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招逸世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恨娘亲,她却一把火烧死了自己阿招逸世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四月新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魁演出这天,江松远也来了。我设计让他听见了死对头对摄政王的出言不逊。我陪摄政王出生入死,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王兄,你小点声。怕什么?我以前就是太谨小慎微了,当初要不是我,摄政王他能有今天吗?江逸云放下酒杯,唤了个小厮出去。没一会儿小厮进来,对他耳语几句。我始终将目光放在楼下台子上,假装不知。故意让我听见的?江松远问我。世子说的话我听不明白。前两日,有人上书告王将军家风不正,摄政王提议让他闭门思过,暂时不用上朝。他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回给他一个疑惑的表情:世子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子,怎知朝堂上的事。我说过了,本世子从不说笑。他站起身离开。日前,我着人将王将军喝花酒的消息透露给了王夫人。王夫人性格凶悍,当场将他逮个正着。这件事...
《我恨娘亲,她却一把火烧死了自己阿招逸世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花魁演出这天,江松远也来了。
我设计让他听见了死对头对摄政王的出言不逊。
我陪摄政王出生入死,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王兄,你小点声。
怕什么?
我以前就是太谨小慎微了,当初要不是我,摄政王他能有今天吗?
江逸云放下酒杯,唤了个小厮出去。
没一会儿小厮进来,对他耳语几句。
我始终将目光放在楼下台子上,假装不知。
故意让我听见的?
江松远问我。
世子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前两日,有人上书告王将军家风不正,摄政王提议让他闭门思过,暂时不用上朝。
他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回给他一个疑惑的表情:世子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子,怎知朝堂上的事。
我说过了,本世子从不说笑。
他站起身离开。
日前,我着人将王将军喝花酒的消息透露给了王夫人。
王夫人性格凶悍,当场将他逮个正着。
这件事闹得难看,转头就被礼部的人告到了圣上面前。
逸王爷和摄政王不对付,今天王将军这番话被江松远听到,肯定会被拿做把柄。
果然,没过两天,就听到王将军被贬的消息。
王将军,原名叫王勇,当初就是他举报我爹爹投敌叛国。
那年我八岁,西北外敌入侵,爹爹主动请缨上了战场。
我在家数着日子,期盼爹爹得胜还朝。
自我记事以来,爹爹从未吃过败仗,是令敌人胆寒,百姓爱戴的镇国大将军。
可我没能等来他凯旋的消息。
反而前线战事突然吃紧,被敌人击退的消息一次次传来,我军一退再退。
一时间,西北边关失守的传言铺天盖地。
直到传来爹爹战死,王勇临危受命,将敌人击退的战报。
百姓们都松了口气。
接着,王勇还朝之后,拿着几封不知所谓的信件,状告爹爹勾结敌军,泄露我军机密,才导致屡屡战败。
朝廷官员们高呼着:我们的将士们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一定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也有对王勇的证据产生质疑的,不过是极少数人,声音很快就被淹没。
一时间,百姓们对爹爹的爱戴也变为唾骂。
我不相信爹爹是这样的人,便央求娘亲:娘亲,想想办法吧,我们可以找舅舅,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击鼓鸣冤。
娘亲惨白着脸打了我一巴掌。
第二天,她就拿出一叠信件上交到皇帝手上,说是爹爹通敌叛国的铁证。
信件上自然是爹爹的字体,全是他出征前和敌国细作勾结的内容,铁证如山。
娘亲这一出,打得我措手不及。
最终,爹爹被削去封号。
皇上念在娘亲献证有功,有悔过之心,虽然收回了将军府邸,却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我不相信爹爹会做出这样的事,八年来,想法越发坚定。
临出征前,爹爹还嘱咐我在家乖乖听娘亲的话,等他归来。
当年摄政王众望所趋,先皇却一纸诏书将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
摄政王蠢蠢欲动,是爹爹力保皇上坐上了皇位。
此战结束之后,皇上以爹爹为由,快速地收回了部分兵权。
如今,摄政王权利再大,也不敢轻举妄动。
爹爹尸骨无存,这桩桩件件都让我日夜难捱。
但是没有人相信,就连娘亲都跟我说:你爹爹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那时太小,看不清。
是这样吗?
