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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谢淮的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

翡山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灯火微动,照在了谢淮脸上。大马这才看清了谢淮那张满是黑斑的脸,不能说是丑绝人寰吧,也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他满身的危机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他本来想着,这是哪里跑来的奸夫。可转念一想,哪家奸夫长这么丑的?大马忽然灵光一闪,“他是你当年当童养媳,逃出那家的未婚夫?”他倒是听过,那一家是山里的,把小荷当猪狗虐待,对小荷非打即骂。可偏偏那一家的少年人不错,偷偷放了小荷逃出来。小荷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应答。大马的猜想挺暗合她对小符的说辞的,可她不敢对着陛下这样讲啊!她一个小奴隶,怎么敢去亵渎陛下啊!大马还在催促,“是不是,说啊?!”陛下也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一个答案。“是……”小荷手指都在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大马又在床头瞥见...

主角:丹枫谢淮   更新:2024-11-28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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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枫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丹枫谢淮的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由网络作家“翡山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火微动,照在了谢淮脸上。大马这才看清了谢淮那张满是黑斑的脸,不能说是丑绝人寰吧,也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他满身的危机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他本来想着,这是哪里跑来的奸夫。可转念一想,哪家奸夫长这么丑的?大马忽然灵光一闪,“他是你当年当童养媳,逃出那家的未婚夫?”他倒是听过,那一家是山里的,把小荷当猪狗虐待,对小荷非打即骂。可偏偏那一家的少年人不错,偷偷放了小荷逃出来。小荷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应答。大马的猜想挺暗合她对小符的说辞的,可她不敢对着陛下这样讲啊!她一个小奴隶,怎么敢去亵渎陛下啊!大马还在催促,“是不是,说啊?!”陛下也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一个答案。“是……”小荷手指都在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大马又在床头瞥见...

《丹枫谢淮的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精彩片段


灯火微动,照在了谢淮脸上。

大马这才看清了谢淮那张满是黑斑的脸,不能说是丑绝人寰吧,也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他满身的危机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本来想着,这是哪里跑来的奸夫。可转念一想,哪家奸夫长这么丑的?

大马忽然灵光一闪,“他是你当年当童养媳,逃出那家的未婚夫?”

他倒是听过,那一家是山里的,把小荷当猪狗虐待,对小荷非打即骂。

可偏偏那一家的少年人不错,偷偷放了小荷逃出来。

小荷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应答。

大马的猜想挺暗合她对小符的说辞的,可她不敢对着陛下这样讲啊!

她一个小奴隶,怎么敢去亵渎陛下啊!

大马还在催促,“是不是,说啊?!”

陛下也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一个答案。

“是……”小荷手指都在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大马又在床头瞥见了那副拐杖,联想到白天他与小荷闹得如此厉害,此人都不曾出来……

怕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

自以为想清楚了的他低头一笑,“白天你说要跟我退婚,是因为他?”

“小荷,报恩可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人丑成这样,又是个残废,连个工都不能上,你养得了他一时,还能养他一辈子吗?”

小荷急得满地找牙,她恨不得撕了大马这张嘴巴,“不许你这么说!”

她张开双臂,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挡在了陛下身前。

见小荷如此护着另一个人,大马心头莫名不愉。一直以来,小荷心中都只有他一个人的。

“你把他送走!”

“偏不!”小荷硬气上了。

大马气得磨牙,“好好好,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就想看看,你这样眼高于顶的人,能亲得下去他那张丑脸?!”

该死的大马,甩了狠话就气呼呼跑了。

他甚至连那些大包小包都没拿走,仿佛他笃定了,小荷离不开他,她迟早会回来道歉。

小荷愣愣地直视大马离去的方向,人都麻了。

这人点了火,怎么就不知道灭一下呢?他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陛下,还一连骂了陛下这么多话。

这已经不是触逆鳞了,这是直接骑在陛下身上拔龙鳞啊!

