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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

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这一生,...

主角:萧予深梁安乐   更新:2024-11-26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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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这一生,...

《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

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

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

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

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

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

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

“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生,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

所以,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萧予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梁安乐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梁安乐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萧予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深……”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梁安乐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梁安乐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此刻,梁安乐心急如焚,她苦苦哀求。

“让我进去见一见陛下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陛下。”

那太监冷冷扫了她一眼,尖细的嗓音带着嘲讽。

“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看到了吗?如今里屋那位娘娘,才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她感染了风寒,陛下正忙着给她喂药,她的事,才是一顶一的大事!”

梁安乐心急如焚,只能跪在门口,透过殿门,眼睁睁看着萧予深神情温柔的一勺一勺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也这样喂自己吃过药。

她虽出身高门,可爹娘素来喜欢妹妹,从未给过她片刻关爱,生病了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喂过药。

每每生病,都是他,温柔的拿来蜜饯塞到她的嘴里,像哄着一个孩子般将她抱在怀中。

“乐儿,乖乖喝药,等你病好了,孤带你去城外骑马,还有你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孤都给你买下来。”

“快好起来好不好,看着你受罪的模样,孤真恨不得替你疼。”

那一刻起,她便立誓,这一生,她都要好好爱着眼前人。

在他冒雨站在梁府门外求见她时,整整三天,她的心都疼得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开来。

疼,太疼了。

可为了能让他活下来,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雪洒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她早就已经冻得没有知觉,只是跪在地上,白着脸看着屋内两人。

不知过去多久,在她快要昏倒过去时,萧予深终于让人将她叫了进来。

屋内的暖意袭来,她终于清醒过来。

萧予深一袭龙袍,身长玉立,可看向她时,却再无往日爱意。

他冷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修长的手指,冷冷的掐住她的脖子。

“梁安乐,为了你和萧予赫的那个孽种,你可真豁得出去。”

她忍住心中的痛意,苦苦哀求。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让他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他厌恶的将她甩开。

“梁安乐,你可曾后悔过当日的选择。”

梁安乐重重摔在地上。

她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变过心。

可榻上的梁清玥忽然在此时咳嗽了几声,她有气无力的看向萧予深。

“陛下,算了,别为难姐姐了。”

说完她从身边的盒子里,掏出药丸,作势要递到她的手中。

“姐姐,这是能治冬冬病的药,你来拿吧。”

梁安乐连忙起身,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了过去。

可还不等梁安乐伸手,梁清玥却忽然手一抖,顷刻间,那唯一的药丸,便这样直接落入了燃烧着的炭盆里。

“呀,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碳火烧得通红,眼看着药丸要被烧毁殆尽,冬冬救命的药就要没有了!

几乎是一刻间,她没有丝毫犹豫,徒手便伸进滚烫的火炉中焦急的翻找药丸。

萧予深瞳孔微颤,情难自控的冲过来想要拦住她。

“梁安乐!你疯了?!”

可她却不管不顾,已经将那枚药丸给捞了出来。

原本白皙的手,被炭火烧得泛红,手指上触碰到炭火的位置,几乎血肉模糊。

“谢陛下,贵妃娘娘赐药!”

她如获至宝,跪下朝萧予深重重磕了个头,而后拿着药一路狂奔而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萧予深眸中似乎闪过一抹痛意,梁清玥见状忙伸手勾住萧予深的胳膊。

“陛下,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没想到,姐姐对她和二皇子生的那个孽种会这么在意,为了他,甚至甘愿毁了自己弹琴的手。”

是啊。

他怎么忘了。

孽种!那是她和别人生的孽种!

萧予深的手不自觉握成拳,那眸中的不忍也在片刻间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浓郁的恨意。




剥了整整一盘子核桃后,萧予深终于叫了停。

他看着梁安乐,似笑非笑的开口。

“行了,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朕今日都满足你。”

梁安乐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犹豫了许久后,她才跪下来,郑重开口。

“我知道陛下与贵妃看到我便觉得厌烦,所以恳求陛下恩准,容我带冬冬出宫,此生我定不再出现在陛下和贵妃的面前!”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萧予深不相信她的话,也不肯原谅她,她便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房间的气温陡然变得寒冷异常,萧予深的脸色铁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的关节被他捏得隐隐泛白。

他冷笑了一声,每一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梁安乐重重的在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开恩!”