不,如果没有人相信爹爹是清白的,我就让污蔑他的人都不得好死。
我爹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
沙场上出生入死,却被安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娘亲为了活命,亲手递上假证。
我恨透了她。
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她笑得随意:你怕是没这个本事。
我日日等候时机成熟。
她却先一步在我面前一把火烧死了自己。
京城最大的花楼,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听说是青娘得罪了国师,青娘也是糊涂,这些年得罪国师的,能有几个好活?
可不是,你看看这一层层的守卫。
只是可惜了青城楼里的姑娘了。
楼里的常客们,对视一眼,都会心一笑。
青城楼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风趣手段都是一流,令人食髓知味。
是别的花楼所不能比的。
就连青娘,那声音媚的哟,门外勾一勾手,风流客哪还能走得动道。
……眼前火光冲天,印得我眼眶发红。
我就出去能半天光景,回来一切都变了样子。
国师派了守卫把守,无人敢上前去。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我就在这里站了一天一夜。
太阳冒头的时候,守卫们终于松了筋骨散去。
为了彰显国师淫威,府衙又专门派了一对人马过来走过场。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他们假模假样地倒了两桶水在烧完的灰烬上。
领头的衙役冲着人群高声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不配合国师办案的下场,去去去,都散了。
这些年,皆是这套流程。
呸,一群走狗。
看热闹的人群傍晚才散去。
我悄悄潜了进去。
昔日风光缭乱的花楼,成了眼下一片废墟。
这个时辰,往日里热闹才刚刚开始。
我摸索着,终于在二楼正对大门的位置找到了一具尸骨。
左手尾指骨只有一半。
这是我的娘亲。
也是这个花楼的主人,男人常挂嘴边的青娘。
你这么做,就不怕现世报吗?
昔日我愤愤的质问突然回荡在耳边。
我记得那时,她只回给我两声冷笑。
你那样冷硬心肠,就算早知今日,我想你也不会后悔吧?
我说过,你化成灰我也是认得的。
我在后山挖了个西北朝向的坑将她埋了。
夜风微凉,吹得人直颤抖。
西北方向,是爹爹战死的地方。
我要你日日夜夜对着爹爹忏悔。
手中的玉佩,是我在尸体旁边捡到的。
我曾见爹爹佩戴过。
你惯会做样子,谁不知道你最恨爹爹,如今又将将戴着他的玉佩给谁看?
玉佩温润,我找了绳子串戴起来,就好像爹爹还在身边一样。
寒冷如同这夜色,将我整个人包裹在黑暗之中。
我已经分不清是人更凉,还是心更凉一些。
这世间这样大,我却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极需爹爹给我一些力量。
后山荒凉,多一个少一个坟头也不会惹人注意。
我拢了拢衣袖下山去,我还要为爹爹报仇。
哼,成了孤儿也好。
再不会有人阻止我做事了。
我去成衣店买了件女装换上。
时隔八年,再次穿上女装,我别扭地拽了拽裙角。
爹爹被构陷之后,娘亲找来一具女尸抹掉了我的痕迹。
你记住,从此以后我没有女儿,只有养子阿招。
那时,我对她还抱有幻想,我以为她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
谁知,她嫌恶地对我说:缠一只眼睛,往后少用你那双跟你爹一模一样的眼睛盯着我。
看了好生厌烦。
从那之后的八年里,我一直女扮男装以阿招的身份活着。
街道上又恢复了热闹。
少一座花楼,除了谈资,影响不了平民的生活。
我将自己化成身世凄惨的孤女,混进逸王府,见到了逸王世子。
逸世子果然如同传闻一般,骄奢淫逸,出手大方。
且最爱美人。
我为他抚了一夜琴,他送我一座花楼。
逸世子信守承诺,派了人来帮我。
开业的前一天,我正在为开业做准备时,世子带着一位姑娘和随从来找我。
唔,青成楼?
这名字不错,很有野心。
他手拿折扇,轻遮半边脸颊,露出一双带有笑意的眼睛。
这是我第二次正面看他。
上次在逸王府,江松远松懒地靠在美人榻上,身边一位美人儿剥好葡萄,递到他的嘴边。
指尖嫩白莹润,在快碰到嘴唇的时候逃离开去。
江松远发出呵地一声轻笑。
就在我快顶不住的时候,他问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有间花楼。
许是这个要求,他从未从一个女子口中听到过,所以看起来很是诧异。
但他只是挑了挑眉头,就允了。
我以为传言果然不错,逸世子是个浪荡子,也是个冤大头,他会满足美女子任何要求。
只是,不敢,不知世子今日来是有何事?