她甚至,已经失去了回头的勇气。

“阿……阿松哥……”小荷小心翼翼地叫着。

谢淮没理她,他的脸埋在阴影里,背脊挺得很直,一如他无可侵犯的尊严。

“阿松哥……”小荷鼓起勇气,想要去拉他的袖子,被他避开了。

“你别生气,那个……刚才那男人的事,我会处理好,绝不会让他再来烦你。”小荷解释。

“他天生嘴臭,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

“呵。”只听一声冷笑,床上的男人别过了脸。

“丑便是丑,你为我找这么多借口算什么?”男人的嗓音沙哑,火光跳进他的眼底,显得阴郁幽暗。

“你不丑。”小荷连忙摇头。

谢淮:“那我残。”

小荷:“你也不残。”

谢淮:“那我废物。”

小荷更是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哈哈……”谢淮还真的被她逗笑了,他咬着牙,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小妹妹,收起你那点怜悯心吧。”

“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谢淮在笑着,可他的心疼得有点麻木。

他现在算什么呢?

感情的插足者,丑陋的可怜虫,还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原本想过很多种可能,去面对小荷在韦府中的出轨对象。明明他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她是他的童养媳。


天光乍现,谢淮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身旁的少女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他沙哑着开口。

“阿松哥,我会尽力护着你。”小荷认真道,她只能拼尽全力保住陛下。

谢淮有点害臊,他转过了身,喃喃道,“死鬼……”

“大早上的,也不知道消停点。”

谢淮说得小声又别扭,小荷没有听清,更没能领略到他那千转百回的心肠。

经过昨夜的梦,她满脑子都在想其他的,比如加快陛下复健的速度,比如尽快学习更多的文化。

要做一个真正有益于陛下的功臣,所做之事远远不止偶然捡回了陛下,或者照顾了陛下一阵子那么简单,必须还要了解时事,做出适合时机的判断。

在上辈子,她相信韦家一定还做了什么,用以投资陛下,换得更多的倚重。

而她如今只是一个小小奴隶,没法背靠韦家这棵大树,提供相应的财力,她所做所想的应该更多。

外面风云变幻,两世以来,她在地处偏僻的青州,所获得的信息一直很少。

她必须想想,推测出上一世的情况。

她所知晓,如今越成帝昏庸,龙生九子,在世的有足足九位皇子。

可拥有争位实力的,一直都只有两脉。

一是顾贵妃一脉,顾贵妃是越成帝的潜邸旧人,皇后身故之后,一直揽后宫大权,位同副后。她膝下两名皇子,分别是大皇子谢延、六皇子谢淮。

大皇子谢延宅心仁厚、温文尔雅,在朝堂上颇有威信;六皇子谢淮英姿勃发、勇冠三军,是大皇子最好的助力。

洛京大族,向来与他们这一脉交好,大多也支持大皇子。

二则是田淑妃三皇子一脉,田淑妃深受越成帝宠爱,连带着三皇子谢源,一直是越成帝最喜爱的儿子。

田淑妃来源于民间,阴私手段极多,多年来笼络宦官、提拔同族、在诏狱安插人手,一直被世家大族嘲讽上不来台面,也被顾贵妃狠狠压制。

没想到事随时移,顾贵妃被囚、大皇子身死、江鹤词遭难、庄雨眠另嫁,顾贵妃这一脉一败涂地,田淑妃这一脉却把持了朝政。

但小荷相信,这种时局,不会持续很久。

一定有一个翻盘的契机,那个契机到底是什么呢?

……………………………………………………

而在另一处,厨房那边的仆人房中,一双怀着刻骨仇恨的眼睛睁开了。

“哈……哈……哈……”一个永世难忘的噩梦后,祝妹睁开了眼睛。

她梦到了什么?

她梦到了大马,他的夫君爬到了她的身上,两人一同被山匪的利刃贯穿。

还有她两岁大的儿子,被砍成了一块一块。

她肚子里那四个月大的孩子,化为了一滩血水。

这是真的,这一定是真实的!这一定实实在在发生过!