萧予深一连冷笑着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般想出宫,难道是宫外有野男人等你?”

“既然你那么缺男人,朕成全你就是!”

说完他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而入。

他看向梁安乐,眸中愤怒和嫉妒疯狂翻涌。

“给朕伺候好先皇后!她如今身在冷宫,可是寂寞得很!”

众人颔首,便上前架起梁安乐往外走。

她瞬间大惊失色,疯狂的推开众人,不住的向萧予深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冷着脸勾出她的下巴,言语讥讽。

“怎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怎么如今送上来给你,你反倒演起戏来?”

他松开手,侍卫们眸中染了贪婪,不管不顾的拖着她出门。

情急之下,她竟直接唤了他的名讳。

“不要!阿深……”

“救救我,阿深……”

萧予深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死死握住桌上的茶杯,下一秒,那茶杯竟然在他掌心变得粉碎。

远处传来梁安乐欺凌的惨叫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声嘶力竭的哭过,哪怕是被他罚跪在门外,又或是赤脚踩在烧得滚烫的炭火上。

他紧紧拧着眉头,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门外侍卫忽然满身是血,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先皇后自刎了!”

萧予深大惊失色,他狠狠推开来人,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梁清玥看着如此紧张梁安乐的萧予深,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由于救得及时,梁安乐并没有性命危险。

萧予深命人将她丢到冷宫后,终究也没有再命那些人来对她动手。

她失血过多,虚弱到了极致,在床上一睡便是整整三天。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冷宫的夜漫长而安静,冬冬怕黑,所以每天都会早早的点上蜡烛。

可是此刻,整个屋子还是漆黑一片,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艰难的坐起身来,沙哑着嗓子呼唤冬冬的名字。

“冬冬!”

“冬冬,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心头,她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仓皇的起身。

就在她走到门边时,外头忽然传来奴才们的议论声。

“哎,小世子真可怜,竟然被活生生放干了全身的血,死时还睁着那双大眼睛,死不瞑目啊!”




上京十二月,早就已经下过一场大雪。

梁安乐跪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一步的朝大殿的方向爬去。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膝盖磨破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台阶,她脸色苍白,瘦弱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房梁下站着的奴才们看着台阶下跪得满身是血的梁安乐,不禁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真是活该,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当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将她可真是宠到了天上去,可在陛下遭人陷害,被废黜流放的时候,她却为了荣华富贵,跟陛下一刀两断,转头跟了那二皇子,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报应。”

“何止啊,传闻她跟了二皇子之后,陛下不愿相信,还在她府门前冒雨站了三天三夜,求她回心转意,可她却闭门不见,只命人送去两封信,一封退婚书,一封绝笔书,太子看后,肝肠寸断,险些没了性命。”

“那她如今还敢求陛下赐药,救她和二皇子生下的孽种?真是异想天开!”

“所以啊,如今二皇子身死,她再无靠山,那孩子又得了重病,她只能求到陛下头上来,陛下恨她入骨,命她跪满皇城的每一个角落,方肯赐药……”

雪越下越大,几乎将梁安乐瘦弱的身子彻底掩埋,她终于跪完最后一步,然后踉跄着起身,一路跑向萧予深的寝宫。

大门敞开,里面的暖炉将屋子烘得如同春日。

躺椅上,萧予深怀中搂着梁清玥,正一脸柔情的喂她喝药。

“乖,嫌药苦的话,朕让御膳房做些你爱吃的蜜饯来。”

