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惜姜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陈惜惜姜宜》,由网络作家“福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动静不小,尤其是谢明愉气上心头,更是扯着嗓子喊。姜宜笑听见耳边人的窃窃私语,不由得眼神微暗。不过……一旁的几位贵女她认识,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又出身不低,在京城贵女们的圈子里很有地位。她心底有了主意,于是耐下性子。“这……这是谁家女眷,怎么会这样没规矩?”“有一个我看着是谢允北那妹妹,她叫另一个嫂子?那另一个便是平日极少露面的姜宜笑?”“这……果然上嫁如吞针,在外谢允北这妹妹都敢对嫂子甩脸色,在家又得多无法无天。”“不过这姜宜笑原先只是个商女,能嫁给谢允北,真是她修来的福分,不得忍着?”谢明愉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话,不由得一急,连忙道:“嫂嫂,你善妒就算了,凭什么在外面还这么过分?哥哥这身份,总不可能后院就你一个女人。”眼看着谢明愉就...
《结局+番外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陈惜惜姜宜》精彩片段
这边动静不小,尤其是谢明愉气上心头,更是扯着嗓子喊。
姜宜笑听见耳边人的窃窃私语,不由得眼神微暗。
不过……
一旁的几位贵女她认识,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又出身不低,在京城贵女们的圈子里很有地位。
她心底有了主意,于是耐下性子。
“这……这是谁家女眷,怎么会这样没规矩?”
“有一个我看着是谢允北那妹妹,她叫另一个嫂子?那另一个便是平日极少露面的姜宜笑?”
“这……果然上嫁如吞针,在外谢允北这妹妹都敢对嫂子甩脸色,在家又得多无法无天。”
“不过这姜宜笑原先只是个商女,能嫁给谢允北,真是她修来的福分,不得忍着?”
谢明愉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话,不由得一急,连忙道:“嫂嫂,你善妒就算了,凭什么在外面还这么过分?哥哥这身份,总不可能后院就你一个女人。”
眼看着谢明愉就要把黑锅甩在她身上,姜宜笑心底嗤笑一声,抬眼冷淡道:“若我真的善妒,你哥哥为何不以七出之条休了我?你谢家原先多落魄,吃了我这么多好处,如今却要找借口将我名声也毁个干净。”
“连吃带拿,今日还追着我付银子,到底是谁错了?”
姜宜笑说得镇定,如桃李般艳丽的面庞上不见一丝媚,周身气质落落大方,和一旁尖酸的谢明愉简直是天壤之别。
刚才在一旁议论的几位贵女对视一眼,心底有了定论。
她们看几眼谢明愉,她头上的南珠簪子价值千金,身上的挽烟纱京城难寻。
就算谢允北刚成了尚书,也不可能供得起这等娇贵的物件。再说,谢明愉出了名的不受丈夫宠爱,她夫家更不可能出银子。
很明显,谢明愉在说谎。
几人眼神间不免流露出几分鄙夷。
谢明愉气得涨红了脸,咬牙道:“你小声些!你在外面乱说,就不怕乱了哥哥的官途?”
姜宜笑看着她,眸色一点点沉下去。
原先她便是担心和谢明愉起争执,传出去坏了谢允北名声,这才对她百般容忍。
可现在,谁在乎这些,反正她姜宜笑不在乎!
“表姐!”
谢明愉忽地喊出声,陈惜惜正好跟着小二从楼上下来,目光正巧和姜宜笑对上。
“这是怎么了?”
她今日出来,可是打算给自己好好选几件东西当嫁妆,于是都没注意楼下的动静。
“嫂嫂在闹脾气,非要说谢家苛待她!”谢明愉咬牙,挑衅般地看姜宜笑一眼,然后转而对陈惜惜道:“还是惜惜表姐好,识大体。怪不得哥哥不喜欢嫂嫂。”
“这……表嫂也是一时心急,毕竟表哥如今身份不一般,她自然盯得紧。”
陈惜惜像是羞涩般捂唇,“表嫂若是要发脾气,也该回家闹。”
姜宜笑就像在看戏,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她真是看错了人。
以前谢明愉不知从她这么拿了多少好处,结果她就养出来这么个白眼狼。
姜宜笑淡淡扫两人一眼,“你今日怎么不叫我姐姐,反倒叫表嫂了?”
“如今谢家的账本在你手上,谢明愉要什么,凭什么跟我开口。”
她嗤笑一声,见着看热闹那几个小姐听见账本二字时面上满是惊愕,终于不想再和谢明愉周旋下去,转身就走。
今日之后,京城的权贵怕是都知道谢家的荒唐。居然让一个表姑娘掌家,自家小姐还在外面造谣嫂子。
姜宜笑心底作呕,面上神情却不变,只冷淡地看着他。
“你的丧母之痛,我能理解,所以过几日我会让表妹来帮你主持中馈,你这些日子好好歇歇。”
姜宜笑本来还无动于衷,听见谢允北的话,顿时嗤笑出声。
他是不是当她是傻子?
