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辕郝心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姜辕郝心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冬日狂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越下越大,哭过之后酒劲越发厉害,我一路跌跌撞撞想要到大路上去搭车,可这是郊区,车都没几辆更何况出租车,到最后甚至连站起来都勉强,只能是躺在路边任由大雨冲刷天旋地转。包里手机一直在响,我想接,可意识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铃声锲而不舍的不知响了多少遍,最后也不知是电量耗尽还是进了雨水才没了动静,记不清在路边躺了多久,直到身体被人从地上抱起,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急切的叫我的名字,我才下意识的安心闭眼,往后再没了任何意识。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头还有些宿醉的疼,手上挂着点滴,视线转了一圈发现是在医院的VIP病房。四下无人,我刚要按床铃,门忽然开了,余扬抱着手臂斜椅在病房门口,我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压抑的怒意,有心化解尴尬:“你杵那干...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姜辕郝心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雨越下越大,哭过之后酒劲越发厉害,我一路跌跌撞撞想要到大路上去搭车,可这是郊区,车都没几辆更何况出租车,到最后甚至连站起来都勉强,只能是躺在路边任由大雨冲刷天旋地转。
包里手机一直在响,我想接,可意识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铃声锲而不舍的不知响了多少遍,最后也不知是电量耗尽还是进了雨水才没了动静,记不清在路边躺了多久,直到身体被人从地上抱起,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急切的叫我的名字,我才下意识的安心闭眼,往后再没了任何意识。
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头还有些宿醉的疼,手上挂着点滴,视线转了一圈发现是在医院的VIP病房。
四下无人,我刚要按床铃,门忽然开了,余扬抱着手臂斜椅在病房门口,我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压抑的怒意,有心化解尴尬:“你杵那干什么,老板做够了要改行当门神啊?”
声音嘶哑,听的我自己都难受。
余扬没说话,走进来倒了杯水,我猛灌了两口才试着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刺痛轻了些。
他那锐利的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两道飞扬跋扈的眉紧皱着。
“干嘛这么看着我,要打架啊?”
我被他盯的发毛,不自然的转了转脖子。
“膝盖扎伤酒精摄入过量外加高烧三十九度,郝心,老子才一天不看着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余扬终于是开了口,声音略带沙哑,我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不过想来肯定是废了不少功夫。
他幕的将身体凑进我,淡淡冷香夹杂着烟草气落入鼻端,“你昨晚为什么去港森,又怎么会和S&D的姜辕扯上关系,嗯?”
上挑的尾音中是他特有的匪气,那双丹凤眼凌厉起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隐隐有风暴在眼底聚集。
港森是余扬手底下的产业,我昨晚去那里肯定瞒不住他,只是他在我面前向来都是玩世不恭的,这样认真而暗含怒气的样子我真是第一次见,所以一时间竟然被他的气场镇住,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说是吧?
好,”余扬斜勾起唇角,“你不说,我一样查的出来,他最好祈祷昨晚没对你怎么样,不然,我保证不出一个月,青源市里再没这个人。”
他眼角含笑,漂亮的丹凤眼看起来迷人无害,可眼底的戾气却让人心惊。
我知道,在青源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他没对我怎么样,你别惹事。”
我呼出口气,“他,就是司南的爸爸。”
话音一落,明显感觉余扬身体绷紧了几分。
他没说话,眼睛微眯着,半晌后再抬头,眼底一片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怎么,他找你,是要和你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
我苦笑,想起昨晚姜辕的那句再无瓜葛,心就隐隐抽痛,“怎么可能,他现在恨我都来不及。”
“那你呢?”
“我什么?”
“想不想再和他继续?”
余扬又问,我摇头,“心都支离破碎了,怎么继续?”
这世界什么东西碎了都能拼,可心它真不能,俩人的心掺和在一块了,费劲巴力的挑挑捡捡,拼对了疼,拼错了更疼。
余扬笑了,唇角高高扬起,如以往一样肆意张扬。
大手揉着我头顶,他忽然低头在我额上落下一吻,速度奇快,顺便还轻巧抓住了我即将落在他身上的巴掌。
“你找死啊!”
“凶屁,大哥担心的你一晚没睡,收点利息不行啊?”
