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一江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抛弃军花建西北:江绾一江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绾一深爱的团长归队那日,我默默递交了离婚报告。前世,她死后留下遗书要与爱而不得的团长合葬。两人的虐恋情深被日报记者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就连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都劝我退位让贤。只为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于是这次,当江绾一提出要收养儿子时,我想也不想地拒绝。可她却不悦皱眉:“裴远洲,你真冷血,每日在家无所事事却连一个孤儿都不愿相救?”我笑笑不作答。她不知道,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去西北了。……我在江绾一遗体前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心中却无比凄凉。在夜色的映衬下,淡淡的星光照亮着江绾一惨白的脸。就在刚刚,我整理江绾一遗物时,意外抖落的信件把我这五十年的爱意都湮灭殆尽。原来她每年都会给远方的西北寄去一封信。信中字里行间全是她...
《重生八零:抛弃军花建西北:江绾一江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江绾一深爱的团长归队那日,我默默递交了离婚报告。
前世,她死后留下遗书要与爱而不得的团长合葬。
两人的虐恋情深被日报记者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就连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都劝我退位让贤。
只为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
于是这次,当江绾一提出要收养儿子时,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她却不悦皱眉:“裴远洲,你真冷血,每日在家无所事事却连一个孤儿都不愿相救?”
我笑笑不作答。
她不知道,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去西北了。
……我在江绾一遗体前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心中却无比凄凉。
在夜色的映衬下,淡淡的星光照亮着江绾一惨白的脸。
就在刚刚,我整理江绾一遗物时,意外抖落的信件把我这五十年的爱意都湮灭殆尽。
原来她每年都会给远方的西北寄去一封信。
信中字里行间全是她满满的爱意,而落款正是每年的立秋,那是她初遇秦黎的日子。
光看这些文字,我都能想象到她满眼爱意,一笔一划,字字斟酌。
可笑的是,五十年过去我才明白原来她所爱另有其人。
床上她每次的抗拒,都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还记得刚认识那会,她身着白裙,满目娇羞的望着我。
青涩而又美好,现在却徒留满目疮痍。
最可悲的是,她不顾我的颜面,留下遗嘱,死后要与初恋合葬。
她说:我与阿黎,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亲朋好友安慰的话语仿佛在我的心中扎下一根刺。
我与江绾一的养子思黎有些无措的看向我。
但他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将我凌迟。
江思黎是江绾一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她说自己小时候掉进冰河,这辈子都不能和我有孩子,不如干脆收养他。
将来我们年老,也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
我本来就对她言听计从,于是悉心教导思黎,竭力培养他。
江绾一在家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照顾孩子的事情她根本做不来,所以一直都是我耐心照顾她们。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在我身旁站立许久的江思黎,走到我跟前,犹豫的开口说:“秦叔已经在门外了,父亲还是遵从妈妈遗愿,把她的尸体还给秦叔。”
我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江思黎,直至他心虚冒汗,“我也是为妈妈着想,这本来就是她唯一的心愿,你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把江绾一的棺椁还给秦黎?
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所有人,她们才是真爱天生一对,我只是横插进去的第三者。
我拿起手中的茶杯,猛的朝江思黎砸过去。
他后退一步,额头涌出鲜血,然后抬头愤怒的看向我:“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爱妈妈,可连她的心愿都不愿意实现,你这个阴暗小人!”
“你个窝囊废,天天只会待在家里玩,社会的蛀虫!”
“不配为人夫,也不配为人父!”
说完他跑出房门,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周源,不满他的态度,开口抱怨:“你费心拉扯他,可他却是个歪脖子,胳膊肘往外拐。”
“结婚后,江绾一的事业如火如荼,是你放弃了前途为她铺路,如今却被他这样指着鼻子骂。”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如果当初你接下西北的项目,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与周源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心血,他再清楚不过。
他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秦黎接回江绾一的遗体后,趴在她身上痛哭,几近昏厥。
更有好事的日报记者将此事传扬开来。
世人都为他们五十年来爱而不得感情所感动。
可却无人在意我才是江绾一的合法丈夫。
这时正是八十年代,国家极速发展的时期。
西北地大物博,却人烟稀少,单位正在号召有志青年去往西北,参与建设。
虽说是自愿但还是有人数的要求。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不巧的是我就在西北名单上。
江绾一得知此事,连夜回到江家村。
前世我以为她为我忧愁,所以尽力照顾,不愿看她费神。
可此时我重生了,我已经知道她是担心秦黎,正在为他四处奔波。
次日,她带着朝露回家。
看到我后,她说:“裴远洲,你该好好感谢秦黎,跪下为他磕头祈福!”
“要不是他自愿参加西北建设,那么名单上的人就是你!”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说:“他明知西北条件艰苦,却愿意牺牲自己成全我们的爱情。
他是我们的恩人!”
前世刚开始的时候,秦黎在西北确实发展的不错。
他当时还寄信给江绾一,告诉她自己的近况。
正当他以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却犯下了一个大错。
江绾一担心心上人受到惩罚,于是不经过我的同意,拿出我们全部积蓄替他周转,其中甚至还有我爸妈留下给我的传家手镯。
但是这还是难以弥补亏空,于是她竟然不顾我的反对,把我们的房子低价卖了!
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容身之所,她却为了野男人轻易的不要了。
如今重来一次,他们不珍惜的机会,我一定会牢牢攒在手心!