不过……
她眼神微闪,心下有了计划。
府上的账本和她的账都是分开的,谢家有她补贴,这才能过得体面。
不如趁着这机会将账本交给陈惜惜,日后她和离时谢允北也找不出借口折腾。
再说,她回来这一趟,本就是为了将这些年的账理清,如今谢允北让陈惜惜过来搀手,倒是让她更不容易打草惊蛇。
她绝不会让谢家再占到她的任何一分便宜!
姜宜笑站在原地没回答,陈惜惜倒是急了,以为她不愿意放手,顿时不乐意道:“姐姐,表哥也是为你好。”
谢允北又要开口,姜宜笑看着两人就作呕,于是冷淡勾唇道:“好。”
陈惜惜得意了,又要开口刺激她。
姜宜笑看出她的小心思,面上一沉厉声道:“所以,你们来我院子里做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陈惜惜身后丫鬟手中拿着的木盒上。
木盒样式华丽,是金玉楼刚送来的头面。
谢允北见她看着,顿时拿出自己的气势,对她道:“惜惜好不容易看上这物件,你是她表嫂,给她就是。”
原来是来明抢。
姜宜笑抬眼静静扫他一眼,缓声道:“我若是不给呢?”
“我做主送你。”
谢允北看着陈惜惜眼底委屈,当即出声,对姜宜笑道:“谢家什么时候需要为一套头面闹成这样?”
姜宜笑只觉讽刺。
这套头面一百两,够普通人家十余年的吃用。
谢家原先困难时,连五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如今谢允北却用着她的银子,学会了博美人一笑而豪掷千金?
“行,既然你要给,那就拿走。”姜宜笑朝着两人挥挥手,冷淡道:“你们出去吧,若是再待会儿,我就怕表妹连我院里的花都想抱走。”
这头面是谢明愉要的。
姜宜笑知道,依照谢明愉刁蛮霸道的性子,她听见她回来,应该没一会儿就要上门来讨要了。
这一百两,就当她买个狗咬狗的乐子。
姜宜笑似笑非笑,跨进屋中,关上门不再理会门外的热闹。
陈惜惜被姜宜笑一句话说得愤愤,看着门在她面前“砰——”一声砸上,却又碍于谢允北在场,不敢太放肆,于是也只得见好就收,抱着头面告辞。
她一出门,就连忙加快步子,等着回到屋里,才迫不及待地从丫鬟手里拿过木盒,打开,眼底都亮了亮。
虽然古代不如现代,可这些铺子的手艺真不错。
陈惜惜得意地抚摸着手中的战利品,面上笑的得意。
姜宜笑一个古代女人,凭什么占着这么好的男人和那么多银子?
只需再等等,下一步便是让谢允北将她娶作平妻。
等她生下男孩,一定要将姜宜笑撵出去!
陈惜惜眼神一冷,望着精美的头面,险些没能抑制住面上的嫉恨。
……
姜宜笑回屋歇了半盏茶的时候,就让春杏将这些年的账本送来。
越看她就越后悔,只替自己不值。
供养谢家这么多年,如今谢允北虽身居高位,可若没有她,他怎么可能出手阔绰,应酬时更是大方,在同僚间深受追捧。
谢允北的母亲更是花钱如流水,谢明悦出嫁,却也时时回来薅银子,从不曾手软。
姜宜笑从春杏手中接过药,稳稳当当端在手上,问道:“你喝不喝?”
“我才不要!”
谢明钊不屑,“你不过是拿些药哄着我,又难喝又没用,惜姨说了,我多动动就能好,你却成日将我哄在屋里,不准我出去。”
“好!好!好!”
姜宜笑看着他,只觉得谢明钊面上和谢允北那一丝相似简直让她作呕。
她淡淡道:“谢明钊,其实这次我去求药,还得信安大师赠言。”
“世间事事自有定数,强求便如指间沙,留不住,攥得越紧越是走得快。”姜宜笑看着他,眼底浮现出几分泪光,“我还以为他是在说你的身子,当即便反驳,说你一定能好。”
“却没想他是在说我。”
谢明钊对上姜宜笑眼底的平静,心底忽地刺了一下,生出几分慌张。
只是想到陈惜惜的话,他又镇定下来。
母亲不过是个商女,只会些后宅夫人的手段,古板无知,离了他和父亲,她又能去哪里?
