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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 全集

开心快乐的榆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空柔看看肉,又看看萧景天,把碗递还回去,“我不饿。”她说的是实话,她们娘俩在山上吃了,现在还不饿。萧景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不吃肉,伤怎么能好?”司空柔冷笑,“吃肉能把我的手筋治好?”说到治伤,司空柔把手上的肉放在一边,伸手跟傻女人说:“娘,走,带我去河岸边洗把脸。”既然又回了这里,与其跟他们废话,还不如再去泡泡灵河水。萧景天伸出一手拦住傻女人,“吃完再去。”傻女人再次举起狼牙棒,凶神恶煞地说:“我闺女说了不吃,你再拦我,我一棍把你打飞。”“二哥,我与她们一起去河边,回来再吃吧。”萧时菲及时地站出来劝说道。人既然回来了,肉不着急于一时半会的。萧景天迟疑片刻,让开了身子,开口道:“我送你们过去。”司空柔无声地翻了个白眼,余光不经意...

主角:司空柔司空   更新:2024-11-2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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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柔司空的其他类型小说《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 全集》,由网络作家“开心快乐的榆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空柔看看肉,又看看萧景天,把碗递还回去,“我不饿。”她说的是实话,她们娘俩在山上吃了,现在还不饿。萧景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不吃肉,伤怎么能好?”司空柔冷笑,“吃肉能把我的手筋治好?”说到治伤,司空柔把手上的肉放在一边,伸手跟傻女人说:“娘,走,带我去河岸边洗把脸。”既然又回了这里,与其跟他们废话,还不如再去泡泡灵河水。萧景天伸出一手拦住傻女人,“吃完再去。”傻女人再次举起狼牙棒,凶神恶煞地说:“我闺女说了不吃,你再拦我,我一棍把你打飞。”“二哥,我与她们一起去河边,回来再吃吧。”萧时菲及时地站出来劝说道。人既然回来了,肉不着急于一时半会的。萧景天迟疑片刻,让开了身子,开口道:“我送你们过去。”司空柔无声地翻了个白眼,余光不经意...

《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 全集》精彩片段


司空柔看看肉,又看看萧景天,把碗递还回去,“我不饿。”

她说的是实话,她们娘俩在山上吃了,现在还不饿。

萧景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不吃肉,伤怎么能好?”

司空柔冷笑,“吃肉能把我的手筋治好?”

说到治伤,司空柔把手上的肉放在一边,伸手跟傻女人说:“娘,走,带我去河岸边洗把脸。”

既然又回了这里,与其跟他们废话,还不如再去泡泡灵河水。

萧景天伸出一手拦住傻女人,“吃完再去。”

傻女人再次举起狼牙棒,凶神恶煞地说:“我闺女说了不吃,你再拦我,我一棍把你打飞。”

“二哥,我与她们一起去河边,回来再吃吧。” 萧时菲及时地站出来劝说道。

人既然回来了,肉不着急于一时半会的。

萧景天迟疑片刻,让开了身子,开口道:“我送你们过去。”

司空柔无声地翻了个白眼,余光不经意地扫到在她旁边躺着的男子眼睛亮亮地在偷笑,她的眼神立马变得犀利:“你在笑我?”

萧雪尘今天早上醒过来,听他的大姐萧时絮说过这位柔妹妹。以前司柔来王爷府做客时,因为他们两个年龄相仿,反而能玩到一处去。

他偷偷地带着她干过很多偷鸡摸狗的事情,不知道她可还记得。

刚才她突然扬起唇对他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后,马上退开了。面容冰冷,眼神冷漠,完全看不到以前的天真烂漫,娇俏可爱。

她刚刚翻白眼时,倒是能看到几分以前的骄俏,所以他笑了,但是他绝对没有取笑的意思。

萧雪尘着急解释,又扯到伤口,一呛气,猛烈咳嗽起来。

众人倏地望向司空柔,认定了是她把萧雪尘激动的。

司空柔坦荡荡地接受众人的目光,被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朝她娘打了个响指,“娘,走,去河边。”

