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地将手指,
从她口腔中抽离出来。
他的表情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只是静静地拿起一旁可爱的小海狸loopy印花抽纸,优雅地擦拭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
动作轻柔而又透着一丝冷漠。
“哦,蕖蕖,不喜欢这样啊。”他轻声呢喃着,背对着她,像是在对着空气诉说一样,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夏蕖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如蛇般蜿蜒袭来,她的后背正紧紧贴着墙面,那墙面散发着丝丝寒意。
祁屿为她准备的睡衣全是质地柔滑的真丝吊带款式,那真丝贴着她的肌肤,此刻让她觉得冰冷刺骨。
尽管她在外面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衬衫,可那丝丝凉意依旧轻易地穿透衣物,渗进骨子里。
她的背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渐渐地,那汗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外面的薄衬衫,使其紧紧黏在身上,难受得让她几欲抓狂。
祁屿却仿若未觉她的不适,他的大手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炬,牵起夏蕖那冰冷颤抖的小手,向着房间走去。
他带着她的手扯下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那浴袍带子在他指尖缠绕,他的语气平淡:“你帮我脱掉,快点。”
其实只是因为浴袍脏了,他打算换一件。
可夏蕖却完全搞错了他的意思。
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颤抖的小手,一点点褪去身上的白色浴袍,那浴袍从他宽阔的肩膀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身体。
他随手将浴袍扔进旁边精致的脏衣篮里,动作潇洒而随意。
祁屿那坚硬的一块块腹肌在灯光下很耀眼,有力的臂弯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像是能扛起整个世界。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夏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畏惧。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与他拉开距离,仿佛多靠近一点就会被他的力量碾碎。
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她的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强劲如龙卷风般的力量。
祁屿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迅速锁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
轻轻抚摸着她的细腰,微微低下头,两个脸庞紧挨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三年后……”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寂静的空气,又像是在她耳边诉说着最甜蜜的情话,“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
那声音明明带着一种情人之间才有的缱绻温柔,可夏蕖却丝毫感受不到其中的柔情蜜意,只觉得像是被一条冰冷的铁链缠绕。
“可是我不想去。”夏蕖几乎是脱口而出,身体也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如同溺水者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祁屿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紧紧锁住她的双眼,声音中多了几分冷硬:“什么?不想去?你只能听我的,没有别的选择。”
夏蕖顿时沉默了。
她的内心满是迷茫,像是在茫茫大雾中迷失了方向的船只。
一直以来,她都搞不懂祁屿对自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他虽将她留在身边,却从未动过她,每次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丝毫深情的痕迹。
在她看来,他所谓的占有欲,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私有物品,一切不过是他那诡怪情绪在作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