反正她也不会走。
姜宜笑却叹口气,朝着他道:“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那就随你吧。”
她看清了。
姜宜笑转身就走,端着那碗药,即便手抖得厉害,碗里的药也一点没洒。
春杏和念秋红了眼,劝道:“小少爷不懂事,小姐您让他吃些苦头就是。”
姜宜笑却摇摇头,镇定道:“将这碗药送去宋公爷那里吧,就说这是信安大师给谢明钊开的,若满满的病真的和谢明钊一样,那他或许用得上。”
信安大师说,这药所用的药材百年难得,这已是最后一碗。
春杏一惊,“可……可小少爷……”
姜宜笑闭了闭眼,下唇咬得发白。
姜宜笑一瞬间想到许多。
谢明钊出生时,她难产。
秋夜冷沉,谢明钊小脸青紫,一声不吭,周围嬷嬷急红了眼,姜宜笑忍痛起身,将他抱在怀中时,谢明钊才若有所感般啼哭出声。
他体弱,姜宜笑一直悉心为他调理。
他病重时,小小的身体靠在她怀中,为她抹去眼角的泪,一脸信赖。
姜宜笑心如刀绞,这一刻才彻底痛苦得犹如刀尖刺上心口。
谢明钊是她的骨肉,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风吹过,姜宜笑脸上一阵冰冷。
她伸手,这才发觉自己泪流满面。
“去吧。”
姜宜笑咳嗽两声,“送去吧。”
谢明钊不仅是她的骨肉,更是谢允北的亲子。他们一样的无情,一样的看不上她这个商人出身的母亲。
原先的温情是真,可自陈惜惜上门后的冷待也是真。
谢明钊甚至不屑于掩藏对她的不满,甚至说出“如果惜姨是我的娘就好了”这种话。
姜宜笑擦擦泪,往回走道:“儿女都是债,可谢明钊自出生,我不知费了多少心力,事事小心。”
春杏忍不住眼睛一热,“小姐费心了,是小少爷不懂事。”
“不,他不是不懂事。”
姜宜笑叹口气,想起腰侧锦囊中碎掉的玉观音和如意扣,心也跟着一痛,“他只是装作不知道,和他的父亲一样,他们坦然接受我送到手的好处,却又嫌弃我的出身。”
她眼神微微一沉,“可春杏,哪有一个孩子会嫌弃自己的母亲呢?”
姜宜笑想开了,面上的泪渐渐止住,叹口气,“就这样吧。”
回屋,姜宜笑心底思绪渐沉,睡意全无,于是索性找出账本继续核对。
没一会儿,去送药的春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冷脸的女人。
姜宜笑微微一怔,那女人却已经上前,行礼道:“姜小姐,公爷命下属来保护您。”
母亲还是在意他的,还记着给他做衣裳。
谢明钊猛地松口气,对上姜宜笑,便又忍不住抱怨道:“母亲日日闲着在屋里做女工,倒不如来看看我。”
姜宜笑被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气笑了,眉眼间染上几分寒霜,“闲着?你就是这么对你母亲说话的?”
谢明钊僵了一下,随即却反问道:“可父亲和惜姨都是这么说的,有什么错吗?母亲本就只懂些后宅的事,清闲得很,父亲却需要在外日日忙碌。”
姜宜笑心底失望。
她没想过自己会生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他如今这样,固然有陈惜惜和谢允北的引导。
可姜宜笑没忘记,谢明钊是她亲手带大的,她从小悉心教导,教他为人处世,教他分辨善恶。
几句话就让她悉心的教导全然化作灰土,姜宜笑只能将这归结于他本性就是这样。
她抬眼,对丫鬟道:“将小少爷带出去。”
她不想和他继续理论,却不想谢明钊以为她是心虚,顿时扬声道:“难不成母亲是觉得我说错了?”
姜宜笑冷下脸,站起身居高临下俯看他。
谢明钊对上她眼底的冷色,心竟是不自知地一慌,下意识后退一步。
“谢明钊,你原先每日的药膳都是我亲手所做,谢家的事务全都由我料理。无论是你父亲和其他家的往来送礼,还是你们的吃穿用度,无一不经过我的手。”
姜宜笑为过去的自己可惜,眼底蓄满失望,“甚至我还得仔细补贴家用,张罗着铺子挣银子。”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口中的闲着?”
谢明钊张了张嘴,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自然是知道姜宜笑忙碌的。
他原先还未搬出她的院子时,日日都见流水般的人往往来来,半夜睡眼惺忪时还能见她点一盏灯,坐在桌前拧眉沉思。
可……
他想起陈惜惜的话,还是抿着唇没说出那声道歉。
姜宜笑见他欲言又止,顿时心底更冷。
他和谢允北一样,都是仗着她付出,觉得她不会离开,于是才这般有恃无恐,即便是认识到错误都不愿意承认。
“明钊?明钊!”
门外,陈惜惜忽地叫着他冲进来,见屋内两人对峙,当即像是护犊子一般将谢明钊护在自己身后。
“姐姐若是生气,也不该拿孩子撒火!”