天色已全黑,司空柔抬头望向星光熠熠的夜空,心情好了起来。

萧景天拿着火把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萧家的女眷和孩子。

昨天的两个浴桶还留在原地,吩咐她娘把浴桶洗干净,想办法往桶里注满灵河水。

“昨天不是洗过了吗?今天擦擦脸就是了。” 萧景天原本把火把交给其中一个女眷,就离开,让这些女眷方便擦身。

没走两步,听到傻女人扛浴桶的“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满脸不耐烦地走过来询问。

司空柔更加不耐烦,她只是想边泡澡,边欣赏月色,得罪他什么了,啰里八嗦的。

懒得跟他废话,不客气地说:“你要看我洗澡?”

萧景天脸一红,哆嗦地说:“你,你说什么鬼话呢,知不知羞。”

司空柔可不惯着他,该怼就怼:“你知羞,你知羞还站这里想看我洗澡?”

萧景天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即使在只有火把的光亮下,还是看得出来脸红彤彤的。

萧景天嘴唇不停地抽搐,哼一声,一拂袖,转身跑开了。

司空柔嘴角扬了扬,真难为他,穿着囚衣的情形下还能做出拂袖的动作来。

趁着没有其她人阻止她的时候,赶紧自己爬了进浴桶。

今晚没有热水,她不敢让傻女人也泡澡,给了一盘灵河水,让她在一边擦身,特别要洗一洗身上的伤口。

灵河水除了灵气十足,还有清洁消毒的作用,堪比前世的医用酒精的作用。

坐在浴桶里,靠着桶壁,一手撑在桶沿上,身体自动吸着泉水的灵气,眼睛欣赏着无比辽阔的夜空。


每一眼都不一样,每一眼都在变化,引人思索。

神秘,深邃,充满魔力,如同宇宙的眼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包容。

“柔儿,不要泡了,快起来,会生病的。” 纳兰玉整理完毕,望向惬意泡澡的司空柔,担忧地说。

司空柔仰靠着浴桶,一动不动的,讲真,在这个氛围衬托下,实属有点恐怖。

萧家的女眷被吓得不轻,纷纷给主母递眼色,让她把司空柔叫起来,回去了。

司空柔还是一动不动,“你们先走,我和我娘稍后再回。”

如此惬意的时候,司空柔不想回那个屋子。人又多,翻个身都会撞到人的,而且味道又杂,难以忍耐。

纳兰玉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司空柔不起身,她就上手拖她起来,亲手给她穿起衣服。

她是穿着里衣泡澡的,还没有把里衣风干怎么可以穿外衣。无可奈何下,她只能拒绝别人,自愿把外衣穿上,趁机用异能把里衣弄干。

“里衣湿着,你怎么可以直接套外衣。”纳兰玉又要脱她的外衣。

司空柔立马趴上傻女人的背,叫她快走。

傻女人听话,在明亮的月色下,不用火把也能把路看得一清二楚,健步如飞回到昨晚两人躺着睡的位置,才把司空柔放下来。

无论萧家人怎么劝说,她就是固执地要睡在外面。

“算了,母亲,不用管她,你快去歇息吧。” 萧景天端着那碗肉和一碗黑色的液体走了过来。

纳兰玉踌躇,“你......”

“我在外面守夜。”

纳兰玉点点头,又转头想再劝一次司空柔。

司空柔和傻女人已经躺下来,眼睛闭上装睡着了。

纳兰玉额头划过几条黑线,装得这么假吗?

犹豫不决,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子,回了萧家人的角落。随意应付几句关于司空柔的事情,躺下歇息了。

萧景天用脚踢了踢装睡的司空柔,“起来,把药喝了。”

司空柔满脸问号,“什么药?”