江松远收起折扇,点了点身边的美人:听闻你这花楼要开业了,既是花楼,自然少不了老妈妈,我给你送一个来了。
一时间,我有些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
这位姑娘正是那天剥葡萄的那位,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和老妈妈实在不相配。
世子说笑了。
本世子从不说笑。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既如此,我低下头,不再表露情绪:那就多谢世子了,青成楼有如此貌美的妈妈,定能名声远扬。
我留下了这位叫阿莲的姑娘。
阿莲姑娘对当花楼的妈妈看起来并不排斥。
甚至反过来安慰我:阿鸢姑娘别担心,我只是来替你分担的,世子说了,这花楼还是你的。
我点了点头,现在我的怀疑变成江松远他想监视我。
但我顾不上别的了,花楼开业不能耽搁。
花楼里三教九流,人多口杂,是个十分利于隐藏身份和收集信息的场所。
我利用京城第一花楼的噱头,很快就将名声打了出去。
上至官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成了楼里的常客。
是个好的开头。
街头地下钱庄也干黑市的生意。
我雇了他们最好的杀手,埋伏在王勇的必经之路上。
他已经不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死了也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
倒是江松远来得越来越勤。
他不点别的姑娘,只叫阿莲陪他。
我问阿莲:我看江松远很是喜欢姑娘,姑娘为何愿意留在这里?
阿莲抿了抿唇角,脸上有了郝色回答我:世子让阿莲去哪,阿莲就去哪。
一切但凭他吩咐。
她自己都不觉得可惜,我也就没再多言。
花魁红姐那日表演之后,成了楼里最受欢迎的头牌。
受到公子哥们的追捧。
其中有两位最出风头,一位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宋眠,一位是刚从扬州过来的新贵之子李立。
两人为了红姐的开苞之夜大打出手。
阿莲上前劝阻被推了回来。
两个人都受了点小伤,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李立,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跟小爷抢女人?
宋眠,你不就是仗着你爹的势力,都是纨绔子弟,你耍什么横?
宋眠最忌别人说他靠爹,没本事。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我伸手招了招小厮。
还未开口吩咐,就听到旁边有公子哥为宋眠愤愤不平:哟,李兄,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
听说我们宋兄这是刚办完差回来的,保不准就要升职了,你可别轻待了他。
李立不信:哦?
这事大家伙的可没人听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宋眠面上疑惑一闪而过,却被好心的仁兄抢先开口:当然是真的,皇上将开矿这等大事都交由宋兄去做,足见对他的重视。
此话一出周围开始议论纷纷。
宋眠更是矢口否认,带着侍从离去。
朝廷派系分明,兵部侍郎为摄政王马首是瞻,皇上怎可将开矿这等大事交由兵部侍郎之子去办。
热心肠的公子哥后知后觉:我是不是好心做了错事了?
但他看上去并没有很担心,摇了摇折扇也离开了。
我死死盯着阿莲的背影。
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分明看到那公子哥离开前对阿莲眨了眨眼。
她似有所觉,回头对我笑得和善。
江远逸来的时候,我正拿着从娘亲床底机关里找到的一本笔记,不知道要不要打开。
这些天每当我想看的时候,总有个声音告诉我说:别看,看了你会后悔的。
唉。
做什么唉声叹气的?
他倚靠在门框上,还是那种闲散的样子。
女子闺房岂能说进就进。
他对我表达的不满一点也不在意,用扇子点了点脚,示意我:我并没有进去。
我懒得纠缠:你找我何事?
他熟练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给我,黑色的眸子带着锐利的光直直地盯着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次见面世子不就知道了吗?
我父母都过世了,我上京城来投靠亲戚不成,走投无路之际得知世子心善,前去投靠您的。
我手指蜷缩,不知哪里露了破绽。
他步步紧逼,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一个孤女,怎么对朝廷的事这么感兴趣?
我拿不准他的意思,不敢开口。
为何让人跟踪宋眠?
难不成派出去的人是被他给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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