我坚定地看着江绾一,说:“明明是统一安排,还说他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你们脸皮可真的厚!”
江绾一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反驳,皱着眉头:“你吃枪药了?
嘴巴冲的不行,再怎么说西北贫瘠,他去那里可是受苦的。”
我轻嗤道:“他秦黎眼高手低,从未受过苦,你确定他这个大少爷去了西北能有作为?”
江绾一却握住我的手,说:“小时候不是他,我可能就淹死在河里了。
他对我有恩,如今处境困难,我想拿出你妈给我留的彩礼换钱。
这样他在路上也能好过些。”
可是,她真的是为了报恩吗?
她们无媒苟合,诞下私生子,此时他去西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不然流氓罪一旦定下,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我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沉声道:“难道西北他去,我就不能去吗?”
江绾一撇开我的手,眉间凝起铮铮怒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火的样子。
这日过后,她再没回过家。
我拿出了尘封已久的书本,重新研读。
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严格。
各科学习,我都是样样拔尖的。
我深信,在那个贫困潦倒的地方里我一定能过得更好。
西北贫瘠但却自由,拥有无限可能;而此地却将我禁锢,犹如喘不上气来的牢笼。
此时此刻,江家村却因为秦黎去西北的事情吵翻了天。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江绾一以我的名字递上报告,自愿退出西北援助项目,要将这个名额让给秦黎。
她为了促成秦黎远去一事,竟胆大妄为至此。
在江绾一的推波助澜下,秦黎和前世一样,西下去了西北。
他走的那日,江绾一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她说:“远洲,安心在家陪我吧,西北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爱了江绾一五十年,为她放下自己的事业,一心做个贤德的丈夫。
可她心中却只有另一个男人。
悲凉之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江绾一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轻声劝我:“忘记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我忍不住冷笑,眼底只剩失望。
江绾一突然有些无措,想牵过我的手,却被我避开。
我不怒反笑,回道:“我明白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把她的挽留抛在脑后。
从前都是我追在她的身后,对她嘘寒问暖,为她洗手作羹汤。
以后,再也不会了。
西北的消息传来,秦黎的名声见长,人人都说秦黎大义,为国献身。
但前世的结局是他贪污腐败,是江绾一拿着我多年积蓄,才救回他的名声。
西北项目成功后,我们国家更加强大,百姓的日子日益红火。
而我却因为收养了江思黎,困于这小小一方小村庄,失去了中国日新月异,发展的最好时机。
重活一次,难道我还要继续碌碌无为?
事后,秦黎身着白色孝服,跪在我的跟前,请求我在报纸中申明我和江绾一早已离婚。
他在之前的西北为国立功,如今名满回家,大家巴不得我点头同意。
他如此做只是为了故意恶心我,显摆他才是江绾一的心上人。
面对他卑劣的把戏,我只觉得恶心,可笑。
他说:“裴远洲,如果不是因为身处西北,我不会和绾一错过这么久。”
“我求你成全我,生前我不能和她同衾,死后我一定要和她同穴。”
他的每句话都直戳我的心头,仿佛在讽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是他们之间微不足道的情趣。
江思黎站在秦黎身后,眼眶含泪,貌似是被他的话感动一般。
这时我才发现,江思黎墨色长眉下的丹凤眼和秦黎出奇的一致。
往日朦胧的谜团全部被我解开。
原来,江思黎压根不是她捡来的孤儿,而是她和秦黎的私生子。
思黎,江思黎!
可不就是江绾一思念秦黎的意思吗?
亏我自视甚高,却直到行将朽木之际才发现骗我最深的也是我最爱的人。
看来江思黎也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时秦黎正在西北,一时难以顾及,所以他只能依附我活着。
如今两人父子团聚,我倒成了多余的第三者。
我淡然一笑,回答道:“如你所愿。”
秦黎喜色瞬间涌上脸颊,我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口说道:“不仅江绾一我不要了,就连这便宜儿子我都不要了!”
秦黎睁大眼睛看着我,“这是你们养了多年的孩子,你舍得不要?”
事到如今,他还这么惺惺作态,我直接开口戳穿:“我养了多年的孩子?
你确定不是你们的私生子?”
秦黎抬起眼眸,语气却难掩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而另一位当事人,江思黎在我和秦黎之间来回打量,最终还是决定和秦黎一起走。
建设西北有功的团长父亲,和困于边远县城的年迈老头,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我无视了江思黎投来的愧疚眼神,直接开口送客:“走吧!”
说完我兀自走出家门,来到河边,往事却并没有如烟般消散,而是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
新婚那天,江绾一说自己小时候掉进冰河,幸亏同村的竹马相救。
但从此却落下了宫寒,不宜过多同房的毛病。
我只心疼自己没有早点遇见她,没能好好保护她,心疼自责。
于是这五十年来,我一直自持隐忍,和她是柏拉图式爱情。
她明知我的渴望,我的诉求,却次次欺骗。
我终于明白,不是江绾一不行,而是和我在一起“不行”。
我又想起她给江思黎取名字时,那不假思索的“思黎”二字。
只觉得喉头腥甜,猛地吐出大口的鲜血。
她这五十年一直在思念那个在外工作的秦团长。
我该恨的,可到如今却再也落不下一滴泪。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还记得新婚当天夜里,我红着脸对江绾一表白心意:“尔尔辞晚,朝朝暮暮。”
如今我却觉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刚和江绾一新婚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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