“治伤良药。” 萧景天随口忽悠她。

司空柔无语极了,她的伤多泡几次灵河水就好了,还喝什么药,再良药,都比不过灵气充裕的灵河水。

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继续闭眼假装睡觉。

萧景天像看不懂事小孩子的眼神看着司空柔的背影。“这是黄老专门为你煎煮的药,对你的手有好处的。”

司空柔这才有点兴趣,转过来,皱着眉头看着那碗液体,半信半疑地问:“能接手筋?”

萧景天噎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眉头挑了挑,坚定地说:“不能接,但可以改善。”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萧景天气极反笑,“你现在这样,还需要我毒?”

司空柔还在犹豫间,那碗药已经怼到她嘴边,硬逼着她张口,哇,好苦,这是什么人间毒药。

被逼着喝完这一碗,司空柔的怒意直达天灵盖,手上冰椎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一击必杀。

嘴里一甜,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嗯,甜味一下子盖过嘴里的苦味,回甘上来了。

“这是什么?” 司空柔口齿不清地问。

“精气丸,补精气的。” 萧景天不想她有负担,随口说了个药用效果。

其实精气丸是对内外伤都有奇效的灵药。

司空柔点点头,在她理解里,精气丸就是一味药而已,并不知道它的贵重之处。

“把肉吃了吧,一会又凉了。” 萧景天把那碗肉推了过去,把筷子交到她手上。

到了这时候,司空柔没心思跟他客气,快点吃完快点完事,快点去歇息吧,不要碍她眼了。


眼前弯偻着的背脊,瘦削,娇小,无力,此时却显得那么成熟,挺拔,沉稳,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眼底突如其来的酸涩,这种情绪对于司空柔来说很陌生,见惯生死,孤独前行太久,她早忘了人类该有的情绪。

司空柔把这个情绪归结到原主身上,她是一个战斗机器,不可能拥有这些陌生的情绪。

想到这,她不想再享受傻女人对于她女儿的一腔爱意。把凌乱打结,遮挡住五官的头发往后拨,把一张布满小伤口的脸露了出来,丝毫没有感情地说:“你认真看看,我是你闺女吗?”

天色已晚,院子周边都是漆黑一片,唯独这个院子,在几堆火光的映照下,依然能把露出五官的司空柔看得一清二楚。

傻女人一愣,眼里充满着迷茫与不解。

司空柔了然,嘴角肉眼不可见地抽搐一下,漠然地转过头,双手撑地,想爬到角落里靠着。

萧时絮在萧时菲找司空柔搭时,就一直默默地留意着司空柔的情况,她一直觉得她眼熟,直到司空柔拨开遮挡的头发,露出整张脸时,心里一阵阵的波涛汹涌。

“司柔?” 她的嘴里不由自主地把原主的名字喊了出来。心里疑惑不已,快步走到司空柔身后,把她耳后的头发拂开,露出小巧的耳垂。

司空柔身体一顿,整个人僵住,有一瞬间的失神,“认错人了。”

“耳后同样位置有一颗红痣,你就是司柔。” 萧时絮肯定地说。

萧时菲凑近同样看到司空柔耳后的红痣,她们两家是表亲,萧家女眷自然知道司柔耳后的红痣。

郡主与萧暮野是堂兄妹,两家曾经走得近,郡主时不时会带着亲生女儿司柔到王爷府做客。

司空柔一手拍掉萧时絮的手,冷漠的眼睛没有波动,“认错人了,我不是司柔。”

