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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难衣萧皖嬴畟完结文

小冷不会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要开口询问,萧皖便一剑刺了过来,这一剑动了真架势,剑稳而速,直朝着他面门,他来不及说什么,连忙向后躲闪。“萧皖!”他喊着,围墙狭窄她攻的又猛搞得他躲得狼狈,他没佩剑,赤手空拳的和她过招,此刻见萧皖频频侧耳,更是确定了刚刚的猜测。她此刻看不见了。平剑横扫,嬴畟瞅准了时机上进两步,双指夹住剑身,下一招,抬腿提膝攻她腰腹倒没多用力,只是想用膝将她顶开。一膝刚刚提势,耳边只听凛然一声断竹,萧皖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嬴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如此狭窄宫墙她又此时失明,萧皖还敢打的如此这般大胆。下一秒,腰眼就传来一阵疼痛,浑身酸麻了一下,瞬间失重,从墙上被人踢了下去。这一下用的是巧劲,他倒不算太疼,也没受伤,墙下积雪厚实,摔在上边也并什么感觉,除了...

主角:萧皖嬴畟   更新:2024-11-26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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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皖嬴畟的其他类型小说《皖难衣萧皖嬴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冷不会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要开口询问,萧皖便一剑刺了过来,这一剑动了真架势,剑稳而速,直朝着他面门,他来不及说什么,连忙向后躲闪。“萧皖!”他喊着,围墙狭窄她攻的又猛搞得他躲得狼狈,他没佩剑,赤手空拳的和她过招,此刻见萧皖频频侧耳,更是确定了刚刚的猜测。她此刻看不见了。平剑横扫,嬴畟瞅准了时机上进两步,双指夹住剑身,下一招,抬腿提膝攻她腰腹倒没多用力,只是想用膝将她顶开。一膝刚刚提势,耳边只听凛然一声断竹,萧皖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嬴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如此狭窄宫墙她又此时失明,萧皖还敢打的如此这般大胆。下一秒,腰眼就传来一阵疼痛,浑身酸麻了一下,瞬间失重,从墙上被人踢了下去。这一下用的是巧劲,他倒不算太疼,也没受伤,墙下积雪厚实,摔在上边也并什么感觉,除了...

《皖难衣萧皖嬴畟完结文》精彩片段


正要开口询问,萧皖便一剑刺了过来,这一剑动了真架势,剑稳而速,直朝着他面门,他来不及说什么,连忙向后躲闪。

“萧皖!”他喊着,围墙狭窄她攻的又猛搞得他躲得狼狈,他没佩剑,赤手空拳的和她过招,此刻见萧皖频频侧耳,更是确定了刚刚的猜测。

她此刻看不见了。

平剑横扫,嬴畟瞅准了时机上进两步,双指夹住剑身,下一招,抬腿提膝攻她腰腹

倒没多用力,只是想用膝将她顶开。

一膝刚刚提势,耳边只听凛然一声断竹,萧皖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嬴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如此狭窄宫墙她又此时失明,萧皖还敢打的如此这般大胆。下一秒,腰眼就传来一阵疼痛,浑身酸麻了一下,瞬间失重,从墙上被人踢了下去。

这一下用的是巧劲,他倒不算太疼,也没受伤,墙下积雪厚实,摔在上边也并什么感觉,除了心里冒火,身上没受什么伤害。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萧皖就从袖袋里掏了个什么扔在他身上。

他一瞧,是个红绒布的小袋子,里边硬硬的,砸在身上有感觉。

“以防你胆小不敢动手,给你加点码。”萧皖说着,白洞洞的眼瞧着嬴畟的方向,看的人心里发怵。

嬴畟将布袋打开,把里边的东西囫囵倒出来,是一块不大规则的黄铜,雕着兽纹,依稀能瞧得出大概样貌。

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少见的不沉静,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下一秒,身形便出现在墙头萧皖身侧,瞬移他也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我要姚家覆宗绝嗣,你若不敢动手,我便亲自来了。”萧皖说。

嬴畟看着手里的兽纹,这东西他可认识,这正是一半禁军的虎符。

“萧皖,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皖微微转头,看不出情绪,只突然一脚踹在他身上,又将他踹翻了下去。