她面上满是凛然,姜宜笑被两人扰得心烦,抬眼冷淡地扫她一眼。
“春杏,送客。”
不知怎么的,谢明钊对上她眼底沉甸甸的失望,竟是止不住地心慌,甚至慌乱地低下头,有些不敢待在屋里。
“快将明钊带下去。”
陈惜惜本就不是为谢明钊而来,见姜宜笑说了送客二字,就连忙让人将谢明钊带走。
谢明钊心虚,抬头看了一眼姜宜笑,顺从地被丫鬟牵走。
姜宜笑抬眼,看着陈惜惜面上的得意,眼神间流露出几分厌烦。
“姐姐可知道我今日是为什么事情而来?”
陈惜惜挑眉,“今日我可见了你和那男人举止亲密,怪不得姐姐这几日对表哥这么冷淡,原来是另攀高枝了。”
姜宜笑顿了顿,原本移开的目光又转向她,拧眉冷声道:“你跟踪我。”
陈惜惜没见她如想象中一般惊慌失措,心底冷笑一声。
这姜宜笑还在装模作样!
她继续,“我也可以不将这件事告诉表哥,只要……只要姐姐交出你手中的嫁妆,那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
她又定定看了几眼,春杏忍不住凑上来,“这表小姐哪里学来的这么多东西,还说是自己发明的?”
“上次是什么蛋糕,这次又是表……表格?”春杏眼底疑惑,不由得讽刺道:“她眼底不是只有表哥吗,怎么现在还多了个表哥?”
姜宜笑嗤笑出声,感叹道:“这些东西确实稀罕。”
“小姐还夸她!”
姜宜笑温和地看一眼春杏,笑道:“这办法是好,可也得能用上才是。”
“这府上的管事,采买等等都是张氏找来的人,最是自傲,哪个会放弃自己用了十多年的法子,来学个新的什么表格?”姜宜笑忍不住笑一声,“再说,她提出这个点,若是用在记账上,若是不小心往前或是往后,相差的便是百十两银子,你觉得会如何?”
春杏一惊,姜宜笑却叹口气道:“我能想到的,府上那些人精怎么会想不到,若真用上,那些想要摸油水的人,可不会放过。”
姜宜笑说得透彻,春杏听完拧了拧眉,眼神间流露出几分深色。
她盯着不远处,若有所思,对春杏继续道:“想当初谢家刚搬到京城,我找来合适的管家,结果张氏偏要插手,安排了这么几个脾气大的废物,若不是我手段狠一些,谢家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银子全要被这些人吞了。”
“如今还留在谢家的,虽小心眼多,但也能镇得住。”姜宜笑说起来,不免有几分感慨,“不过若是换做陈惜惜?”
她没继续说。
原先日子也算过得去,可如今她彻底看清,才发觉自己前几年过得这么苦。
人人都说谢允北年少有为,又生得貌若潘安,她在他年少时嫁给他,简直就是捡了大便宜。
可谁能看见她嫁入谢家时的苦涩,看见婆母和小姑子的为难,看见谢允北渐渐游离的心思?
姜宜笑不免沉沉叹口气,接过春杏手中的茶水,压了压面上的沉色,抬眼道:“不过陈惜惜说的这个什么表格,倒是不错,我仔细研究研究。”
春杏抿唇,“还是小姐思虑更周全,也从不会因旁的事情耽搁了正事。”
若是换一个人,谁还会仔细看陈惜惜发明的东西?
也只有姜宜笑能沉下心。
不过……
姜宜笑研究了一会儿,又抬眼若有所思,“这真的是陈惜惜发明的?她到底从哪儿找来的思路,发现这么多东西,甚至每一种都这么新鲜。”
几人对视一眼,都陷入沉思。
……
早晨,天色刚亮。
谢允北从陈惜惜那里回来,拥着温香软玉一夜,浑身舒畅。
可刚一进屋,他心底却忽地想起姜宜笑面上的冷淡,起了一股子火。
陈惜惜这么懂事,姜宜笑怎么就不知道分寸!
想着陈惜惜今日所说的几个法子,谢允北只觉得自己找到个宝贝,心底又硬气起来。
他迟疑片刻,不由得起身,又朝姜宜笑的院子走去。
姜宜笑刚起床,便听见丫鬟说谢允北来了。
她眼神微沉,缓步走出屋子,正巧对上谢允北的眼神。
他站在那儿,一身寻常的青绿常服传出几分倜傥,眼神风流,面冠如玉。
她抿唇,脚步微顿。
曾几何时,两人间也称得上浓情蜜意。
谢允北放榜前,忐忑地问她:“若是这次考不上,我对不起笑笑,日后便回家帮你做活。”
姜宜笑当时笑得不行,见着这个在外面向来自信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几分不安,心底一软。
她只是很快地晃了一下,回神时面上已经只剩下冷漠,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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