我怒,余扬笑的得意,衬的本就俊逸的脸越发惹眼,“那就行了,只要你的心还是自己的,总有一天我会住进去。”
我佯装凶狠的剜了他一眼,看着他微青的下巴和带着些红血丝的眼,心里某个地方有些淡淡的暖意,悄悄散开。
他就是这样,没正形的时候一身痞气,但要认真起来,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狠戾,那气场压的人不自觉退避三舍。
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毕竟做那些生意的都不是简单人,他能在青源被那些人尊称一声三爷,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
那俩警察似乎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竟然愣是没敢吱声。
“小扬啊,你快帮帮我们,南南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跟心心这都快急死了。”
我妈急的直跺脚,余扬安慰她说,“阿姨,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
说完他看着我,大手揉了揉我头顶,说,“别怕,有我呢。”
一句话让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开了闸,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情绪就忍不住了,委屈,着急,还要命的矫情。
余扬勾唇笑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个号码,“程队,我是余扬,你现在调一路人来街心广场,有个孩子丢了,帮我查一下附近五点到现在的所有监控。”
挂断后,他紧接着又拨通另一个号码,“付坤,集合所有能抽身出来的人来街心广场。”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余扬又说,“不是,过来找人,以最快的速度。”
交代完毕,余扬让我和我妈先去车里等,二十分钟不到,几辆鸣着笛的警车和十几辆一水的黑色路虎将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周全是看热闹的人,余扬站在人群里,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所有人,片刻,一群人又快速离去。
我妈身体本来就带着病,我怕她吃不消,就让余扬先找人开我的车把她送了回去,自己则眼泪汪汪蹲在路边等着。
十月的青源到了夜里已经很冷,余扬走过来将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则只穿着件体恤坐在地上。
“行了别难受了,咱儿子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我不说话,眼泪掉个不停。
“我印象里的郝心可不是爱哭的人,拿出跟我斗嘴的劲来。”
不理他。
“别哭了成不?”
继续无视。
“再哭大哥可亲你了。”
“你敢!”
我怒,剜了他一眼。
余扬痞笑,从兜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唇边歪头点燃,然后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路岩上,不再说话。
灯光下,我看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下巴上也有一圈青黑的胡茬,像是两三天没有刮过的样子。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问。
“嗯。”
余扬应了一声,难得的语气轻轻,似乎很疲倦,“岭南那边出了点事,我过去处理了一下。”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回来?”
我问,余扬勾了勾唇角,“嗯,刚下高速,还没到家。”
我心里一颤,有个地方轻轻抖了下,他忽然侧过身来,唇上叼着烟,轻勾了个痞痞的弧度,“怎么,在查大哥岗吗?”
他的五官生的极其精致,尤其一双丹凤眼,一笑说不出的勾人,可偏偏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又处处透着股刚毅。
我呼吸一窒,心脏似乎露了半拍,有些心虚的别开脸,“你爱去哪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啧啧…”余扬故意一脸失落的叹气,“绝情啊,大哥可是整两天没睡,一回来就马不停蹄赶过来找你,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
说完他直起了身子,阴影中的侧脸看不真切,那一瞬间,我似乎真的看见了他满眼的落寞。
“你…有消息了。”
我刚要说话,余扬电话忽然响了一声,他打开手机,是一条视频录像。
按下播放键,画面中出现了一辆黑色宾利,余扬将比例放大,副驾驶上司南的小脸渐渐的变得清晰,而开车的,是姜辕。
他身边的公主识趣的将酒杯倒满,我也不含糊,每次都一口干,这洋酒虽然没有白酒那么冲,但到底度数高,后劲上来也不好受,我暗自咬着牙不露声色,要真一顿酒能哄的姜辕开心把合同签了,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第七杯喝到一半酒杯被姜辕夺去,我呛了一口,咳嗽的眼泪模糊,喉咙里又腥又疼。
他抬头看着我,昏暗的灯光里眼底溢满心疼,语气极近温柔的说,“别喝了。”
我一愣,他眯起眼睛,薄凉的唇微抬间扬起丝嘲意,“这么喝没意思,吹瓶吧。”
站桌的Wt很快拿上来壹打VSOP,礼貌的问:“姜少,请问开几瓶?”
姜辕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歪头点燃,带着丝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全开。”
手心里冰凉一片,明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半分怜惜,可还是差点控制不住。
姜辕说,“郝心,你不是喜欢钱吗,喝一支我给你一万,喝完了,合同立马签。”
我死咬下唇,胸腔有碎裂的刺痛感,面上却强撑着笑,看着他说:“姜总果然慷慨,请喝酒还给钱,那这酒我必须得干。”
酒入喉,一路烧到胃,姜辕深的像潭水的眼底一点点燃起怒火,到一半,他忽然起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一使劲猛的将我扯向他身前。
酒瓶落地,摔得粉碎,膝盖跪地我忍不住一声低呼。
姜辕将我钳制在跟前,一手扣着我手腕,一手捏着我下巴,“你真就这么爱钱?”
我疼的抽着凉气,嘴上却不客气:“请问姜总,这个世界谁不爱钱?