“嬴畟,离我远些,我讨厌温热。”

“你身上,太烫了。”

皇帝身体病弱未愈仍不能上朝,不过也有了些精神,召见着几位大臣在御书房话事。屋里地龙烧的旺,皇上还披着厚厚的大氅,案前摆着浓浓的苦药,腿上还盖着薄被,手里捏着帕子,时不时要掩面咳上两下。

大臣本来一肚子进言要吐,一见皇上这副样子,又想到那圣上遇刺的传闻,倒也不忍心让其过度操劳,将要禀报的琐事挑挑拣拣剩下几条最要紧的,其余的准备写成折子慢慢让皇上看。

除了姚硕。

他一进门就行了三次大礼,兜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折子叩首上递,痛呼着天下不公,爱子惨死,求皇上明察给姚家一个交代。

“姚爱卿,朕知你痛失爱子哀极心切,但此事乃是大理寺之职,朕早已命大理寺卿亲自彻查此事,又下放锦衣卫协查,朕相信不出几时,定会给爱卿一个交代。”嬴稷声音微弱,听上去中气不足,好像下一秒就要羸弱的倒下,惹得几位大臣频频注目,生怕皇帝突然晕倒。

“皇上!微臣知晓此事皇上已尽君本分,但此次先是我姚家小女遭人陷害,后是我姚家嫡子惨遭杀害,如此狠心之杀,周全之计,必定是有人陷害我姚家啊皇上,请皇上明鉴!”姚硕一副忧心急忡的样子,却无低头的意思。

站礼并不标准,时不时伴着激动的情绪打晃,言说之中带着逼迫之意,隐隐约约的能品出几分不满的意思。姚硕根基于姚家,过去一直眼高于顶,有时候连皇帝也敢回绝二三,从不觉得自己臣子的身份低于皇帝。


“你给了?”还不等唐钰说完,嬴畟冷眼就扫了过去。

“不,臣差人取了新的丝帕,供娘娘挑。”唐钰如实说了。

压在身上的冷意褪了下去,嬴畟收回了视线,重新放回了奏折上,冷哼一声,“给她挑什么....”

“皇上,臣在皇后宫里,瞧见了一个人,气度不凡,不像是宫女近侍,她好像...认识臣...”唐钰将刚才的事大概描述了一遍。

嬴畟听完,锁了眉,再看唐钰,锦衣卫同知,甚少抛头露面的出宫,且唐钰为人稳重,过目不忘,不可能忘了谁,萧皖身边出现这么一个人还丝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向他坦白。

什么目的。

“见你熟悉,”嬴畟低声说,“萧家...哪有这么一号人....”

“若你不知...他见的...是不是唐奕...”

“!”唐钰猛的抬头,“那白衣女子也不简单,若非我仔细留意,绝不可能发现她神色的变化,皇后娘娘应当是还不知道此事败露”

“若是萧皖身边的人见过唐奕...”嬴畟顿了顿,“萧家,还可能有些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唐奕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虽然是指挥使,但总替嬴畟在宫外做事,那些不方便皇帝出面的差事都是唐奕代办。面见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地方势力,如果萧皖身边出现了能跟唐奕打交道的人....

嬴畟眯眯眼,这样大的势力能藏的这么好,连他都不知道,能躲过所有人的眼睛,萧家还真是不一般啊。

想起今日萧皖嚣张的样子,叫嚣着要他的命,果然真是有本事。

“唐奕回来了吗?”嬴畟问霍薪。

“还没,说是还有线索,能再查查。”霍薪回道。

“他不能去那你去,”嬴畟对着唐钰说,“查萧家,从这个白衣开始查。”

“是,”唐钰领了任务,行了礼,正准备告退。

“唉,”霍薪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唐钰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看霍薪,瞧他一脸不正经的,又再看看嬴畟,而后者脸上也是一脸玩味。

不由得反应,身子就已经放松下来了。

几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近卫三人再加上霍薪,从穿开裆裤到站在一排比谁撒尿远,再到征战沙场到最后的君臣相护,几人同生共死过也同命相依过。庭上是上君下臣,到了庭下就是兄弟手足。

几人之间唐钰最年长,小时候,嬴畟还称他阿兄,后来长大了才觉得不好意思不叫了。

“怎么?”他说,语气放松了不少,

“唐奕那小子和那驰伯侯家的小姐怎么样了?”霍薪勾着唇问他,“那姑娘可等了唐奕三四年,都要等成老姑娘了,唐奕还没转意?”

