢,我也可以放开手。
“听说她陪了你五年,从出租屋到现在的大平层,失去她是对你的惩罚!
不过,她也别想好过。”
他眉头一转,看向铃岚的眼神毒辣。
“我当初保研失败,考研失利,在餐厅打工,她竟然没认出我,眼里尽是嫌弃和看不起。
我没想到的是,我最痛恨的两个人,如今事业成功、家庭美满!
你们凭什么?!”
“你想对铃岚做什么?”
他冷笑地离去,“自然是一报还一报,也让她尝尝被人嫌弃和瞧不起的感觉!”
我呆坐在原地,咖啡尽冷,人走茶凉。
我转着轮椅想去找铃岚,被乔姐拦住。
“当初挽留过吗?”
我想起那些没有接通的电话,没有回复的消息,好心提醒却被恶意的揣测。
是啊,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如果她甘之若饴,那我有什么说话的权利。
我习惯性地去摸手腕上的表,它已经丢了大半个月了。
正如铃岚和我的爱情。
我们一行人路过四川,去了司机林哥的家。
那是一处静谧的村落,坐卧在山林群峰之间,下雨时的静谧可以洗涤人心中的一切杂念。
林哥家的阿公阿婆待人亲和,走时还往车里塞了不少腊肉。
三个人炒了一大盘腊肉蒜台,每人干了三碗米饭。
我们顺着路,自驾游西藏。
去看了海天一色、白云轻浮的纳木措,感受了神圣辉煌、朝阳照耀的布达拉宫,去看了金光油画、仿若仙灵神山的南迦巴瓦峰。
大自然勃发的生命力实在震撼人心,我为苍穹之大、孤身渺小的宇宙久久惊叹着。
半月后,我们回了家。
因为去民政局再次登记的日子到了。
这天下了好大的雨。
乔姐推着我在民政局内等候,林哥在找地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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