青州不太平了,不久之后,北跶的铁蹄就要踏平青州。他们会跟随韦家逃跑,一路颠沛流离。

最后在一场山贼之祸中,韦家把他们这些奴仆当成了弃子,统统推出去送死。

她最后的一眼,见到远去的马车里,那个带着讥笑的脸庞——那个狗东西。

在梦里面,那个该死的狗东西已经不叫狗儿了,也不叫小荷,而是改名为了丹枫。

丹枫……祝妹打了个寒颤,梦里的丹枫跟她认识的狗东西不一样,是个彻底黑心黑肝的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鬼!

几乎她认识的所有仆役,都被丹枫害死了。


小荷把小符牵到了花棚里,一脚踢到了她身上,将她踢翻在地。

“我不是以德报怨的主儿,尤其是你这种始作俑者。”

“祝妹要王八脱壳、自我开脱,我只能找你承担全部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小符吃了个狗啃泥,她双手俱废,屁股上全是血迹,简直痛不欲生。

“贱人?”小荷蹲下来,轻拍她的脸颊,“撩者先贱,到底是谁的问题?”

“老爷把你交给我了,你的生死都拿捏在我的手上,我劝你乖一点。”

“少……少说废话,祝姐姐定会来救我!”小符嘴硬,可那发颤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的害怕。

“那就看看,她会不会来咯。”小符笑起来,“还有,以后你不叫小符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叫……猪儿?”

“猪狗不如的猪,喜欢吗?”

“贱人,贱人!!!”小符大叫。

“叫呗,叫破嗓子,看看你的祝姐姐会不会来救你。”小荷挑眉。

………………………………………………

小荷神清气爽回到花房,推开门,天光乍入——

她看到房内的男人正颤颤巍巍脚着地,忍着剧烈的疼痛,学着重新下地。

她没有去扶他,而是搬了个椅子过来,放到离他手近的地方,“借力,慢慢来。”

谢淮看了她一眼,埋头苦练起来。

他练,她就看着,直直过了一个时辰。

他终于可以扶着椅子,小心地挪动一步了。

“歇一歇吧。”小荷赶紧给他擦汗,擦着擦着,他那涂满了黑色药膏的脸,渐渐显露出原本的锋利棱角。

小荷打了盆水,给他洗脸,剥干净那些覆满了整张脸的药膏。

她越擦,越不敢看他。

原因无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原本小麦的肤色在长时间的室内蕴养下,渐渐恢复了本来的白皙。他生得一颗浑然天成的优越头骨,五官深刻、剑眉星目。

浓眉之下,是一双湛然的桃花眼。鼻梁挺翘,嘴唇菱形饱满,看起来生机勃勃。

加上那一头又黑又浓的头发,堪称龙章凤姿、天日之表。

这样的天生帝王注定不是她这个阶层的奴隶接触得到的,她发自内心的叹息、惶恐。

就在这时,她手腕有一热,她往下一看,他有力的臂膀握住了她。

“你怎么了?”他问道,嗓子有点哑。

小荷摇了摇头,“阿松哥,你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完。”

其实好完了,就是好完了才危险。这样的一副样子,只要出了这个门,别说男男女女,就连狗都要围着撒尿。

更何况,她今日已经再次见到了韦惜雪,韦惜雪那眼神,跟上辈子一模一样。若韦惜雪真发现了陛下,凭她现在的实力,是护不住陛下的。

“很难看?”谢淮正要去碰脸,小荷连忙把他抓住了。

“别碰,不是阿松哥的错,是那些盗匪贼人的错。”小荷连忙说,“伤口是有些深,多养养是能养好的。”

小荷连忙拿出装药膏的陶罐,给陛下上上下下敷满了整个面孔。

她涂得很心机,让这些膏药紧贴皮肤,仿佛真是脸上天生黑斑一般。为了让皮肤能呼吸,她还贴心的在膏药上戳了几个洞。

若是之前,这张涂满药膏的脸是丑得人畜不分,现在就是丑得惨不忍睹。

涂完之后,她很满意地捧着谢淮的脸,左看右看。

啧,不涂的时候看都不敢看,涂了之后,心理压力就没这么大了。

在小荷看不到的地方,谢淮背过手,她的手一碰他,他就捏了被子。

碰得越久,捏得反反复复,被子皱得不成样子。

“阿松哥,答应我一件事。”小荷说道。

“嗯?”嗓音低沉。

“你的真面目,除了我,不要给第二个人看,好么?”小荷乞求。

“为何?”谢淮眉眼上挑。

还能怎么样,当然怕引来某些人的觊觎。要是这辈子陛下继续落在韦惜雪手里,能不能保住清白,她是真不能确定。

要是韦惜雪这辈子再跟书里一样,来来回回反复作妖折腾庄贵妃,那她这个爱情护卫还有什么意义?