“......”唐钰有点无语,但看着嬴畟也是笑吟吟的等着他的下文,无奈的摇摇头,“我哪知道,今年除夕都没在家,初一时候那公小姐还来找他了,他今儿还在外边跑任务呢。”

“出息,我说让他查,可没让他在年三十查。”嬴畟马上把自己撇开了。

“那他可是有看上的姑娘了?”霍薪又问。

嬴畟听着,也紧跟着投去了目光。

“......”唐钰有点扛不住,“皇上怎么你也...”如果是霍薪他们问问也就算了,偏偏嬴畟也跟着不学好,毕竟是皇上,能舌战大臣的,揶揄起来他还真说不过他,

“快说。”嬴畟说。

唐钰叹了口气,只能如实交代,“我也挺长时间没见阿奕了,上次时,还没有,没见他跟哪家姑娘走得近。”

“他也老大不小二十二三了,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三岁了,他怎么还不开窍?”嬴畟拿着一旁的茶喝了一口,“你没带他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此刻依然如此,他言中有些训斥的意思,看着嬴畟病弱的身子更是加紧了胁迫。

“爱卿且先温静,霍薪,给大人斟茶,”嬴畟一甩手,身旁的霍薪就拿着茶盏躬身往前,拂尘被搭在胳膊上。

“姚大人,用茶。”霍薪把手中的茶盏递给姚硕,姚硕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霍薪见见他没动,自己便也保持这往前递过的姿势没动。

僵持了一会,霍薪回头望向嬴畟,做了个眼色。

“爱卿?”嬴畟看着姚硕面对奉茶毫无反应,心里杀意胀满,面上却还是先前那副样子,甚至说完这一句,还用手帕掩着口鼻重重咳了两声,“爱卿可是不爱饮碧螺春?”他故作不懂的给他台阶下,暗自给霍薪递了个眼神。

霍薪心领神会,指尖暗自在杯口轻轻碰碰,随后把身子埋低了点,做出恭敬的样子,把手中的茶盏再向姚硕往前推推。

“大人,请用茶。”

姚硕看着霍薪恭敬的样子,再看嬴畟气息微弱,频频用手帕擦着额角的虚汗,迟疑些许,心里终于是豁然了,伸手接过了茶盏。

用手掩着,放在唇边抿了两口。

“谢皇上赐茶,”姚硕把喝了一口的茶再递回给霍薪,肆意妄为之态做的淋漓尽致,真拿自己当成主子随心的使唤着皇帝身侧的大监。偏偏自己还一副委身的样子,好似很不愿意。

“嗯,”嬴畟对着霍薪摆摆手,后者立马端着茶盏退了下去,“爱卿宽心,此次事变朕必不可让你一脉寒心,且给朕一些时间。”

姚硕面色摇摆不定,看着嬴畟的眼神越发有深意。

“皇上,臣所做皆是为您啊皇上。”他行了大礼,叩首伏地,起身之时却是眼眸先抬,盯着嬴畟起身,野心昭然若现,毫不隐藏。

嬴畟登基四年皆是委曲求全,不敢对世家全部绞杀,就算此刻与太后有反,这姚硕也不觉得嬴畟敢如此忤逆世家,全然不顾的动手。

“爱卿心思朕何尝不知.....咳咳...”嬴畟又是低头咳咳,紧皱着眉头,似是快要晕倒的样子,“今日就到这吧,朕身子不适,众卿退下吧。”

“臣,告退。”

皇帝如此模样姚硕也不好再赖着讨要说法,只能跟着大臣退了出去。

见人退干净了,霍薪才重新返了回来,手中换了一盏新茶,双手捧着放在嬴畟手边。

“都处理干净了?”嬴畟用盏盖刮刮浮沫轻轻吹了一口飘着的白烟,俨然没了刚刚不适的样子。

“回皇上的话,都处理好了。”霍薪说。

“嗯,做得干净的,让大理寺备好,明日把事给我压住了,”嬴畟饮了一口茶,适才总是装咳嗽,嗓子咳的都有些发疼,“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朕不义了。”他眼神有些危险,透露出几分玩味的意思,温茶划过喉管,舒服了几分。

