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爷救下的小奴隶,因为长相阴柔,被他派去男扮女装,成了皇帝的贵妃。
封妃当夜,他却持剑杀入宫中,带血的刀尖挑断我的衣带。
“今晚本王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再冒一次又何妨?”
他不知道,我其实没有一刻不想逃离他的身边。
我是淮王李承墨从边关救回来的奴隶。
我从小就是奴隶,跟随主家流放之前,在尚书府当大小姐的奴凳,一当就是六年。
我自幼就被药浴浸泡,使皮肤柔软,以保证千金玉足踩在我的背上时,毫无硌硬感。
奴凳是天生贱命,奴才中的奴才。
王爷并不是一视同仁的大好人。
边关那么多顶风前行的可怜奴隶,他偏偏只看中了我,将我带回了府中。
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李承墨便笑了。
“这孩子生得像嫩瓜秧子,带回去当个花瓶亦是不错。”
王爷身边有六大影卫,个个武功高强。
他本想将我作为第七位影卫培养,取名影七。
奈何我体弱多病,迟迟没能学会武功。
后来,王爷发现了我体弱,就吩咐我在浴房当差,给他伺候沐浴。
他年岁已过二十五,却不近女色,府上没有一位女眷,身上更是有数不清的刀疤。
淮王手段狠辣,对于背叛他的叛徒,会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悬于梁上暴晒,直到晒为干瘪的皮尸。
自从经历过双亲血洗之痛,他的性情变得更加阴郁多疑,无人敢靠近。
除了我这个卑微的小奴隶。
每每给他搓背时,李承墨只能将满心忧虑说与我听。
“影七,皇上又在削藩,本王若是不赌这一把,怕是来日更没有活路了。”
皇帝削藩以来,仅剩下了他这么一个藩王。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帝王家的常态,我也为王爷的命运担忧。
他心中愁苦,接连喝了许多酒,浑身泛红。
我见王爷难受,替他担忧不已,亲自去小厨房熬了醒酒汤。
可就在我颤巍巍端醒酒汤去卧房时,汤盅被他抬手打翻,溅起滚烫的热汤烫伤了我的脖颈。
那处白嫩的肌肤登时泛起一片粉红。
我慌张地跪在地上,“王爷恕罪,都是奴不小心……”李承墨顿时眼眸晦暗,意味不明地看着我:“影七,你可知解酒散热,还有更好的法子?”
我疑惑不解,只颤抖着俯首,“奴愿为王爷分忧。”
那一夜,他将我拉入了帷幔内。
修长冰凉的指尖捂住了我破碎的痛呼。
“莫叫。”
我第一次知道,除了男女之欢,世间还有第二种欢愉能让王爷如痴如醉。
只不过,是让我以加倍的痛苦为代价的。
翌日,我拖着肿痛的身子下床,浑身布满红痕,脑海中依然混沌不清。
一边是对我有大恩大德的王爷,他光风霁月,是我心中的神明。
可另一边,又是昨夜对我施暴的李承墨。
他在我的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说从见我的第一眼,便对我蓄谋已久。
我强忍住心底的疼意,一瘸一拐给王爷打水擦洗。
没想到他竟在睡梦中呓语,大臂一挥,将我重新揽入怀中。
“小七,本王找你找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