“万一别人看到,看上了你怎么办?”小荷嘴快说道。

说完感觉不对,如今陛下没照过镜子,压根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万一她这句话,引起了他对自己容貌的探索欲就不好了。

她又改口,“别人也不会轻易看上你,但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也不好。”

“为何?”

小荷没听出这句话的忐忑。

她怼人伶牙俐齿,与人相处却不善言辞。特别是和谢淮这种,特别善于找人语言错漏的人,“没什么,就是不想呗。”

“为什么不想?”

“难道是,你不想我的脸被别人看见……?”谢淮尾音拉长。

小荷囫囵吞枣地点点头,想止住他的话头。

她想起了上辈子,听紫宸殿的宫人说,陛下特别喜欢对官员们临时考校。每每看到官员从殿内出来,腿都是在发颤的。

以前她还笑嘻嘻。

现在,不嘻嘻。

幸好,陛下似乎放过了她,他别过头去,没有再理她。因为脸被涂黑了,所以她也没看到他脸上奇怪的颜色。

她走后,谢淮才松开了自己捏着的被子。

谢淮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来——

死鬼,她就是想把他据为己有。

这么强的占有欲,令他……有点不习惯,但是,也不反感。

回头一看,他有点头皮发麻,那唯一可怜的被子,被他的内力寸寸震碎,露出里面单薄的麻草。

……………………………………

………………

这一次真是大丰收,不仅韦老爷赏了她好大一笔银子,夏太守还奖了她一捧金珠子。

她在山中捂了三年的花草,终于令她一朝翻身。

她与陈管家商量,这几日先由陈管家与王妈妈自己去厨房分权,待她好生处理好了花房这边的事,再过去帮忙。

陈管家喜不自胜,厨房是块肥肉,油水实在是多,他和王妈妈两个人分还有剩。他本来想着,小荷要分也不是不可以,这次本来就沾了她的光。

没想到小荷真这么大方,统统都让给他俩。

他对小荷越发和颜悦色,大方表示,只要韦老爷传唤她随叫随到,以后他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何道谢之后,收拾起了自己一大半的银钱,先去全越朝通用的钱庄存了钱。

她深知,不久之后,青州即将沦为战场,无数人流离失所、沦为流民。连世代积富者都守不住家产,不如现在存入钱庄,将银钱转入洛京。

随后她去医馆结了之前的赊账,这家医馆人“好”,三年前大马重病之时,她就赊了许多账。后来她失踪半年,对方都没有去逼祝妹和大马给,硬是等到了她回来。

她那时不说是惨绝人寰吧,也可以说是惨无人道了。祝妹撬了大马的人,居然不撬大马的账。医馆上下都死心眼,还非要她来结清。

她当时差点绷不住了。

小荷又大肆采买了不少东西,自她重生回来,这是最扬眉吐气的一次。

青州城内,除了主街之外,其他地方皆不太平。这里靠近边境,北跶常常来袭,有不少流离失所的难民。

有时候太穷、太饿了,甚至卖儿鬻女,求一口生。

小荷走入一个巷口,偷偷把一些劣质饼放在角落里。

很快就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少年来,他看见了那食物,眼睛亮得发光。他很快叫来了一堆,肚子大得凸起,四肢却又骨瘦如柴的孩子过来。

一群小孩子狼吞虎咽地分食着那堆饼,只那小少年不停训斥孩子们,“吃慢点,这样吃会死的。”

“好的,哥哥……”