纳兰玉本是照料着儿子萧雪尘,萧家四儿子,纳兰玉的小儿子,腹部被捅了一刀那个,悉心喂着他喝水。

听闻自家大女儿惊讶的叫喊,担心地望过去,听到司柔的名字更是一愣,满心疑惑地审视着司空柔。

萧暮野平时日理万机,对司柔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询问性地看向自家发妻。

“司将军与温仪郡主的嫡女,司柔。” 纳兰玉轻声和萧暮野解释着。

“司免的女儿?你确定?” 他对司柔没印象,可是司免却是他的发小,而且对司免的女儿也有印象。

司免曾经是他的部下,两人从小认识。小时候两人一同上国学,一同参军,后来他领旨守北境。而北境之前是由司免的父亲,司大强坚守,所以两人又变成同僚。

两人时不时喝酒时,都会听到司免赞叹自家女儿可爱,好看,学识渊博。萧暮野曾开玩笑,要不两家做亲家,亲上加亲,他几个儿子总有一个能讨得他女儿的欢心吧。

司免直生气,说没一个男子配得上他的乖女儿。

纳兰玉定定的看了一眼,谨慎地说:“五官一样,耳后有红痣,世上不会有两个连红痣都长一个位置的人吧。”

“司免也被罢了?怎么回事,没接到这个消息的。”

纳兰玉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司空柔是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偏僻之地,也能遇到认识原主的人。

咬死不承认,冷漠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道,“认错人了,我不是。”


惊讶于司空柔的敏感,萧景天轻笑,“原来你知道啊?” 顿了片刻,“他不是要拿你们充当罪犯,而是要卖了你们赚钱?”

“拐卖人口?” 这种人就是该死之人,既然如此,不要怪她下手狠了。

“对。”

“卖给谁?在哪里卖?”

萧景天:“。。。。。。”

卖到哪里?这些肮脏的地方肮脏的事,她一个小姑娘就没必要知道。反正有他在,她不会有事。

司空柔以为他也不知道会卖到哪里,就转移了话题,“知道杏桃村在哪个方向不?”

“还有几天的路程,跟着我们走就能到达。”

司空柔看着夜空,好一会后才说:“不,我和我娘会自行离开。”

萧景天猛地转头望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这个样子,还能去哪里?跟着我们,我保你平安到达杏桃村。”

虽然不知道司空柔为什么要去一个流放地,可既然她与他们一路,他必能护她平安。

“你的伤不要紧,黄老就是医师。” 想起傻女人不停地唠叨要找医师,以为她也是要去找医师医治。

萧景天紧接着说道:“你的手,如果黄老都没有办法,镇上的那些医师只会更差劲。”

他大哥的伤一路上看了不少医师,都没有办法医治,黄老一出手,烧就退了。

手筋断了,医师是治不好的,只能服用续筋丹。丹药都是卖到了天价,以司家这样的家族,举全族之力,可能购买到一颗。

可是。。。。。。萧景天上下打量着司空柔,司柔是杂灵根,就是废灵根,不能修炼之人,即使是司家嫡女,司家也不会举全族之力为她购买续筋丹。

她的手没有续筋丹,注定是治不好的。

司空柔没有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娘力气大,能打猎,我不想分给别人。”

萧景天怔愣,没有意会到司空柔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

司空柔闭上眼睛,暗示着她不想再说话,要歇休了。

“啊,放我出去。”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又弱弱地传到司空柔的耳朵里。

她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转头望向萧景天,见他没什么反应。满腹狐疑地又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她应该没有听错,这个声音离她太远,才会只听到一点点。

“怎么了?”

“没事,听错了。” 她走不了路,又只知道方向,不知道具体位置,想去看看都难,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那边有什么?” 萧景天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我好像听到那个方向有人叫喊,但是听不清,没办法确定。” 司空柔实话实说。

萧景天坐起身,倾身仔细听取,过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没听到,可能太累,听错了吧。”