“那藏在暗处的狗崽子给朕开了个好头,朕不全盘接手是真对不起他的苦心孤诣,造出这么一番风波。”

“皇上,那....禁军该如何?”霍薪低声道。

“且不说朕好不设防,你且看那日行刺之时禁军溃败不成的窝囊样子,就是朕真拿不下他也不把这群歪瓜裂枣放在眼里,何况,萧皖送了朕一份大礼。”嬴畟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的点着,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小小的绒布袋子扔给了霍薪,“禁军,算不上数,世家和民生甚至军队纠结瓜葛着才是棘手。”

霍薪把布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亦如嬴畟昨日那般瞪大了眼睛,手有些发抖,“皇上....这是...皇后娘娘奉上的?”开口有点不敢置信,他不懂萧皖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霍薪知此时拦不住他,就赶忙拿了纸伞跟随其后,“皇上,臣陪您去。”

“不必了。”嬴畟拿过他手上的纸伞自己撑起,一步踏入了冰天雪地,“朕独自去,你留着等唐奕的消息。”

“皇上....”

“别跟着我。”嬴畟回头看了他一眼,用手用力点了他一下,随后转身朝寒风深处走去。

霍薪瞧着嬴畟走远了些,对侧边招招手,一瞬身侧便多了一人。

“大人,要跟上吗?”

“你且找两个轻功利索的远远跟着,未出大事不要现身,切记,千万别让皇上发现了。”霍薪吩咐着,“一旦出了什么事,速速禀报。”

“是。”

寒夜大雪纷飞,凤仪宫中的宫墙也结了厚厚一层雪,风吹不下。宫中梅树不合景色的没结一个花骨朵,凄败飘零的只剩枯枝盛雪。

嬴畟来时未叫人通传,只见宫门紧闭,雪盖着厚厚一层,他四下看了一圈,对着暗处招了招手。

下一刻身边便落了一声,鞋底踩在雪面轻轻的咯吱响。嬴畟身边多了一人,唐钰单膝跪在他身侧向他行了一礼。

“参见皇上。”唐钰仍然面巾覆面,夜行一身,腰间长刀规矩的背在身侧。

“朕瞧着四下寂静,这周围可有什么不该有的人?”嬴畟问他。

“臣早已排查清楚,凤仪宫外无外姓之人的暗手,皇后娘娘也不曾设防。”唐钰回禀。

“行了,知道了,且回待命吧。”嬴畟朝他摆摆手,“另外,把跟上来的那两条尾巴带走看住了,别来打扰朕。”

唐钰一听,抬头回看向嬴畟,有点诧异,随后,目光瞧向不远处的围墙阴影,那两人的脚印还没被大雪掩盖,他猜这两个小子现在正靠在旁边冒冷汗大喘气。

“皇上,霍薪他......大监也是担心您。”

他斟酌着开口,眼神有点飘忽不定,拿不准嬴畟的态度,眼神游移一圈再次回到正视嬴畟的地方,发现嬴畟仍然像刚刚那般看着他,一动没动。

“......”

隔着面巾他的心思也涌了出来,身为皇帝,最会洞察人心,这人正在心里骂他。

“臣这就去。”唐钰再行一礼,随后身形消失不见。

嬴畟盘算着把这一笔记下来,以后报到唐奕身上。他用手掸掸下袍,凌空一跃,眨眼间就登上了高墙,站在围墙之上,将雪踩下了些许

夜深人静没人发现此处天子不合礼数的异乱,凤仪宫内寂静可闻,只听风吹梅树的沙沙声,和剑斩鹅毛的撕风声。

有人夜半作剑舞。

是萧皖。

她一身黑衣薄纱,被风吹得鼓起凌乱,衣袍纷飞暴涨,墨发未束,未施粉黛。未着鞋,未穿袜,手中一柄长剑乱舞,剑身通体漆黑,只有剑锋一列狭红,连通着火红的剑穗。行云流水似蛟龙,衔花探雪如金雀,剑有灵性,神明下凡。