小少年的眼睛还在四处搜索,他终是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小荷。他眼里星星点点,正要起身,却见小荷将食指抵在嘴边。

小少年懂事点头,知晓她不想声张,在这个世道守财不易。万一被人知晓身上有财,不知要被怎样抢夺。

他只遥遥一拜,谢了恩人大恩。

小荷回身,比起厨房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她还是喜欢这样安静懂事的小孩。她这样做不求任何回报,只是良心告诉她需要这么做。

上辈子,她的良心早早交了出去。这辈子,她可以任它肆无忌惮地蔓延,做自己想做的人。

只不过,啧,那个小少年看起来蛮好看的,如果捡回去,说不定可以做童养夫。

她的捡人癖又犯了。

很快她摇了摇头,陛下还在她这儿呢,她不能只顾着情情爱爱的,伺候好陛下,搞事业要紧。


她悲哀地看了小荷姐一眼,当真不是人人都喜欢蛤蟆啊!小荷姐啥都好,就是眼神不好。

谢淮听了这话,耳根红彤彤的,“嗯。”

小符在门外瞪大了眼睛,嗯什么嗯啊,这死蛤蟆。

蛤蟆你别自信啊,蛤蟆不可怕,自信的蛤蟆最可怕!

小荷正巧,发现了门外正炯炯有神看过来的小符,“小符,要进来一起学吗?”

谢淮余光扫了小符一眼,“我此前考校过她,她懂得比你多。”

“不若待你学到她的程度,再与她一同学习。”

小荷点了点头,这也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谢淮嘴唇轻启,淡淡说了一个口型,“滚。”

小符立马拔腿就跑,谁要看蛤蟆卖弄啊,真是的。

第二日,那丹枫又来了,装模作样地把老参粥放到小荷面前。

“怎样,昨日可见到那宋小姐了?”丹枫骨子里就有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

她乃韦府的家生子,从小又跟韦三小姐一同长大,自是与小荷这种低等奴隶不一样。

“见到了,还要多谢丹枫姐,给小的这个机会。”小荷表现得无比谦卑。

丹枫手伸过去,做了个捻钱的手势,“我给你这个机会,总要得点好处吧?”

小荷左右看了看,捂着嘴悄声道,“为了这个机会,我将整副身家,都给了祝妹了啊。”

丹枫听了,脸色一黑。

好个祝妹,明明机会是她让的,做个中间人不知吞了多少钱。

看着丹枫气冲冲去找祝妹的背影,小荷冷笑了一声。

真是蠢人,既要又要。

又要陷害人,又要图别人的钱,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小荷对韦惜雪院中的人,向来是不惮有最深刻的恶意的,她太知道他们是哪种德性的了。

………………………………

小荷去了青竹院后,宋如枝对她礼遇有加。

宋如枝没有服用昨日的药物与老参粥,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并没有因断了一次的毒好一些。毕竟她中了这么久的毒,解毒却还有些时日。

“小荷姐,我家小姐昨日才咳了好多血。”云锦抹眼泪,“我想去叫大夫,小姐不让……”

小荷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宋如枝。

狠人啊。

为了不打草惊蛇,居然忍到了这种地步。

“宋小姐,清明快到了。”小荷半跪在她窗台前,缓缓道,“我听说,太守夫人打算在清明节前办个簪花宴。”

“这是每一年的传统,届时青州的世家大族,都会聚在青州尹水河畔的一个庄园。”

“往年韦家是没机会参与的,今年是第一年,韦家一定会重视。”

小荷看向宋如枝,“如枝小姐,不妨以此为由头,托王妈妈约见韦夫人。”

“您曾在洛京大出风头,相信韦夫人一定有许多事情,向、您、讨、教。”

宋如枝那苍白到暗沉的脸,蓦地亮了。

她想要起身道谢,却被小荷及时按住,那张柔白的小脸上全是感激,“多……多谢小荷姑娘。”

小荷摇了摇头,“谢我作甚,我还要靠如枝小姐,洗清这下毒的冤屈。”

“定会!”宋如枝保证。

小荷又道,“宋小姐可知,韦三小姐害您,便是因为您在夏太守面前出了风头。”