有钱不赚,你是傻逼吗?”
“很好。”
姜辕眼中戾气尽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既然你犯贱,那我成全你。”
说完他将我从地上拖起来就走,膝盖和手腕钻心的疼,我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下了楼,他将我推进车里狠狠摔上门,一脚油门冲向马路。
外面雨很大,车子在路上飞驰,他不出声,我也不说话,直到驶出市区的闹市停在一处依山的别墅区姜辕才说了句下车。
我浑身湿透,加之酒劲上头冷的直打哆嗦,前脚跟着他进了别墅,后脚他直接将我压倒在了沙发上。
久违的唇带着狠戾,狂风骤雨般落下,却再不复往日的感觉,姜辕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大手粗暴的游移索取,可我全身却控制不住的绷的越来越紧。
明明心里还是爱的,可这一刻却意外的毫无期盼,甚至惊慌失措。
姜辕伏在我身上,嘴唇摩挲着我的脸颊轻轻低喃,“郝心,郝心,你告诉我,你没拿那笔钱对不对?”
我心口像堵了块大石一样难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心里是痛的,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能释怀,而在我心里呢,又何尝不是一根刺,彻夜反复隐隐作痛。
“我拿了。”
他的动作顿住,抬手捏着我的脸,指尖滚烫,昏暗的光线中深邃的眼睛里浓烈的欲望却一点点消退,直至最后完全被厌恶取代。
抽出一根烟燃,姜辕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看不真切,沉默。
许久,他从茶几的抽屉拿出我的公文袋,“郝心,你我之间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今天开始,再无瓜葛。”
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我心里那根弦猛的断了,耳朵里一片轰鸣,那些憋了六年的话堵在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
我没敢再看姜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那离开的,大雨中第一次哭的声嘶力竭。
六年前,我根本不知道姜辕有那么高贵的家族,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我和他尽快组成一个小家,却不想换来的却是他的为难和他母亲的万般阻拦。
我一直不是个物质的人,可最后还是拿了姜辕妈妈给的钱,只因为那时我妈病重,拿出五十万的治疗费用对我们那种家庭来说实在太困难。
我爱他,也爱我的家人,所以我不得不选。
餐厅雅间,我和姜辕对面而坐,他也没和我绕圈子,直接单刀入正题:“郝心,司南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
姜辕眼底深沉的看着我,沉默了片刻:“郝心,我不知道你当初没把孩子打掉。”
“你……还爱我吗?”
这般平静中带着试探的语气让我心里微颤,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以前,他还是那个把我捧在手心温柔又深情的男人。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嘴里有些苦涩,“我现在过得不错,而且你也有了新的生活,就这样挺好的。”
从那女孩看他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她爱他,而且,很爱。
“回答我,爱不爱?”
爱吗?
我问自己。
有关他的一切都会关心,他轻描淡写一句话都会扯动心弦。
“既然爱,既然放不下,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姜辕看着我,眼底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以前的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我不计较你拿没拿那笔钱,至少你保住了咱们的孩子,我想给你们母子一个家,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重新开始?
我苦笑,如果过去真那么容易放下,这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遗憾?
就算真的放下,又怎么可能完好如初?
“姜辕,你过得了自己这关,过得了你妈妈那关吗?
过得了你家庭那关吗?”
还有,那个深爱着你的女孩。
“没关系啊,”姜辕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修长的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我现在的地位已经稳定,只要不跟你结婚我妈就不会…不结婚?”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宠物?”
“你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剩下的……姜辕!
你他妈真够恶心!”
我猛的抽回手,心里像被钝刀戳了一样,又闷又疼,“我要愿意这样,又何必经历六年前的一切?”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当初她妈妈就说过,如果我真想和姜辕在一起,也只能是和她一样,一辈子顶着情妇的名头过日子,到最后也不会有结果。
因为姜辕是私生子,还是庶出,在姜家本就不被重视,他将来要娶的人,一定得是能给他带来可以翻身的利益的人,而我,显然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但这是我能给你和孩子最好的安排,司南已经五岁了,你想让他一辈子没有爸爸,像你一辈子生活在单身家庭里?”
姜辕看着我,眼神哀伤,能看出来他是真的为难也真的心痛,“我是真心想补偿你和儿子。”
“好啊,如果你真为我儿子好,那你就跟我结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啊,钱权我们娘俩不在乎,有吃有喝就行,可以吗?”
“暂时不行,郝心,你给我时间行吗?
你知道我妈这些年不容易,近来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见我在姜世站稳脚根。”
“你妈不容易,我就容易了对吧?”
