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这是你的珍珠,你看看它应不应你?
在女族长和族人无声的催促中,阮木瑶忐忑地把手放在彩珠上。
彩珠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颜色立刻黯淡下去,一副霜打的蔫样。
我把彩珠抱回怀里,它立刻重新散发莹莹光辉,整个珠都开心地颤动起来。
谁是真正孕育彩珠的人,一目了然。
女族长有些恍惚,她不敢相信地向前走了两步到我跟前,有些颤抖地问:昭月,孕育了彩珠的人真的是你吗?
我没有说话,怀中亲昵的彩珠足以证明一切。
女族长眼眶微微湿润,我真是老糊涂了,鱼目和珍珠都分不清楚,害我族真正有天资的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后悔得不得了。
一时间仿佛老了十岁。
她怅然若失,扯掉了多年盘在发中的簪子:我该退位了,这蚌族族长的位子,有蚌族圣女阮昭月继承!
族人哗然,可没有一个人有异议。
由天资最高,孕育出最好珍珠的人来当族长,是世世代代的族规。
我并不推脱,接下簪子,直指阮木瑶:阮木瑶,你私自偷窃族中的颜料,危害世人,还纵火害死自己的亲生母亲,我以蚌族族长的身份问你,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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