宋如枝叹了口气,“如枝也有猜到,毕竟我与三表妹无冤无仇。”

“此次宴请,如枝不去便是。以后有出风头的地方,皆称病待在院内。”宋如枝忍着浑身病痛,“如枝只愿平平安安,求个安稳终老。”

“不。”小荷否定她,“如枝小姐要去。”

“不仅要去,还要大出风头。”

“您避得了一时,难道避得了一世?”小荷向她解释,“三小姐性情暴虐善妒,不会善罢甘休。”


花卷用蒸笼装着,堆了高高几堆,每一堆都比小荷的人还高。

蒸笼喷薄着蒸汽,爆出一股股软绵绵的香气来,闻得小荷心头一酥。

日头还没有落下,已有早做完活计的仆役来排队了。

小荷撸起袖子,打算招呼人,一起把吃食都搬过来。

“二蛋帮个忙,麻烦叫平日里搬吃食的活计来,咱们一起搬出去。”小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咦,副管事不知道吗?”那二蛋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此刻装傻充愣,“咱们这里一人一事,既然分发吃食的活计给了副管事,就要副管事一人做。”

“可我之前看小符……”小荷回忆起,这块子活计吃食多、任务重、时间短,都是由小符指挥,其他人帮忙搬运、分发,才能堪堪做完。

“小符是小符,副管事是副管事。”二蛋摇头晃脑,“小符还有其他活计要做,副管事有吗?副管事做一个分发吃食的事,已经很轻松了吧?”

那二蛋是厨房出了名的促狭机灵鬼,众人见他刁难起小荷,都暗地里嗤嗤笑起来。

那蒸笼又多又烫,一个人肯定短时间内搬不完。

搬了也要被烫得满身是泡。

小荷没有回嘴,只是轻轻思索起来,“分发吃食的事,应该属于库房。”

“若我承了这事,理应由库房的人协助。”

言罢,她不顾二蛋阻拦,去了厨房库房门口,正看到管库房的几个人在有说有笑地玩牌。

她认出了其中两个人,正是平日里帮小符分发吃食的。

“两位大哥,这仆役们都在外面等着了,可否和我一起,先把蒸笼搬出去?”小荷弯着腰,和和气气问。

那两个仆役理都不理小荷,几个人喝五喝六,继续打着牌。

小荷在库房门口站着,太阳爬下了山坡,在她身上涂上厚重的残血。

“噗嗤,她以为她谁啊,人人都要听她的啊?”厨房里,不知是谁,小声蛐蛐了一句。

这句话点燃了大家的热情,都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蛐蛐了起来,反正法不责众,把这讨厌鬼挤兑走更好。

“库房那几个,可是家生子,连孙管事都要敬他们三分。”

“外面的人可等不及咯,想想他们会不会冲进来把咱们副管事打一顿,嘻嘻。”

“副管事啊,你干这活计已经咱们厨房最少的了,不要不知足吧。”

……

祝妹此时正在熬汤,可惜最近夫人也不知怎么了,都没让她单独煮汤了。

平日里大大小小的赏赐,也不见了踪影。

祝妹心里急,往汤里加料越发的狠了,母鸡、鸽子、生翅,要多补有多补,要多丰富有多丰富。

她听着仆从们对小荷的奚落,嘴角淡淡浮出微笑。

这死狗当年就是手下败将,此前不过是乘了运而已。现在看来,还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孬种。

祝妹这般想着,那边厢,小荷也没有再去请库房的仆从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厨房门口,翘起二郎腿,那么一坐,也不管事了。

厨房门口排队的仆从越来越多,大家的时间都紧,很多都探着头往里面望了。

今日的吃食呢?

怎么今日还没人分发吃食?

他们人都饿了一天了,就指着今日的吃食呢。

“厨房的,咱们的吃食呢?”仆人们朝里喊。

厨房的人也有点慌了,他们压根没想到,小荷会直接摆烂。

有人趁机推了小荷一下,把她推得一个踉跄,“她今日发吃食,你们找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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