我笑了,他眼底的闪烁太伤人,刺的我心闷疼,连呼吸都是抖的:“是,当初我确实拿了你妈妈给的五十万,我承认。
但是姜辕,你扪心自问,你妈妈当初逼我打掉孩子离开你时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你真的是因为对我心灰意冷才出国留学的吗?”
“姜辕,我郝心是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其实咱俩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亏欠了你,但你也未必就对得起我!”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憋了这么多年的话我也没必要再沉默,。
今天他这一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他当初离开是自愿的,就算我不拿那笔钱,他也不可能给我未来。
所以啊,我情愿他恨我,报复我,哪怕折磨我,最起码证明他问心无愧,证明他当时没有主动放弃我,但现在看来,金钱地位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姜辕变了,再也不是我当初了解的那个男人,或者说,我自始至终都没了解过他。
姜辕沉默了,像是默认了我的话,许久才说,“郝心,我别无选择。”
“呵呵…别无选择,那就不用选择了,像你说的,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欠!”
姜辕皱眉,不甘心的吼:“郝心,你舍得吗,你真能放下?”
我嗤笑,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姜辕,我是爱你,但不至于卑微到尘埃里,所以,就这样吧。”
我没有再回头,轻轻关上门,眼泪滑落。
感情的路,走错一步就没法再回头。
公司近日接了个大单,这天我在江海的会议厅从一早等到将近中午十二点甲方公司的人才姗姗来迟,一切谈妥准备敲实合同的时候,对方负责人陈经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他们老总临时决定要过来走一趟。
至于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姜辕。
从认出那张回忆里厮磨到心血模糊的脸只用了两秒,而心却在这短短两秒里过了几百万年。
除了头发短了,旧时的五官没变,依旧那么抢眼,他从我面走过,拉开椅子,落座,一系列动作从容的仿佛一切只是我意识不清的幻觉。
“简单说下贵公司能让S&D信任的理由吧。”
直到听到他风轻云淡的声音,麻木的四肢渐渐回血,我才发现指尖已抠破了掌心的肉。
姜辕,我的大学学长,以及,消失六年渺无音讯的初恋男友。
我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惜看到的只有满眼的冷漠,仿佛真的从未谋面过。
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四散奔涌的情绪,我也故作镇定,回道:“OG是国内同行业中数一数二的公司,有着最顶尖的员工团队,生产部门配备的是德国最先进的进口设备,工作人员……听腻了,换新鲜的。”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姜辕抬头看向我,目光中隐隐有暗流涌动。
半晌,他忽然说,“郝心,别来无恙?”
我浑身一紧,心里一根弦绷的死死的。
“姜总和郝经理认识?”
“算是。”
陈经理诧异,姜辕在话声中撤回目光,眼底很快恢复了清沉,冷漠的一句算是让我在原地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六年,幻想过见面后的歇斯底里,也幻想过相见两不识的冷漠,这样平静的姜辕倒让我措手不及。
“我和姜总是大学校友,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有过几面之缘。”
陈经理了然的点头,我笑着,眼角扫见姜辕的脸色似乎沉了几分,“说起来也是缘分,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姜总竟然还能记得我,荣幸至极。”
沉默。
“几年没见,姜总如今已经坐拥上亿资产,真…”话未说完姜辕忽然再次将目光投向我,那双曾极致温柔如今深沉内敛的眼睛盯的我心惊。
许久,他说:“郝心,在你眼里钱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我一愣,“什么?”
“为了钱你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都做的出来?”
他语气冷硬,“比如背叛多年的感情,谋杀未出生的孩子,伤害最心爱的人?”
这一天我早就做好了防备,虽然时隔多年旧事重提,但寥寥几字却字字到肉,没想到还是会这么疼。
他说的这些就算曾经不是事实,如今也成了事实,但到底心有不甘,从事情发生时他就音讯全无,整六年,什么人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咬着腮帮子,面上毫无所谓,“对,如今的社会不就是这样吗,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唯独钱最牢靠。”
姜辕脸色冰冷的嗤笑,眼里全是厌恶和嘲讽,“还真符合你的风格,够贱。”
“既然这样,和OG的合作暂停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谈。”
身体禁不住晃了晃,一个‘贱’字差点将我不堪一击的伪装击碎,牙齿打颤,我半天才找回语调,说,“那好,姜总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随时联系我。”
姜辕收回目光,面上已经无波无澜,我强笑着,却笑的眼眶和牙根发酸。
陈经理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完全没有勇气再呆下去,出门以后落荒而逃。
__与其活在没有尽头的希望里,倒不如祈祷那人死了,粉身碎骨,拼凑不出,所以姜辕,你为什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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