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报销。”
我闭了闭眼睛,平静地说:
“不用了,你去忙吧。”
安星亦以为我是因为他不能陪我去吃火锅而闹脾气,还在一旁打趣我:
“冉冉最近脾气见涨了,我下次一定陪你去吃好不好?我知道我有一家好吃的火锅店。”
听到安星亦这番话,我紧紧的握着藏在袖子里的拳头。
没等我回答,他便继续开口:
“强子他们喊我出去吃宵夜,你早点睡!”
说完,安星亦便回卧室套了件外套,离开前往常一般亲了亲我的嘴角,说了声“晚安”就出门了。
他出门没多久,便给我发了个定位说已经安全到达。
这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来养成的习惯。
只要有一个人晚上独自出去,要给对方发一个定位。
我看着安星亦发过来的定位,穿上鞋子第一次偷偷去了定位上的大排档。
我在大排档里走了一圈后,便找到他们所在的包厢。
透过门缝,我看见安星亦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抽烟。
因为我有鼻炎,他在我面前都不会抽烟,只有我在场合,他的朋友也不被允许抽烟。
“阿亦,苏晓冉知道你去相亲不得炸了吗?”
安星亦笑了一声,随意般开口:
“她好骗,不会知道的。”
“而且知道又如何,她离不开我的。一个销售,还跟我一起了这么多年,除了我还有谁还会要她。”
有人幸灾乐祸地问:“苏晓冉万一要跟你求婚呢?”
安星亦脸上依然带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如果她硬是这么不识趣,那就换一个吧。”
听到这句话,站在门口的我浑身僵硬,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着,手指止不住地抖。
反胃的感觉在体内翻滚。
那晚,安星亦回来时我还没睡着。
他惊讶地看着我,“冉冉你怎么还没睡?”
我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