司空柔嗯了一声,不再理会萧景天。

第二天早上,傻女人醒来后,司空柔才让她背着,进了屋子的一个角落里。叮嘱傻女人不要乱跑后,假装睡觉,实则是灵魂进了空间泡灵河水修炼。

木屋还是那间木屋,又好像不是那间木屋。就是木屋的外形是一样的,可是里面的空间大了两倍不止。

前世的木屋,她的活动范围只能是一楼,上不了二楼,楼梯间有一道禁忌阻挡。

现在的木屋依然有一道禁忌。

望着空荡荡的一楼,司空柔无奈地想着,等有钱后,慢慢再把屋子填满吧。

她前世一辈子的积蓄都扔在这个木屋里,现在是一朝回到解放前,比刚出生的婴儿干净多了。

叹口气,出了木屋,泡进灵河里,专心修炼。

受伤的人太多,除了罪犯受伤外,还包括好几个官兵是受了重伤的,这种情况就算勉强上路,没走几天,人数还得再减少。所以胡大人不得不作出停歇一天的决定,给受伤的人喘息的机会。


人一旦走了,她的机会就来了。

几个姑娘拥挤着走到门口,萧时月猛地转回身,扑到司空柔身上,死死抱住她的腰身,就是不肯离开。

气得老三抽刀就要砍,司空柔及时说道:“她只是个小姑娘,身体没长开,卖不了多少钱,既然她要死要活的,不如留下伺候几位大哥。”

萧时月瘦不拉几的身体,的确看得人没有欲望,算了,时间紧迫。

密室里只剩下司空柔和萧时月时,司空柔才呼出一口气,责备地说:“你留下来做什么?你要是跟着她们走,还能留下一命,在这里只能等死。”

萧时月很害怕,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含泪说道:“我不能把你留下来,傻姨会伤心的。”

“你都要死了,还管她伤不伤心做甚?”

“呜呜呜,我不想死,我答应过我姨娘,会好好活下去。”

萧时月的姨娘在流放路上时没了,死前紧紧抓住唯一的女儿萧时月,要她答应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好好活着。

她姨娘死后,她虽然跟在萧家人后,可是她觉得她是孤零零一个人的,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姨娘,受自己母亲或姨娘护着,冷了,饿了,渴了都有人问候,只有她没有人护着,没有人记挂。

司空柔母女俩出现后,傻姨虽然傻,可是她会关心她,有时会问她累不累,要是累了,她一把子力气可以背她,像背司空柔那样。

自从姨娘死了后,傻姨是唯一一个问她累不累的。

司空柔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不想死还要留下来,存心拖累我是不是?”

萧时月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嘴上说不清,只能一哭了之。

“行了,别哭了,快找找,有没有武器啥的,一会人回来,就得开打了。” 司空柔的白眼都翻上天了,哭哭啼啼的,一点忙没帮上,还拖累人。

萧时月找了一圈,啥武器没找着,只有一小截木根子。

司空柔拿过木棍子,做了一把冰匕首,递给萧时月,“藏在衣服里,要是有人对你不轨,直接捅他身上,最好一刀捅死,记住,他不死,死的就是你了,明白吗?”

萧时月哆哆嗦嗦拿过匕首,不知道该怎么捅人。

司空柔“啧”一声,拿过匕首,手把手教她怎么捅人,捅哪里可以一击毙命。

教会要领,让她在一边自己练习,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竹筒子的灵泉水,给了一桶萧时月,让她补充体力。

现在外面人数不多,大部分的人赶着这些姑娘们不知要去哪里,只留下几个人在外面守着。

趁这个机会把人全杀,逃出去?唉,腿断了,逃不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脚步声,司空柔示意萧时月把匕首收起来,两人挤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嘴里嘀咕着,“老三说有个残疾的长得特别好看,我先来尝尝,嘻嘻嘻。”

司空柔细细倾听着门外的声音,确定外面没有别人后,嘴唇扬了扬,把匕首从萧时月身上拿出来,低声跟她说:“你一会认真看,我是怎么捅人的,学着点,姐只教这一次。”

中年人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搓着一双黑漆漆的脏手,暧昧轻佻又放肆的眼神,令人作呕。

“美人儿,哥哥来啦。” 蹲在两人面前,伸手想抚过司空柔的脸庞,被她一巴掌拍掉。

看着火辣辣的手掌,中年人反而更兴奋了,“够辣,哥就喜欢这个劲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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