嬴畟自小跟随师傅学武,教学师傅是一等一的高手,他自然懂得舞剑如何为最佳。

仙人作剑舞,一动一式一收一放皆有造诣。

少时也曾见过萧皖舞剑,彼时她的剑只求胜不求美,那时同学习君子剑法的嬴畟战了一场,他手里上好的宝剑竟然被萧皖一式震断了。君子剑法在于视美,意表君道平和沉稳,此战落花流水难以形容他,剑断了,连带着他学武的方向一起断了。

那时他对萧皖的剑用“随心”以表,道家讲本心,结合以力,而相辅相成得以奇效。

再见萧皖的剑是在边城之外。杂乱无章,杀伐泣血,求生而不求全,哪怕以伤换伤,出剑也必须见血。在战场淬炼而后领悟真正剑法的他更瞧不上萧皖的剑。


兵权。

萧家支持谁,谁就有拳头。哪怕真要谋反,萧家不点头,谁想掀起风浪也是蹇人升天;同样的,萧家想搅局争争,谁对上这么一个强敌,都不好受。

不论是世家还是皇权都是围着自身利益打转,兵权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自然都是各家首当其冲要解决的绊脚石,甭管他是否真能对自己出手干扰,多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保险。

出了事,第一个遭人怀疑的就是萧家。不过左查右查,萧世子自受伤回京就很少出门,毕竟伤的的确很重。除了在前些日子迎接后到滇阳的世子妃,基本上就一直在府中喝苦药,少有的几次出门也都是陪着世子妃一起,在集市阁楼给世子妃买了些绸缎衣服胭脂水粉,姚春风暴毙当日二人还在柳青山踏春了半日,到黄昏才回,明面上看是于此事没有一点关系。

萧皖就更不用说了,一病不起,据说今日还没传来消息,那同她动手的白衣宫女在院子里熬了连着七日的浓药了,整个凤仪宫都是苦味,甚至缺了什么药材,她还招呼唐钰去太医院帮她寻,一点要隐藏的意思都没有,这般赤诚的态度搞得唐钰都不知该怎么跟嬴畟禀报。

萧家真是一点腥味都没沾上。

该查的都已经查个底朝天了,嬴畟虽然昏迷着但霍薪的命令就未必比他差,事发当时早就把能查的不能查的硬查了个遍,除了觉得下手之人是南疆邪蛊,其余的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靠谱的证据。

“若是姚家当真是被人陷害,那么不如将计就计,让太后那一脉肮脏苟合之辈好好痛一痛。”嬴畟吩咐着,“这些年对那些腌臜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没有机会肃清,本想再等等安稳一网打尽,现在那人把机会直直的逼在朕面前再不敢抓便是懦弱了,他敢动手,朕就干接盘,把那些朝堂里不忠于朝廷的冗官全盘拔起,一个一个的都给朕全部肃清,做就做的干净。”

“可皇上,姚家还在要姚二的死因,不查清楚,恐怕不会罢休。”

“查,如何不查?面子上给朕继续仔仔细细的盘查细枝末节全部不许放过,查到一点就公示一点,做成告文铺张下去,我看看他们如何扑腾。”嬴畟冷笑,“姚家那个长子朕记得是个安分的聪明人,把他提上来补余下的空子,姚家没法不满什么。”

“是,臣即刻着人去办。”

嬴畟拿起面前明黄雕花的茶盏润了润喉,温润的茶汤划过喉咙让躁动的气息平稳了几分,把挥不去燥热冲淡了几分。今夜大雪簌簌,微微侧头瞧着紧闭的窗,挡得住寒风却拦不住冬雪的气息,如今夜静了,皇帝居所更是无人敢喧哗,静静听还能听见鹅毛落地的声音。

门叩响,唤进后轻轻开了,宫女端着一托盘走进,一手托稳一手关门,只站在门口不敢入内,等着霍薪来接。

皇帝身侧不喜欢人多,平时只有霍薪贴身伺候着,所有宫女太监都不许近身。

霍薪接过托盘回到案边,将内里的盏子轻轻搁在桌上,后再将托盘还给宫女。

“你先下去吧。”他吩咐。

宫女行礼告退,关好宫门,霍薪查了遍盏子内的汤药,银针入内并无不妥,这才转身准备把药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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