她被萧予深的贴身奴才拦在殿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里头的人恩爱有加。

里面的人是她的亲妹妹,更是萧予深新封的贵妃。

回忆翻涌,她眼角不自觉地落下眼泪。

当年,他被流放,她二话不说便收拾行李要与他同去。

可就在逃出府门之际,爹娘将她抓了回来,不仅叫人将她腿打断,还囚禁在房中,不许她出门半步。

她高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才得知,父母竟转头将她许给了二皇子。

从小,她便不得父母宠爱,只是他们攀附权贵的工具。

如今二皇子要她,他们便毫不犹豫的将她推了出去。

梁安乐抵死不从,可没想到,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怀上了萧予深的孩子。

爹娘以她的孩子作为要挟,逼迫她写了绝笔信,更不许她再见他。

为了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更是威胁若是她不顺从,他们不敢保证萧予深这个废太子,会在流放的路上,出什么意外。

萧予深冒雨在门外等了她三天三夜,她在屋内也跟着淋了三天三夜的雨。

他流放出城那天,梁安乐求了狱卒许久,那人才答应一路上好好照顾萧予深。

一路的盘缠,到了苦寒之地的随从,事无巨细,都是她亲自安排。

后来,圣上驾崩,传位于二皇子,梁安乐一跃成了皇后。

远在塞外的萧予深知道消息,攥紧信封,猛的吐出一口黑血,筋脉尽断!

再后来,他集结旧臣,一路杀到上京,斩杀二皇子,将她囚在宫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皇位。

不管梁安乐如何解释,他都不肯再信。

只因为她的爹娘,从小便偏心妹妹,如今萧予深得势,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她梁清玥的。

萧予深恨她入骨,恨她背信弃义,恨她落井下石,更恨她爱上别人,生下了别人的孩子!




看着眼前的画面,梁安乐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的事是真的,会是谁?

她不敢去想那个名字,可除了他,在这个皇城中,还有谁敢碰自己!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焦急的找寻着冬冬的身影。

“冬冬!冬冬!”

片刻后,院子里的冬冬立刻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梁安乐紧紧搂住冬冬,紧紧悬着的心,终于在这刻放松下来。

就在此刻,萧予深身边的贴身太监忽然来传,说陛下想要见她。

她不敢怠慢,唯恐去迟了殃及到冬冬,伤还没好,便穿着鞋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宫赶。

她的脚彻底废了,每走一步,便是如蛆附骨的疼。

踉跄着来到大殿上时,萧予深正护着梁清玥对着一伙宫中的绣娘发脾气。

“这都绣不好,不如把你们的手给砍了,扔出去喂狗!”

绣娘们跪了一地,不住的瑟瑟发抖。

“奴婢无能,这双面鸳鸯的绣法已经失传了,奴婢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见到梁安乐出现,萧予深遣散了绣娘,然后一把将未绣完的肚兜扔到她的脸上。

“朕记得,你绣功不是最好吗?”

“贵妃想要一个鸳鸯戏水的双面绣,你来绣。”

她跪在地上,捡起肚兜,脸顿时烧得通红。

肚兜,他竟然让她给别的女人绣肚兜!

曾经她的绣工名动京城,他随行的香囊,贴身的寝衣,出征的盔甲无不出自她之手。

他曾说,穿着她为自己缝制的衣服,便会格外的安心,就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一般。

梁安乐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上一次她将手伸进火炉中取药,如今手只怕已经废了,再也绣不出当年的作品。

只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她捡起肚兜,强压住心底的痛意,穿好丝线,低头绣了起来。

身边萧予深,则是拿着眉笔,耐心而又温柔的替梁清玥画眉。

“以后,朕每天都替你画眉,可好?”

梁清玥羞涩的靠在他的肩头:“陛下可不许反悔。”

他勾出她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吻了上去。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听着两人的对话,梁安乐的手不自觉一抖,针尖狠狠戳进肉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默不作声抽出针头,强忍着手中痛意,终于绣完了那个鸳鸯。

梁清玥看着手中的肚兜,嘴唇淡淡扬起。

“都说姐姐的绣法名动京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萧予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梁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萧予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指便被划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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